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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莫非主父庄主自认为已经将自己的人生经营得很好很成功?”彭嘉惠有些不屑的道。
“这个我自己可不敢妄自评价。”主父炎似乎并没有听出彭嘉惠语气中的讽刺味道,依然笑呵呵的道:“成功与否只有留待后人评说了。”
“依我看那,主父庄主可是成功的很啊!”彭嘉惠再次讥讽道:“生意做得越来越大,干起打家劫舍的勾当来也是越来越炉火纯青,不但做得干净利落,而且神不知鬼不觉。”
“我知道彭堡主心里很不舒坦,对我主父炎也是恨之入骨,不到万不得已的话我并不想与彭堡主为敌,但是有些事情主父炎确实没有别的选择,所有还请彭堡主见谅。”不管主父炎多么可恶,至少他确实是个有风度的男人。
“主父庄主可真会说笑啊,你突然带着大批人马攻打我彭家堡,将彭家堡所有的人赶出了彭家堡,又将我囚禁了起来,居然还让我见谅!”彭嘉惠恨恨的道:“你最好一刀将我杀了,否则若是让我得了自由,必报此仇。”
“彭堡主说的都没错,但是我并没有想伤害彭家堡的任何一个人,我的人出手都非常有分寸,否则这么大的冲突怎么可能没有一个人殒命,连受伤的人都屈指可数,这都是因为我手下留情的缘故,彭堡主可认同?”主父炎不骄不躁的道。
“哼!猫哭耗子假慈悲!”彭嘉惠冷哼道。
“我主父炎并不是一个喜欢与人斗得你死我话,到处数强敌的人。”主父炎极力说服着彭嘉惠道:“千龙寨寨主主父旻是我堂兄,死在你的结拜姐妹巩彤华的齐云寨中,虽然不是巩彤华动的手,但是我知道动手的人必定与你们关系匪浅,这件事既然已经过去,而且是我堂兄错在先,我也就不追究了。只希望彭堡主让令尊把本就不属于你们的东西交出来,我不但立马放了彭堡主,还可以赔偿彭家堡的一切损失。”
“主父庄主如此迫切想要得到那东西,想必定非寻常之物,看来我不感兴趣都不行了呢!”彭嘉惠俏声道:“不知主父庄主可否一解小女子心中疑惑?”
“彭堡主,不是我主父炎矫情,有些东西你还是知道的少些为妙。”主父炎似乎相当不愿意谈到他想从彭天虎手中得到的东西:“令尊瞒着没有告诉你,想必也是不愿意让自己唯一的女儿牵扯到某些事情中去,彭堡主可别辜负了令尊的一片苦心啊!”
“莫非那东西还牵扯着莫大的干系不成?”听主父炎如此一说,彭嘉惠反而更加感兴趣了,人就是这么奇怪的动物,好奇心是谁也无法驱走的魔障。
“何止是莫大的干系。”主父炎感叹道:“稍有不慎就会引起惊天大变那!我这番行为可不是害彭家堡,而是救彭家堡啊!”
“如此说来莫非小女子还应该感激主父庄主不成?”彭嘉惠看来喜欢上了讽刺主父炎的感觉,也不知道她天生就是个爱冷嘲热讽的人,还是因为被主父炎囚禁着实在是太过气愤。
“彭堡主啊,你虽然是女中豪杰,巾帼不让须眉,但是毕竟还是年纪太轻,有些东西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主父炎居然语重心长的道:“那东西对你们而言一点用处都没有,你还是劝令尊把它交给我吧。”
“本姑娘凭什么要相信你这个彭家堡的对头?”彭嘉惠语气中似乎微微有些动摇道。
“就凭我主父炎没有伤你彭家堡一条人命难道还不够?”主父炎还想要对彭嘉惠晓之以理。
“若是你真伤了,我连话都不会跟你说半句,我只会千方百计想要杀了你。”彭嘉惠显然并不是在危言耸听,谁都听得出来,她说得到做得到。
“那彭堡主可想通了?”主父炎喜道。
“没有。”彭嘉惠的话令得主父炎大失所望:“这事你还是直接给我父亲说吧,我可不想因为自己的判断而影响了他的决定。”
“彭堡主,我主父炎可不是个喜欢浪费时间的人,若是好言好语说尽,你仍然不愿意帮这么个小忙的话,我可就不客气了。”主父炎沉声道。
第四节 彭嘉惠的心上人(中)
“呵呵!主父庄主貌似早就已经对小女子不客气了吧?”彭嘉惠话中的意思显而易见,主父炎封住了她的穴道,还有什么客气可言。
其实彭嘉惠此刻心里正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一方面她听主父炎把那东西说得如此吓人,确实有点想劝父亲把那东西甩手了。另一方面她又相信自己父亲的决定,既然父亲不愿意把那东西交给主父炎,必然有他的道理。
到底是什么东西令得主父炎如此着紧,连自己堂兄的大仇都可以抛到一边呢?这是彭嘉惠和一直偷听二人说话的寇芝芳最想问的问题。
“彭堡主莫非真的以为主父炎不敢把你咋滴?”主父炎的声音中已然透出了隐隐的杀意。
“哼!有种就放马过来吧!”彭嘉惠微微的一昂头道,那一刻,她的身上有一种无畏的美,美得惊心动魄。
这种美彭嘉惠自己没有察觉,主父炎似乎也无暇关注,但是寇芝芳却发觉了,他不是用眼睛看见的,而是用耳朵听出来的,用心感觉出来的。
“彭堡主,那就莫怪主父炎得罪了!”主父炎声音中流露的杀气越来越浓烈,他已经失去了耐性,看来彭嘉惠有些凶多吉少了。
其实彭嘉惠完全可以选择虚与委蛇,至少可以拖住主父炎一段时间,保证自己暂时的安全,但是不知为何,她却似乎刻意想要惹怒主父炎,一而再的冷嘲热讽,终于将主父炎所有的耐性全部磨去。
“主父炎,你一定会后悔的!”彭嘉惠非但没有任何的惧怕之色,反而表现的很平静,是那种无喜无悲的平静,仿佛看破了世间的一切,看破了红尘的恩怨情仇和喜怒哀乐。
“我主父炎从来都不回后悔!”主父炎身上升起一股强大的杀气,这是绝对的高手才能表现出的强大。
汹涌澎湃的杀意以主父炎为中心向四面八方蔓延,寇芝芳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这股令人心冷的杀意,他体内的内力似乎感受到了同类的呼唤,从而突然拥有了生命一般,开始自主的运转。
“他一定会为我报仇的。”彭嘉惠倏然有些莫名其妙的道,她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个朦胧的身影,这是连她自己都始料不及的,她甚至为自己说出这样的话来而有些茫然摸不着头脑。
这种感觉其实并不十分离奇,许多时候,我们都无法控制自己的思想和意思,总是在不知不觉中想起某个人或是某件事来,而后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是这样在乎那个人或则那件事。
“原来彭堡主已经有心上人了呀?”主父炎冷笑道:“这事若是说出去必然会是件引起轩然大波,不过彭堡主不用担心,我可没有兴趣去满世界宣传这些八卦,更没想要彭堡主的性命,彭堡主这样的佳人,谁舍得辣手摧花啊。”
寇芝芳听到彭嘉惠的话之后亦有些诧异,据他所知彭嘉惠可是从来都没有相好的男子的,似乎她还没有遇到一个自己看得上的男人,怎么突然间就冒出个“他”来了?
“主父庄主难道还准备把我请回去当座上宾?”彭嘉惠并没有因为主父炎说不会伤害她的性命而流露丝毫喜色。
“如是彭堡主给我面子,乖乖配合,我自然会把彭堡主奉为上宾。可惜彭堡主打定主意不合作,我只得拿彭堡主身上某样东西去与令尊交换了。”主父炎的话无疑是在赤裸裸的威胁。
彭嘉惠斜觑着主父炎,没有再说话,也许是因为她觉得已经没有必要,也许是因为她实在找不到什么好说的。
“彭堡主,希望你的男人还有点能耐,我主父炎可没有兴趣跟废物纠缠。”一股薄薄的煞气在主父炎的身体周围形成,早有防备的寇芝芳自然能够察觉得到,他知道这是一个高手动手前的征兆。
“他的本事是主父庄主无法估量的,我相信他无所不能!”彭嘉惠的声音中充满了崇拜和淡淡的爱慕道:“不过他不是我的男人,若是的话他岂能容我被你这般羞辱。”
“可惜彭堡主或许要失望了,你的他无论多么厉害,就算是比得上二帝三皇四君五宗师,他也不会在此刻出现在你的面前。”主父炎笑得很邪恶的道。
“原来主父庄主只是个喜欢废话的人!”彭嘉惠似乎有些迫不及待想要看主父炎对付自己的手段一般。
难道彭嘉惠有被虐倾向?寇芝芳怕怕的想道。
“既然彭堡主如此迫切,我就成全你。”主父炎话毕,抬手握掌成刀,斜着劈向彭嘉惠的手臂,气劲划开空气的声音分外刺耳。
彭嘉惠丝毫没有惧色的看着主父炎迅速劈向自己的掌刀,她甚至平静的闭上了眼睛,仿佛主父炎手刀奔向的手臂根本就不是她的一般。
主父炎亦不得不佩服彭嘉惠的胆色,虽然是一介女流,但是她的表现无疑比江湖中的大多数男人更像个爷们。然而佩服归佩服,主父炎并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所有他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迟缓。
说时迟那时快,眼看主父炎的掌刀便要残忍的卸下彭嘉惠娇嫩的手臂,寇芝芳的内力猛然大涨,他同样握手成刀,手掌散发出的气劲凝结成一把淡淡的大刀,看上去比主父炎更具威势。
然而,寇芝芳的掌刀尚未递出,他和主父炎同时动作一顿,因为他们都感觉到了另一股高手的气势,这个高手仿佛突然出现在了小厅之中,没有任何征兆。
主父炎先是一惊,而后脸上又露出了微微的喜色。天下间能够不被他察觉而悄然接近他身边的高手可不多,在主父炎自己看来,至少得逼近二十大高手那种级数的高手方能够做到。这就是他为什么一惊的原因,这样的高手一旦介入,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因为对方是敌是友尚未明了,主父炎可不敢去赌博。
第四节 彭嘉惠的心上人(下)
但是绝顶高手并非廉价货物,不可能俯首皆是。主父炎立刻就想到了另一种可能性,那便是对方对彭家堡的整个地下密室非常熟悉,熟悉到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小厅之中而不被自己察觉。
对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