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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其声如大珠小珠落玉盘,清脆悦耳。
用呻吟声来引发金龙池中珍珠泉的喷珠溅玉,婠婠应该算是古往今来的第一人了,而寇芝芳有幸见证了这一历史时刻,足可见其如何得上天眷顾。
……
“啊——!”一声销魂蚀骨的尖叫后,“啪啪”击水声戛然而止,只余泉水溅起又落下的玉坠声。
“宝贝!舒服吗?”这是寇芝芳每次完事后必问的问题,真是永远都不会变的话题啊。
“恩!”婠婠娇羞的将脸埋进了寇芝芳的怀里。
“现在感受到做我的女人的快乐了和幸福了吧?”寇芝芳问这个问题的时候满脸尽是得意之色,仿如一个刚驰骋沙场取回敌将首级的大将军。
“恩!”婠婠的回应几乎弱不可闻。
“还想再来一次吗,宝贝?”寇芝芳丝毫不觉疲惫,这厮精力旺盛,每每越战越勇。
“恩!”婠婠这次回应的声音更弱了,恐怕比之十丈外的蚊子都要轻上许多。
“除了‘恩’你还会不会说第二个字?”寇芝芳轻抚着婠婠胸前的蓓蕾道,此刻它们依然涨而坚硬,婠婠显然尚未完全从快乐的巅峰上回落下来。
“哦!”婠婠撅着小嘴,可怜巴巴的看着寇芝芳。
“快跟你老公我说,是想要还是不想要?”寇芝芳可不管婠婠我见犹怜的表情神态。
“想!”婠婠避开寇芝芳眼神,羞涩却清晰的道。
“小妖精!”寇芝芳这一声轻骂带着无限的爱意。
“是大妖精!”婠婠反驳道:“十几年前,你尚未出生的时候,我就是闻名江湖的妖女了。”
“我败给你了!”寇芝芳嬉笑道:“你果然是个妖女,看为夫如何降妖伏魔,为民除害!”
“咯咯!”婠婠闻言娇笑起来,此刻的寇芝芳怎么看都只是一个孩子,可以他却成为了自己的夫君,她不得不感叹世事的奇妙难测。
“你笑什么?”寇芝芳双手抱着婠婠的雪臀,将自己的脸贴近她的脸道。
“笑你好可爱!”婠婠不敢与寇芝芳的眼睛对视,她似乎真怕自己被降妖伏魔了。
“叫老公!”寇芝芳在婠婠娇嫩的下巴上轻轻咬了一口道。
“老公——公!”婠婠说完娇笑不已,哪里还像个妖女,根本就是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嘛。
“你找抽啊!”寇芝芳在婠婠的粉臀上狠狠的拍了一下道。
“啊!夫君饶命!别打人家那里!我叫还不成吗?老公!老公!”婠婠千娇百媚的叫了起来,突然她一咬嘴唇荡气回肠的道:“老公——哦!你又进来了!——你好坏!人家都还没准备好!”
“这叫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寇芝芳挺动着趾高气扬的命根子,耀武扬威的道。
“噗!还先声夺人呢!啊——!”婠婠没好气的道。
“老婆!宝贝!你喜欢蛟龙入海还是翻江倒海?”寇芝芳这一问令婠婠莫名其妙。
“有什么区别吗?呃……”婠婠张开小嘴吐气如兰的问道,她的双腿随着寇芝芳的冲刺剧烈的晃荡着。
第一节 刁蛮任性的长江帮少女(上)
却说曹大儒喝得烂醉如泥之后,一夜好睡,浑然不知自己已然引狼入室。
当黎明的曙光照耀汉江,大船拔锚启航,乘客们纷纷苏醒,几个时辰后就将抵达鄂州,大多的乘客将在那里下船,心情难免激动。
曹芸像往常一样去唤大家起来吃早点,首先当然是隔壁房间的寇芝芳,但是敲了半天门的小妮子愣是没见大哥哥来开门,推了推房门,房门竟然应手而开,房间里收拾得很整齐很干净,几乎一尘不染,但是大哥哥却不见了踪影,只留下床上一张小小的纸条。
而后曹芸去敲了爷爷曹宪的房门,卢照邻早已起床,正在读着曹宪从长安带往扬州的书籍,他闻声打开了房门,见是这个虽然他很不情愿却不得不叫姐姐的小妮子,淡淡的打了声招呼,继续埋头看起自己的书来。
“喂,你怎么这样,没看到我正站在这里吗?”曹芸叉着小腰气嘟嘟的道。
“我叫卢照邻,你可以叫我升之,但是请别叫我‘喂’。”卢照邻还是没有抬头,似乎天下间再也没有比他手中之书更重要的事物了。
“爷爷怎么还没有起床啊?他往常不都是起得最早的一个吗?难道是病了?”曹芸看了床上睡得死猪一般的爷爷一眼问道,她懒得跟卢照邻争辩,这个问题他们已经争了不止一回了。
“老师昨晚跟祝大哥喝了点酒,所以多睡了会。”卢照邻将书翻了一页道。
“大哥哥他……”曹芸欲言又止,她本想把寇芝芳留下的纸条给爷爷看的,可是既然爷爷未醒,就只有给小姑看了。
曹芸敲响了曹凤的房门,许久曹凤才姗姗来开门,曹芸疑惑的看了看自己的小姑,因为往常的此时小姑应该已经在看书了。
“小姑,你病了吗?”曹芸关心的问道,曹凤脸色有些憔悴,头发乱乱的,看起来可不像她往常英气勃勃的模样。
“有点晕船。”曹凤挡在门口道,她可不敢让曹芸看到房间里的情形,床上凌乱不堪,雪白床单上红一片黄一片的痕迹触目惊心。
“小姑以前不是不晕船的吗?”曹芸疑惑道。
“可能是昨夜风雨太大的缘故吧,看见你大哥哥了吗?”曹凤鬼使神差的问道。
其实曹凤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寇芝芳的行踪,经过昨夜的事情自己应该恨之入骨才对,可是奇怪的是自己似乎并没有想象中应该有的那么多恨。
“大哥哥房间里没有人,只有一张纸条。”曹芸将手掌举到了曹凤的面前,掌心里正是寇芝芳留下的那张小纸条。
曹凤久久都没有去接纸条,她知道这预示着寇芝芳已经走了,这个坏蛋居然跑了!曹凤恨得牙痒痒的,他居然想就这样一走了之,当作一切都没有发生吗?门都没有!
“小姑,你怎么了?”曹芸的声音将曹凤的思绪唤了回来。
“你们先用早点吧,小姑梳洗一下就来。”曹凤拿过了曹芸手上的纸条,轻轻关上了房门。
“怎么今天大家都怪怪的?”曹芸不解的挠了挠小脑袋,她这个小脑袋现在还有许多事情都无法理解。
“混蛋!混蛋!你这个大混蛋!”曹凤看完了纸条后狠命的摔起了枕头,仿佛这枕头便是寇芝芳那个讨厌的坏人一般,摔完了枕头后她又坐在床上嘤嘤的哭了起来,昨夜的泪痕尚未拭去,今日的泪痕又将之掩盖。
……
郢县,正午时分,经过昨夜一场暴雨洗礼后的天空湛蓝湛蓝,没有丝毫云彩遮挡的太阳笑逐颜开,向大地和世人展示着自己强大的力量,汗流浃背的路人们无精打采的来来往往着。
祥瑞酒楼,郢县唯一一家上得档次的酒楼,此刻正是生意最繁忙的时候。大厅里早已经坐满了客人,掌柜兴高采烈的坐在柜台后面扒拉着算盘,眼中尽是笑意,在他眼里,围坐着吃喝的男女老少,都是白花花的银子。
二楼大堂正中靠窗处,最大的一张桌子上坐着五个年轻人,四男一女。四个青年男子极尽能事的讨好着少女,妙语连珠,惹得少女常常情不自禁的一阵娇笑,众人侧目。
在五个年轻人的周围,有四张稍小的方桌,每桌都挤满了八个腰圆膀粗的壮汉。他们毫无顾忌的大吃大喝,不断呼喊小二快点上酒上菜,这伙人仿佛在比赛谁更能吃,谁更能喝一般,桌子上堆满了空盘子和空酒坛。
这五桌人显然是一伙的,大堂里尚有许多其他的客人,都在如火如荼的解决着桌上的饭菜和美酒。
“他们这个喝法,到时候还能赶路吗?”说话的是席间唯一的少女。
少女虽然比不上寇芝芳那些已然是人间绝色的红颜知己们,却也算得上是中上之姿了,再加上少女独有的娇柔和青春靓丽,对年轻男子们也不乏致命的吸引力。
“师妹第一次出远门,自然不了解这群人,他们呀,就是淹死在酒缸里了,一刻钟之后也能够爬出来继续赶路。”说话的是个极为健壮的青年,语气颇具威势,眉宇间隐含煞气。
此人左手边放着一柄厚背大刀,正是江湖人称“左手刀”的狄豹,长江帮帮主聂云飞的大弟子,因着长江帮的威势,狄豹的声名也是一时无两,在长江中下游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甚至比他近十年未出手的师傅聂云飞还要家喻户晓。
“哪有这么夸张的,大师兄尽喜欢忽悠人!”少女娇嗔道。
“大师兄可没有骗师妹,我可以作证。”说话的是一个面带微笑的弱冠少年,面白无须,相貌堂堂。
认识此弱冠少年的人远没有认识狄豹的人多,因为他在江湖中走动远不及狄豹那样频繁,但是还是有不少江湖中人知道他的身份,聂云飞的三弟子沈虬龙。虽然在江湖中走动不多,事迹更是极少,但是其甫出江湖便连破长江水道两岸数处强盗老窝的战绩还是令其声名鹊起,再加上俊朗的外表,很快便为他在江湖中赢得了“玉面蛟龙”的美名,成为了不少江湖少女的梦中情人。
第一节 刁蛮任性的长江帮少女(中)
“哦,三师兄如何作证?”少女似乎来了兴致。
“我曾亲眼目睹过他们在酒缸子里喝睡着的,不料一上路便一个个又生龙活虎起来。”沈虬龙笑道:“这个本事我是怎么练都练不出来的,我那点酒量拿出来完全是丢人现眼。”
“师姐莫给三师兄骗了,他可是曾经有拼酒干翻了整一桌人的辉煌战绩的。”说话的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他开始揭沈虬龙的老底。
此少年乃是聂云飞的关门弟子傅俊舒,人如其名,相貌英俊,总是带着温和的笑意,看起来相当舒服。
“小师弟你可不要冤枉我。”沈虬龙委屈的看着少女道:“师妹莫听他胡说八道。”
“你们俩的话都信不得,我得找个公正点的人来判断。”少女突然将火引到了坐在她对面一直未发一言的少年身上道:“山河哥,你觉得三师兄和小师弟他们俩谁说的话是真的呢?”
被少女唤作“山河哥”的少年乃是江湖人称“金武文狮”的长江帮大总管陈堡狮的独子陈山河,年方十八,平时寡言少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