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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曹芸将小脸蛋在寇芝芳怀里钻了钻道。
在曹芸的小小思维世界里,曹凤这个姑姑现在可没有她的大哥哥重要,大哥哥的怀抱多舒服啊,哪里像小姑,才抱一会就喊累,并且她的怀抱一点都不舒服,两团胀鼓鼓的东西总是搁着背,两个字——难受!
所以基本上只要让曹芸粘上寇芝芳,就没人有本事把她从寇芝芳怀里哄骗下来,除非寇芝芳告诉她自己有事要办,曹芸才会可怜兮兮却又乖巧的自己下来,否则每次都是直到天黑以后她在寇芝芳怀中熟睡过去为止。
“嘿嘿!芸儿真乖!”寇芝芳轻轻拍了拍曹芸的小背,对着曹凤得意的笑了笑,还不忘挤眉弄眼一番。
曹凤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上去踹寇芝芳两脚,却偏偏不但不敢发作出来,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因为老爹曹宪和大哥曹啸以及大嫂都正在旁边看着呢。
这时,船身一阵轻颤,襄州城已然到达,高大的城墙遥遥在望。曹芸从寇芝芳胸口抬起小脑袋,扑闪着大眼睛向远处扫视了一番,而后发出一声欢呼。
第二节 如梦佳人济济一堂(上)
“这些人似乎都不敢在水仙坊捣乱,为什么?”寇芝芳不解道:“他们每一个身后都有身份显赫的人物,但是在这里他们都还算循规蹈矩。”
“知道父皇最最敬重的人是谁吗?”李治之所以这么问自然有他的道理。
“魏征魏大人?”寇芝芳猜测道。
魏征乃是李世民最最信任的朝臣,这是家喻户晓,众所周知的事情。
“不!是母后。”李治露出缅怀之色道。
“文德皇后?”寇芝芳知道李治的生母乃是文德顺圣皇后长孙氏。
太子李承乾,魏王李泰,晋王李治,长乐公主李丽质,城阳公主,晋阳公主李明达,还有最小的新城公主,都是由长孙皇后所生。
“恩。”李治点了点头道。
“文德皇后跟水仙坊有什么关系?”寇芝芳怎么也无法把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与一座青楼联想到一块去。
“母后和水仙坊老板娘池水仙是莫逆之交,还结为了异姓姐妹。水仙坊开张的时候,牌子还是母后揭开的呢。”李治对此似乎也有些不解:“我也不知道母后为何对池水仙如此照顾,她临死时要父皇照应水仙坊。所以没有人敢在水仙坊捣乱,更没有人敢得罪池水仙,因为那必将令父皇震怒。”
“那你岂不是该叫池水仙为姨娘?”
“这个……”李治搔了搔脑袋道:“原则上来说确实是这样的,但是我根本就没跟她接触过啊。”
当池水仙最后宣布梁丘琦芸以一百五十万两白银的身价荣膺花魁时,整个现场沸腾了起来,这无疑又是一段神话,一段传奇,一段历史,一个难以超越的记录!
梁丘琦芸并没有因为自己成为万众瞩目的花魁而欢欣雀跃,更没有像某些人想象的那样欣喜若狂。她只是随意的扫视了一眼周遭的人群,目光中带着冷漠和淡然,仿佛当选花魁的并不是她自己一般。
她轻轻的一转身,随着家丁打扮的青年从容而去,留下一个窈窕挺拔的背影。转身的刹那,秀发甩出一段完美的弧线,寇芝芳的心再一次沉沦。
“师兄想知道什么就问吧。”李治看了欲言又止的寇芝芳一眼道。
“我知道问了也是白问!”寇芝芳似乎根本就没报希望。
“师兄不问又如何知道问了也是白问。”李治难道爱上了回答问题?看来他很有为人师的潜质。
“因为那个人实在是太平凡了,你肯定不知道关于他的资料。”寇芝芳话中所指显而易见。
“师兄指的是那个家丁打扮的青年人?”
“不错。”
“嘿嘿!师兄这回可错了,我不但知道他叫什么,还知道他后面的主子是谁。”李治得意的笑道。
“哦?说来听听。”寇芝芳立马来了兴致。
“他叫太史銮,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但是他的哥哥却不简单。”李治开始卖起了关子。
“如何不简单?”寇芝芳现在没空跟李治计较,他只想知道答案。
“他哥哥叫太史千钧,是水仙坊的护院首领。”申屠雪替李治回答道。
“如此说来,拍下梁丘琦芸的根本就是你们水仙坊喽?”寇芝芳向申屠雪传达着自己的疑惑道:“自己拍下自己的姑娘,这可真是件奇妙的事情!池水仙导演了这一切是为了什么呢?”
“也许是为了稳妥的夺得花魁吧。”李治自作聪明的道。
“以梁丘琦芸的姿色气质,根本不需要作弊花魁也是她的囊中之物。”寇芝芳不解之处越来越多:“况且这样的话,水仙坊岂不是少了一大笔收入?”
“水仙坊的姑娘接客向来都是自愿的,师傅从来就没有把我们当作摇钱树,所以每次花魁大赛,水仙坊的姑娘都会由师傅安排人手拍下,这样我们就不需要真的付出初夜了。”申屠雪语气中带着的感激和儒慕之情任谁都听得出来。
“原来奥妙是在这里啊!”李治恍然大悟道。
“池水仙是你师傅?”寇芝芳向来问题比较多。
“不错!”申屠雪并没有否认,她前面的话本意就是要寇芝芳知道这些,否则她就不会称呼池水仙为师傅了。
“看来我确实是个笨蛋,我居然一直都没有看出来她会武功,而且修为还相当不俗。”
“你现在的修为甚至都远远比不上我,当然看不出师傅的深浅了。”申屠雪的语气中并没有带嘲讽,但是听在寇芝芳的耳里却更加刺耳。
“……”寇芝芳无言以对,急忙转移话题道:“如果说你师傅不看重银子,那么她开这水仙坊又是为了什么?搞这么轰动的花魁大赛又是为了什么?这些难道不都是为了挣取大把的银子吗?”
“我只能告诉你四个字。”
“什么字?”
“无可奉告!”
“你……”寇芝芳简直想要抓狂,但是他对申屠雪偏偏又无可奈何。
申屠雪对寇芝芳的咬牙切齿却根本无动于衷,脸上甚至还挂着得意的笑容,可惜寇芝芳看不到,否则他将更加抓狂。
“不管是为了什么目的,五届花魁全部出自水仙坊总是不争的事实,这难道不是水仙坊刻意安排的结果?”李治是个挺有商业头脑的人:“名利双收啊!水仙坊的名气已经打响,花魁初夜的那点银子损失了又算得了什么!”
“说得有道理!”寇芝芳竖起大拇指由衷的夸奖道。
申屠雪诧异的看了看李治,并没有出言否认,在寇芝芳和李治看来这便是默认了。
……
不管多少人多么的意犹未尽,花魁大赛终究还是在叹息声和掌声中落下了帷幕。当红地毯被缓缓卷上,当檀木椅被一张张收起,当灯笼被一个个摘下,当广场再一次沉寂在夜色之中,谁还会记得这里曾经发生过的一幕幕悲喜剧,谁还会记得那一张张或笑或嗔的容颜。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没有讲不完的故事,没有演不完的戏,更没有不老的红颜!
只有佳人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语,千般娇柔,万种风情,会永远留在人们的心中,伴随着生命的延续而经久不息。
也许人们会很快忘记这一届花魁大赛的种种精彩和震撼,忘记每一个姑娘的名姓,甚至忘记花魁梁丘琦芸的天生丽质和绝世娇颜,但是有一个字绝对不会被遗忘,那便是——美!
第五节 买全城糖葫芦哄小美人(上)【解禁】
襄州城位处于长江最大的支流汉水中段,是汉江流域中的一座中心城市,历为南北通商和文化交流的通道,有“南襄隘道”和“七省通衢”之称。
襄州城古称襄阳,襄阳上流门户,北通汝洛,西带秦蜀,南遮湖广,东瞰吴越,历来为兵家必争之地。而今襄州城为山南东道治所,已然是大唐最为繁华的城市之一。
襄州城北濒汉水,东、南、西护城河平均宽六十丈,最宽处八十余丈,其规模仅次于京城长安。襄州城城墙长近两千五百丈,高近三丈,宽四丈,其高大宏伟令人惊叹。
汉江以她的清澈、安宁和美丽哺育了一代又一代的襄州人,襄州人也没有愧对汉水数千年来的孜孜不倦的孕育,他们质朴而聪颖,女子美丽贤惠,男子健壮忠厚。
从船上下来后,甫一踏足襄州的土壤,寇芝芳便爱上了这里。
“老朽已经问过船上的火夫,船会在襄州城停靠一整日,以载卸货物并补充食物,明日一早启航,所以我们有一整天的时间可供自己支配,正好用来尽情领略襄州的繁华和喧嚣,感受一下这里独特的风土人情。”曹宪向来都是个非常健谈之人,一开口便口若悬河:“只要在天黑以前赶回船上即可。祝小弟以前可来过襄州?”
“志方入长安时也是走的汉水,那时由于赶时间,经襄州城而未入,所以虽然勉强算是到过襄州地界,却未算真正踏足。”寇芝芳不无遗憾的道,他那时候急着赶到长安寻怡,哪里还有闲情逸致关注什么襄州城。
“如此说来,祝小弟这番定要弥补一下遗憾。”曹宪笑道。
“曹老所言甚是!”寇芝芳频频点头称是。
“哼!咬文嚼字的老古板和小古板。”曹凤总是不忘适时的揶揄寇芝芳两句,只是这一次连她自己的爷爷曹宪也被殃及池鱼了。
“小凤!”曹宪皱了皱眉头,自己的女儿怎么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芸儿,你最喜欢什么小吃啊?”寇芝芳则干脆顾左右而言他,将话题对准了怀中大宝贝的最爱上。
虽然曹芸的馋嘴程度比之常山公主还有段遥不可及的差距,但也算得上是小馋猫一只了,其实又有哪个孩童不是小馋猫。
“芸儿最喜欢糖葫芦!”曹芸见寇芝芳终于把注意力放自己身上了,不禁兴高采烈起来,于是开始掰着手指头在大哥哥面前数自己在什么地方吃过什么样的糖葫芦,有多么好吃,自己一次吃了多少根。
“等会大哥哥也给你买糖葫芦好不好?”寇芝芳不得不佩服曹芸的好记性,居然连五岁时吃过半串从小姑手里抢的糖葫芦都记得清清楚楚。
“好耶!”曹芸兴奋的在寇芝芳怀里使劲的摇着身子,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