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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再这般无理小心我把它们抛进火坑子里,”郑乾来了气。尹峻泉即好气又好笑的瞪着郑乾,“我倒是说你什么了吗?不过是存心想夸赞你不仅武艺超群还手巧心灵,是个干得了大事又处得了小事的好男人,真了不起。”
不知怎的,虽听他解释的颇有道理,可郑乾的心里却仍旧一肚子窝火。
尹峻泉自知是惹着了他的不快,连忙又说道:“你可会梳头?”
这下郑乾真是火了:“笑话,我堂堂七尺男儿会那玩意做甚?不会!”烈怒之下,她怒吼而道。
“哎呀,看来你真是误会了。别那么小家子气嘛,这有什么好生气的。”
“谁倒是小家子气了,一会说读李清照的词像女子,一会又说我会女红,这下子又想借着梳头来损我了是不是?!不会,不会!鞋也不给你补了,水也挨着你自己倒吧,再来多说我一句话,小心格杀勿论!”
“扑哧!”尹峻泉被这小家伙的样子给惹动得忍俊不禁,“啧啧,改日我可真要宽下你的衣物以验明正身,我看你哪,你最是像那女扮男装的样子,所以我每每稍提女子之事你就如此的多疑,生拉硬扯的往自己身上套下那些话儿,我岂有说你像个小女子的意思吗?想来你是自己做贼心虚了。”
“你……”一时间却让郑乾没了接话的力气,左右细想,果然也是自己的反应过于大了。笨,她暗暗自损,只怪自己做的太过明显了,尹峻泉是何等聪明的人,这样早晚不穿帮才怪!“好啊,你想验明正身是吧。”倒不如来个鱼死网破——郑乾故作镇定,便动手开始解起了束腰,“我这就给你验验看哪。也省下你那份疑人的心,我可是名副其实的七尺男儿之身,小心看到我身材太好会气伤你自己!”(忍不住的双手直哆嗦起来。)
“且罢且罢。我倒是真想看你的身子吗?还是算了罢。你这么做倒把我衬得像个小气多疑之人,我又岂会怀疑自己的好兄弟呢?”
呼~郑乾偷偷的呼出一口长气,好险!这招置之死地而后生看来也算是有效,不过也幸在她早已有把握尹峻泉是不会真让自己在他面前宽去衣带的。
“起头我问你会不会梳头也并无他意,只不过是想求你为我挽起这发而已,你若是嫌弃也就罢了,我自已就好。”
“哦。”郑乾有些微的难堪,“原来你是这意,好啊,你且把头靠得过来些吧。”
尹峻泉笑了笑,“其实你也别那般偏激,又不是女人常做的事男人就不该会做。”
“省下你那些道理吧。我呀,这辈子最恨别人把我跟女人放在一起提论了。倒别说,你的这发竟姣好的比女子还好。如锦锻如轻烟如浓墨。”
“真的吗?呵呵,以前倒也有人夸过它们长得好。”
“谁?哦,想来也是哪位你的旧相好吧?”
“这回可是你自个把自己和女人相提,概不关本人的事。”尹峻泉笑道。
郑乾不说话。只是拾起案几上那条金线所织的锻带,紧紧的为他把头发束好。束好之后忍不住的打量了现时的他一番,不禁说道:“果然还是束起发来显得精神些。”
“真是怪了,那个人也这么说过。”
“到底谓谁?值得我们花心大少尹公子如此念念不忘的一定也是个天姿国色吧?有机会可别忘了给兄弟我引荐引荐,不过切莫像雪梨这般,明先是说好给我做媒人的,结果却成了你的知已。”
“真是可惜了,那人已经不在了。呵呵。”那笑里杂着无奈一许,苦涩一许,难过一许,哀叹一许,兼笑意一许。郑乾有些怔愣,一时也竟答不出话来了,这样的笑,泛在尹峻泉的脸上,他可是第一次看见。
半时才回过了神来,郑乾为避开他的伤心事只好提说:“对了,案子的事你到底要打算怎么办?你不是明明已经知道真凶谓谁了吗?”
“还差一步。”尹峻泉理了理白衫。“只剩下一步即可擒出真凶了。而且这一次我还要他自暴原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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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节:惟求死亦为鬼雄
更新时间2011524 19:13:06 字数:3159
这夜一切都照着旧,蓝天明在自已房中埋醉,尹峻泉与郑乾在自己房中逗笑,知幻则在自己房中打坐,付济宁在房中挑灯看书,而更夫在绕了一圈大院后,重重敲响初更的到来。
正当买醉的的蓝天明本就有些意识模糊,而房里的灯还竟在不注意之下为风所熄,故而他欲起身重燃那烛火,可惜的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人还未站稳就应酒气冲头一个踉跄又重新跌坐回到坐椅之上,跌坐的很重,他便忍不住的骂嚷了起来:“该死的,那小鬼死了,竟就连个为我掌灯的人都没了。来人啊,门外有人吗?”
他的吼声很大,竟然都惊动到了邻舍的人。正当大家有恐于蓝大公子会使着公子脾气而制造出更多的噪乱时,却又听到一个很粗糙的声音响起:“来了,来了,小人在此,来为蓝相公点灯了。”
“算你个更夫识相,进来就重重……嗝……嗝……有赏……嗝。”瞧这一个个酒嗝打得铛响,听这动静,里头的人应正是大醉泞酊了。
门“吱~~~”长长的响了一通后,蓝天明且看见有星点月华浸进屋中,把屋子照得浅亮暗灰,可是神志模糊的他却怎么也打不起精神来,耷拉着眼皮,借着酒意不停的直点头,更夫看着他显然是睡意到了,赶忙踱步到他身边,“公子,就让小人扶您上床歇息吧,天凉露重的,万一冷出病来就是天大的不是了,您可是万金之身该得要好好的保重着身子。”借着月光蓝天明甚至还可分明的看出更夫那两排皎洁的白牙。
搀着这个比自己高出整个头的蓝公子,更夫显然有些吃力,可还是半挪半抱的把他给搀向了床边。
“好了,公子请快些安睡吧。”
“在他安睡之前,得要先请您把《大乘》留下,不难我恐怕蓝公子未必会睡得安稳。”
突然一个声音犹如雷霆般掷字有力的响彻在更夫的身后,惹得更夫只得僵硬着身子,缓缓的转过身来。而当郑乾点亮烛火时,他那一脸的不可思议尤其让人感觉滑稽。那个样子,正是一个满心计谋的人在眼见着自己的计划实行到了最后一步时,却被敌人发觉了那样的懊恼与不可置信,他哆嗦着喉头:“公子,怎么这样说呢?”
“哼,你又何必再作佯装呢?我家公子早就看出你的不对劲了。”郑乾自豪的说道。
“公子,小人是粗人,真的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那更夫似是还想要再作狡赖。
“中田将军,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尹峻泉就像是碰着了熟人一般,竟还眉开眼笑的与他打起了招呼。
“好你个尹峻泉,你竟然已经猜出了本将军的身份?哼哼,可,你是怎么看出我的破绽的?”
“这样问的话,那你的话绽可就真是一萝筐了。”郑乾掰出了指头:“你看看自己,你握更具的手正好与其它打更之人相反,只因为你是个左撇子,便在不自觉中透露出了这一点。还有我记得你曾说过一句相当有意思的话——你说:‘一想到他被人刺死在柜子里的样子,我就着实害怕,’真是奇怪,因为当下我家公子并未说出相关于案情的细情,大家都以为尸体是在被刺死后藏进柜子里的,怎么只有你知道他是被人刺死在柜子里的呢?最可疑的当然还要属以下这一点:那就是其实早在半月前更夫就死了,尸体正巧就被京机第一要捕的人发觉了。所以付济宁才会想出要你为他一个时辰换一次药的对策。”
“原来你们早就发觉了我的身份,那又何必呢?故作姿态的引我到此。”
“中田将军,其实我很理解你的处境,身为天皇的亲信的你,知道自己还有将功补过的机会,那就是深信佛法的天皇亦十分垂涎的《大乘》,所以你才想方设法的欲偷到它。而又因为《大乘》的现持者是蓝太蔚的大公子,你才不敢轻举妄动。譬如今天晚上,你以为真的《大乘》仍旧在蓝公子身上时,你选择了安分的伺机偷取,而不伤他的性命,即证明了你并不想因此而挑起更大的事端。将军只要你愿意把真的经文交出来,我可以规劝于蓝公子放你性命。”尹峻泉明知这《大乘》的珍贵,不得不想出以这权宜之计来讨回真的经文本。
“公子,你可得好好想清楚了,这中田可是指名要取你性命的,放了他,怎么可以?”
“尹峻泉我不得不承认,在你面前估计无人再敢称道是聪明有才能的。也全怪我自己竟如此轻信了你们这些小鬼们所演的戏,还真是以为真《大乘》仍旧在蓝公子身上。不过有两点你却仍是算漏了。首先,我不怕死,还有就是——你也得死。”
“你……你到底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呢?”郑乾听到那中田掷字有力的威胁,不由的感觉到有寒劲几许袭身,让他不由打了个冷颤。那凉意传遍了传身,流走得让人心神不宁……
“哈哈哈——你身上不是有‘神仙水’吗?可你知道它的正确用法吗?哈哈哈哈!”
“该不会……”尹峻泉惊愕的瞪大了双眼,倒抽了一口气。
郑乾还是第一次见着他这样的神情,失了以往的稳固,而多带些惊讶,印象里还不曾有什么事会让这位总是笑脸迎人的尹公子感到吃惊的。
“哈哈哈哈!”只见中田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罐,拔出塞子,立马有刺鼻的重臭味弥散而开,郑乾也是一惊,因为那“神仙水”可正是连金钢石都可化开的“蚀骨水”!
那中田又是几声仰天长笑,“我不怕死,因为我死了也有这《大乘》陪葬,可你死了,却什么都没有,哈哈哈哈!”还正笑着,却见将他一仰脖竟将一罐里的“神仙水”都倒入了腹中——原来那《大乘》正是藏在他怀中的。
先是见着他全身流走的血液及经微泛起红光来,而后则是神情可恶的扭曲着,双瞳暴出,凝挂着血丝累累,极刑般的痛切,最后一股子烧焦了肉质的薰天焦臭味便急急传散而开。
众人见这惨不忍睹的死法都纷纷倒退了一步,抽着气,不敢有一人多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