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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发觉,是假的。”
“借此你就推算此事应该与知幻有关吗?”郑乾顿生疑惑,又问道。好在现在蓝天明似乎不再打算抵触这个热衷于解决案件的“尹家下人”,只是认真的点了点头,“是,因为知道我有《大乘》的毕竟是少数。所以我第一个就想到了知幻,原本我以为是知幻的妖言惑住了他,所以才偷了我的宝书。可当我推开房门时,只看见知幻一动不动的坐在榻上打着坐。”说到这里时郑乾还是忍不住的打断了他,“那么你又是如何觉察到尸体的具体查位呢?”
蓝天明有些不耐烦,“我真搞不清你为何要问得如此清楚?因为我进入屋里时里面到外都弥散着可怕的血腥味,借此我担心他也许是在这里出了闪失。围顾了一圈,我发现在那屋里全然没有什么多余的空间是可以放置得下一具尸体的,于是便把目光瞅到了床下,而发现了那口木箱,我愤愤向前打开了它……结果,结果……”蓝天明不想再说下去了,声音有了哽咽的迹象,他不想被郑乾看出端倪——此刻的他是如此的难过伤心亦或是愤恨,毕竟那个人,与他一起同吃同住同睡,一起长大的。
郑乾现在对于事态又有了新的认识,轻松的松了口气,“吁,原来是这样啊。”转念想了想又道:“这么说,那本宝书,现在不见了。”
她回头看了一眼一直沉默不语的尹峻泉,而尹峻泉回应的她是一脸笑意,“这还真是奇怪了,看来事情真没有那么的简单了。对了,蓝公子,你想不想与我们再去听取些其他人的证词吗?”
“不,完全没有那个必要,我已认定了知幻是凶手,若是你们在今夜子时之前还找不出真凶,我会自行为我家书僮讨回公道的。”蓝天明背过了身子,“恕不相送。”
2、
正要往付济宁房里走去时,却不想又洽好的撞上了依旧满面愁容的更夫。他正朝着他们直直的走来,看见了尹峻泉立马舒坦的展开额头,“能见过公子真是再好不过了。”
尹峻泉也回了个礼,“你好。”
“最近这所书院可真是倒了大楣了。”那更夫怀着一丝的抱怨,“也许是因为院长从来都不祭神的原故,我早就说过的,山哪是人的山,是神仙的山,在这山上住房的人都应该要对神明怀有敬畏而奉上香火,可惜他就是不听。”
尹峻泉在这个长辈面前也尽量的保持好风度,毕竟“他”这种人并不少见。
郑乾注意到他手上正提着一对药罐子,不由好奇的问道,“莫不是,更老爷你生病了吗?”
“呸呸,不知不罪,”更夫赶紧的朝地上吐了口痰,“你可不能这么咒我矣。”
“哦?”郑乾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真是对不住,看你提着药罐子,还以为是您病了哩。”
“哦,这可是付家公子的药罐。我正说呢,书院这两算是倒了大楣,这不,前两天付公子的腿寒症犯了,连床榻都下不得,而且遵照医嘱还必须每隔一个时辰得换副膏药。洽好我是更夫最为清楚时辰。所以……”更夫的笑有些猥琐,“所以他便付我酬金,好让我为他上药。你不知道,这个付公子别看是斯斯文文的人,出手可大方着呢。这不,我才为他换了药而来。”正如那更夫所述,只见他左腰际别着更具,而双手则提着陶药罐子。
“哦。”尹峻泉笑了笑,笑得有些高深莫测,“这么说来,他昨夜每隔一个时辰,他都看见他罗?”
“瞧你这说得是什么话?那是当然的罗!”更夫笑逐颜开,“这种事找我打更之人本来就最是妥当,想我每打完一个时辰的更后便就回来为他换上一一次的药,岂不正好。”
郑乾点了点头,似有所思的打眼睛瞟向他处。尹峻泉盯着他,亦是一言不发。
又听更夫笑道:“我这领了些闲钱正要下山买酒去了,二位告辞。”
直至更夫走后才听尹峻泉喃喃道来:“线索似乎又断了。”
“不,”郑乾扬起了脸来,“我直觉得那位付公子不是一般的角色。”
尹峻泉微微点头,“那我们就去会会他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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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节:娓娓道出真相来
更新时间2011523 12:08:44 字数:3301
于是二人齐步迈向付济宁所寝之厢。
二都行步急急,婆娑息息,还未到那厢房口,却闻从中传来一声:“看来是贵客到了,恕在下有伤在身就不起身亲迎了,两位请进。”
郑乾一惊,好个貌似文质彬彬的书生!看来正如尹峻泉所测,这内中所居之人定是个高深莫测之辈。只见尹峻泉在前头带步,推开了门。
一进门,果然那屋里尽弥散着一股子恶心的药膏味,郑乾不由的皱着鼻头,此时身边的尹峻泉开口道:“听更夫说你这带了伤,特来探望,身体可安否?”
“哦,其实也没有什么大碍,我的寒腿可是历年都犯的,惯了自就无妨了。”
“哦?”尹峻泉笑笑,“既是病了,不妨让在下为您号一号脉吧,虽不敢说我是什么神医大士,可起码要比那些山野郎中得势些。”
郑乾看了他一眼,想起他在杜郎中面前说过自己最讨厌的就是药草,不由有些疑惑。后来一想他竟能西域的“九节枯”都熟识,怕是知道些歧黄之术也是应该的,就又不再多细作思量了。
“那倒是好啊,劳烦公子了。”
尹峻泉把扇子一合,递给了郑乾,倾着身子便坐入了榻,将五指置于付济宁的腕处,“无妨无妨,脉动有律,其强而足,是个高手该有的脉。”说罢,又是翩然一笑。
“我自知就算是使出全身本事,也未必可以逃脱得了你的双眼,我不知也不在乎你是何时看清我的面目,不过有一件事我必须告诉你——我不是凶手,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
“我也知道你不是。”
“哦?”付济宁扬起那长依旧清秀的脸,此刻在郑乾的眼中虽说多了几分可憎的恶气,但毕竟是演戏的高手,他那股子唯唯诺诺的气质依旧没改,“难道……你已经知道我是谁了?”
“如果你真是敌人的话,那倒真是棘手。呵呵。”尹峻泉正是起身时,却被付济宁叫住,“回答我的问题,你真的很容易让人好奇。”
“秋风扫残梨,夜雨欺芭蕉。恐是一夜辛,却换千家宁。在下久仰了。”尹峻泉打着哑迷,却让郑乾有点丈二和尚般摸着头脑。
然付济宁却是一阵狂笑,“呵呵呵呵,天下智者莫属汝矣。”
“只是恰巧知道罢了,称不上什么智慧。我们还要在日落之前去追查凶手,就此别过了。”
“等等,”付济宁再次叫住了他,“别告诉我,你连凶手是谁都知道了罢?”
“京机第一要捕什么时候出过错了?既然你们都找好了凶手却又不便揭露,那这份得罪人的事让交由我做吧。呵呵呵。”拂扇几笑之后,尹峻泉便领着傻了眼的郑乾度步向外。
2、
一出了房门,郑乾立刻抓住了尹峻泉的衣角,“你们刚才究竟是在打着什么哑迷,怪道道的,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明白?”
“那是因为你对掌管着京机第一要捕的京机的所属司监了解不深罢了。”尹峻泉连快步走着,边向郑乾解释道,“我还记得你曾说那里是你的梦想之处,可你知道那是一个怎么样的地方吗?”
郑乾摆摆头,“你若知道些,我愿闻其详。”
“在那‘京机第一要捕’所属的司监房里所容的共有七个人,青松,剑兰,芭蕉,梨花,文竹,白菊,芙蓉。青松为首,其为辅,其他的我有空再于你多说。”“你的意思是——那屋里的也是七人中的一个?”郑乾细细的回味起了刚才的情影,自然想起那句文——夜雨欺芭蕉,秋风扫残梨。恐艰一夜辛,唯守千家宁。“那屋里的莫非正是芭蕉吗?”
“你果然聪明,里头正是芭蕉,也因为他极其讨厌雨天,又叫厌雨捕,你还记得我们还在客栈时,他就曾一日雨天半步不迈大门吗?”
郑乾点了点头。“如此说来,那位天仙梨姐姐——不正是雪梨吗?”
“也是恨风,亦为七捕之一。”
“天哪!”郑乾喜上眉梢:“原本京机第一要捕里还有女人吗?而且还是那么个天姿国色的女子!这样看来,我更是去定了!”
“你可别为他们的现貌给唬了,听说他们首领青松是个极其擅长易容乔装之术的人,所以,有可能你见过每一个要捕都不过是一张虚设的假皮囊而已。”
“原来公子你早就知道了他们的身份,还真是把我唬得好惨哪!”
“起初也并非是十足的明了,只是后来他们的马虎露得多了,自然就知道了。”
这句话倒是好好的给郑乾提了个醒!细仔的再一打量,身边的这个男人到底怀揣着多少的聪慧,何等的洞悉呢?没准……该不会……兴许……他其实早已看穿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忍不住由他,郑乾用力的倒抽了一口气。
“你倒是快点走啊,像个小娘子一样脸红心跳的,在扭捏着什么呢?”尹峻泉回过了脸来,翩然一笑。
“哦,我……我只是在想,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啊?为何要走这条路呢?”
“解铃还需系铃人,我们再回去找蓝天明!”
3、
“敢问明月何处悬,竟不照惨祸之疆!好你个尹峻泉!我倒当你是个正有本事破案的人,且暂让那狗和尚得着一昼命全,却不见你这般不识好歹的,非但不乖乖的办案去,倒是躲在这里,这也罢,我现在就去了断了那秃驴的性命!”
现在正值大伙集聚在饭厅里用着晚膳,皆因着今早的事而全堂郁积着一股子闷然之臆,但大家都互不捅破,互不提及,少了往了高谈阔论,便也就让在尹峻泉面前这位——用剑直直抵着他——微带着醉意而神情凶杀的蓝天明格外乍眼。
郑乾一下就来火气:“你这是做什么?连顿饭都不让人好好下咽吗?哦~我知道了,你是想要把我家公子给活活饿死,以好乘你了草菅人命之心罢!”
“少给我在这逗嘴皮子,既是无能抓出直凶,就快把那秃顶的给交出来,也好尽早了了我家僮儿的后事!”还是一脸的凶神恶煞,而剑又逼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