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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呵呵。何谓?”
“断袖之癖!我娘常道男女之爱,亦或亲情之爱多因时间久了,自然就亲近了,也就相爱了。所以男人与男人之间若是过于亲近或是过于坦荡相待,怕是……”郑乾再也瞎扯不下去了,一段话下来,她更是脸红燥作,可是没办法,就连这些鬼话也是她想了好久才编出来的。
“哦?兄弟这们说来是对我不信任罗?我可是个正常的男人,只对女人感兴趣。”尹峻泉实在是觉得好笑,越发的觉得这小兄弟真是可爱极了。
“就是因为你博爱才让觉得可怕!”郑乾本来道出分明来,却又碍着他的颜面而把话吞进了肚里,只将话峰一转:“你出去这么久寻见美人了吗?”
“没有。不过我已经知道她住在哪儿了。”
“哦?还真是有本领哩。”
“对了,我刚才就想要问,你是拿什么铺的床?”
“书架啊。”
“啊?”尹峻泉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还真是逗坏了郑乾,他赶紧问道:“想来你也是个识字之人,岂可把圣贤之书垫于臀下?”
郑乾笑道:“圣贤之字都记在了脑里,这些书本只是个装饰罢了。若公子哪里想要取书,这样也挺方便的啊。”
看他笑得是有理直气壮,尹峻泉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只是因为郑乾的一句话让他深思了很久,很久,转过头来对着郑乾一笑,“乾弟,其实你才是个深明禅理的人哩。”
“什么呀?”郑乾看着他,多少的有些莫名其妙。
“视物不拘表面,用心思去看才算真的认清。你果真坦率。”尹峻泉高深不测的笑道。
2、
晚饭时分的铃铛响起,郑乾多牵了一件尹峻泉的外衣才出了门。给尹峻泉瞧见了,她才回话道:“呶,外面天冷,莫要冻着了。”
“有时我总觉得你像个娘们一样,过于的细心了罢?”尹峻泉本是说笑,却没到把郑乾给惹火了,她瞪圆了双眼,“汝再道我是娘们,就别怪兄弟不仗义了。”
一话一下,尹峻泉自知是犯了郑乾的大忌,不由赶紧的歉道:“真是不慎之言,切莫发怒。”不想耳后却传来了蓝天明的声音,“哟,今个稀奇了。还见着了主子与下人道歉,我说尹公子你要充个圣贤也不必要对下人卑躬屈膝罢,真是伪君子。”郑乾哪里听得了这样的话,可是实在碍着自己是个下人的身份不能被揭穿,只好作罢了发火。转念来,学着尹峻泉翩然一笑,“听闻蓝公子学腹五大车。今日有诗特想向你讨教一番。”
蓝天明一听这家伙能成语都能说错,巴不得他能再说出些笑话诗句来,好能继续奚落尹峻泉一般。“嗯,你且说罢,我倒想听听你能有什么好诗句。”
“真稀奇泥长红朵,
是道也出水芙蓉。
混然天作与地成,
旦夕结伴净与污。”郑乾即着兴致就来了这么一首藏头诗,蓝天明一听平平如是,自然就跷起了尾巴,“真是平庸,俗气,不可一提,看来你们尹氏的家门也不过如此矣。”更加甚者他还得意的对着笑曰,“得要好好管管教教才行。”
尹峻泉忍着笑,一脸的严肃的对着郑乾,“你自当好好的背地反思,身作下人岂可如此的顽皮。说些什么不三不四的诗来受(授)人嘲笑。”
郑乾也是一脸的无奈,“喏,知道了。”
直到蓝天明嚣张的脚步越行越远,尹峻泉才与郑乾忍不住的笑出了声来,“哈哈。真是笨蛋。”郑乾笑道。
“你呀,如此顽皮,就不怕惹着了他不能安生度日吗?”
“没办法,我一看到那些自恃甚高却实然腹无墨汁的‘饱学之士’就是有些气不顺,自当得要想法理通一番才行哩!”
3、
尹峻泉入了自己的座,郑乾却不敢下坐,只因自己是个下人。围顾了一围,她才觉角落了有几张桌子正是下人们坐的地方,遂即与公子作揖而离开了。尹峻泉见此多少是有些心里难过,可无奈这里比不得九斯,只能继续装着模样。看了看四周的人,尹峻泉这才发觉真是与付济宁有缘,又是同席,遂即笑道:“有缘,真是有缘。”
“能与公子同座实乃是我的幸事,公子请。”
正准备要用膳之际,却见蓝天明怀着一付怒目而对,尹峻泉心里不妙,却依然是不做声色。直到蓝天明走上前来,开口喝道:“好你个尹峻泉,竟然指梭下人以藏头诗来讽刺于我,今日我倒是要向你讨教一番了,听闻你还有一绝就是轻功了得,看招。”蓝天明自幼亦是习武之人,说罢便抽出了缠于腰际的贴身软剑向尹峻泉砍去。
好在郑乾一见气势不对就先行赶到了尹峻泉身边,拔出了随身带的匕首为尹峻泉挡下了横剑。众人皆是唏嘘不已,却惟独尹峻泉倒像是置身事外一般,摇扇又是一笑,“何以如此生气?不过是玩笑罢了。”
一见到还是一脸悠闲的尹峻泉,蓝天明的火气就更是大了,“你这小小书僮快起开,本少爷的刀剑可是不长眼睛的!”
郑乾感到有些吃力,想来这蓝天明也是个武艺不错之辈,于是她灵机一动叫吼道:“子曰:‘人而不仁,如礼何?’难道你没有读过吗?你这厮日日找我家公子的麻烦,定是文采不如我家公子而心生嫉恨罢?真是个心胸碗在的纨绔子弟!”
这一下是叫骂的够呛了,蓝天明被他这一呛也就顿时是傻了眼,想来自已身为太蔚之了的确是无必要多番与一草民见效,何况尹峻泉又总是以礼相待,真要说起来冒犯,还是这书僮多少挑拨。再看看四周,各自众人都以鄙薄的目光看着自己,他也就悻悻的收了剑,心里骂道:今天是碍于众面了,不闹也罢。但碍于颜面他却不好收回那剑,幸好跟在身后的小厮机灵,一见势头不对,立马上前来为蓝天明打起圆场:“公子,何必与这些人计较呢?您可是万金之体,不肖与这些人动怒才是。”
蓝天明顺着这台阶便也就收回剑峰,“说得倒是。我是什么身份,不屑与这等山村野夫计较。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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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节:恨月盈缺不恨风
更新时间2011518 21:30:00 字数:2433
入了小夜,尹峻泉却在床上不停的翻腾着,不知要如何入睡。又是一夜的无眠。
叹口长气,他便起身来推开窗子,月华如银妙铺入屋内,照得房里敞亮。再看看睡在侧旁床上的郑乾正打着小鼾,睡熟了。
抚着心爱的盛菊玉,他的心思又如潮汐翻涌,终是不能平静下来。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晓镜但愁云宾改,夜吟应觉月光寒。
蓬山此去多无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于是他盛着满怀的月光,倚在窗台上安静的吟唱起了李商隐的诗词,泪泛帘中,却始终未落下来。那惨白的凝玉似乎也有了温度的回应,在手里成了灸热的烫。
郑乾听到了他的呤唱,不由好气的想:想来这尹峻泉又是在思念他怀里的樱桃了罢?也定是风月场上的人物。她觉得有些脏,就继续睡下了。
有一蝶飞来了。安安静静的却又落到了那块玉上,尹峻泉直觉着好奇,可正想打量着那只蝶时,它却又飞了起来。冥冥之中,尹峻泉觉着那只蝶像是在引着自己要去向何方似的。于是他系拢了衣带,轻轻曼妙的出了门。
郑乾在床上,虽不知他是做何出门,可仍是担忧他一个出去会太过危险了。要是再遇上今天来找茬的蓝天明就不妙了。怀着几分担忧几分好奇,她也就收拾好行裳而跟出了门。
愈行就愈远,那只蝶一只引着尹峻泉向前疾步走着。为了不惊醒他人,他的步子一直迈得很小心,由于太过于关心也就忽略了身后一直跟随的郑乾。郑乾却在心里纠葛的成了个疙瘩,这不可比上一次的乌鸦引人,隐约之间她的心里生出一股不妙的感觉。
直至蜿蜒的小路引着他到达一座茅茨着,里面悠然的传来了笙丝之乐,有者歌曰: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郑乾一听是个女人的声音,心里就来了气。好嘛,大晚上担惊受怕的跟着你到此,原来只是等到你与其他女人幽会。真是不费你“多情好色”的秉性!于是她怀着怒气难消,反倒是帮着这一内一外的男女“牵起了红线”,“汪汪汪、汪汪汪。”遂即学狗叫道,惊得屋里弹瑟之人嘎止乐声,问道:“谓谁?”
尹峻泉这才知道是中了郑乾的招,可转过身来他却已经大摇大摆的走开了,只得硬着头皮笑道:“晚生乃尹峻泉,白日里已有居士有过接触,过晚还来拜会真是打扰了。”
“原来是尹公子,茅茨简陋又是夜深,就不方便开门接见贵客了。”
“深感抱歉。但素闻恨风居士乃为北方佳人,寄居于此山中,喜好笙乐抚琴。实则今日下午就已来打扰过这儿的花花草草了。可惜居士不在,无缘相见。今夜也只是受着这蝴蝶的指引而来,并非是有意叨扰。知道居士喜好清幽,我就这退去。”尹峻泉毕竟是风月场的高手,一席话下来颇符礼节又不失调侃。
“哎,等等,你先回答完我一个问题再走。”对方疑惑的问道,“我既不在你又是何以判断这就是我恨风的茅茨?在这万松山上隐着的居士可不止我一个哩。”
“南方人多是不认得榛菇之味美精妙的,只有东北一地的喜欢净榛菇炖上鸡肉,传闻之中正是桌上备不可少的佳肴。因为见得居士门前挂有两串此菇,才以得知这概就是恨风的家罢。”
“真是个善于观察的人。”
尹峻泉也觉得是夜深凉重,故而就道了别:“晚生就告辞了,希望有缘再能相见。”
“我们很快就会见面的,再会了。”屋内瞬时就熄去了灯火,变得漆黑一团。尹峻泉很知趣的又顺道走了回去。
直回到了屋里时,他好气又好笑的对着卧在床上正假睡郑乾说道:“真是亏了某人的月老牵线,才让我得以见到佳人之颜!”
郑乾不客气的答道:“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