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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丽维雅说:“不,我想不到好故事。不过马修和布鲁达有!”
老国王的目光便才转到两位中尉身上,刚减弱的威严立刻发出光芒来,还有那份似是的期待直入你心扉。
卡丽维雅很温柔地看了马修一眼,就说:“我知道你们又要谈正经事了,所以呢我不会碍手碍脚——我先出去了。中午见,父皇!”于是卡丽维雅就退出去,一点都不拖沓。
“国王陛下,我想这个故事由我来讲就可以了,”布鲁达虽是微微躬着身,看起来却仍然非常挺立,“您就看在卡丽维雅公主的份上,让这位多情中尉回去吧!”
布鲁达这翻话几乎没把马修给气死,可是马修只有乖乖地露出心不在焉的神情。
老国王当然不会为难自己的未来女婿:“马修你就先走吧,中午我们一起进餐好吗?”
“谢谢国王陛下。”马修恭敬地往门外退,“那么我不打扰了。”
马修才退出门外,就发觉迎面来了一位绅士。他的脸容清白,身体有着流畅而坚韧的线条;白色的长衫顺服地摊在他年轻扎实的胸膛上,随着他优雅的步子而轻轻地伏动,十分好看。
他首先经过到卡丽维雅身边,很温文地跟卡丽维雅说话,把卡丽维雅逗得好不开心。马修迳步上前,卡丽维雅却全然不知马修已经出来了而且到了自己背后,冷不防被马修一手抱住惊呼一声:“哇!”
“嘘!”马修凑到她耳边,“别吓着你哥哥啊?”马修做的仅仅是情人间最平常不过的拥抱耳语,却充满了无意得突出的火药味。
即使在至亲的面前,卡丽维雅也感到好不害羞,眼光都不敢随便放。
“早上好,帕司。”马修似乎并未了解到卡丽维雅的尴尬。
幸好卡丽维雅这位哥哥十分体会人,他的话语永远是含着善意的微笑,感染着跟他交谈的人:“早啊。马修。”
“国王陛下正在听布鲁达讲故事,帕司你有没有兴趣?”马修不像帕司温文,除了对卡丽维雅他会卸下冰冷的武装外,就算是位高权重的国王之子,他的亲切都是带刺的。
“那真是太好了,布鲁达的故事最幽默了!”帕司也不想妨碍妹妹了,何况他本来就有事要找他的父皇陛下。
帕司刚从身边走过,卡丽维雅又一次惊呼起来。
帕司柔和的表情猝然变得狰狞恐怖,目光充满了敌意。
他把接待室的门再推开了一点,走进里面——他的表情迅速恢复平淡尔雅:“早上好,我敬爱的父王陛下。”
“你早,王子阁下。”布鲁达扬眉看着帕司,居然神色嚣张。
不过布鲁达这种夸张的挑逗对帕司不具丝毫杀伤力:“听说怀特中尉在讲故事呢,我就冒昧来倾听了。”
老国王的口气听起来却有点不妥:“帕司你就听听布鲁达的高见。”
两个年轻人的目光相遇,一个中尉与一个王子的目光相遇;布鲁达很寻常地讲述他所谓的故事:“昨晚发生的事情,相信王子阁下早也知道,我也不想臭美了,我只是希望知道王子阁下的看法。”
帕司笑道:“世界上每个夜晚都要发生无数事情,我怎可能都知道,你是要取笑我了,怀特中尉?”
布鲁达哈哈地笑了:“王子阁下,你就别跟我兜圈了,我可是个急性子!!”
帕司依旧谦礼:“那就请你见谅。”
老国王这时开口了:“帕司,布鲁达指的是他跟马修处杀了一班小头目的事,其实教殿的内务我早就放手给你们管了,你们不必事事找我签同意书。”
帕司听着老国王的时候,神情变得格外认真:“对不起,父皇陛下,烦着你了。这种小事我们本应该自己解决的。”
布鲁达的尊功也不比帕司的逊色:“国王陛下说的再对不过了;不过,我以为事小并不就是不重要,守卫兵素质的高低直接关系到王宫教殿的防务紧松,森柴彼弗特晋中尉与我都不敢掉以轻心,所以才私妄宰掉那些害群之马,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如何重建一支强大的防务队伍,还有严禁教会的淫亵之风。恳请国王陛下指示一条明路!”
老国王看着布鲁达的眼光像是在看着另一样东西,闪烁着诡肃的光辉:“……”
他一个字不说,就这样看着布鲁达。
布鲁达一点不回避老国王的目光,反而目不转盯等待他的指示。
“防务重建的事就交给我们吧,父皇陛下。”帕司根本不需要去理会这种没有刺激的对视,“我们保证以最快的速度将任务出色地完成。”
“很好,就交给你们三个,我相信你们。”老国王脸上露出笑容,这样和蔼的笑在他脸上是难得的,几乎把他天生的威严掩盖了起来,“另外,我也很希望马修跟卡丽维雅的婚期能够快点来到,我要等不及了。”
“儿臣想真正等不及的是他们俩呢。”
作为尽职的部属,离开国王陛下的宫殿的第一件事,莫不是商量重建防务了,于是帕司道:“怀特中尉,到我那里坐坐怎样?”
“承蒙错爱。”布鲁达连谦卑都潇洒致极。
“本来应该把森柴彼弗特晋中尉也找来的,”帕司说,“可是请你原谅我这个当哥哥的自私了。”
“世上没有比你更好的哥了,”布鲁达笑道,“我们今晚去找他吧,怎样?”
星夜里远处的玫瑰与天空有着同样浪漫深情的蓝色,花香袅袅,催人欲睡。这一切的美丽和幸福的前提是要在巴底亚这样神秘的城市,再加上高大的玉色琉璃围成的小庭园。
卡丽维雅躺在马修怀抱中,她雪莹的皮肤上映着玫瑰花瓣浓烈的紫红色,异常地贵丽。看着马修明朗的脸,一条条天成的线条,卡丽维雅从头甜到了脚心。
在马修身边度过一个又一个的夜,都变得漫长漫长。漫长得当马修要送她回去的时候她都不会觉得不舍。
“我送你回去。”这句话在马修嘴里吐出来可以暖和卡丽维雅的胃。马修一边开着门,一边低声喃呢:“卡丽维雅,现在我真想吻你——”
卡丽维雅心一慌,双手都不知该放在哪儿了。
“唯愿我们的金婚马上就要到来,”马修道,“我得向国王陛下提出请求了,我快等不下去了……”
“……”卡丽维雅抿咬着唇,“你现在也可以吻我呀……”
“谢谢你……”
马修身上的气息卡丽维雅最熟悉不过了,马修的眼光,马修的笑容,马修的拥抱……但是马修从没有太过的行为,他总是尊重卡丽维雅,不曾让她感到委屈难受。突然马修说要吻自己,卡丽维雅心里一阵惊喜,又像只小鹿蹦来蹦去。
这里是森柴彼弗特晋中尉的宫殿大门,虽然在这样的夜晚十分安静,但总有巡逻的教徒守卫要经过。卡丽维雅低声道:“可是这里有人呢,马修……”
始料不及的是,马修的嘴唇刚要按捺在卡丽维雅嘴唇上的同时,就传来几声咳嗽。
瞬即卡丽维雅惊慌得心也跳出来了。
“谁?!”
几米外隐约晃动着人影,马修立刻认出是帕司跟布鲁达了:“你哥哥跟布鲁达而已。”
“什么?!”卡丽维雅羞得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马修不等卡丽维雅害怕,已经将她抱进门里了,顺势一下把门摔上。
转眼间,帕司和布鲁达就走到门外了。
脸容清白,说起话来声音非常温和斯文的男人眼中飞快掠过一丝致命的愤怒,却立即又恢复了常态。
门内响起一些奇怪的声音,门也在微弱地作动。
“……”
“啪——啪——”悠然自得的布鲁达敲门。
“吱——”门应声而开,出来的是个小宫女:“晚上好,两位大人。森柴彼弗特晋中尉已经在等你们了。”
“这小子动作蛮快的呀,”布鲁达笑着走进去,“我得看看他给我们准备了什么好的?!”
帕司随之进入。
花海里摆放了满桌美食,马修穿着宽松的浅黄大衣,冰冷但却高贵无比,远超于一般的中尉阶层。
只有他一个人,还有几个乖乖地立在一边的宫女。
“随便坐吧,”马修没有暖意的笑容别有一翻平易,“我特意吩咐人做了一些我们巴底亚美名远著的大烙饼,尝尝看?”
“巴底亚最出名的恐怕不是吃的东西呢。”布鲁达说。
“我猜,”帕司说,“你要说巴底亚最出名的应该是我的妹妹,对不对?”
“对对对!!”布鲁达连忙用力拍掌,“你真厉害!”
“够了,我用不着你来献媚,”帕司说,“我们来谈点正经事吧。”
布鲁达点头:“唔,我已经迫不及待了!马修,今天国王陛下特别恩准我们重建教殿的防务队伍,你有什么想法?”
“我不是应该先听听你们的吗,我都活该的懒了一整天了。”
“你笑话我了,我的未来妹夫,”帕司用手托住额头,一副无能为力的样子,“我只是个死板的教士,根本不懂军事。这件事由你们两位办就卓卓有余了,父皇简直是要我沾你们的光。”
“你太小看自己了吧,你的军衔可是比布鲁达和我都要高啊,”马修说,“别人争取一辈子也妄想能望到你。”
“还是说说你的计划吧,我知道你去惩戒那班狂徒之前就已经想好一切了。”无论是骂自己或称赞别人,帕司都一脸和颜悦色,“我就听你的。”
“那我也不浪费时间了,”马修冷冷道,“事实上,我想要做的不止是重建那么简单,我更想要做的是来一场深刻的改革。”
帕司温静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竣冷。
马修接着道:“看上去劳达兰现在仍然很兴盛,然而其实早不如几十年前的繁华和势力雄厚了;世风日下,这个谁都看得出来,劳达兰的军事更是大不如前了。如果要挽救这种局面,我们就不得不尝试新的东西。
这是我的真心话,我发誓,即使没有昨晚的事我也迟早会向国王陛下表明心志。”
“那你打算怎样改革,从哪里改起?”帕司似乎一直只是听着。
“教殿的军队本应该是最出类拔萃的,我们就先来培养建立军队的精英上层。”马修想都没想就说,“各地的优秀人才要提拔上来,对巴底亚原有的残兵更不能姑息。现在最快最有效的方法就是从何密堡调用出色的军兵,卢哈利亚公爵一定会很乐意帮助我们的。”
“怪不得我妹妹对你死心塌地,我是女人我也为你着迷。”
“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