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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韩冲十分无辜,他发誓绝对不是想要占便宜来着,摊开手认错,满头黑线。“我不是想摸你,你自己能走吗?咱们去诊所看一下。”
“哦,我没事,不用去诊所。刚才…刚才不好意思,我不是怪你,只是不习惯被别人摸。”
涂雨薇也真有点醉了,韩冲当然不介意。“没关系,那你能走吗?我觉得还是去看一下吧。”
韩冲依旧瞅了瞅涂雨薇,发现以她目前的状态真走不了路,更是霸王硬上弓地搂住了前者的腰。
丝毫不管前者依旧用火辣辣的眼神瞪自己,抑或者她试图挣脱自己,管她呢。韩冲搂着涂雨薇便走出了饭店。
到了诊所,好在涂雨薇没事,医生给了两只葡萄糖解酒后,涂雨薇好了许多。
韩冲接着打车把涂雨薇送回了家,涂雨薇到家小区门口才恢复了清醒,连连对韩冲道谢。
这丫头在车上亦没少折磨韩冲,她的手总是拧韩冲,倒叫韩冲替涂雨薇未来老公担心了一阵子。
好家伙这谁要是娶了她,她一喝酒一晚上还不要把她老公掐死。
“要不要上去做会?”
涂雨薇指着前方,这是韩冲第一回到涂雨薇小区门口,此时脸上略有乔红的涂雨薇多了几分风韵,短直发随风遮住眼神,迷离地有些醉人。
“这么晚了,还是不要了吧。”
韩冲主要是不好意思到人家家里,其实现在还不到六点半,有什么晚的。天色也并非黑沉,日头还在西山慵懒地散步。
“那好,今晚谢谢你了。再见。”
涂雨薇嫣然一笑,摆了摆手,韩冲转身,而这会涂雨薇则看到爷爷从不远处走了过来。
涂雨薇忙走去迎老人,而韩冲这会是与老人相背,否则他一定会发现,这个老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天送自己蛟龙挂件的人。
涂逸墨看见孙女回来,也是满脸笑意,而循着目光看去,涂老亦是看到了送涂雨薇回来的男孩子的背影。
笑嘻嘻回到了青春期般问,“哟,男朋友啊?怎么不请到家里做一下?”
“他不上去吗?呀,爷爷你说什么呢,他才不是我男朋友呢。”涂雨薇才反应过来,嗔怪爷爷,撅着嘴,带了害羞。
“还不好意思啊。”涂逸墨摸了摸涂雨薇的额头,然后一把把孙女搂在了怀里。“不是就不是啦,解释就是掩饰。”
“真没有,爷爷,那是我藏宝斋的同事,还有,我被藏宝斋录用了,不是因为爷爷的关系。”
涂雨薇重重强调。
“当然不可能是因为我,我孙女这么棒。”老涂说着笑眯眯道,“好了说正事,我前两天来你家就没看到你,爷爷有个好东西要给你呢。”
涂雨薇十分好奇,两只大眼睛充满期待。“爷爷,要给我什么好东西。”
“回家再说。”
老涂神秘兮兮的。
到了房间,涂雨薇忙把爷爷拉到了沙发旁,一屁股蹲下来,涂雨薇鬼灵精怪地杵着双拳,饶有兴致地问。“爷爷,快,你要给我什么好玩意,拿出来叫我长长眼。”
涂雨薇爱好古玩的兴趣遗传了老涂,老涂也喜欢孙女,因为从她身上,老涂能看到年轻时候自己对古玩的那股劲。
涂逸墨笑了笑,不动声色地从怀里揣出来,这是一个玉挂件,表面光滑细腻,颜色浅绿,油性充足,涂雨薇一看就知道是极品的羊脂玉。
并且,这玉上边还有一个祥字,更是雕刻了一只华丽耀眼的锦凤,锦凤惟妙惟肖,只不过色泽略微隐藏,并不是镂雕而出,只是雕在玉中,似乎嵌入一般。
“这是羊脂玉?”
涂雨薇视线不觉被挂件吸引,色迷迷道。
涂逸墨见孙女喜欢,脸上露出真心笑容。“是,这是极品羊脂玉,是我一个朋友给我求到的,说能够保佑佩戴者一生平安,吉祥如意,这玉本是一对,除了你这个锦凤祥字玉,还有一个蛟龙吉字玉,不过那块玉被我几天之前送给了一个小伙子。”
“这么好的玉你是送给谁了?”
涂雨薇特别喜欢,此刻都不禁从爷爷手中夺来,细细把玩欣赏了,嘴还撅着,很是委屈,还不是这么好的玉竟拱手送人。
老涂解释。“那个小伙子人品不错,爷爷的钱包差点给小偷偷了,是他帮我才没叫小偷偷走,为这他肩膀还给小偷打破了,流了好多血,你说我不得谢谢人家。”
“谢是要谢。”涂雨薇还是觉得送挂件太昂贵,“可是这么漂亮的挂件送给他也太,好吧,是我小家子气,该反思了。”
涂雨薇说到一半便觉得自己的观点不正,而在爷爷的面前,涂雨薇向来是一个乖巧听话的女孩子。
“这就对了吗?挂件虽然珍贵,可是比起这份情谊来说,挂件不值一提。我这两天都还想再找到那个男孩呢。”
“你还要找他干什么?”涂雨薇忍不住问道。
第四十四章 锦凤挂件(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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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说,相识便是缘,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得来今生的一次擦肩而过。我看得出那男孩家境并非殷实,应该还是个学生。我当时就想帮他一把,可这男孩愣是不肯说出他的信息,所以我才想着一定要找到他。”
“我很欣赏这种有傲骨的男人。”涂逸墨也是个犟老头,要不涂雨薇这脾气哪里来的,全是隔代传的。
不过涂雨薇知道爷爷平日没什么事,就是玩玩花鸟虫鱼,古玩珍禽这些,要是再有找人这么一个新鲜任务,委实也是减缓了他孑然一身的孤单病。
“那爷爷,你有什么线索吗?要不要孙女帮你找一下?”
“这个倒不必,爷爷找他也不急在一时,我相信我跟这男孩是有缘的,既然有缘,必然还会相见。”
“好吧,爷爷的大道理好多,雨薇有时候真听不懂,不过爷爷你的这个锦凤挂件孙女可是收下了。”
涂逸墨早已经给涂雨薇穿好了红绳,这会涂雨薇直接佩戴在脖子上,那秀气的脖子挂上这挂件,那锦凤之美,俨然和涂雨薇相配无二。
涂雨薇照照镜子,满意的笑了。“真好。”
第二天,藏宝斋。
韩冲并没有来上班,他跟蔡老板请了一周的假,实在是因为这段时间他没有回家。
有了这二十万,他迫不及待地想回家一趟。
韩冲亦是给钱紧哥说了声,叫他不要那么早去店里等自己。
蔡园图何尝不理解韩冲,毅然给韩冲一个礼拜的假期,趁着这时间也叫韩冲好好休息一下。
在回家之前,韩冲去到月色茶院把欠胡中华的一万块还给了对方。
他也正看到了胡中华和蒋建国这两人抱着揭画恸哭。
原来,这蒋建国和胡中华还是拿着那些揭画骗人去了,他们先是卖出去赚了一笔,可还不满足。
通过中间人,他们又把揭画低价收了回来,借着揭画把舟眠图炒起来,想着把几幅揭画还原回来,再次卖出高价。
说揭出的画,高手完全有能力把它还回,这一来二去,把舟眠图炒起来了,价格必然更高。
蒋建国便是这方面的能人。但画是还原了,蒋建国的手艺真的很独到,但万万叫他们想不到的,高手中还有高手,其中第三幅的揭画卖出后早被人动了手脚,还原之后没多久,整个的《舟眠图》就慢慢龟裂成了网纹状,随后开始一点点地剥落,变得面目全非。
原来,是买走第三幅画的人玩了一招“釜底抽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请了江湖大师,用画界失传几十年的“老龟寿尽”手段,毁了这个骗人把戏。
也给了胡中华和蒋建国一个教训,叫他们自食其果。
韩冲从月色茶院出来的时候还是笑着的,古玩的江湖充满凶险,你有高超的骗术,别人亦有对付的办法。
尔虞我诈,险恶至极,唯有用真本事,真眼力,还有一颗诚心,才可以在这个行当立于不败。
就像老百姓常说的,做事先做人,皆是这个道理。
韩冲的老家是在下新建,那是一个落后的地方,从城里通往家乡的路九曲回肠,坑洼不平。每次从城里回家,韩冲感受最深的就是道路从宽到窄,从平坦到崎岖,更是有一段路全是泥水,一年四季因为江城雨季颇多,这条路也很少见有好走的时候。
坐在车上还好一些,如果是骑车或者步行,那真的是要欲哭无泪的。韩冲记忆里很多次走这条路都被泥水打湿裤腿,每次回去老妈都会说,快脱下来吧,我给你洗了。
因这条路,韩冲无数次地想过,政府什么时候可以修一下这条路,给像自己一样在外地工作回家的人一个舒心。
给那些还没找到女朋友,害怕女朋友嫌家乡路不好走的一个放心。
可政府对于这条路的建设并不热衷,落后就容易被遗忘,韩冲坐在车上,忍受着颠簸,继续向前。
韩冲的家在下新建的昌邑周家屯,这是一个落后的村子,全村也就十几户,后来因为交通不便,附近又没有什么市场,干脆都搬到了邻村,但周家屯还是韩冲和村里人喜欢叫的名字。
到家的时候已经上午十一点了,这一路颠簸,韩冲竟然花去了三个钟头,下了车,背着一个,韩冲朝家里走去。
从村口下车,入村就是狗吠,喋喋不休。
韩冲要走十分钟的小路才能到家,而村子里根本没有什么人气,家里边的壮丁都去城里或者街里打工去了,留下的只是一些妇女和儿童,再有就是孤寡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