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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清楚了么?”张扬不放心地问道。
鸣凤道:“那个年青人年纪不大,但不知为什么,我总是对他有点害怕,不敢靠近去看,还有,那个年青人身边有一个老道人,好生厉害,我飞得稍稍近了点,他立时就有所警觉,吓得我敢紧就飞了回来。”
张扬的心不由一沉,如果说这个人竟然真地就是星河的话,那么以他的本事怎么会让鸣凤感到害怕呢?而且还只是远远地看了一眼,还有星河身边的那个老道人,肯定不是华山的几个老家伙,以他们的本事,是远远不能发现隐藏的鸣凤的。鸣凤虽是妖类,但经过自己的几番为他们强行提升功力,如今她们的本事已不是俗世候真者所能应付得了。
摇摇头,真是越听越胡涂,张扬道:“好吧,不管华山发生了什么事,我们都去雁荡峰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们亲眼去瞧一瞧就知道端地。”
众人一齐点头。
华山雁荡峰,数百的修真者在宽阔的殿前广场上,正自互相怒目瞪视,一方衣衫齐整,很显然是来自于同一门派,另一方则是衣服杂乱,看来是由几方组成。
白石心中极为恼火,几位师弟名丧华山,一名弟子捡了一条性命逃回昆仑,向他禀告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大为恼怒地他立即便派人向华山下了最后通碟,但华山不仅置之不理,竟然还广邀朋友,大有要与昆仑一较长短之意,决意要给华山一点颜色看看的他率领着昆仑精英倾巢而出,华山的几个重量级人物居然一个不见,只派了一个后生,而且就是杀害本方长老的家伙来主事,这不是摆明着要与昆仑过不去么。
衡量一下情势,虽然华山请来了几个修真界的老家伙,但与昆仑的实力比较起来,仍是力有不及,杀鸡骇猴。白石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决定了,如果今日不将华山的气焰打下去,昆仑立时就将颜面无存,在修真界的领导地位将一去不复返。
“星河!”白石厉声道:“你还没有资格没有与我说话,叫你的师长出来,今日之事如果不给昆仑一个明白的答复,哼哼,只怕对你华山不太好,哪也就不要怪我不讲情面了!”这已是赤裸裸地威胁了。
星河冷笑地看着白石,袍袖一摔,道:“白石道长,你说这话让人齿冷,星河虽然不才,但已得师父传位,如今忝掌华山门户,华山虽小,却也是一大门派,我星河以一派掌门之尊,又怎地没有资格与你说话了!”
此话一出,不仅是白石,就连华山这边的一批老者,都是大吃一惊,很明显,他们都是柳卓晨和古风生前邀来助拳的朋友。
“什么?”白石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古元这是在昏了头么,竟然将一派之尊交与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
“怎么,你不信么?”星河逼视着对方。
白石不由语塞,这是对方门户中事,的确和自己无关。
“你是此事的关键人物,杀害我派弟子的凶嫌,理应避嫌,让你的三位师长出来说话!”白石找到了一个借口。
星河仰天打个哈哈,讥笑地看着对方,道:“对不起的很,白石道长,家师和两位师叔将华山交与我之后,已经外出远游修行,短时间内只怕是见不到你了,这件事已经全权交与我来处理了,你想让我避嫌,只怕是行不通得的。”
场中又是一阵大哗,一个黄袍老者走上一步,疑惑地道:“星河贤侄,古风给我传信时,并没有说要出门远修,怎么几日之间,就有这么大的变化,这不是摆了我一道么?”此语一出,身后又有几人连连点头,甚有同感。
星河转过身,彬彬有礼地向黄袍老者一揖,道:“黄河真君,此事说来话长,事出突然,家师和几位长辈实在来不及向各位说明,就不得不去了,特地让侄儿向各位告罪,等此间事了,侄儿会将此事的原委向各位一一说明!”
“嗯!”几人点头,看来对星河的回答还是比较满意。
白石一看此事已成定局,反正心中杀机已起,也不用管对方是谁主事了。当下狞笑一声道:“好,星河,你杀了我派弟子,准备如何给我一个交待?”
星河微微一笑:“我说我没杀,你说我杀了,两方都是死无对证,这可如何是好?”
白石大怒:“你不要忘了,当初还有一人你没有杀死,让他逃回了昆仑!青松子,你出来!”一个青年道人应声而出,戟指着星河,眼角俱裂:“就是他,就是他和星月杀了师叔的!”
白石冷笑着看向星河:“你有何话可说?”
星河冷笑道:“这是你一家之言,你昆仑数百弟子,想找一个这样的人还不容易么?”
白石大怒:“你是说我捏造谎言?”
星河仰首向天:“哪也说不定!”
两人怒目瞪视,情势一触及发,双方都已是提起了全身的真力,各自蓄势以待。
就在此时,张扬四人变成了几名昆仑弟子,悄悄地出现在了昆仑一方的阵容之中,抬头望去,张扬已是心中大惊:怎么会是这样?
第九十五章:初度交锋
现场的情势由不得张扬不吃惊,站在场地中央正和昆仑白石理论的星河和他以前曾经戏弄过的那个星河已是完全不一样了。那从容不迫的气质,盛气凌人的气势,已和先前不可同日而语。但张扬总是觉得这个星河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心中一动,张扬微闭双目,悄悄地将神识探索过去,这一看不打紧,却是将他吓了一跳。在他的脑海中浮现出来的星河哪里还是站在场地中央的哪个英俊的青年,而是不由一团黑气缠绕着,若隐若现的全身漆黑的怪物。
霍地睁开双眼,马上发觉星月正准备排开众人走上前去,看她的样子,绝对是想去和星河打上一个招呼,询问一下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张扬一把将星月拉了回来,一把捂住星月张嘴欲呼的小嘴,将她向后拖去。
星月眼睛睁得老大,奇怪地看着张扬,出了什么事了?他怎么这么紧张?
“不要作声,我马上会告诉你到底是什么事!”张扬轻声道。四人在他的带领下悄悄地向后方退去。张扬此时的心里充满了忧虑,星河倒还罢了,他身后的哪一个老道却是非同小可,在张扬的神识探索下,那个老道只是一团虚无,什么也没有,这样的状况张扬还只碰到过一次,哪就是在与安碌山谈交易时所见到的那个杜子仁,那个南方鬼帝,此人的修为绝不在杜子仁之下,极有可能就是杜子仁所说的东方鬼帝和西方鬼帝中的一个。今天如果一旦动手,不知内情的昆仑必然会吃大亏,白石大概还以为他们的实力高高在上,其实此时若论起真实的实力来,星河和那个老道中的任何一人都可以轻而易举地将他们消灭的干干净净。张扬叹了一口气,星河大概就是他们的另外一枚棋子吧。
“张大哥,你为什么不让我和师兄去打一个招呼,那个昆仑道人明显是在诬陷我们华山嘛!”星月嘟起小嘴,不满地道。
张扬摇摇头,正色道:“星月,你没有觉得什么不对吗?莲花峰上如此情景,你的三位师长们一个不见,反而是你师兄在主持大局?”
星月点头道:“我当然觉得,不过我正是想去问一下师兄,不就都明白了么?”
张扬伸手握住星月的双臂,凝重地道:“星月,我说了你可要挺住啊!”
星月看着张扬沉重的神色,不由有些慌了,“到底出了什么事?张大哥,你可不要吓我!”
“这个星河已不是你的师兄了,他的身体好像被一个奇怪的东西占据着,而在他的身边,更有一个极为厉害的魔教大人物在,他们中的任何一个的实力,都足以将昆仑毁灭一万次。可以说,华山已经完了,除了你,再没有一个了!”
星月骇然道:“你骗人,除了星河师兄,还有哪么多的华山弟子,我都认得的,你怎么说华山已经没人了!”
张扬叹了一口气,伸出食中二指,在星月的眼上缓缓拖过,“你自己看吧!”
星月的眼前猛地出现一道亮丽的光带,慢慢地,光带散去,眼前骤地一亮,抬眼看去,眼前的景色已是大变。星月的眼中首先出现的就是站在场地中央的师兄星河,天啊,这哪里是自己以前英俊瀟洒的师兄,一个黑漆漆的怪物正自指手划脚地在说着话。星月哆嗦了一下,向那怪物身后的众华山弟子看去,先前看来并没有什么异样的师兄弟们,此时已完全不一样,在星月的眼中呈现的是一排排呆板的,毫无表情的人,两眼之中黑气缠绕,闪动地尽是邪恶的光芒。
身体一软,星月向后便倒。张扬伸手托住星月,向铁汉和鸣凤打了眼色,几人慢慢地向后隐去,昆仑的结局他已是可以预见了。
莲花峰上,张扬面色凝重,自己倒底该怎么做呢?说实话,对于昆仑他是没有什么好感,对于这个世界的一些修真者他也根本没有感情,但就这样看着他们一个个被毁灭吗?不管怎么说,他们也还算是货真价实的人啊!
铁汉和鸣凤二人站在不远处,担心地看着主人时而冷笑时而切齿。
唔的一声,星月悠悠醒转。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张扬哪一双关怀的眼睛,星月猛地一把揪住张扬的衣襟,哭道:“张大哥,救救他们,救救我的师兄,救救我们华山!你一定是有办法的,是吗?你一定是有办法的!”
张扬轻轻地扶星月站起来,看着星月哭得泪人一般的脸庞,不由心中一软,柔声道:“星月,你师兄已经入魔了,或者说,他现在就是一个魔了,这一点已是无法挽回了,除非杀了他,再也没有什么办法能让他回头了。而你的那些华山师兄弟们,虽然还有救,但只怕我们是有心无力了!”
“为什么?张大哥,你那么厉害,还有你不能对付的人么?”星月不信地问道。
张扬苦笑道:“星月,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三界之中,藏龙卧虎者数不胜数,你师兄现在就是一个极难缠的对手,这还罢了,他身边的那个老道人,我就没有获胜的把握,而这个老道极有可能是在魔界之中身份极高这人,从这一点来看,你师兄已经和魔界沆瀣一气了。”
星月难以置信地摇着头:“这是为了什么,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