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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中猛地一暗,明亮的月儿在这一瞬间似乎暗淡了少许,一丝丝流光顺着彩色的光芒自空中流入到躺在树上的张扬体内,张扬的身体忽明忽暗,颈上的紫色项圈闪现着紫色的光茫,一抹抹异色不时地顺着项圈流动。大约半个时辰过后,血玲珑终于一寸寸地收回了彩色光芒,重新恢复了平时的模样,而这时的张扬,却仍是浑然不觉,稍稍转动一下身体,竟然打起鼾来。
而此时,张扬所栖身的这坐大树,在这大约半个时辰之内,竟然长高了数丈,原本只是合抱粗细的树身此时两个人也是抱不过来了,虽然此时没有风,但这株树的树枝却是慢慢地摇动起来,慢慢地在张扬的头顶身侧聚集起来,这株大树竟然用自己的枝丫为张扬做了一间树屋。
这株大树得天独厚,意外地让张扬选中做了栖身之所,又得血玲珑采天地之精气之功,虽说只是从中得了一点点的好处,却已是胜过了它数百年的修行,眼下这棵大树已是稍成气候了,结一间树屋为张扬挡挡露气也算是它对张扬的一点点的感激之情了。
第二章:遇贼
一轮朝阳自山头跳出,洒下一片阳光,舒服地伸了一个懒腰,张扬睁开了双眼,头顶的天空显得是那样蔚蓝,几朵白云悠闲地飘动,随着微微的细风随意地变幻着形状,长长地打了一个哈欠,张扬坐了起来,头不经意地向下一看,顿时吓了一跳,记得自己昨天爬上得不过是一棵高不过二三丈的大树,自己离地不到一丈,怎么一觉醒来,自己竟然已是离地起码有三丈高,这要是半夜里一不小心摔下去,还不将自己摔得筋断骨折,一命呜呼么?
心里一紧张,两只手不由紧紧地攀住了身旁的树杆,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先是自己莫名其妙地从自家的杂物间来得这个鬼地方,现在居然一棵树一夜之间竟然长高了两三倍,看着脚下光溜溜的树杆,张扬不由有些犯起愁来,这该怎么爬下去呢?跳是绝对不敢的。
正自躇踌着不知如何是好,反复权衡之时,耳中竟然传来了几人的对话声:“老大,肥羊怎么还没到啊?别是谢老三搞错了吧?”
久已不闻人声的张扬顿时大喜,谢天谢地,总算碰到会说人话的了,霍地站了起来,向着发出人声的方向看去,及目之处,却仍是绿树如荫,哪里看得见人影?略一思索,马上明白是前面的大树挡住了自己的视线,抬头看看自己所处的这棵大树,一咬牙,手脚并用,向树冠爬去,半晌,从浓密的树叶中探出头来,心中不由大喜,眼前已是再没有碍眼的大树了,四下扫视一遍,却仍是没有看见说话的人,心中不由奇怪,视线便慢慢地向远方移去。
一条蜿蜒曲折的大约有两三米宽的道路在前方的树林中时隐时现,道路两旁的树上,草从中,数十号人或伏或蹲,将自己藏得严严实实,透过树叶照射下来的太阳手映在明晃晃的刀锋上,不时有亮光反射而出。
张扬有些奇怪,我靠,难不成是有人在这里拍电影吗?这些个演员更真是专业啊,脸上的神情如此专注,如此狰狞。不知怎地,心中却是隐隐觉得有些不对。
“别费话,谢老三干这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岂会走眼?老实地趴在这等着,这头肥羊可是我们今年最大一票生意了,干完了这一票,咱们今年就可以去好好地花差花差,不用老伏在山里了!”一个声音狠狠地道。
张扬低头沉思片刻,背脊之上蓦地冒出一层冷汗,揉揉眼睛,再定睛看时,确实如此,那些人的嘴脸神情无一不看得一清二楚,连其中一个右脸上长着一颗痦子,痦子上那一根黑毛都看得一清二楚。
天啊,张扬略略估算了一下距离,哪地方离自己所处的这棵大树最少也有三四里的直线距离,自己的眼睛怎么能看得这么远,自己的耳朵又怎么会将对方的对话听得这样清楚呢?自己莫不是变成了传说中的千里眼,顺风耳了么?一想起在电视中看到过的顺风耳哪猪一样的耳朵,不由一阵恶心,连忙伸手去摸摸自己的,还好,还是正常的。
自己这是怎么啦?张扬肯定在自己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才让自己有了这些变化,看来,自己就像是一个超人啦!惶恐之中却又有着一层惊喜。不管怎样,看到了同类让张扬心中惊喜不已,先去找着他们再说,张扬心中暗道。几天以来第一次看到其它的人让此时的张扬心中充满了惊喜,岂料乐极生悲,脚下一滑,张扬竟然一个倒栽葱,向下跌了下去。
一声惨叫,张扬心中痛苦之极,这样的高度,自己不死也要去半条命了,最怕的就是摔个半死,躺在这里动弹不得,随便来一只野兽,慢慢地啃着自己的肉,咀嚼得咯咯有声,几天几夜也还不得死哪可就完了。
两手无助地张开,绝望地想抓住一些什么,却总是徒劳无功。不对,为什么速度这么慢?张扬经过一瞬间的惊慌,猛地发现自己竟然不是在做自由落地运动,身体缓慢旋转着,竟然几乎是悬浮在空中,腰腹用力一挺,头上脚下翻转过来,总算弄清了自己目前的处境,自己竟然悬停在半空,身体之中一股气流缓缓地流动着,直达四肢百骸,说不出的舒服和惬意。
他奶奶的,自己真成了超人了,张扬心中一阵莫名的狂喜,脚下用力一踏,人缓缓落下地来,定定神,吸一口气,用力向上一纵,刷的一声,整个人如同炮弹般向上窜了出去,竟然比先前好栖身的数丈高的大树还要高上了丈余。我的妈呀!想不到这么大动静地张扬又是一声惨叫,这一次倒真是扎手扎脚地掉了下来,直到离地只有几尺距离时,才总算让自己停了下来。
“哈哈哈!”张扬纵声大笑起来,想不到一次莫名其妙的奇遇,自己竟然具有了超能力,以自己现在的本领,回到城市中后,那可真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发多大财就发多大财啊!嘴角露出一丝邪笑,心中不由想起了段无双那娇俏的身材。现在第一件事,就是找到哪一群拍电影的人,问清下山的路。
“无双,我回来了!”张扬一阵狂笑,脚一抬,便向前奔去。
砰!哎呀!一声巨响,一声惨叫,再看时,得意忘形的张扬竟然是一头撞在前方不远的一棵树上,正自贴着树杆慢慢以滑将下来,额头正中央,却是一大块青紫。原来张扬这一抬腿,竟是向前掠出了一丈有余,毫无准备的他顿时便撞在了一棵树上。
躺在地上哼哼叽叽半天,才慢慢地爬起来,这一回可是小心多了,向前跨出一小步,选准了前方一块空地,这才向前一步窜出去。
树林中一条人影兔起鹘落,却正是已经慢慢习惯了这样速度的张扬,虽然只不过一小会儿的时间,但现在的他明显已能熟练掌握眼下的速度了,在密密的树林中纵高伏低,竟是犹如闲庭信步。间或不安出几声得意地笑声。
“嘿嘿嘿,以我现在的速度,去奥运会弄几块金牌不是十拿十稳么?现在什么百米飞人,东方神鹿,都要给我站到一边儿去。”张扬不无得意地想:“老爹,你不用杀猪了,就等着享你儿子的福吧!”张扬在心中大声地嗥叫着。
一步窜上高高的树脊,张扬瞄准了前方哪一些人所处的方位,向前急奔而去,耳中清晰地传来了那扮老大的人的声音:“大伙准备好了,肥羊来了!”
不由心中暗道:“看来这场戏要开拍了,自己还是先悄悄地躲在一边,免得将他们的戏搞砸了,再说,说不定还有什么大牌出现,到时也还可以请他签个名呢!”
心中计较一定,立时放慢了脚步,慢慢地掩了过去,悄悄地伏在离这伙人不远的草从中,张大了眼睛,定定地瞧着这这伙人表演。
道路的远端,数辆马车吱吱呀呀地一路行来,马车两旁,十数条汉子骑着高头大马护卫两端,马车之上,却是插着一杆上写威武的旗子,其后,几顶软轿紧紧跟随。
“上演劫镖大战!”张扬心中暗笑,“老一套了!”
果不其然,一声呼哨,草从中,树枝上,数十条黑影风一样地掠出,一语不发,寒光闪闪,钢刀径自劈向哪十余头高头大马上的护卫,哧哧数声,立时便有数人跌下马来,胸前颈上鲜血狂喷,场中一阵大乱,有人高呼道:“有人劫镖啊,大伙小心!”
藏在暗处的张扬不由又是一阵赞叹,专业,太专业了,演得就像是真正地杀人越货一般,正自感叹不已,却见一黑衣人手起刀落,竟将一名骑士的脑袋砍了下来,一股鲜血冲天而起,无头的尸体摇晃了几下,砰地一声掉下马来。张扬不由一愣,这是什么特技,还没有想清楚,就见刚刚杀人的那家伙飞起一脚,那被砍掉的脑袋呼地一声,竟是无巧不巧地向张扬这边飞来,砰地一声,正好跌在张扬的脚边,手一伸,张扬便将这东西捡了起来,他想看看这家伙倒底是用什么做的,这样逼真。
一拿到手中,张扬立时便呆住了,这不是一个假人,货真价实地一个活人的脑袋,怒目圆睁,牙关紧咬,捧在手中,还是热乎乎的,脖颈之下连着血肉模糊的一团,也不知是些什么。一下子像捧着了火炭,张扬撒手便将这脑袋扔了出去,这不是演戏,是真正地杀人越货啊,可他们怎么穿着如此奇怪?
张扬脑中忽地闪过一个念头,顿时脑袋上豆大的汗滴洒将下来,莫不是自己家那小杂物间的洞是一个时光隧道么?自己通过那东西被送到了不知什么年代来了?惶恐地抬头望去,那伙黑衣人手起刀落,已是将一个个的人砍翻在地,地上鲜血横流,张扬不由吓得瘫软在地。
道上,为首的黑衣人掀起软轿,将一个中年胖子从中揪了出来,另一些人却是从另几顶软轿中揪出了几名妙龄女子。
“老大,我们发财啦!”一名黑衣人一刀砍破马车上的箱子,立时便被其中的物品晃花了眼睛,狂笑着自其中捧起一大捧珍珠翡翠。
“大胆匪人,青天白日之下,竟然劫持朝廷官员,还有王法吗?”中年胖子脸色惨白,色厉内荏地叫道。
哈哈哈,狂笑声中,黑衣人们围到了一起,边伸手在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