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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寒苍柏-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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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慢点喝。”
“嗯。”

“诶,都弄到脸上了。”单相权看着单柏毫不稳重的样子,语气颇含责备,却不禁的拿起盘托上的锦帕为单柏擦去脸上的油渍。
单柏任凭父亲为自己擦去油渍。
那动作并不很轻柔,没有小心翼翼,只是一般的擦拭,可是单柏却觉得那已经很温柔了。

单柏垂下修长的睫毛,一脸惬意,很满足。
单相权这才注意到儿子的表情。

爹爹给你当仆人,你挺美的是吧?
单相权一掌拍在单柏清隽的脸上,“本王很忙,你好好休息!”

单柏被冷不丁的拍了一掌,诧异的望着起身离去的单相权,揉着自己的脸颊,渐渐笑了起来。
这一掌一点儿也不疼,有些痒。
父亲,儿子知道您不舍得打儿子。

单相权漠然离开,心里却是甜丝丝的。
终于看见柏儿笑了。




第五十三章  冰糖葫芦

接下来的几天一直很平静。
单柏勉强好些后,就决定动身去找南逸。

这日,听说单相权有事出府了,单柏穿上衣服,牵了匹马,一个人出了府。

京城的街道一如往常,人来人往,生活气息很是浓重。
念着单弘没有回府,这些日子也一直没有消息,单柏不禁担心。

骑着马刚走到清风楼下,一个茶碗就从天而落,向单柏砸来。
单柏耳聪目明,感到头顶有东西飞落,一偏头,驾马避开,却不想急促避开时惊了身下的骏马。

单柏驾着惊马,几欲被甩下,紧紧抓着马缰,竭尽全力控制着发飙的白马。
受惊的马疯了一般甩着马蹄,欲把背上的少年甩下。单柏紧紧踩着马镫,拉着马缰,暗自提着真气。而此时,街上已经乱作一团了。谁料,楼上又落下几个茶碗。马匹受惊更甚。

单柏一个不小心被甩了出去,砸在路边。
眼看疯马要踢伤路人,单柏一个前扑,紧紧拉着马腿,人被拖在地上,同时另一只马蹄就要踹在单柏的脸上。

单柏顾不得被摔伤的疼痛,眼红心急,一个翻身,攀着马腿飞了起来,坐上马背,拉紧缰绳。
骏马猛然嘶叫了一声,前腿高抬,整个马身都抬了起来,单柏背部几乎与地面平行。单柏发了狠,眼神凛然,死死地抓住白马脖颈之上那缕鬃毛,双腿紧紧夹住马腹,脚踩马镫,勉强没被甩下。

单柏知道要等惊马折腾的没了力气,才能驯服,紧紧抱着马颈,任它折腾,自己像个狗皮膏药一样死命黏着马身。
无论马儿怎么折腾,也甩不下背上的人。

惊马上蹿下跳,打着转,狂甩身子,却是一点用也不起。不刻,马就折腾累了。
单柏这才慢慢扶着白马的鬃毛,直起了身子,见马儿喘着粗气,无力再折腾,单柏才松了口气。

这时,单柏才听见清风楼之上传出熟悉的声音,一并交杂着斥骂声和杯碗砸地声。
单柏下了马,将安抚好了的马交给小二,循声上了楼。

“小子,没听见我和你说话么?你眼里没有长辈么?”云万生似乎很生气,见哪有杯子顺手就抄起冲稳稳坐着一脸冷清的花颜扔去。
花颜喝着茶,身子不动,偏头避过,理也不理发了飙的云万生。

单柏见这场景,一怔。
“师叔?”在清风楼见到这两人确实很奇怪,单柏诧异的喊了一声。

“柏儿?”云万生闻声看来,正见一脸诧异的单柏。
单柏只觉腰酸背痛,想来是被马甩下摔到地上所致。

原来马匹受的罪魁祸首是师叔。
单柏不高兴的想着,见云万生气急败坏的样子,拧眉道:“再怎么说,您也是堂堂大英雄,怎么。。。”看着满地狼藉,单柏停了话锋。
花颜睨视着云万生冷哼了一声。随后淡淡扫了一眼单柏,露出一丝不经意的笑:“咱们又见面了!”

“你的伤好了?”单柏似笑非笑的问了一句。
花颜知道是单柏的父亲救了自己,淡淡道:“早好了。”

“嗯,好了就行。”
“是,从此你我两不亏欠。”

“呵呵,谁说不亏欠?”单柏看着一脸冷淡的花颜,更冷淡的说。
花颜面色疑惑,看了眼比自己更冷的单柏。

“你占了我那么多便宜,说完就完了?”单柏云淡风轻的说着,语气却含着一丝质问。
花颜没想到单柏会旧事重提,有些气恼,冷哼道:“那些都是不得已而为的。难不成你还要我对你负责不成?”

云万生愣在一旁听着,这会儿才听明白,“什,什么?你们做了什么?”
难道这小子喜欢柏儿,还是,柏儿喜欢他?
这两混小子!

见二人不理会自己的发问,依旧对峙着。云万生火气万丈,一掌拍在桌子上,“你俩怎么回事?”

单柏见云万生怒了,缓了缓冰冷的面色,道:“哦,师叔,这是我俩的私事。”

私事?你一是我徒侄,一个是我。。。
怎么能是私事!

“哼,关你什么事!”花颜扫了云万生一眼,冷冷说道。
“怎么不关我的事?”云万生被花颜的发问惹恼了,气急败坏的反问。

“呵呵,你我无亲无故,当然不关你的事”,花颜似乎很不耐烦,“这些日子你为什么总找我麻烦,凭什么管我?当初和你交手实属无奈,你差点杀了我我都不计较,难道你还耿耿于怀?向他爹表示感谢后,我就离开,到时你别再缠着我。”
“缠,缠着你?谁缠着你了!凭什么管你,就凭,就凭。。。”云万生说不下去了,一张俊脸憋得通红。

“师叔,师父他没和您在一起么?”单柏看酒楼里只有云万生和花颜二人,疑惑道。
“和凤煌那个倒霉孩子去买药了。”云万生剜了一眼花颜,没好气的坐到一边。

花颜也不理会失态的云万生,稳稳坐着,看着单柏,淡淡问:“令尊在何处,我要亲自去感谢他!”
“呵呵,若是你在我父亲面前还是这副清高的样子,我劝你还是别去的好。”单柏冷冰冰的说着,随后问向云万生,“师叔,等师父回来,您和师父去府上住吧。”
“我也这么说,可师兄他非要回南山。”说罢,云万生看一眼不远处战战兢兢的店小二,怒道:“怕什么怕,大爷又不会吃了你,过来收拾地上的碎片。”

“那师父怎么又来了这里?”单柏追问道。
“哼,还是因为那个姓花的混小子,师兄不放心他。”云万生刮了一眼花颜。

花颜气度保持的很好,并不为那一个‘混小子’就和云万生动气,看着单柏讥讽道:“令尊可比你有本事多了,我自然不会像对你这般对他。”
“呵呵,父亲很忙,估计没时间见你。但有时间见我,因为我可比你有本事多了。”单柏反唇相讥道,随后微微一笑。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何这么喜欢和花颜斗嘴。

“谁说你比我有本事了?”
“那谁又能证明你比我有本事了?”

见花颜似乎被问住,单柏从容坐下,喝起了茶水。
“师叔,等师父回来,咱们一起回王府。”

单相权一早离开王府,穿着便衣,带着聂安一人,骑马向城外的万寿山奔去。
远山衔日,青翠蓊郁。

满目翠绿之中独立一座木屋,很是别致。
单相权抬手示意聂安退下,双掌聚气,手臂猛然伸开,双掌横推。

只见一股气流从单相权掌中击出。满目绿叶随着气流不断闪动,在日光的照射下银光闪闪。
清明鲜草和绿叶的香气充盈在二人身侧,气流渐渐汇聚到一起,形成一个圆圈,击在木门处。

聂安细目看去,只见那阵气流在木门上划着什么符号,聂安知道这是一种古老术数之法,但是他看不懂。
不刻,木门打开,小木屋居然自行转开,地上赫然露出一个黑黢黢的洞。

“在这等本王。”嘱咐完,紫衣翩然一摆,单相权快步跳入黑洞。
聂安一愣,只见木屋缓缓转回,一切恢复如常。

等单相权办完事和聂安返回城中时已是正午时分。
单相权想着单柏伤还未愈便急急回府,但街上人多,不便架马飞驰。单相权命聂安牵着马,一人在前快步而行。

聂安拉着马,想着刚刚的所见,很是疑惑。
他从来不知万寿山中有那样一个地方,更不知单相权进去黑洞里能做什么。
王爷到底还有多少秘密?那种古老的术数王爷怎么会使呢?
聂安虽然好奇,但是身为属下,有些事还是装糊涂好。

这么想着,聂安牵着马低着头走,突然撞上了人。
聂安遽然抬头,才发现撞上了站住的单相权,“啊,王爷。”

见单相权板着脸,聂安顺着单相权的目光望去,只见不远处有一小商贩在卖冰糖葫芦。
聂安再一看,发现摊贩处围着五个人。

大公子、姓云的、还有不认识的三个人。
聂安询问似的看着单相权,“王爷,要不要属下过去喊大公子?”

“不必。”
单相权冷颜看着单柏和云万生等人,脸色很是不善。

“柏儿,这个甜。”云万生咬了一口糖芦葫,,把半含在嘴里的红果咬成两半,一半自己嚼了,一半趁着单柏答应自己时,猛的塞到单柏嘴里。
单柏见云万生把咬了一半的红果塞到自己嘴里,一愣。

“师弟,你这是做什么?”南逸看着云万生,有些生气的说,随后冲单柏道,“柏儿,吐出去,别理你这不着调的师叔。”
单柏勉强挤出了个笑,也不知吃是不吃。

“脏不脏啊。”凤煌咬着自己手里的糖芦葫,斜着眼看了眼云万生。
云万生白了凤煌一眼,余光扫着花颜,得意道:“我疼柏儿才这样的,别人想这样都没份。柏儿初到南山学武时,才这么,这么高。。。”说着,在自己胸肋处比划了几下,“那时那么小,病了饿了的还不是我照顾,我比他爹和他还亲呢。倒霉孩子,不知道情况,少在这废话。”说完,瞪了凤煌一眼。
凤煌气哼哼的冲云万生翻了个白眼,见花颜根本不理睬云万生,笑着冲云万生做了个鬼脸,又吃起自己的糖葫芦。

单柏含着红果,吃也不是吐也不是。
见单柏不嚼,云万生一脸委屈的看着单柏,“柏儿,你,你不会嫌弃师叔吧?”

单柏见云万生一脸悲切,知道此刻不能驳了师叔的面子。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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