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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冷哼一声,并未答话。
阳长老突然面色一沉,厉声道:“说!谁派你来的?”
司空冷笑一声,不屑道:“明知故问。”
阳长老气极,将扶手一拍,身形一闪,人已到了司空面前,突然他伸手一掌拍在司空肋下。司空身子向前一倾,阳长老就势一掌向上抬去,将司空抛入空中,转眼便落在其他十一位长老所围坐的桌子上。
诸位长老见状,皆是眉头微皱,碧血堂、天冥宗、染血堂、诛天教的四位长老更是眉头皱成了八字,不过并没有出言指责阳长老。
原来阳长老昨日听了青煞的话,今日便来立威,他方才这一招如行云流水一般,整个过程更是快在二、三息之间,已将众人统统镇住!
司空做了他立威的工具,摔了那么一下,此刻已是动弹不得,只见他怒目视向阳长老,狠狠道:“我原以为魔宫中尚有一些人物,不曾想,竟都是些专门恃强凌弱、欺负重伤之人的败类!”
阳长老没有理他,只是挥挥手,命自己门下弟子将他由桌上抬下来。
阳长老道:“本座再问你一次!到底是谁派你来的?”
听到他这话,司空倒是没有任何反应,诸位长老初还阳剑主外,面色却是齐齐一变。而众人心中想的也各是不同,虽然如此,但却有一点是众人都想到了的,那就是“这阳长老连称呼都变了,看来是准备独霸魔宫了,着实对我派不利啊!”
阳长老将众人的变化看在眼里,心中冷笑一声。
司空道:“没有人派我来,是我自己想来便来了。”
阳长老冷道:“本座这辈子最讨厌三种人,一种是奸细,一种是叛徒,还有一种是骗子。很不巧,这三种人你都占齐了。”
司空闻言,不怒反笑:“我可没你这么麻烦,我这辈子只讨厌一种人。”
阳长老见到他笑,竟然也笑了,他问道:“哦?是哪一种人?说来听听。”
司空厉声道:“那就是你!”
阳长老怒哼一声,看向司空道:“好!有胆量!比本座宫中不少人还要强些!”阳长老说着,看了看碧血堂、天冥宗、染血堂、诛天教的四位长老,四位长老显然是发现了阳长老的这一举动,互望一眼,拳头皆是紧握。
阳长老接着道:“你不是说本座是只会恃强凌弱、欺负重伤之人的败类吗?”
司空不屑道:“你难道不是吗?”
阳长老道:“那好!本座就给你一个公平挑战的机会,本座给你三天时间疗伤,三日之后,你任选我宫中一位长老,与他决一胜负可好?”
司空闻言,心中激动不已,他知道自己要是想要逃出去就只有这一次机会了,他问道:“我若是胜了,你把我如何?”
阳长老哈哈一笑:“你若是胜了,本座便放了你。”
司空等得就是他这句话,忙道:“好,我答应你!”
阳长老道:“别急着答应,我话还没有说完。”
司空一愣,随即道:“好,你说。”
阳长老问道:“那你若是败了呢?”
司空算准了他会这么问,冷哼一声道:“我若是败了,自然也就无法活着走出、、、”他话还未说完,阳长老便打断了他的话。
阳长老道:“我不要你死,你的死没有任何意义。”
司空又一愣,他不知道这阳长老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司空问道:“那你要我怎么做?”
阳长老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道:“你在我魔宫打探到了多少消息。”
司空眉头一皱,问道:“你问这做什么?”
阳长老反道:“你既然想要公平,本座便给了你公平,现在本座要公平,你为什么不给?”
司空想了想道:“好,我就给你又何妨!”
阳长老面露喜色,问道:“那你说你探听到了几条?”
司空缓缓道:“一条也没有。”
阳长老闻言,面色马上沉了下来,眼中厉芒射向司空。
阳长老道:“本座诚心要与你公平比试,你却不给本座公平,你觉得这样便是公平吗?”
司空哼道:“大丈夫敢作敢当!绝不说假话。”
司空话音刚落,碧血堂、天冥宗、染血堂、诛天教的四位长老便互望一眼,随即天冥宗金长老站起身道:“阳长老,这小子软的不吃,咱们就给他来硬的,您何必屈尊与他、、、”
阳长老大喝一声,打断他的话,厉声道:“金长老!本座问话,还轮不上你插嘴!”
金长老碰了个钉子,尴尬的做了下来,碧血堂、天冥宗、染血堂、诛天教四位长老心中一凉,知道自己在魔宫的势力很快就会被阳长老瓦解,心中皆是焦急不已。
阳长老看向司空,问道:“既然如此,那你可敢以你整个司家的名义起誓?”
司空冷笑一声道:“有何不敢!”
阳长老伸出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司空道:“我司空,以我司家名义起誓,并未探得魔宫任何情报,如言不符实,便请上天降下九天神雷以作惩罚!”
阳长老见他起誓完毕,哈哈笑道:“好!本座就信你一回!你现在便去疗伤吧,三日之后,希望你莫要叫本座失望!”
第十六章
魔宫,客房。
说这里是客房也不错,该有的都有,需要什么吩咐一声就行了。但事实上,这却是个住着稍微舒服些的牢房。
有两个人,其中一个自然是司空,而另一个,则是将司空带至魔宫的少年余清。
司空趴在床上,身上仅仅只穿了一件内衣。
余清坐在床边,左手端着一盒药膏,右手抹了些往司空身上擦去。这时阳长老特意送给司空的药,不论是治疗外伤还是内伤,效果都十分不错。
药膏擦在身上,司空只觉温润无比,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身上的伤也没有那么疼了。
司空转头看了看余清,这个少年从再次见到他的时候起,就没有再对他说过一句话了,司空也没有说什么,只觉得自己有愧于他。
他轻轻叫了声:“余清。”
余清没有做声,继续擦着药。
司空继续道:“余清,你在恨我对吗?”
余清还是没有做声,只是手上的动作慢了些。
司空苦笑一声:“一定是了,你诚信对我,我却将你骗了,还将你当做了进入魔宫的工具,你一定是恨我入骨了。”
说道这里,他回过头,看了一眼余清,接着道:“可是我却并不怪你,虽然、、、”
他话还没有说完,余清却突然向他吼道:“你当然不会怪我!你不就是想要体现你们正道中人的博大胸怀吗?”
司空一愣,随即道:“不、不,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余清没有理会他,继续道:“哼!一个骗子,还有什么资格去怪别人?
“余清,我、、、”
他还想要说什么,可是余清却并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这也是了,你们正道众人岂非都是这样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
司空终于没有说话了,虽然只两三月的时间,但他经历了这么多,早已不再是初入江湖是的那个无知少年了,对许多事情也都有了自己的看法。
余清很快便将药擦完了,也不跟司空说一声便离开了。
余清走后不久,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司空此时正十分苦恼,也没有问来者是谁,只道:“门没锁,请自己进来吧。”
门外之人轻“嗯”了一声,便慢慢将门推开了。
司空坐起身子,正准备问问是谁,却突然听道一声女子的尖叫,司空已经,忙向门口看去,却突然向失去灵魂般的呆住了。
门口之人见司空没有动作,便以衣袖颜面,微微转头道:“公子可否将衣衫披上?”此话入耳,竟是一女子声音,如黄莺般清脆悦耳,好听无比。
司空这才会过神了,忙将床头的衣裳穿在身上,惊奇道:“姑娘!你怎在这里?”
听到这话,那女子终于转过头来,再一看,竟是司空的梦中人!
颜紫嫣看着司空身上的的伤,眉间呈现出忧虑之色:“公子的伤好些了吗?”
司空虽然对颜紫嫣的出现惊奇不已,但更多的却是欣喜,此刻又见到她关心自己,哪里还想到其他?
“叫姑娘担心了,刚刚余兄弟已经帮在下上过药了,这伤很快便会好的。”方才余清拿来的要虽然珍贵,效果也是不差,但也没有司空说的这样神奇。此时司空为了不让颜紫嫣为他担心,才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颜紫嫣眼中波光闪闪,似是要落下泪来。
“公子莫要再骗我了,这、这是谁下的毒手,竟将公子摧残至这副模样?”
司空见到她这样,不由得心中一暖:“姑娘不必在意,这点小伤还要不了在下的性命。”
颜紫嫣却是不听,只见她眼睛鼻子一红,转眼便哭出来了。
遇上阳长老的时候,司空虽然感到了压力,可他依然能够谈笑自如;但此时遇上了颜紫嫣,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司空此时满头大汗,连双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才好了,只是一个劲的说着“姑娘,你不要哭了”。
过了好一会儿,颜紫嫣终于止住了哭声,冲司空道:“公子,快,你快把衣裳脱了!”
司空闻言,一双眼睛瞪得如铜铃般大小,口里更是可以塞进好几只鸡蛋了。
颜紫嫣见他这样,面上一片通红,嗫嚅道:“公子,我只是、只是想帮你擦擦药。”听到这话,司空方才觉察道自己的失态,忙道:“姑娘,这、这就不必了,方才余兄弟已经帮我擦了。”
颜紫嫣从袖中掏出一白色玉瓶,对司空道:“公子有所不知,这是小女子从东方长老的那里偷出来的,乃是千金难求的奇药,可生死人、肉白骨,无论多重的伤,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一定能救回来,是历代东方世家家主才会做的秘药。”
司空听了这话,摇头不止:“这样一来,在下却是更加不能收下这药了。”
颜紫嫣不解,忙问道:“为什么?公子莫非是嫌弃这药差了吗?”
司空咳嗽一声,道:“在下不是这个意思,在下的意思是:这要乃是姑娘冒险偷出来的,若是被东方长老发现了就不妙了,所以姑娘还是还回去的好。”
颜紫嫣听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