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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家,就住在那个屯儿,我是那个屯儿土生土长地人儿……”
“喂,霍大哥。”
“…………”
“没事了,感冒好了。”
“…………”
“噢!好的,我明天早晨上班。”
白晨风往餐桌上收拾饭食,看见她挂了电话,状似无意的问:“谁打来的?”
“老板催我上工。”
看着他沉静的眉眼一瞬间变得似是含上了霜雪碎冰的冷冽,心一沉,低声叫他的名:“小白……”
他的语气平静,不辨喜怒:“你怎么打算的?”
“我……我感冒也好了,所以……所以我想明早……明早就……就去工作。”
本该是很正常的一句话,偏偏被他此时的气势所迫,说的磕磕绊绊。
白晨风闻言神色更冷了,“如果我不同意呢?”
一头雾水,“为什么?为什么不同意?”
“我不认为你有去那里工作的必要,如果你在家里觉得闷,可以去擎天……”
“我不要!”林空空打断他的话,“小白,我是成年人,你不能事事都管束着我,我也得有自己的生活。”
“我管束你的生活?”
“我是说我不能总靠着你,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
白晨风沉默了下,音色如寒霜:“你是成年人了,口口声声要有自己的生活,难道有些人的心思你看不懂?”
“什么?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明白我的意思。”
林空空的脾气也上来了,语气急躁:“我不明白。”
“呵……你觉得成年人之间的暧昧游戏好玩么?”
“白晨风!你简直不可理喻!”
“我?不可理喻?”他气的指了指自己。
“难道不是么?你在怀疑什么?怀疑我和霍大哥有暧昧关系?我在你心里就这么不堪?你……”
“你闭嘴!”
白晨风一声厉喝,林空空噤了声,忽然觉得自己刚才的话有些偏激,可是最初还是他的话惹人非议。
白晨风觉得自己的反应有些小题大做,可是一想到霍剑渊看她的眼神就压抑不住火气,那种晦涩的感觉压在心头,透不过气。
如果可以,他是绝对不会让她与那人有独处的机会。这不是因为对她不信任,也不是因为对自己不自信,只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没法容忍别人觊觎他的女人,她是他的,仅此而已。
她这样好,好到自己都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只想要把她藏起来,让觊觎她的人永远看不见、找不着。这种愈演愈烈的陌生感觉,这强烈的占有欲让他一时无所适从。
林空空伸手扯了扯他的袖子被他甩开,不想理她,傻女人!转身准备上楼,他需要工作让自己冷静下,不然他怕自己失手掐死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子。
“你别走……”
林空空哪里肯让他走?起身拉他,手却碰到了粥碗,一瞬间碗落地,热粥也撒了一身。
白晨风回头大步走过来拉了她去厨房,打开水龙头用冷水冲着她的手,又抽了纸巾把粘在她衣服上的粥拭掉。
看着她白白嫩嫩的肌肤被烫得泛了红色,蹙眉,低声问:“疼?”
她是被烫得有些疼,却不敢说,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总是这样不小心,你几时能让我省点儿心?”
听着他温声埋怨,忽然就委屈得难以抑制,低头不语,开始掉金豆子。
“不许哭!”
“就哭、就哭、就哭!”语气任性得像个孩子。
他认命的叹息,“我道歉还不成么?”
“不接受!”
“蒙蒙乖……”白晨风用手指轻轻替她擦拭泪水,声音也愈发温柔。
“你不讲道理,我……我再也不要理你了。”林空空的声音顿时染上了哭腔,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眼睛鼻子也跟着都红了。
白晨风看着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清俊的眉峰越蹙越紧,只好将呜咽着的她揽进怀里,低声哄:“别哭……”
他越是哄,她就越哭的厉害,一边趴在他怀里哭,一边还不忘过过嘴瘾:“臭小白,就知道凶,我讨厌你,讨厌死你了。”
许久,白晨风看着安静下来的她,语气平静的问:“哭够了么?”
这一问惹得她又抽泣了几声,“没有,我还要再哭一会儿。”
“那你自己在这里哭一会儿……”
“你……哇……”这次的哭声颇有些要惊天动地的样子。
白晨风被磨的只能认命的叹息,“我去楼上给你拿烫伤膏,要不一起?”
林空空睁着哭得红红的兔子眼,一脸呆萌的看他,语气委屈又霸道:“白!晨!风!你丫是故意的么?”
071:冷落
她哭的太厉害了,白晨风实在不想再与她继续较真儿,只将她揽在怀里,抱着上楼。
乖巧的揽着他的颈,偶尔抽泣一两声,以此来表示自己的委屈和不满。
白晨风一向稳重谨慎,很少意外受伤,而林空空则恰恰相反,整个人马虎的厉害。所以,前几日他就让人把急救箱里的各种应急药品备了个仔细。
林空空看见他拿着超大号的急救箱,眼角抽了抽,再一看里面满满的药品,怀疑他把半个药店都搬来了。
酒精、碘伏、纱布、医用胶带、剪刀、消毒纸巾、棉签、体温计、创可贴、云南白药、蛇油、紫药水、感冒药、胃药、治拉肚子的药、红霉素、诺氟沙星胶囊 、镇痛药、各种维生素……细看竟然还有她以前痛经吃的某牌子益母草,和现在这个正涂在她手上的烫伤膏。
“小白,你整这么多药干啥?”
看都不看她,只专注的用棉签给她涂药膏,冷声回:“有头猪冒冒失失的总受伤。”
“呃……猪在哪?”
“脸皮还能更厚点儿么?”
“能,你说我若是猪,那你是什么?”
看着她有些耍无赖,只微微用眼睛斜了她一眼,答非所问:“躺下。”
林空空用他刚涂完药膏的手抓住衣襟,神色紧张的问:“青天白日的,你……你要干嘛?”
“放心,我对你没兴趣。”
没兴趣?鬼才信!想着某人凌晨时的行为,林空空开始深深鄙视他,出口的话也未思考便脱口而出:“你……无耻。”
白晨风直接把没听他话躺下的林空空按倒在床上,伸手掀了她的上衣,对他这跳跃的速度大为惊恐:“你干嘛!”
“…………”
按住要挣扎着起来的她,眼睛都放在雪白肚腹上被烫红的肌肤上,动作轻柔的涂了药膏。
林空空正在鄙视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时候,白晨风的一句话又差点让她炸了毛。
“把上衣脱了。”
“…………”
转身从衣柜里拿出他的衬衫扔给她,冷声道:“换上。”
“噢!”林空空抚了抚自己的小心脏,原来是怕她的t恤蹭到肚子,让她换件宽松的,害她虚惊一场。
看着她诚惶诚恐得样子,不禁怒由心生,“我有那么恐怖?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干嘛?”
“这你不能怪我,我对一个欲/求不满的老男人的一举一动自然害怕!”
白晨风微眯了眸,漆黑深邃的瞳里翻滚着晦暗难明的情绪,语气有些阴森森:“欲/求不满?”
“嗯。”硬着头皮回答,输人绝对不能输在气势上。
“老男人?”
林空空实在有些顶不住压力,知道自己此时再说“是”,那就神仙也救不了自己了,讨好的语气:“嗯……不是!不是老男人。”
“那是什么?”
还没等她回答,某人就扑了上去,灵巧避开她的肚子,顺利把她啃了一遍,差一点点就生吞入腹。
细细碎碎的吻间,他的声音魅惑:“我是屠夫。”
一时呆愣,没明白他的意思,绞尽脑汁想了很久才想起自己刚在问他的话。“我若是猪,那你是什么?”原来,原来在这等着她呢?还屠夫?
“不带你这样损人的。”
“放心,即便你是猪,我也只会养着而已,定然舍不得杀了吃肉。”
“你太血腥了。”嫌弃的推开他,起身。
“我可从来没说过自己良善。”白晨风薄薄的嘴角微微扬起,那笑容有几分薄凉,让林空空觉得很刺眼。
“下楼去吃东西。”
牵了她的手下楼,把她安顿在餐椅上,自己却没吃,收拾整齐也没交待一声就出门了。
他在生气,在用这种方式冷落她,想让她屈服……
暴君!休想!林空空开始吃这一桌本该是两人的食物,化郁闷气愤为食量,不知不觉竟然都吃完了。胃,隐隐的被撑得发痛,一丝丝的痛,渐渐传至五脏六腑,轻微的抽痛……
捂着嘴跑到卫生间,“哇!”的一声全部吐了出来。呕吐会逼出不想流下的泪,林空空起身,冲着镜子中的自己微笑。
你去工作?我也去工作!
心意一到,她利落的把自己收拾整齐,路程这么近连公交车都不用等了,步行去上班都可以。
————
s市,悠侃乐咖餐厅。
张爱国对她突然来工作深表不解,“你是来搞突袭么?老霍不是说你明天过来么?怎么这会儿就来了?”
林空空翻了他一眼,语气不好:“你知不知道自己很聒噪?”
张爱国彻底崩溃,“大姐,我这是在关心你行么?”
“不需要!还有,谁是你大姐?做你姐那得老成什么样?”
“你……”
“我什么我?”
林空空没好气的回了句就上楼了,留下一脸旧社会的张爱国,独自感受秋风瑟瑟!
进了办公室心情似乎好些了,深呼吸,吐出一口浊气,巴巴的拿了喷壶去给仙人球浇水,果然被虐以后还是要虐虐别人才好。
会计这个职务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