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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朗尴尬的不知该说什么,怕自己又说错,用手肘怼了白晨风的手臂一下,暗暗像他发求救信号。
“咱们下去点餐吧!都在这杵着干嘛?”
李元朗一听白晨风发话了,赶紧边往楼下走边说:“你们吃什么,快说,我这就打电话订。”
“你决定吧!我们不挑食。”秦杰也下楼了,坐在李元朗对面。
“那好吧,我点,我对他们家的菜单超级熟。”
李元朗说着已经拨通电话,“您好,我点餐。takoyaki (章鱼烧)karaage (炸鸡块)yakisakana(烤鱼)teriyaki (日式照烧)tonkatsu (炸猪排)hanbagu (汉堡肉)1800ml的sake(日本清酒)1瓶……送到绿都苑2号202。”
李元朗挂了电话,抱怨:“你说你选这个破门牌,我一报给人家,都怕人笑话。”
“我乐意,你管的着么?”
“谁稀罕管你,你就一路二到底吧!”
“近墨者黑,我二你也好不到哪去!还有,你点什么日本清酒?淡的没有味道,我这里有好酒。”秦杰说着去酒柜里拿了两瓶马铁士xo过来。
“我老婆管的严不让喝酒,就清酒吧!度数低,回去我还能蒙混过关。”李元朗有点儿委屈的说。
秦杰一听又眼红了,“你是来陪我的不?客随主便,今天我说了算,不醉不归。”
“不行的,我和我老婆约法三章,不能让她逮住我的小辫子,不然指不定整出什么幺蛾子来,就清酒。”
“你个妻管严,一会儿打电话撒个谎,今天别回去了就住我这,我就不信你老婆还能追到这来?”
“那可不行,我想我闺女。”李元朗使出了杀手锏。
“我看你是想你闺女她妈吧!”秦杰见招拆招。
“又被你看出来了。”
“你现在是越来越娘炮了,什么事儿都往你老婆身上推。”
“那是自然,不服你也讨个老婆放家里,倒省得兄弟们惦记了。”
…………
白晨风背靠着沙发,看着两人拌嘴,太聒噪,用力揉了揉眉心。
送餐的很快就到了,三个大男人很能吃也很能喝,不止把那两瓶马铁士xo喝了,就连那瓶1800ml的清酒也都喝了。
“秦杰,再去找一瓶儿,哥还没喝够。”李元朗吵得最厉害,早就忘了一开始嚷嚷着最不能喝酒的就是他自己了。
秦杰又去拿了两瓶儿洋酒过来,白晨风挡住了他要开瓶儿的动作,语气清明未带半丝醉意,“差不多了,别喝了。”
“时间还早再来点儿,喝完睡个觉,起来酒劲儿也就过了。”李元朗开启劝酒模式。
白晨风坚定的摇了摇头,对着秦杰说:“蒙蒙要下班了,我得去接她。你在家好好休息,公司的事不要担心,我都安排好了。”
“你要接那个叫纪蒙蒙的妹纸去么?”李元朗一听精神了,也不劝酒了。
白晨风扬了扬眉,冷冷的回了个:“嗯。”
“把她接这来,给我们看看,别藏着掖着了,好奇。”
“我不好奇,我认识。”秦杰开始拆他的台。
“那我就更得见见了,老大,你不能这么偏心,凭啥就不给我看?”
李元朗是他们三个中年纪最小的,性格又开朗,虽然经常受他们两个排挤,但平时白晨风和秦杰都很让着他。
“那好,把她接这来,不过,你们两个别喝了,喝高了,说话没个遮拦。”
两人立马保证:绝不喝了,就是喝再多也不敢在嫂子面前乱说话。
这白晨风才拿了李元朗的车钥匙去接林空空下班了。
045:遇险
林空空这里今天有些麻烦,因为店里来了个十多个社会青年,好像是来闹事儿的。
霍剑渊和张经理这会儿都不在,因着今天人少,所以两个人偷空去打拳了。
店里的人员是不少,但是谁也不想去招惹这样的社会不良青年,给自己惹麻烦。
林空空和另一个收银员无措的站在吧台里,看着他们用语言调/戏那几个来做兼职的大学生,小姑娘们年纪小,吓得挤在一块儿。
那群人时不时的伸手过去摸一两把,换来几个女孩子的尖叫。
林空空心里很不安,这些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此时他们拉拽着一个女孩子上他们的摩托车,林空空记得这女孩刚来店里没多久。
看女孩子惊恐的样子,和他们凶神恶煞的表情,万一被他们带走了,后果不敢想象。
她心急的给霍剑渊和张经理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女孩儿被坏人带走吧,她做不到无动于衷,权衡利弊,只好拨通了110。
“你们放开她,我报警了。”林空空在吧台里冲着已经到了门口的一群人说。
“彪哥,不好了,吧台里那个妞儿报警了。”
果然,浩浩荡荡的十多个人一下子聚集在了吧台前面。
林空空这才看清楚,带头的是个三十多岁的青年,脸上有很长的一段刀疤,看起来有些狰狞。
“呦!你挺有正义感的啊?知道么?她老爸欠我们钱,把她抵给我们老大了,小姑娘要伸张正义,先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
她勉强定住心神,告诉自己要冷静,光天化日、众目睽睽的,他们总不敢太过放肆,只要拖延一会儿,警察就来了。
“她欠你们多少钱?我替她还。”林空空的声音还是很冷静的。
“70万,知道么?还没算利息呢?我们把她带回去,她得卖一辈子都还不清,你拿什么还?”
“我们不殃及无辜,可你偏偏自己送上门,你说,不办了你,我们以后怎么在道上混?”
“哈哈,彪哥,你不说我还没发现呢?这妞儿长得水灵,看这小皮肤,真嫩生啊!手感一定不赖。”说话的人一头黄发,一脸猥琐相。
林空空的生活一直很简单,遇到这种事不由得有些害怕,后退了两步,人群哄的笑开了。
“妹子,别怕,哥哥对女孩子最温柔了,有男朋友么?跟着哥吧!保你吃香的、喝辣的,怎么样?”
林空空看着他打量自己的眼神儿,心底泛出一股恶心的感觉,她机灵的伸手锁了吧台的入口。
吧台的高度到林空空胸前,侧面是有道门的,收银员平时就从那里进出,林空空一落锁外面的人要想进来就只能翻过来。
这群人看了她的动作,就开始放狠话,吓唬她出来,林空空此时很清楚,如果出去被他们逮到不会有好下场,所以她强迫自己镇定些,现在只能自救。
她把手伸到背上的酒柜抽屉中,拿了放在里面的红酒开瓶器,她摸到了最简单的那款,由把手和螺旋钻头组成。
另一个收银员年纪比林空空略长些,平时都叫她张姐,此时,倒也比那些小姑娘们镇定。
果然,威胁未果,那个黄发青年要翻过来,林空空当时心里只有一个想法,绝对不能让他过来,不然自己会很惨。
心意一到,林空空看准了黄发青年按在吧台桌面上的手,拿着红酒开瓶器就刺了下去。
林空空的生母是位舞者,所以林空空从小就练习舞蹈,后来虽然没有作为专业的去学,却也是有些水平的。
在瑞士的时候,她心里与父亲有个死结,去了父亲安排好的学校,却没有用父亲给的钱。除了做财务,她还考了瑜伽师的执照,作为兼职,可以赚够自己的生活费。
所以林空空虽然瘦弱,手劲儿却要比一般女孩子大些,此时又用尽全力,直接就把那青年的手掌刺透了。
谁都没有想到这个外表柔柔弱弱的女孩子,会这么的手狠,一时愣了,反应过来的时候,有人过去抓了她的手臂。
林空空没有害怕的时间,她拔了开瓶器,直接刺到抓着自己手臂男人的颈窝上,伴随着两声惨叫,鲜血溅到了林空空的身上。
她两手拿着染了血的红酒开瓶器,一下都没有抖,一字一顿清晰的说:“你们退后,谁!都!别!过!来!”
俗话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精神病的。
此时的林空空在这些人眼里就是不要命的,也没准儿是精神病的,因为,谁也不会想到一个正常双十年华的女子,会这么狠且准。
这些小混混每天小打小闹,在地摊儿上收点儿保护费,替别人放高利贷并负责追款,偶尔拉个女孩子占点儿小便宜,或是干脆拉到没人的地方凌/辱一通,却绝不敢闹出人命。
中国人受程朱理学和儒家思想荼毒甚久,多认为女子受了侮辱是非常不体面的,就该沉默,所以很多人犯罪后并没有受到应有的惩罚,孰不知这样就助长了这些社会人渣的犯罪气焰。
林空空自幼同母亲相依为命,孤儿寡母,生活的艰辛自然不需要多说,母亲的坚毅始终影响着林空空。
因着父亲的关系,母亲从小带她并不很亲厚,却是真心爱她的,她从没有怀疑过母亲对她的爱。
母亲从小便告诉她,女孩子不需要费尽心思去得到什么,工于心计会让你丧失本性,会让你不快乐,只要做好三件事就会是个好女孩儿。
第一,善良,这是每个女子必须具备的,只有你心地善良才能体会到生活的美好。
第二,洁身自好,只有对自己负责的人,才会对家庭负责任。
第三,经济独立。正所谓,经济能力决定上层建筑,如果不是百分百信任一个人可以把自己照顾好,是绝对不可以在经济上依附于他的。因为那样很危险,一旦那个人不爱你了,你就会一无所有。
林空空始终秉承着母亲的教诲,遇到白晨风并且爱上他,她很清楚这一生除了他,自己再也爱不了旁人。
就如同母亲当年知道父亲骗了她,她离开了,却依然没有再嫁。她理解母亲,这一生总会有一种情感是没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