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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晨风沉了眉眼,今年不知是否比往年冷些?在他印象里,s市的冬天一向是极寒冷的,今年他竟没有感受到丝毫冷意,想必是因为她回来了吧!
没有她在身边的日子,每一刻都很难熬,其实她离开的那三年,于他来说,每日都是严寒,因为心是冷的。
林空空看着沉默了的男人,颇有些不解,轻轻拉了拉他的手,“小白,你怎么了?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白晨风微笑了下,“没什么?好好看你的节目。”
林空空看了一会儿就觉得有些无趣了,她怏怏不乐的靠在他怀里,勾了他的手指玩儿。
白晨风看着小姑娘对什么就三分钟热度的样子,微微的叹息了声。
“看够了?”他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问。
“嗯,看够了,好冷,我想回家。”林空空语气带着点儿撒娇。
“走吧!”
“小白,我走不动了……”林空空牵着他的袖口,摇啊摇。
白晨风看着古灵精怪的她,无奈:“然后呢?”
“你背我,好不好?”
“不好。”
“小白,背嘛……”
“…………”
“臭小白,以前你总背我的,现在就不肯了,你不喜欢我了!”林空空一副老大不开心的样子。
“愣着干嘛?上来!”
林空空手脚并用,极利落的爬上了他的背,白晨风眼底多了抹笑意。
“小白,我重不重?”揽着他的颈,自己放松的趴在他的背上。
“重。”
林空空不依的咬了下他的耳垂儿,“臭小白!”
“因为对我来说,你就是全世界……”
林空空开心了,眼睛晶晶亮,调皮的蹭了蹭他的颈。
“全世界最重的人。”白晨风说了后半句。
林空空先是愣了一下,过会儿反应过来气的捶了他几下。
“你又消遣我,我怎么就重了?”
“…………”
“不理我?那我明天开始减肥了啊!不,从今天晚上开始。”
“…………”
“小!白!讨厌,我不要你背了。”
白晨风用力固定住在背后扭来扭去的某人,眸里是幸福,是满足,是无边无际的宠溺……
此时她没有看到,他也没有意识到。
路人或是匆匆而过,或是议论两句,高大的男子背着纤细的女子,画风很温暖和谐。年轻情侣间的小甜蜜,终归是让人觉得美好又羡慕的。
他们彼此却觉得这回家的路上很安静,静得他不由放慢了步子,静得她耍够小性子在他的背上想要小憩一会儿。
白晨风感受到背上人儿的安静,微微侧过头看她,“蒙蒙,别睡,会感冒。”
林空空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眼睛却还是闭着。
“蒙蒙,你看,那个女孩子好漂亮。”
林空空猛的从他的背上直起身子,眼睛搜罗了一圈儿,没觉得视线里的哪个女子漂亮?
“哪个啊?在哪?”
“嗯……刚刚过去了。”白晨风的眼底是戏谑的笑意。
“你个坏人,背着我不好好看路,看什么哪个女孩子漂亮?知不知道除了我不许你看其他女人?多看一眼都不行。”
白晨风并不回应,林空空打翻醋坛子,低头在他脖颈上咬了一口。
“不理我,咬死你。”
林空空明显感觉到某人的背僵了一下,然后大步流星往家赶。
看他没反应,以为他生气了,自己下口好像是重了些……只能怏怏不乐的趴回他的背上。
进了单元门,白晨风却没有丝毫要把她放下来的意思,仍是背着她上楼。
到了家门口,林空空准备下来,白晨风语气严厉:“你是猴子么?这么皮,片刻都不肯安生?”
“你才是猴子呢?”林空空小声反驳。
“嗯,有进步,学会顶嘴了。”
白晨风开了门,把她直接丢在床上,高大的身躯覆了上来。
林空空看着眼前的阴影,心一沉,下意识的用手紧了紧衣领。
白晨风眸微眯,看着她,以前她的性子就是乖巧中带着些凶悍,哪里不合她的心思了,时常会冲他使使小性子。
自她回来后,两人之间隔阂颇重,能感觉到她时时刻刻小心翼翼的。
她时常会发呆,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左青云的事情,让他心里清明起来。原来,她一直介意他们之间曾有过旁人,她不说不闹,就一直压在心里。
这种事情他没有办法开解,他说得越多,她会越排斥,只能等她自己想通。
所以,他纵着她,让她把心里压抑的都释放出来,无法无天也好,娇悍任性也罢,只要他愿意,又有什么不可以?
林空空看着他脸色沉静,伸手翻开他的衣领,颈上的红痕有些刺目……
“小白,疼么?”自己没觉得用力,怎么咬得那么重?
白晨风抓了在他颈子上来回摩挲的手,语气温和:“不疼。”
林空空看着他眼底眉梢化不开的宠溺,心底有些泛酸,眼里有了湿意。
042:筹码
白晨风的指轻抚着她的脸颊,语气无奈:“怎么又要哭?你的泪可真多,水做的么?”
“嗯,水做的。就像《红楼梦》里林黛玉要用泪水来报神瑛侍者的灌溉之恩,我估计也是上辈子欠你的,这一世总为你哭。”
她本是无心之语,却不知怎的就惹了他不高兴,白晨风眉峰微蹙,脸也沉了下来。
“胡说什么?谁要你哭?”语气严厉。
白晨风虽然不喜《红楼梦》那样的文,但毕竟是中国古典四大名著之首,他也强迫自己粗略读过一遍。
他心智高于旁人,只是粗略一边便早已理清其中复杂的脉络,至于它的文学意义,那不在他的考虑范畴。
《红楼梦》之所以成为传世巨作,是因为它的作者具有初步的民主主义思想。
“真事隐去,假语村言”的特殊笔法更是令后世读者脑洞大开,揣测之说久而遂多。
他不否认它的传世意义,只是不喜书中痴男怨女式的爱情。
他不是长在脂粉堆儿里的男人,自然她也不是命薄的林黛玉。
他要她,不止要她做他的女人,在他身边,更要她幸福,只有她幸福了,他才会幸福。
林空空看着他严厉的样子,想起来那林黛玉可是个短命的主,遂清了清嗓子,冲他没心没肺的笑了。
白晨风抚了抚她的发,调侃:“女人可真是奇怪的生物,对你不好你要哭,对你好你也要哭。”
林空空被他说得有些不好意思,狡辩:“谁哭了?我才没有好么?”
“那你眼睛红什么?”
“哎……你这人怎么这么无趣啊?能不能不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我无趣?那你告诉我谁有趣?”他贴在她耳边暧昧的说,大有威胁的意思。
林空空脸一红,“就你有趣行了吧?”
“小东西,应付我?”白晨风低头含了她的耳垂儿。
林空空身体一僵,红着脸有些气愤的推拒他。
白晨风看着她恼羞成怒的样子,抵着她的额头笑问:“我把你宠坏了,是不是?脾气越来越大,我被你咬成这个样子都还没生气。”
白晨风拉了衣领给她看颈上的红痕,她一时有些理亏,小声嘟囔:“那你又不是没咬过我……”
“我那是咬你么?”
距离太近,林空空很有压迫感,低头不敢看他的眼。
“问你话呢?”
“那怎么就不是……”林空空心底有种不详的预感,感觉前方好像是个陷阱。
“嗯……”白晨风一本正经的点点头,“我来帮你确认一下是不是?”
语罢,指,灵活的解了她的扣子。
林空空一下炸毛了,“你还有没有人性?能不能好好说话?”
“很不服气,嗯?”他低头问她,瞳,漆黑深邃。
林空空想着自己的反应是大了些,狗腿的揽了他的颈,讨好的笑。
她笑起来很美,樱唇微勾,眉眼弯弯的,白晨风受了蛊惑,低头薄唇含了她的,相濡以沫。
林空空被他吻得有些透不过气,等他肯放开她的时候,她的脸颊红扑扑的,微抿了唇,低声问:“若是真的被你宠坏了怎么办?”
白晨风抬了她的下巴,迫使她与他四目相对,看着她清澈的眼,很认真的许诺:“无妨。”
“那你不会烦我么?”
“只要我在,你怎样任性都行,我不会烦你,永远都不会。”
他很少说情话,此时却很认真,林空空有点儿失神,只呆呆的看着他。
于是乎,当白晨风的手伸进她的衣服内,并灵活的解了她的文胸扣子的时候,林空空才意识到自己的危险,只是,为时已晚。
人已静,夜未央,这个夜晚对林空空来说,好像……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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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s市,擎天建筑。
白晨风的办公室来了位特殊的客人,此时正坐在白晨风的椅子上,拿着放在办公桌上的相框不怀好意的笑。
“这姑娘就是你前几日托我帮你找的那位?”
白晨风正倚在窗边,优雅的喝着咖啡,闻言淡淡的回:“嗯!”
“找回来了?”
“嗯!”
“我说就你这说话连多说一个字都不肯的人,脾气再好的女人也得被你气走,不过,这姑娘生得真是标致。”
“收起你猥琐的目光。”
“呦!看两眼照片都不行?你这宝贝成什么样了?”
“你很闲?”白晨风冷冷的扫了他一眼。
“嗯,闲。”
“不是得伺候月子么?忘了恭喜你喜得千金。”
“满月时候你必须得到,带上这姑娘。”
白晨风目光柔和了些,“看她愿不愿意。”
“呦呵……你不会是来真的吧?”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