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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空空还在闹脾气,伸手推他,力量悬殊,挣扎两下,就被他握了手放在身侧。
他的吻很轻浅,像对待稀世珍宝一般,浅浅的啄,温柔的碰触,在她唇上反复流连,晕染上彼此的气息。
他为人向来霸道,少有如此温柔的时候,林空空一时不知如何反应,就乖乖的任由他亲吻了许久。
白晨风看她呆愣的样子低声笑:“我有那么好看吗?都看傻了。”
“才不是,我是看你……你怎么非。礼良家女子……”她说这话的时候,底气明显不足,后面的两个字,像是硬挤出来的,根本就听不清。
“说起非。礼,那我可得跟你好好,说说,我亲的是我的未婚妻,很合理,何来非。礼之说?”
“你没征求我的同意就亲就是非。礼。”
白晨风一本正经的点头,“你说的倒是也有几分道理。”
“那好吧!为了弥补你的损失,我让你亲回去好了。”
“你……简直就是个无赖。”
“你是不敢么?”他挑衅。
看着某人挑着眉头,一副挑衅又嚣张的模样,于是脑袋短路,一直在陷阱边缘徘徊的林空空,终于成功落入陷阱。凑上前去,准备狠狠咬他一口,结果却被某人完全控制在怀里。
白晨风揽紧怀里柔柔软软的身子,嗅着她发际的清香,邪魅的笑了笑,声音轻浮中透着几丝文雅的冷冽,“既然你如此主动送上门,那可别怪我……”
这次的吻可不复之前的温和,带着点儿啃噬的滋味,清甜纯美的气息丝丝缕缕融在他口中时,他的眼中一片墨色翻涌。这是他爱了很多年的女孩,是他的未婚妻子,将来还会是他孩子的母亲。思及此处,心里柔软,微凉的舌尖轻轻撬开她的贝齿,更深的纠缠进去。
唇舌纠缠间,揽着她的手臂又紧又狠,似是要将她融进身体才肯罢休。
“小……白……”她艰难的开口,声音断断续续。
“嗯?”他微微松开对她的钳制。
“你松开些……我透不过气。”
白晨风不情不愿的放开她,看她脸颊红扑扑的,如水般温柔的双眼像漩涡一样,有着无穷的吸引力,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沉迷其中。
她就是他的罂粟花,自己对她真是完全没有抵抗力。身上这把火灼得他也实在难受,摇下了车窗透气,他需要吹吹冷风,让自己清醒一下。
林空空的脸颊有些烫人,被凉风一吹也觉得舒服清醒了许多。看他低垂着眉眼不理她,知道这个时候他会有些难受,也不舍得再招惹他,索性不出声,完全装起了透明人。
227:喜欢(三)
可能因为林空空还有些童心未泯的孩子心性,惦记着下午可以出去玩儿,所以中午表现甚好。吃东西的时候没挑挑拣拣,睡午觉时也没非要白晨风陪着,一切都是按照他的要求来的。
白晨风对她的表现很满意,也知道这些日子把她闷坏了,但顾忌着她毕竟是孕妇,也不能玩的太疯,思虑再三,下午就带她去了沈清韵的玉石店。
不出所料,沈清韵和简白都在店里。
沈清韵的肚子也有些显怀了,不再穿极修身的旗袍,而是穿了件嫩黄色的孕妇裙,墨发低挽了个优雅的髻,一颦一笑,灵秀中透着些知性,似幽兰般清雅高贵。
白晨风和简白一边品茶,一边谈笑风生。林空空和沈清韵则坐在自家男人身边,吃着蜜饯和坚果。
店里焚着香,依旧是梨花清雅的味道。
林空空自上次来过后,就觉得这个味道让人神清气爽。虽然喜欢,却没尝试着用过,因为,香一类的物品,有些会有毒性,孕妇要慎用。
不过因为知道沈清韵也有了身孕,而且见简白十分关爱妻子的模样,确定这香应该是对孕妇没有害处,不禁也想买点儿带回去。
“小白,我觉得这个香的味道很好闻。”林空空小声对白晨风说。
白晨风瞅了瞅她,一边替她剥了核桃,一边低声问:“你喜欢?”
“嗯。”她点头如捣蒜。
白晨风又侧过头问简白:“你们屋里焚的这是什么香?”
“是韵儿自己调的香,叫雪梨花。”
白晨风摩挲着茶杯,眉头舒展:“海棠未雨,梨花先雪,一半春休。好名字……”
简白颔首,“这杨柳丝丝弄轻柔的诗文,你也喜欢?”
“喜欢算不得,粗略的知道一些。”
“不要谦虚了,你这头脑,过目不忘。”
白晨风不置可否,把话题转向了沈清韵:“怎么清韵还在制香么?不知你这雪梨花还有多少,能不能给我点儿?”
沈清韵听了他的话,温婉的笑道:“一直在制香,这么多年,现在才算有点儿心得,蒙蒙姐喜欢这雪梨花?”
林空空点头,实话实说:“觉得这味道很清爽,闻了很舒适。”
沈清韵点头,“这香本来是让人精神放松的,有孕以后,我又加了两味宁神的香料,平时闻着神清气爽,困顿时,还有助于睡眠,最利于有孕的人养胎,我那里还有不少,都给你拿上吧!”
林空空一听,赶紧拒绝:“我只是图个新鲜,用不了那么多,你随便给我拿一点就可以了。”
沈清韵依旧是温婉端庄的笑:“本来就是自己调的,不费事儿,都给你拿上,我有空再调些,你就不要和我见外了。”
林空空这才想起,简白和沈青韵也是认识姐姐的,而且看样子还很熟,自己真的不能把他们当成陌生人,容易让人心生疑窦。
遂点点头,冲着沈清韵温婉的笑了笑:“孕妇比较容易疲倦,我是怕你累到。”
“没事的,兴趣使然,也不觉得累,有些事情做总是好的,如果一直呆着反而会把我闷坏呢?”
简白一听妻子这么说,想起几个人在这坐着也有挺长时间了,她的胎很稳,医生说让她每天多走动,对孕妇和胎儿都好。
“你们去看看玉石,溜达溜达,不要总坐在这里了。”简白对沈清韵说。
“也好,早就觉得你们说的话题无聊呢?说来说去,都是商圈里的那些事儿,这么多年,每次见面都说这个,不腻么?也不会说点儿有趣的话题,闷都闷死了。”
简白听着妻子这一长串的抱怨,看看白晨风无奈的笑问:“什么是有趣的话题?晨风你知道吗?”
白晨风看看林空空,想着她每次和许晴空凑到一起叽叽喳喳,笑得不可开交时,好像话题都不一样,对他们认为有趣的东西真的不好定义,一时也摸不着头绪,摇头回复:“不知。”
林空空来了这里以后,基本上是不说话的,因为,毕竟是小白和姐姐的熟人,说不好会露馅。所以,她就干脆多数时候沉默,只听着他们说,实在推辞不过的就发表一下自己的意见,但也都是一些可转和的话。
林空空实在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她是用了姐姐身份这件事,因为这太不可思议,也太荒唐了。而且这中间还有那么多的爱恨纠葛,会有一些尴尬。所幸小白也并没有告诉旁人这件事,知道的人屈指可数,也都是不会说出去的。
其实,就这样用姐姐的身份生活也没什么不好,这么多年,她也已经习惯了纪蒙蒙这个身份。面具戴的久了就摘不下来了,已经成为自己生活的一部分。
她向来认为名字和身份,以及生活环境并没有那么重要,人活着最主要的是守住自己的心,只要心不变,那外在的一切怎么变也都是改变不了的。
简白和沈清韵看着安静的林空空,只觉得她和以前不太一样,比以前安静了许多,不是那么活泼开朗,也不如以前爱笑。不过也没有深究,因为毕竟这么多年没见了,性格有些变化实属正常。
何况纪家的变故在a市早就传的沸沸扬扬,报刊、媒体都在大肆渲染这件事情想不知道都难。想来家里遭逢巨变,豪门千金一朝沦为囚犯的女儿,她心情不好,不喜欢与人交谈,也是人之常情。
更何况林空空和纪蒙蒙是孪生姊妹,长得本来就没一丝差别,旁人也不会怀疑到。
沈清韵幼时家里遭逢变故,被简家收养,虽然简白和简单对她都很好,可是后来,简白父母婚变,他们虽然衣食无忧,但也只是三个孩子相依为命。
早些年因为纪蒙蒙出身甚好,虽然性格很平易近人、很开朗,但千金小姐的性子还是有的。与他们相交也是因为白晨风,她从始至终眼睛里也只有白晨风一个人。和他们相处虽然也很亲密,却也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沈清韵因为自小寄人篱下,所以性格格外敏感纤细了些,豆蔻年华的少女也总是有属于自己的执拗和倔强,那时候也不和纪蒙蒙亲近,总怕被人说成是故意攀附。
如今对林空空的处境,可谓是感同身受,心里不禁对她多了几分怜惜。也幸好她身边现在还有白晨风,不然不知道还要受多少苦。
“蒙蒙姐,我带你去看我们这里新买来的石头吧。”
林空空知道赌石之说,就是花重金买来里面可能会有玉的石头,然后切割开,至于是否真的能切出玉或者切出好玉,那都是运气说了算。因为这些离她的生活比较远,加之她也不是很喜欢,所以,她在现实中,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石头。这时也有些好奇,就看了看白晨风。
白晨风冲她温和的笑了笑,低声嘱咐:“想去就去吧,外面空气还不错,正好出去晒晒太阳,记得看脚下,小心些别摔着了。”
自从知道自己怀孕以后,他就变得格外温和,也琐碎起来,和以前的性格简直就是天差地别。林空空听着他絮絮叨叨的嘱咐,心里暖暖的,乖巧的冲他点头。
白晨风拿了她放在椅子背上的外套,帮她穿好,“你要是觉得冷就赶快回来,别感冒了。”
“嗯,知道了,好啰嗦呢?”
“我这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