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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的二哈直接从被子里钻了出来,撅着屁股卖力的把被子拖到了卢显城的身上。然后就这么迈过了卢显城的身体在另一边的被子上蹲了一来的,侧着身体靠着主人的卧了下来。
虽说被子只盖了一角而且还是大半的落到了腿上。但是对于一只狗来说要求也不能太高,有这份儿心就很难得了。
泥鳅这边一看二哈卧了下来,自己也就曲着腿同样卧了下来,过了一会儿之后似乎觉得伸直了四蹄躺着有点儿不舒服,立刻换成了卧着的姿势,不过一会儿之后又换成了侧躺来回几次之后。这家伙就开始玩起了卢显城身上的被子起来,伸着脑袋咬着被头示图往自己这边拖。
这下来回几趟,被子到是拉平整了,除了卢显城的脑袋身体都盖了进去。
“汪!汪!”二哈对于泥鳅的丧心病狂的举动很不满,汪汪叫了两声之后又住了嘴。目光被门口经过的镇恶给吸引住了。
现在的镇恶可不是以前的小公鸡了,用卢显城的话来说就是也不知道这家伙吃了什么东西,整个猛长不己,现在已经有逆天的十二斤还出点儿头重,一般的土公鸡也就在四五斤的样子,重出了一倍多的公鸡惊掉了一帮子村民的眼珠子,刚搬来那会儿时不时就有人来看看。因为这样的公鸡太少见了。
现在的镇恶不光一型体高大,抬头昂首有五十几公分高,而且性格相当凶猛,长啄和利爪就是它的武器,加上一身油亮亮色彩艳丽无比的羽毛,蓬松硕大的尾羽,看起来硕大无比,加上血红血红挺立的大鸡冠,更是显得威风凛凛,英气十足。
现在别说是二哈了,连几只德牧一般都不会轻易招惹这个‘玩命’的货。
现在的镇恶很后跟着一群五十来只十来公分高半大小鸡崽儿,悠闲的从屋子门口华丽的闪过。
刚拿下了野兔的二哈这个时候似乎有点儿脑袋短路了,略低着脑袋慢慢的往鸡群凑了上去了。
还没有等着这货接近恶镇的鸡群,镇恶就扇着翅膀奔了过来,二哈对上了勇猛无比的大公鸡立马歇了火露出了欺软怕硬的本色,掉头往屋子里狂奔。
追到了门口的时候,公鸡这才站住了脚,曾经无数次想进屋被卢显城用东西扔,现在的大公鸡一步也不敢往屋内走了,只得站在了台阶前面拍了拍翅膀伸了伸脖子,算是对二哈的一种警告,然后又迈着步子走回了自己的鸡群。
这下子二哈老实了,趴在羽绒被上卷成了一团,丝毫不以刚才的行为为耻,美美的打了哈欠之后开始睡起了觉。
到是泥鳅这货没什么睡意,一直在和羽绒被玩,一会儿咬着被角往里钻一会儿又钻出来,钻进钻出的玩的好不开心。
一匹马自己玩了半个小时之后,或许是有点儿无聊了,钻进被子里就没有出来直接侧着身体,肚子上盖着被子这么躺在了卢显城的身边,睡起了觉来。
春日的午后,太阳暖暖的挂在天空,地上的小屋前面,醉酒的主人带着一狗一马,合盖着一床大羽绒被就这么酣睡着,不论是卢显城的小呼噜还是二哈的大呼噜一时间都此起彼伏,成了安宁的四周唯二的声响。
半大的马驹儿到是没打什么呼噜,不过时不时迈动的四条腿儿,时不时的轻声唏律律的难叫声,似乎显示着它正的做着美梦。(未完待续。)
第004章 天王的本事
卢显城想要睁开自己的眼睛,可是觉得自己的脑袋似乎变的有千金之重,像是被人压了好几千斤重的东西似的,非常的难受。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的时候,反正卢显城觉得自己用了好大的气力才把眼睛给睁了开来。
谁知道一睁开之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上下两排整齐的大白牙,然后就一只乌溜溜大眼睛凑到了自己的面前,大脑袋上的两只如同削笋一样的耳朵正向着自己张开着。
“别闹!从床上给我滚下去”卢显城看清了泥鳅的怂样儿,伸手就在这家伙的大脑袋上拍了拍。
坐了起来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微微的一晃脑袋顿时觉得一股子酸疼沿着脊椎奔着脑仁儿冲了过去。
吸了口气龇牙咧嘴了一会儿,卢显城用了点儿力气按着自己两边的太阳穴,好几分钟这才感觉了好受一点儿。
等着睁开眼望着四周的时候,卢显城顿时愣住了,发现自己居然合衣睡在了门口,而且还是大半身体在门内,小腿以下的半身在门外。
“我怎么睡在这里了?”卢显城拍了一下脑袋,想回忆喝完酒发生的事情,愣着神儿坐在地板上想了大约两三分钟,从追野兔那边之后就实在是想不起来,对于自己如何回来的那是更是一脑门子的问号。
再看着盖在身上的羽绒被更是不明白为什么床上的被子会盖到了躺在门口自己的肚子上。
“难道是自己下意识的找被子盖上的?”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之后,卢显城觉得这个想法有点不靠谱儿,要是自己知道找被子下意识之间因该躺到床上去啊。
抓耳挠腮的想了好一会儿,也没有想出结果来,卢显城直接掀开了被子站了起来,二话不说先奔到了水壶旁边。抄起了水壶倒了大杯的温水直接一昂头就往自己的肚子里灌。
咕咚咕咚!整整一杯水就在几个喘息之间被卢显城牛饮似的吞进了肚子里。
一大杯水下肚,卢显城这才觉得自己的好受了不少,轻轻的抹了一下嘴角,走到了门口抱起了羽绒被子往屋里,把被子重新放到了床上然后摊平整,把四个被角拉垂下了床沿。
再次走到了门口的时候。泥鳅这家伙已经从地板上站了起来,看到了卢显城出来立刻顶着大脑袋伸着脖子张着嘴,轻轻的咬着卢显城胸口的衣物。
“哈哈哈!行了,别闹!”有意识的卢显城挺怕泥鳅这么闹的,不是别的因为痒啊,现在衣服厚还好一点儿,等着衣服薄的时候配合着它两个鼻孔的大粗气,效果等同于有人拿着双手挠卢显城的两腋窝。
轻轻的抓着泥鳅的一只耳朵,把它的大脑袋‘提’到了一边。卢显城伸手在它的脖子上狠狠的抹了两把算是‘奖励’。
“咦!二哈上哪里去了”卢显城在泥鳅的脖子上很抹了两把,这才想起来一向和泥鳅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二哈现在不知道跑哪边去了,这个发现让卢显城现在非常的好奇。
“你们家奶妈呢?”卢显城抚着脑门子对着泥鳅问了一句。
当然了卢显城也没有等着泥鳅回答,要是这货真的回答出门了或者啥的,估计能把卢显城给吓尿了裤子。
推开了泥鳅凑上来的大脑门子,卢显城走下了台阶。
现在太阳己经挂上山头,从中午的一轮骄阳变成了红通通的咸鸭蛋黄儿。已经完全没有了什么热量,充其量也就是能把它附近零星的几朵云彩染成了金黄色。
牧场里的小风乍起。不过山谷之中,根本算不上太冷,连隔靴搔痒都算不上,到时随着小风被吹送而来的阵阵清新的牧草气息让卢显城的头痛感不由的为之一轻。
“嗯!”长吸了一口气,把胸中再着剩余酒气的浊息吐出了体外整个人都舒服起来。
“唏律律!”
突然间的一阵马嘶引起了卢显城的注意,离着马厩门口没多远正的吃草的炉尘突然一下子立起了身体。然后就开始前后踢踏着四条腿儿,一阵阵的马嘶声划破了沉静的天空。
卢显城一看连忙向炉尘的方向奔了过去,还没有等着卢显城赶到,炉尘己经转头向着马厩奔了过去。
看炉尘的反映,刚才它吃草的地方一定有什么东西惊到了它。才会让它有这样的反映。
牧场这么深的草,就算是以前没什么,现在谁知道里面藏着什么东西,就算是藏不住什么凶猛的老虎豹子,藏一两条毒蛇那是轻而易举的。
所以卢显城转身从马厩旁边持了一根棍子握到了手中,然后向着炉尘吃草的地儿走了过去。
还没有等着卢显城走到了旁边,就发现了一只还算是可爱的小脑袋从草丛里伸了出来,略尖的嘴巴两只眼睛好似带着黑黑的眼圈儿,像是it青年长熬夜似的造型,只能看到脑门上是灰色略带点儿黄色的毛皮,身上什么闪儿被草挡住了看不到。
“原来是只黄鼠狼!”卢显城顿时就放下了心来。
卢显城对于野生的动物没什么研究,看到了这么大的东西习惯性的归结为黄鼠狼,再大一点儿估计算狐狸。真实这个东西叫什么卢显城根本不知道,现在也没有兴趣知道。
在卢显城看来,一只黄鼠狼在城市的中看到都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更何况是自己的牧场。
看着伸着脑袋望向自己的黄鼠狼,卢显城笑呵呵的对着它说道:“你们家刚搬来的是不?想来这里当偷鸡贼?对不起了,你小子来的有点儿晚!见过我们家的大公鸡没有?光它就够你这孙子喝一壶的了,更何况牧场还有几条恶狗,我劝你还是带着全家老小赶紧儿搬家去吧,免得全家都做了牧场亡魂”。
如果是公鸡镇恶同志没有长大的时候,黄鼠狼来那卢显城还真的要担忧一下,现在有了镇恶同志在一两只黄鼠狼根本就不是什么事情。这种大公鸡现在估计除了人之外,就没有什么能让它害怕的。
或许是小时候三百兄弟姐妹死给了镇恶很大的心灵打击,现在弄的这家伙只要看到黄鼠狼就追着不要命的撕打,这个时候镇恶立刻会小宇宙爆发,化身为病变态杀手鸡,套上红内裤就能演超人。完全不要命的疯狂打法让任何有理智的黄鼠狼都只能干一件事,那就是转身而退。
黄鼠狼看到了卢显城也不惊慌,立着身体把脑袋伸的老高,望了一会儿之后又把身体缩回了草丛里去。
看到了是只黄鼠狼卢显城把棍子放了回去,然后牵住了已经安静下来炉火的缰绳准备把它身上的鞍具给卸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