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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有些不对劲,阮淚痕看着怀中人的心不在焉,愤恨的咬住她的嘴唇,果不其然的看到她的惊慌失措和皱起眉头的模样,感到她的不断挣扎、推搡着想要离开。
趁着这机会,舌尖侵入,攻城夺掠,抵死缠绵的温柔。手掌移到她的腰际,狠狠一收,感到类宛倾的不满,勾出一笑。
指尖深深刻入他的肉里,听着他“嘶”的一声,类宛倾眯起眼睛,朝她一笑。
血腥味在水中散开来,类宛倾这才知道自己的嘴唇已经被咬破了,心疼的摸了摸,然后毫不留情的在那人的肩上咬下。
他的肩膀猛地一缩,却并没有闪躲,任由她咬着,直至血色已经掩盖了他的身体。类宛倾一惊,意识到自己有些过火了,本还有点歉疚,可是想到他对苦苦的所作所为,又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想着那人的法力卓越,怎么也不会就这么死掉了,渐渐往上游去。
感受到陆地的气息,她瘫倒在地上,大口喘着气,本想把刚才的一切当做梦境。却无奈那人很久之后都没有出来,连探头都没有,她的心不由得漏了一拍,在湖边轻声叫着他的名字。
“阮淚痕,阮淚痕……”湖面平静,没有丝毫波澜。
她低着头,在清澄的湖面上向下看去,想要看看他在哪里,只是依旧平静,水里看不到任何东西,脸上露出害怕的神情,眼泪不自主的流出,却感觉眼前猛地一暗。
那人就那样出现,迎首一吻,轻如桃嫣。
不知自己是不是发了疯,竟然不假思索的抱住他的脖子,许久都不肯放手,这是第一次的失而复得,那种感觉她怕是这辈子都忘不掉了。
阮淚痕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还以为是吓到了她,连忙将她抱紧,随手拍了拍她的后背,轻声安慰,“别哭了,不怕了,你看,我还在啊,不是吗?”
、请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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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难以琢磨
将脸别过去,这幅样子实在是有些丢人,类宛倾往后退了退,好让阮淚痕翻身上来,经过这一下子,目光变得柔和了不少,连音色似乎也被这湖水冲刷的淡了不少。
她看着他,目光中带着哀求的意味,“把眼睛还给他好不好?”她轻声询问。
“不可能。”他坐下,双腿漫进湖中,“还给他也可以,除非他已经死了。”
攥紧拳头,知道按那人的性子,说什么都不会管用,只是可惜了苦苦,明明是狐族之王,现在呢,他在哪里,没有了眼睛,他该要怎么办。
“你要是想见他,也可以,他就在魔界。”似乎是猜到了她的心思,阮淚痕说道。他并不在意类宛倾和他见面,就算是她的目的是为了劝他收回那双眼睛也一样。
玩弄着湖水,阮淚痕有些漫不经心,手指抚上她的脸颊,在她的眼睛上划过,留下一道水痕,如泪一般的娇媚,她愣愣,不知道那人的心思是什么,失神的望着。
“其实这眼睛很适合你。”他淡淡说道。
她笑了,“可着眼睛本就不是我的。”
“难道你更喜欢苏阡默的眼睛?”抬起头,他目光深邃,看着天边,透过层层云雾之中,那人就在那里。
猛然听到苏阡默的名字。她身子一抖,不再吭声。脑中满是那人的身影,挥散不去,想到那人是怎样狠心的对待自己,心里一阵疼痛。
“别说了,我知道了。”她起身,裙摆在微风之中划过他的臂弯,没有一句话,他望向她渐远的身形,连硬挤出微笑的能力都没有。
躺倒在地上,他真的觉得有些累了。
事后,类宛倾曾去过阮淚痕的说的那个庭院,只是那里好像被谁下了一道结界,就她这没有丝毫法力的来说,进去实在有些困难。
在外面叫着他的名字也是没有什么反应,开始她甚至以为阮淚痕骗了自己,可是又想到这么做根本没有什么意义,只好又坚持了下来。
终于盼的那人走出屋门,耷拉着的眼皮干瘪无力,手中拿着一根木头棍子在地上戳着,想起那年在冰山上的一见,令她那样惊讶的美人,如今却……
“你来做什么?”他没有责备的意思,却令她觉得心里更加难受。
急着想要轰走她,他并不聋,自然也听见了刚才她不断的叫喊。只是他并不想见她,本想着装作听不见的样子,过一段时间后,她就会自己走了,没想到这女人倒是来了性子,一声比一声大,看来他今天要不是再出来的话,她就打算在这里过夜了吧。
“也没什么,就是想来看看你。”想起阮淚痕的话,明白如果现在说什么来还他眼睛的话都是无用,说不定还会被他认为是假惺惺。
木棍的声音靠近,他走得有些困难,毕竟是才刚刚不久,适应起来总会有些不方便的,她最开始的时候也会这样,在天牢的日子里,身上留下不少伤。
“你要是想求我原谅的话还是算了,因为……”他忽然笑了起来,眼睛的伤口并没有完全愈合,被他这一下子破裂开了,血液顺着眼角流下,鲜红的诡异,“我永远不会原谅你的。”
“我没有这个奢求。”
语气淡然,她并不在意他的原谅,因为如果换做是她自己的话,她也不会原谅的。
他杵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不知道在想着什么,许久,他缓缓开口,颓废的样子,像是已经步履蹒跚的老人。
“你已经看过了,可以走了吧。”他说着,便又慢慢悠悠的往回走去,拐杖杵在地上的声音很大,捶着她的心一样,骤疼。
她冲上前去,用力拍着那层透明的结界,声音凄凉惨淡,“类苦苦,你倒是告诉我,为什么,这一切都是为什么。”
不管怎样,他害她,恨她,她都认了,只是为什么却从不见他对阮淚痕有一点点恨意,是怕?她不相信,也不可能相信,一定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理由,不然他不会这么软弱无能的钻进这结界里面。
类苦苦不说话,转身,用法力击破结界,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前,迅速转移到她的面前,浑身散发的恨意浓重,她能够感觉到,只要给他一个机会,他就一定会杀了自己的,只是现在,她却发现自己连动都动不了,连逃开的勇气都没有。
摸上他的眼睛,感觉就像是摸着自己那时候的腿一样,恨不得狠狠撕碎。
他没有躲开,也没有出声。
“若是你恨他,我绝不阻拦。”发誓一样的话语,她说的郑重。
那人却是摇了摇头,血红色的泪水滴落在衣袖上,弗如铺洒的桃花一般,“我爱他,很爱很爱,所以……”
手指离开,刹那间的失神,不知道该说什么,任凭千万猜测,她也绝对不会想到是这样的结果,可是也就因为这样,阮淚痕才会这样欺辱于他吗,她不干,类苦苦就相当于是她的弟弟一样,虽然顽劣,不喜欢他,可却终究是小孩子的心思,容易被人害。
怒火中烧,她本想一掌打在他脸上,让他清楚清楚那人是谁,那人无心无肺,又怎么可能会怜惜于她。
可是手停在半空,终是没能打下去。
还不如让他淹死在湖水里好了,她这么想,拂袖而去,留下身后的类苦苦,面色难堪。
从没想过会是这么一个结局,她忽的很想念那个说着动听情话的男子,即使他的谎言不加掩饰,即使他厌倦的语气在她听来那么清楚,她依旧想念,非常想念。因为那时的他还抱有希望,而不像现在,佝偻着身子,想要用尽全力把自己蜷起来,像是一只蜗牛。
分别的场景格外动人,男子拄着拐杖迟迟没有离去,他仿佛能听见杜鹃花开的声音,微微随风摇动,很是好听。女子的裙摆上就散着那样的香气,随同风声卷起,轻抖。
这条路既然要走下去,就无法回头,既然要分别,就只好说再见。
、第八十九章 孰与对错
才刚刚走进院门,强烈涌上的危险感就令她有些不寒而栗,顿了顿,实在想不到是出了什么事情,犹豫不定,直到平下心来,做好准备,才敢再向前走。
脚步缓慢,她警惕着望着四面,却并没有发现半个人影,握紧拳头,油然而生不妙的感觉令她的手指发冷,浑身都不舒服。
屋门敞开,一眼就可以看到里面,她悄悄躲了进去,却还在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身子就被什么东西箍住了。
她转过头,看见蒙面的不知是男是女的人,怒道:“你是什么人,竟然敢在这里放肆。”
那人抱着肩,微微倾身,显露出苗条的身子,笑了几声,“你竟然连我也不知道,真是可笑。”
类宛倾一愣,虽说她在这里待了不短的时间,但是认的人实在是少得可怜,到这里的时候自己还看不见,现在才刚刚能看到,她又怎么能知道这人是谁。
两人对视了几秒后,那人终于先开了口,“半水秋歌,你应该听过吧。”
半水秋歌?确实有些耳熟,猛地想起初战之时黎非歌那一脸崇拜的样子,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小声嘟囔道:“怪不得说她神秘,都把脸包起来,能看见才是奇怪了。”
“你说什么呢,大点声。”她最见不得人在她面前自言自语了,想说就说出来好了,何必遮遮掩掩的,跟见不得人似的。
忽然意识到那人是在跟自己说话,这语气听起来并不舒服,她自然而然的对眼前的人也没有什么好感,“没什么,倒是我想问问你来这里做什么。”
“俞若熙死了,自杀的。”
“谁?”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俞若熙”
这回总是听明白了,但却更糊涂了,“俞若熙是谁?”
那人懒得跟她解释,一把拽过她的手,不由分说的扬起宽大的黑袍,将她盖住,瞬间化为云雾散去。
一阵黑暗过后,迎来的是她从未来过的地方,这一瞧才看见阮淚痕竟然也在这里,正想去兴师问罪,却看那人一副苦恼的样子,似乎还有些不安,她从没有见过这样子的阮淚痕,和平常人无异的他。
“若熙死的时候,以血为祭,对他下了诅咒。”掩面之人说话的时候带着笑意,声音透过一层薄纱之后,变得有些诡异的气氛。
“什么咒?”
“这个……只有阮淚痕自己知道,你可以去问他试试看。”
问阮淚痕,他肯定不会告诉自己吧,那么一个要面子的人,怎么会和别人说呢。
“可俞若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