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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非烟看了看倒在一旁的仪琳,笑道:“尼姑不都是光头的吗?这小尼姑头发还留这么长!”
将仪琳给搬到一棵大树底下,曲非烟便跟着曲洋了……
两天后……
“你是……曲前辈!”令狐冲过来,见到曲洋,大惊道。
“那我呢?令狐哥哥,你不会把我给忘了吧?”曲非烟突然从爷爷身后蹦出来道。
“嘿嘿,非烟妹子,我怎么Kěnéng忘记你呢?五年不见,都长成大姑娘了!”
曲非烟笑道:“讨厌,怪不得盈盈姐姐老是说你油嘴滑舌!”
令狐冲心中一荡,问道:“盈盈她怎么样了?现在身在何处?”
“哟!一提到盈盈姐姐你怎么这么激动?是不是有什么猫腻?”曲非烟打趣的说道。
“呃,小孩子不要乱说好不好?”
“我就是要说,怎么样,下来追我啊!”曲非烟吐了吐舌头。
曲洋叹了口气,道:“好了,非烟别闹了,令狐小友,现在感觉如何啊?”
“呃……我感觉现在饿了,想吃饭!”
曲洋额角冒了滴冷汗,继续道:“除此之外还有呢?”
“想拉屎,茅房在哪里?”
“除了吃饭和拉屎之外,你的身体感觉如何了?”曲洋强忍着一巴掌拍过去的冲动说道。
“现在嘛,感觉浑身说不出的自在,而且……”令狐冲试了试提气,猛然发现自己的内力较之以前增长了一大截!
“我的内力……”
“呵呵,令狐小友,可是感觉到体内内力的变化啊?”曲洋笑问道。
令狐冲点了点头,道:“对呀!你怎么Zhīdào?我怎么感觉自己的内力提升了将近一倍?!”
曲非烟撇了撇小嘴,道:“那你还不得感谢我爷爷,昨天爷爷他为了你的伤势可是拼着大损真气强行将你体内的所有异种真气给通通掉的!”
第一百章 我就是令狐冲
曲洋笑了笑,道:“你这丫头,昨天不Zhīdào是那个要死要活的要我这个老头子就她的令狐哥哥……”
曲非烟俏脸一红,旋既不再说话。
令狐冲笑了笑,抬手捏了捏曲非烟粉嘟嘟的小脸蛋,说道:“多谢你了,非烟妹子!”
曲非烟头一低便跑开了,“你还是谢我爷爷吧!”
令狐冲翻身下床,对曲洋深鞠了一躬,道:“曲前辈,我令狐冲承蒙您老人家两次出手相救,大恩大德日后定当涌泉相报!!”
“诶!令狐小友,你这么说可就是见外了!”
当下,二人互相把五年来的大体情况叙述了一遍,令狐冲并没有将思过崖的的风清扬给说出来,因为他答应过后者绝对不对旁人提起“风清扬”这三个字。
从曲洋口中,令狐冲得知盈盈在黑木崖顶有向问天和他自己轮流保护,也略微宽下心来。
每每论及音律,令狐冲都不禁大感惭愧,这五年来他除了练剑就是练剑,再也没有分心去做过任何事情了!所以,对于音律的造诣仍是凭着强悍的记忆停留在五年前的那个阶段。
对此,曲洋也只是略微叹息了一阵,说道:“本来,我打算将我和刘贤弟共谱的这曲《笑傲江湖曲》传给你和盈盈,只是一直都没有什么机会再回黑木崖,现在就算是传给你,也只是枉然,俗话说‘拳不离手,曲不离口’,你都已经荒芜了五载,就算是天赋过人,想要弥补其间差距,唉……着实是难上加难呐!”
令狐冲歉然道:“晚辈疏于练习,着实惭愧!”
曲洋摆了摆手,说道:“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生活之道,没有必要去勉强别人按照自己的意愿去活嘛!”
令狐冲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急忙问道:“曲前辈,我昏迷了几天?”
“两天。”曲洋泯了一口茶水,淡淡的说道。
“那岂不是说距离刘师叔金盆洗手大会还有两天不到的时间吗?”
“是啊!估计这两天刘贤弟那里不平静啊!唉……江湖进则容易,出则难,要想退出江湖躲避一切江湖纷乱却又谈何容易?!说什么笑傲江湖,白了不过就是听天由命!”
“曲前辈,冥冥之中一切自有定数,我不相信听天由命,我只Zhīdào人定胜天!”
曲洋惊道:“令狐小友,你的意思是……”
令狐冲微微一笑,道:“都时候自然就Zhīdào了!”
之后,令狐冲去了趟茅房,连饭都没有吃便了……
两天后……
衡山脚下,衡山酒店
令狐冲躺在房梁上面喝酒,顺便听着底下的议论话题,大都是围绕着刘正风金盆洗手之事,各种手法层出不穷……
因为房梁比较粗大的缘故,底下人不容易察觉到在他们的头顶居然还有人存在,包括丢了两坛美酒的店长柜!
突然,一众六七名华山派弟子走进酒店,找了张桌子坐下叫了些酒菜。令狐冲打量着这些同门当中有劳德诺、陆猴儿和小师妹,其余的生面孔均是华山派近年来新收的弟子。
既然劳德诺和小师妹已经到了衡山一带,那么林平之那个小子也应该到了这附近了吧?话说余沧海的小乌龟也应该挂了吧?
令狐冲仔细打量了酒店内所有的桌子,果不其然,角落里一老一少两个驼子引起了他的注意,想必就是林平之和木高峰了!
不去管他二人,令狐冲聚精会神的听着劳德诺和小师妹说起这几天去福建的经过,果然如同自己所知息的那般,余人彦想要沾小师妹便宜,林平之路见不平拔……匕首相助,最后失手杀了余人彦与青城派结下梁子,然后余沧海杀了林家的家丁,林震南带着老婆孩子弃家而逃,结果除了林平之,老两口都被青城派给逮起来了……
岳灵珊道:“陆猴儿,你不是说大师哥来了衡山就一定会来这间酒楼喝酒吗?”
陆猴儿笑道:“我这不就是推测吗?大师兄真去哪我怎么Zhīdào?”
一名新弟子道:“陆师兄,你不是说要带我们去衡山的似水年华去……那个吗?”
陆猴儿挤眉弄眼的道:“这种事有吗?我这么不记得了?要不改天让大师兄带你们去吧!他还欠我钱呢!”
岳灵珊满脸不解的道:“你们再说什么呢?什么似水年华?那里好玩吗?带我一起去好不好?”
陆猴儿支支吾吾的不再说话,劳德诺一本正经的吃着饭菜……
躺在房梁上的令狐冲暗骂道:“好你个陆猴儿,看我回去不削死你呐!
便在此时,只听得酒店外脚步声响,有一群人奔来,落足轻捷,显然是武林中人。
令狐冲转头向酒店外望去,只见有十余人迅速过来。离着老远,令狐冲便看清楚原来是一群尼姑。当先的老尼姑身材甚高,在酒店前一站,大声喝道:“令狐冲,给我出来!”
“哇靠!”令狐冲被这分贝吓得险些从房梁上掉下来。
仔细打量了这个老尼,令狐冲便可以肯定她就是恒山白云庵庵主,恒山派掌门定闲师太的师妹定逸!
华山派众人见到她,在劳德诺的带领下一齐恭恭敬敬的躬身行礼。
劳德诺朗声说道:“参见师叔。”
定逸师太眼光在众人脸上掠过,粗声粗气的叫道:“令狐冲躲到哪里去啦?快给我滚出来。”声音甚至比男子还要粗豪几分。
劳德诺道:“启禀师叔,大师兄不在这儿。弟子等一直在此等候,他尚未到来。”
定逸哼了一声,说道:“你华山派的门规真是越来越松了,你爹爹老是纵容弟子,在外面胡闹,等此间事情一了,我一定亲自上华山来评这个理!”
灵珊急道:“师叔,你可千万别去,大师哥最近因为得罪青城派的人已经惹爹爹大发脾气了,若是师叔再去告状,那我大师哥可就完了!爹爹非打死他不可!”
定逸怒道:“令狐冲这个畜生打死了最好!他与田伯光那个狗贼将我的小徒仪琳给掳走了!”
她此言一出,华山几名弟子尽皆失色。岳灵珊急得几乎哭了出来,忙道:“师叔,不会的!大师哥再胆大妄为,也决计不敢冒犯贵派的师姐!一定是有人造谣,在师叔面前挑拨。”
定逸大声道:“你还要赖?仪光,泰山派的人跟你说甚么来?”
一个中年尼姑走上一步,说道:“泰山派的师兄们说,天松道长在衡阳城中,亲眼见到令狐冲师兄和仪琳师妹一起在一家酒楼上饮酒。那酒楼叫做么回雁楼。仪琳师妹显然是受了令狐冲师兄的挟持,不敢不饮,神情……神情甚是苦恼。跟他二人在一起饮酒的,还有那个……那个……无恶不作的田……田伯光。”
定逸即便早已知晓此事,此刻第二次听到,仍是一般的暴怒,伸掌在桌上重重拍落,整张桌子便直接碎成无数的木块!
华山几名弟子个个神色十分尴尬。灵珊只急得泪水在眼眶中滚来滚去,颤声道:“他们定是撒谎,又不然……又不然,是天松师叔看错了人。”
定逸大声喝道:“泰山派天松道人是甚么人,怎会看错了人?又怎会胡说八道?令狐冲这畜生,居然去和田伯光这等恶徒为伍,堕落得还成甚么样子?你们师父就算是护犊不理,我也决不能轻饶。这万里独行田伯光贻害江湖,老尼非为天下除此大害不可!”
她说到后来,声音已经变得嘶哑,连连顿足,叹道:“唉,仪琳这孩子,仪琳这孩子!”
令狐冲躲在大梁上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暗暗的寻思:“仪琳不是两天前就应该回去的吗?难道有遇到田伯光了?应该不会的,田伯光虽然好/色,但违反的事情他还是做不出来的……”
华山派几名弟子均是默然不语,隔了良久,劳德诺才弱弱的道:“师叔,只怕大师兄和田伯光也只是邂逅相遇,并没有交结。大师兄喜欢喝酒,多半不知对方是……是田伯光……”
定逸怒道:“那他难道不Zhīdào仪琳是我恒山派的弟子吗?”
劳德诺连声道:“是,是!只是不知大师兄到了何处,师侄等急盼找到他,责以大义,先来向师叔磕头谢罪,再行禀告我师父,再行重重责罚。”
定逸大怒道:“我来替你们管师兄的吗?”说着,她突然伸手,一把抓住了岳灵珊的手腕。
岳灵珊“啊”的一声,惊叫出来,颤声道:“师……师叔!”
定逸喝道:“你们华山派掳了我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