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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许莫和韩莹两人看了一眼,对许莫道:“那丫头比你细心,本来让她做更好一些,不过她情绪这么差,我可不敢用她,万一割断我的肠子就麻烦了你来帮我开刀,以前有没有做过?”
许莫笑道:“以前杀过野鸡杀过兔子”
李鹤龄闻言瞪了他一眼,隐隐觉得他在拐弯抹角的骂自己野鸡兔子,但眼下有求于人,却又不好发作,心想:“等我回头在收拾你”
当下道:“那你就当我是野鸡兔子好了,好了,现在我告诉你该怎么做,你用心听着…”
说着将上衣掀了起来,露出肚皮
许莫向他肚皮上看了一眼,但见他身上腐烂的程度要比刚才那个司机轻微的多,似乎才刚刚开始发黑腐烂旁边很多细小的血孔,则显然是用锥子扎出来的
李鹤龄伸手指着自己肚脐下方大约三寸的部位,道:“这个地方,就是通常所说的丹田,我感觉那只虫子,就在这附近躲着,你帮我把这儿的皮肤割开,将那只虫子找出来”
顿了一顿,紧接着又嘱咐:“当心一些,不要割的太深,割断肠子就麻烦了人肚皮上的肉,大约只有五到十毫米,我人长的瘦一些,你将深度控制在七毫米好了好了,现在拿起手术刀,在我丹田上割一刀,长度不要太长,我感觉那只虫子不大,你割五厘米好了,方向从左上斜向右下…”
许莫奇道:“你不用打麻药么?”
李鹤龄一瞪眼,不耐烦的道:“打了麻药,还怎么教给你怎么做?”
“好吧!”许莫不再多说,拿起手术刀,估摸了一个大概七毫米的长度,对准他的肚皮,在他的丹田部位,一刀划了下去
☆、第九十六章 感 染
鲜血涌出,李鹤龄忍不住大声痛呼但他还真顽强,牢牢记得自己要教许莫开刀的话,虽然疼痛之极,却还是强忍着,向监控的显示屏上看去双眼紧盯着显示屏,一步一步的教导许莫该怎么做
勉强用止血钳止了血,立即便催促道:“那只小虫就在那儿,你仔细看看,有没有看到?”2m
其实他自己通过监视屏也能清清楚楚的看到伤口,却并没有看到什么小虫,以为是那虫子太鞋自己通过显示屏无法看到,便催促许莫去看
许莫仔细检查了一遍他的伤口,却始终没有找到什么小虫,只好道:“找不到”
李鹤龄闻言大急,额头上汗水大滴大滴的滴落下来,一半是因为疼痛,一半则是急出来的,大叫道:“怎么可能?你再仔细看看”
但许莫再次检查了一遍,却依旧没有找到什么虫子
李鹤龄怒道:“怎么可能没有?一定是你不够认真,让那个丫头来看”一边说话,一边想要坐直身子,检查自己伤口但那伤口在肚脐下方,他坐直身子,依旧无法看得清楚,反而牵动伤势,忍不住再次大声呻吟
韩莹闻言过来看了一遍,却和许莫一样,没有见到什么虫子,当下摇了摇头
李鹤龄脸若死灰,想了一想,便道:“再在旁边割开一道伤口看看,快!快!那虫子一定在的,我能感觉得到,这儿没有,一定是跑到别的地方去了”
许莫和韩莹相顾骇然,心想:“李鹤龄一定是疯了,所谓虫子,恐怕只是他的幻觉再割一刀,如果还是找不到虫子呢?再找不到,难道还要继续割下去?几刀下来,他不老死,也要被割死了”
但李鹤龄催得紧,许莫无奈,只好再在那道伤口旁边,又割了一道伤口出来这道伤口出来之后,却还是没有找到什么虫子
李鹤龄却已经气息奄奄了,但他依旧催的紧急,逼着许莫,再次割了一道伤口出来
这一次,许莫不待他吩咐,就知道该怎么做,熟练的止了血之后,立即就为他检查伤口,找了一遍,却和前两次一样,没有找到虫子
他暗暗叹息了一声,对李鹤龄道:“还是没有虫子”
这话说出口之后,过了好长时间,却都不闻李鹤龄的回答,他心里诧异,忍不住向李鹤龄望去,但见他脑袋歪向一边,已经不再动了
韩莹就站在李鹤龄脑袋那一边,低头向他脸上看了一眼,冲许莫沉重的摇了摇头,小声道:“没有用的,李鹤龄已经死了”
许莫伸手在他鼻子下方探了探,果然没了气息,便把手术刀放下
原来李鹤龄在遇到他们之前,为了阻止衰老,不停用锥子刺自己小腹,已是失血过多,眼下又在肚皮上割了这么几道伤口
他原本以为割破肚皮之后,立时就能将导致自己衰老的虫子找出来,哪知连割了好几道伤口,却始终没有找到什么虫子,大受打击之下,心力交瘁,便就此死去
说来奇怪,随着他的死亡,衰老却也退
“咱们怎么办?”韩莹望了许莫一眼,神色甚是忧虑
许莫知她在为李鹤龄所说的话的,李鹤龄说自己和她都被传染了,她的像其他人一样,也会衰老死去
当下道:“咱们在这儿住一晚再说”心想:李鹤龄所说的话,也不知是真是假,这儿有药房,如果我和韩莹真的都被传染了,留在这儿,也有药物医治
医疗室的旁边便是药房,那药房极大,药材甚是齐全药房的旁边是住宿的房间,各种水电暖气设施一应俱全
两人各自找了间房子住下,洗了个澡,便各自睡了
第二天,许莫一觉醒来,第一件事情便是检查自己身体但他向自己身上仔细看了一遍,甚至利用天人合一的能力以及通灵的触觉感应了一下,却依旧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自己的身体好好的,一点也不像是有什么事的样子,忍不住心里狐疑,心想:难道是李鹤龄卧耸听?发生在他们身上的衰老,并不是通过血液传染?不然的话,为什么一夜过去了,我还没事?
当下从房里走出,走到韩莹门前,却发现她房间的门关着,还没起床
伸手在门上轻轻敲了敲,问道:“韩莹,你醒了么?”
不久之后,韩莹的声音从房里传了出来,听起来似乎有些疲惫,“我刚醒,许,你…你感觉怎样?被传染了么?”
许莫道:“我很好,你呢?”
“我…我也很好”过了一会,韩莹的声音才从房间里传了出来,语气之间,却显然没有多少底气
“哦!”许莫道:“既然这样,咱们走吧?”
这一次,韩莹却没有立时回答,过了许久,她的声音才再次从房间里传了出来,断断续续的,“许,我只怕…只怕…不能和你一起走了”
许莫情知有异,追问道:“你怎么了?把门打开,让我看看”
韩莹道:“我没怎么,许,你自己走吧,不要管我”
许莫道:“你是不是被传染了?”
韩莹似乎吃了一惊,房间里紧接着传来‘啪’的一声响,似乎打碎了什么东西,过了好长一会,才听她慌乱的声音否定道:“传染?我没有,就只是身体不太舒服,你想到哪儿去了?我…我那个来了”
这谎言一点也不高明,许莫听了之后,反而越发认定她被传染了,心中疑惑,心想怎么她被传染了,我却没事?
知道了这个事实,他心情反而平静下来,平静的道:“好了,韩莹,你把门打开,让我看看”
韩莹卦不敢承认,“我真的没事,许,真的,我不骗你”
许莫心里着急,大声道:“我知道你被传染了,赶快把门打开”
韩莹闻言忍不住哭出声来,边哭边道:“许,我不能害你,你…你还是一个人走吧”
许莫忍不住用力在房门上敲了几下,大声威胁道:“这儿有很多工具,就算你不开门,我也有办法把门砸开,你是知道的”
韩莹无奈,叹息了一声:“许,你何必呢?”
许莫再次催促:“快点把门打开”
片刻之后,韩莹走到门前,开了房门许莫向她望了一眼,见她脸上卦挂着泪痕,脸上充满了疲惫,神色说不出的憔悴,显然昨晚一夜都没睡好
他无暇多问,追问道:“感染是什么样的?让我看看”
韩莹摇头道:“既然你没有被感染,就一个人走了好了,何必管我?这样…这样…说不定又会害了你”
许莫斥道:“别胡说,先让我看看你的症状”
韩莹转过了脸去,伸手抹泪,轻轻抽泣着道:“你又不是医生,看了有什么用?趁着你还没被感染,尽快走了吧过几天…过不几天,我就和其他人一样,也要老死了”
许莫听了,忍不住再次斥道:“胡说,有我在,你怎么会老死?我虽然不是医生,但这世界上还没有我治不了的病”语气说不出的自信
这话倒不是吹牛,不过有个前提,这病必须生在他自己身上,别人身上的铂外伤还好说,毕竟一眼就能看出来是怎么回事,一些内伤和疑难杂症,就麻烦了
他学神农尝百草,了解的只是药性至于强大的触感,作用则是在生病之后,通过极细微的感应,知道自己身体的具体需求,进而根据身体的需求用药
他了解药性,再根据身体的具体需求用药,当然是用药如神
因此这病如果生在他自己身上,自然是无病不治,别人身上,却就麻烦的多毕竟他从来没有学过医术,也不知道该怎样为别人诊断病情
除非别人的铂能够传染到他的身上,否则的话,除了一些简单的外伤之外,其它的病症,他就束手无策了在这一点上,说他完全不懂医术,也不算错
幸好这衰老的病症能够传染,否则的话,他还真的没有办法
不过这病太过怪异,尤其发作的时候极是恐怖,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如果不是韩莹被传染了的话,他也不敢轻易涉险,别人可以不管,韩莹却不能不救
韩莹听了他的话,却忍不住转过脸来,伸手抹了抹眼泪,不敢相信的道:“李鹤龄都治不好,你…你又能有什么办法了?”
许莫道:“我自有我的办法,你别多问,先让我看看你的情况再说”
韩莹见他说的自信,将信将疑,只好道:“我…我身上多了一些红斑”
许莫‘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