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喂,客官,我们酒楼可是整个梧春郡最大最干净的,向来童叟无欺,断无在饭菜中出现老鼠屎的道理,您可不能冤枉我们酒楼啊。”不远处的一个刚端菜上来的小二走过来不满地嚷嚷道,说把,把手中的(毛)巾往肩上一甩,大有上前跟李长生理论的趋势。
李长生摇了摇头,直接扔给了他一块金饼,然后手中托着一缸还没喝完的烈酒慢慢地朝楼下走去。他说的老鼠屎指的可是那些进入修真界的“野蛮人”,不过也没必要去跟一个让小二去解释这些。
“老大等等我啊……”大憨也捞起一缸刚刚开封的烈酒跟了上去。
“呃……喂,客官,还没找您钱呢。”
“不用找了。”林紫涵说着,也与向问天、大鹏雕朝楼下走去。金饼在修士的眼中实际上比一块顽铁还不值钱,因为修士所用的一些指甲大小的太乙金砂,每颗都需要上千斤的黄金才能炼就,要是想炼就一两可用于锻造法器的太乙精金,则需要耗费十来万斤的黄金才行。
向问天与大鹏雕的手中同样拿着酒缸,林紫涵身着宫装倒是显得极有气质,只是跟在这样一杂鲁男子走在一起,这对组合可就显得极为怪异了。
一行五人就在大街上人们的怪异目光中慢慢地走向不远处那座巨大的如同宫殿一般的郡守府。
慢腾腾地走了约有十来分钟,几人终于来到了郡守府的门口。
“乒……”
李长生把手中已经见底的酒缸往几个门卫的中间一抛,直接破碎成了一堆陶片。
“乒……乒……乓……”
大憨三人同样学着李长生的样子相继把酒缸砸落在了郡守府的门口。
“喂,哪里来的酒鬼,竟然敢跑到郡守府来撒野!”看到一地的陶片,看门的那几个护卫赶紧冲上前来大喊道。说着,已经把腰刀拔了出来,指着李长生一行人。听得门口的动静,从院内又冲出一队披着甲胄的军士团团地把李长生一行人给围了起来。
“哼!”大憨冷哼一声,直接挥出巨斧朝着郡守府的匾额劈了过去,轰地一声,直接把用奇石建成的高大府门连同那两扇精铜筑就的门板都给震塌了开来。
李长生朝大鹏雕使了一个眼sè,大鹏雕马上会意,伸出右手,轻轻一抖,一阵狂风从他的翅膀上扇出,一下子就把挡在前边的军士连同那些破损的大门,及其一大段的院墙都给刮得飞上半空哗啦啦地散落了一地。
“啊呀,风好大啊……”
“哎呀,疼死我了……”
“妈啊,摔死我了……”
那些军士大多都只拥有炼气七八层的实力,砸落在地上之后,幸运的直接摔个粉身碎骨,魂入轮回,倒霉的则摔得瘫痪在地,惨号连天。
“还有活的吗,去,把你们家那狗屁郡守给本座叫出来,就说九阳宗踢馆来了。哼哼,竟然敢侵吞我九阳宗的产业,今天非把这座郡守府给夷为平地不可。”朝身后那些被吓得发楞的军士喊了一声,李长生当先步入郡守府,昂首阔步地朝前走去。
“啊……你们不能进去……”被李长生一喝,那些发呆的军士终于醒悟了过来,顿时大急,几个胆大的冲上前去再次挡在众人的前面。
一个机灵的则喊了一声:“你们tǐng住,我去通知郡守大人。”说完,撒丫子就跑,瞬间便跑没了影子。
“哈哈哈……老爷我的斗(鸡)啊,开了灵智了,斗(鸡)啊……不,现在应该称其为灵(鸡)了,还有老爷我的这头灵犬啊哈哈,再养几年就可以成为护府的灵兽了哈哈,灵兽啊,谁能有老爷我幸运啊,养个斗(鸡)也能养出灵兽……”后院中,郡守张九春蹲在地上,左手抱着一只大肥公(鸡),右手抚着一只皮(毛)光溜溜的癞皮狗的脑袋正兴奋地大笑。
“大人,大人不好了,有人踢馆来了……”之前那名机灵的军士远远地跑进后院喊道。这府坻很大,从前门到后院,中间隔了好几进院落,冲到后院,他早已经累得气喘吁吁。
“踢馆,踢什么馆?这是老爷我的郡守府,又不是……”被人打扰了自己的好心情,张九春翻了一个白眼厉声怒叱道。
“大人,九阳宗,是九阳宗的来踢馆了,大门已经被他们打坏了……”那人顾不得自家主子的喝叱,上气不接下气地喊道。
“什么?九阳宗?”张九春微微一楞,立刻狰狞地喝道,“你是说九阳宗那些野蛮人跑到老爷我的府上撒野来了?”
“野蛮人?呵呵,就凭这句话,老子今天就不能够轻饶了你。”大憨的声音突兀地从郡守府的头顶响起。
张九春抬头看去,只见大憨已经化为一个五六米高的金身巨人,提着两把巨大的板斧轰然降落在了他的身前。
第八卷 谁与争锋 第209章 元神法相,唬人(第一更求收)
“哪里来的野蛮人,不过区区金丹期而已,竟然也敢如此跟你家老爷说话!”看到大憨把自己精心布置的地板给踩出两个大窟窿,张九春愤怒地胡子乱颤,两只老鼠眼滴溜溜地转动着,就像是被人踩到尾巴的猫似的。
“野蛮人?接老子一斧!”大憨也不再与眼前这个郡守废话,直接挥斧朝对方的脑袋砸落。
“不知死活!”张九春根本不知大憨的战力,自大地取出一把乌黑的大刀随意地迎向大憨的板斧,在他的眼里,眼前这个金丹期大块头竟然敢与自己元婴期的高手动手,纯粹就是找死!
不想乌黑大刀刚一碰到板斧,马上听得“锵”地一声,便被劈成了两断,吓得张九春郡守冷汗一下子就冒了出来,赶紧倒在地上一个懒驴打滚险之又险地避了开去。好在这只是一把普通的法器,并未与他心神相连,不然的话,就这一下就够他受得了。
“轰!”板斧落地,砸出一个几丈宽的大坑,溅起无数挟带着狂暴劲气的细碎泥石。
张九春虽然避开了必杀的一击,却依然被板斧的劲风在背上刮出了好几道血口子,鲜血汩汩直冒。刚想爬起来,大憨的另一只板斧又砸落了下来,吓得他再次翻滚几次,好不容易才退出了大憨板斧的笼罩范围,整个后院都已经被大憨给砸得支离破碎。
“好!好!好个九阳宗,竟然有如此战力,老爷我倒是小看了你了!”张九春飘浮在半空中,看着凌空扑来的大憨咬牙切齿地哼哼道,说着,眼中厉芒连闪,嘴角lù出一个诡异的笑容,直接转身朝府坻后面的那座山丘飞掠而去,哪里是郡守府的供奉院。
“哪里走!”大憨暴喝着紧紧追了过去。一边大喝,手中还不停地挥动板斧,jī射出一阵阵破空劲气,也不知道劈毁了下方多少的建筑砍死了多少倒霉的下人。
“呵呵,咱们也过去看看。”跟在后面看热闹的李长生几人也闪身跟了过去。
“九春,怎么回事?”张九春刚一跑到供奉院外,他的前方陡地出现了两个须发皆白的削瘦老者,两人在长相上与张九春极为相似,分明是他的长辈。
“父亲,二叔,贼子凶猛,快请供奉出来。”张九春大声喊道。
原来这丫的根本没准备亲自对敌,把大憨引向供奉院的目的便是想要借刀杀人。
“老鼠别跑!”大憨才不管这里是什么地方呢,看到张九春在前面,直接跳下来就开打。
“哼,小子找死!”那两个老者根本没领会到张九春的意思,看到一个金丹期的大个子追着张九春扑来,他们直接就取出法器迎了上去,想要亲自把眼前这个敌人给生擒下来。
“铛铛!”毫无意外,那两个老头的法器刚刚扔出,便被大憨给砍成了废铁块,齐齐口喷鲜血脸sè大变。
“哈哈,几个欺负一个,你们也太不要脸了,就让老夫来会会你们好了。”向问天大笑着挥了挥手,凭空从手中长出了一根粗大的藤条刷地一声缠向最近的那名受伤的老者,角度极为刁钻,以向问天如今元婴中期的实力,想要抓一个寿元将尽的元婴初期修士实在是太容易了。虽然有些取巧,但是确实算得上是手到擒来。
“你……你,你是元婴中期修士?”被向问天生擒之后,削瘦老者睁大眼睛,惊恐地喊道。一时间心若死灰,面对元婴中期的修士,别说自己只有三人了,就算十几个人一起围攻,也不见得能够讨到好处。
“父亲……”张九春惊呼一声,想要上前营救,但是看到李长生四人凭空出现,而且身上的气势比自己还盛,当即吓得停在原地。
虽说他是这梧春郡的郡守,看似权势滔天,但是这些基本上都是建立在普通的散修与平民身上的,他家几千年来的底蕴也不过是让他父子叔侄三人突破到了元婴期而已。府坻中虽然还藏有郡兵几千,但实力最强的也不过是金丹期而已,面对眼前这群虎视眈眈的元婴期人物,这些郡兵根本连炮灰也算不上。
“哈哈,另一个家伙就交给我了,本王有好久没有尝过修士的滋味了。”看到向问天生擒那位老者之后,大鹏雕同样大笑一声也不管李长生答不答应,直接冲上前去,化为几百米大的本体,张嘴一吸,便把另一个惊慌失措的老者给吸进了自己的嘴里。当然,他这一手与向问天是没法比的,人家是光明正大的生擒,而他却是靠着出其不意的偷袭。
“啊……二叔……”看到大鹏雕出现,生吞了自己的二叔,张九春顿时被吓得面无人sè,身子摇晃,差点就要被吓得大小便失(禁)。
原来他还以为九阳宗与云鹏一族必有一场大战,没想到现在双方竟然一起前来找自己的麻烦。
虽然他说起来也勉强算是元婴期的高手,但是他可不是靠自己的本事升上来的,而是靠着吞服无数的天材地宝生生地造出来的,在战力上最多也就比普通金丹后期的修士强上那么一点儿罢了,此时看到二叔身死,老父被擒,他一下子就懵了。
“小子,现在该知道我们九阳宗不是那么好惹的吧。”大憨一步一个脚印地踩在结实地地板上,慢慢地朝楞在原地的张九春走去。
“啊……供奉大人救命啊……”被大憨的脚步声惊醒之后,张九春顿时转身朝着供奉院大喊。
“吱呀……”供奉院的大门推开,一个年约十七八岁的锦衣少年走了出来。落后于他身后约一步远的是一位长相普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