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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会影响未来的商业活动。比如你想卖股份套现,就不可以。通常,股份所有人不会主动签订这种条款来束缚自己。”
“孟大律师亲自拟定的文件,怎么会有这种条款出现?”高铃心里有不好的感觉。
“高小姐。有句话不知该不该说出口。”火凤凰酝酿道。
“尽管说。”
“师父是你母亲吧?”
“你怎么知道?”
“我打点师父的事情很多,总有机会发现。”
“这和这个条款有什么关系?”
“师父可能是为了你着想,怕你被欺骗或者什么,一时冲动要把股份转移出去。她特地制定这个条款保护你。”
高铃皱眉捶桌,“我又不是无知少女了,如何一时冲动?她怎么不和我商量就擅自决定!”
“高小姐,作为法律顾问。我建议你和师父谈谈,交流一下你的想法,看看有什么办法。作为朋友。我私下里会觉得,你当时说服磊少把股份转移给你,这个决定原本就不怎么慎重。”火凤凰斟酌着字眼,“你知道。明少被调查的事我一直在给他意见。很清楚内情。”
她虽然语气诚恳,却显然在指责自己骗走股份不对,高铃只得说,“我承认当时一时糊涂,设了这个局,但现在我很后悔,想弥补这件事,这个条款我绝对不知情。火律师。我们能解除这个条款吗?”
“表面看来没有破绽,很难解除。要不,我拿回去研究一下?”
“好的,我也会问问我妈。”
“那么,你能告诉我是谁帮你设的这个局吗?是师父?还是另有高人?”
“这个我不能告诉你。”高铃说,“在我最失意的时候听了我的倾诉,给了我意见,我不能出卖那人。至于选择做错事,责任并不在那人,而在我。”
火凤凰点点头,“你讲道义,我不问了,有消息再联络你。”
高铃给孟丽君留了言,在她下机时截住了她。
“今天这么闲,来接我机,是不是觉得上次怪我教训你朋友,怪错了?”孟丽君拖着箱子,边走边问。
“我不跟你兜圈子,你为什么私自在股权转移书上做手脚,加了限定条款?”
“当然是为了你。”
“为我什么?我要不要转移由我来决定,为什么要限定我不能这么做?”
孟丽君停下脚步,“说你没脑子,你还真没脑了。十年的教训还不够?现在被哄了几句就想把股份还给人家?别被我说中了,是不是人家跟你说你还回去,就跟你好?我说你怎么这么色令智昏,经一事还不长一智?”
“行了行了,我的事你不懂。快点告诉我,怎样才能解除限定?”
“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还多,你那点心思我还猜不出?女儿,别胡思乱想了,男人信不过,股份在你手上才是真的,你有那么大间公司,一辈子不用愁,还要男人干什么?”
“我不想和你吵架,到底怎么解除?”
“不能解除。”孟丽君边说,边继续拉着行李箱往前走。
高铃追了上去,“不可能,一定有办法!”
“条款我做死了,只要你还能活二十年,这股份就休想落到别人手里。好了,女儿,你年轻,被冲昏头我不怪你,以后你就知道我是为你好了。”
“算了,跟你说不拢,我会找别人研究。”
“找别人?还不就是凤凰。你俩省省力气,我做的文件,不会有漏洞。一起吃饭?”
“不用,你吃得太咸。”高铃嘲讽地说,转身离开。
孟丽君被女儿抢白了一通,摇摇头,给客户打电话约见面,汇报这趟出国的情况,随即发现有袋重要文件在律师行,赶过去拿就会迟到,客户不喜欢人迟到,看来只能叫火凤凰送过来。
火凤凰正在办公室研究那份转移书。不愧是师父的手笔,毫无漏洞可以钻。刚想着师父,电话就来了,要她送文件。反正要走,她把股权转移书塞进包里,准备回家再看。
到了威灵顿酒店,火凤凰给孟丽君打电话,孟丽君让她在大堂等,自己下来拿。
火凤凰知道师父出国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来见这位神秘客户,而这位神秘客户的事务,师父全部是亲自处理,其他人毫不知情。师父在平常案件中的手段已经不算很正派,但也没遮掩,连带几个徒弟行事有时也颇为出格,连徒弟都不能知道的客户,可见为其办事必定有不少灰色地带。
好奇心起,她盯着电梯,记下楼层,跟着上去。酒店七楼全部是私人小会客厅,火凤凰悄悄走在走廊上,每间会客厅都关着门,不知道师父进了哪间。正想着要不要打个电话,说不定能骗她出来,就感觉背后有人靠近,想回头自卫,突然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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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5话 意外被袭
公孙易这晚在单家庄上,听单眉总结城南一期的文物鉴定报告,花不语顺便回家吃嫩炒小公鸡。
正在品茶,公孙易接到电话,挂端后神色紧张,“是威灵顿酒店的服务生打来的,说凤凰儿在他们后楼梯昏倒了!现在送去医院,我马上赶过去看看。”
“我搭你的车回家,顺便也去看看小嫂子。”花不语说。
“语语不留下来吗?”单眉拉住她,“说好要跟我说侦探社的事呢!”
“那个什么时候都可以说,今晚我不留下来了。”花不语为了转移她娘的注意力,顺口说,“二爷有话跟你说。”
公孙易和花不语离开后,单眉疑惑地问,“二哥,你有什么话,刚才为什么不说?”
“这……”被花不语赶鸭子上架的谭二爷讪讪地笑,“你猜我有什么话说?”
“我哪里知道,你们这些文人心思多,我一个农妇怎么猜得出。”
“我……我……”
单眉偏过头,右手托腮,天真道,“吞吞吐吐的,到底什么事嘛?”
“我想问,你明天要吃鲤鱼汤吗?那个秘密鱼塘的鲤鱼现在可肥了,我给你钓去?”
“我以为是多大的事,吃什么的事,你说了就算数。我的事不都是你说了算数的吗?”
听到这句话,谭二爷鼓起勇气,“那以后,你的事,照样我说了算数,行吗?”
“当然照样。你奇奇怪怪的。”单眉站起来收拾茶杯。
“那……那我在你院子里多搭个屋子住下可好?”
“我这屋子住不得人吗?非得在院子里搭,碍着我晒药材。”单眉边收拾东西边毫不在意地说,“难道二哥嫌弃我的屋子粗陋?”
“眉妹……眉妹是说我能住在这里头?”
“怪了。我书房里一直搭着床铺,都多少年了。”单眉把杯子端进厨房,“上头铺的也是你喜欢的竹枝喜鹊花色,偏不来用。几年颜色就淡了,换了几回了。”
“好好!我明儿就搬来。”
公孙易和花不语赶到医院,先在病房门口询问医生。
医生告知,“尊夫人脑后受到重击。扫描过,所幸无大碍。”
“我夫人功夫不错,怎么会被人偷袭?”
“尊夫人怀着身孕。反应会稍显迟钝。”
“身孕?凤凰儿有了?”公孙易又惊又喜,连仪容也忘了,一把推开门,冲进去。
火凤凰已然醒来。头上包扎着纱布。看到他喜冲冲的样子,没好气地说,“我受伤了你高兴什么?我头上包这个鬼纱布,难受死了,快给我扯下来。”
“不能扯不能扯,你要好好养伤,也不要动气。”
“我见你这个磨叽样就来气!”
“好好,我不磨叽。你不要动了胎气。”
花不语适时走进,“小嫂子。你有了两月多的身孕,该听公孙的话,处处小心。”
显然医生以为火凤凰已知怀孕之事,没特地告知她。火凤凰听了这话,也是大为惊喜,“我还以为是工作太忙才迟钝了,原来是有了?酸秀才,你可真有本事。”
“那是。”公孙易摇着扇子,“我堂堂七尺男儿……”
“你俩稍后再**,我先问点正经事。”花不语问,“小嫂子为何在威灵顿酒店被人从后偷袭?”
“我也不知道,只记得从律师行出来,想回家研究一份文件,后面的都不记得。”
“看来是短暂失忆。小嫂子的手机能否借我看看,说不定能找到你去酒店的原因。”
“我刚才也看了看,从我离开律师行后,没有什么电话。”
“不妨事,既然你被人偷袭,有可能记录被清了,我可以把删掉的记录复原。”
“我说花大妹子,凤凰儿有身孕,受伤了要静养,这些事不要紧。”公孙易阻止道。
“这些事最要紧,如果有人盯上小嫂子,不查清楚,接踵而来怎么办?”花不语把自己的手机和火凤凰的连接在一起,“你也不想一尸两命吧。”
“凤凰儿莫听。”公孙易上前捂住爱妻耳朵,“童言无忌。”
“好了,小嫂子,有条记录被删除了,是打给你师父的。”
火凤凰沉思,“给师父打电话很平常,为什么会被删除?”
“是不是你师父叫你去的酒店?”
“有可能,师父常常让我送文件。”火凤凰努力回想,“可能我离开律师行,顺便把文件送去酒店给她。但是为什么要刻意删掉?难道是希望我不要想起去找她?”
“你是在酒店遇袭的,此事很可能和你师父有关。你最近和她有过节吗?”
“没有。”火凤凰想了想,“但是我现在要研究的一份文件跟师父有关,她可能不希望我插手。”
花不语追问,“我能知道是什么文件么?”
“这个我得先问过委托人。”火凤凰说,“照小妹子的意思,是不是这样,我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