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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越来越皮了,把爸爸的衣服都弄湿了。”
林书一脸严肃地把宝贝提起来,抢开了他的喷头。
陈一鸣也严肃地瞪了宝贝一眼,说:“宝贝,爸爸不惩罚你,你带妹妹去找简奶奶换干衣服吧。”
宝贝接收到父亲的警告,马上不再扭动挣扎的身子了。陈一鸣的威严对他还是挺管用的。
林书笑了笑,醋意蛮浓的说:“还是爸爸的话管用,心都向着你了。”
陈一鸣笑了笑,看着跑开的孩子,说:“我不是看他欺负你么?”
“噗嗤”一声,林书笑出声来。
见他的脸色仍然有些暗淡,她担心地问:“昨天晚上谁给你下那么重的药了?你现在的脸色仍然有点青绿呢。”
“容美君,我差点回不来了。”陈一鸣淡淡地说,心里庆幸昨晚还好叫了顾曼清过来。如果曼清还想不明白,他也不知道怎么去拯救她了。
“那个风骚女人吗,我从以前就知道她不怀好意,看你的眼神都是色迷迷的。也对,憋了四年的劲,没那么猛的药你能上当吗?”
林书嘲讽地说,不满地睨了一眼陈一鸣。
陈一鸣无奈地笑着说:“你这是讽刺我,还是在吃醋啊?”
林书瞪了他一眼,严厉地说:“明知道人家对你不怀好意,你还跑去让人家给你下药,我看是你居心不良吧。”
明明是很信任他的,但她想到昨晚那么惊心的一次,她就忍不住埋怨他,说些不好听的话来舒解她的担心。他要真是被那女人吃掉了,她怕是一辈子都不想理他了!
陈一鸣讨好地搭上她的肩膀,说:“昨天我是不得已要去的,以后不会去了。是时候要出手对付她了。”
林书想了想,认真地说:“其实你不用顾忌他们的,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吧。你对他们够容忍的了,我看不下去了。只怕你的容忍会让他们更猖狂,思想更邪恶而已。你看,昨晚就是这样。”
陈一鸣点点头,说:“是呢。那我昨晚上有没有弄痛你,我太粗鲁了。”
她“咻”的脸红一片,小声说:“大白天的,你说这个,讨厌啦!”
陈一鸣笑了笑了,昨天的阴郁心情一扫而空,揽紧她的肩头,往屋内走,说:“陪我去吃早餐吧,昨晚让你担心了,不过,我一定会回来的。”
“以后不许这么晚归了,晚了就不许进门了,你知道不知道?”
“遵命,老婆。”
由于顾曼清的股份脱离了容美君独立开来,毅丰经营者的争夺又开始了新的一轮战争。
连容美君都能威风了一把,那些小气候的股东也开始神气起来,磨手擦脚地也想挑起纷争。
但这导火线的主人顾曼清,这两天却一步也没离开过她的房间,半粒米都没进,一喝了水就开始干呕。
此时,她扶着洗脸盆,吐的一塌糊涂,吐得连心口窝都在痛了。泪水混合着黄胆水,花了她的脸,像个疯子似的。
“我不是同性恋!”
她凄惨地哭着,已哭得没有了声音,只剩沙沙的哑鸣。
又一阵呕吐,她拼命地泼水浇干净她的脸,又不断地把生水吞进肚子里,恐怖又疯了似的说:“肠子也脏了,让清水进里面清一清。”
一切都安静了,顾曼清扶着墙壁回到床上,两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
她想着那晚的事,心里在问:一鸣为什么叫我去那里?真的是给她机会吗?
容美君想勾引他,结果自己却成了替罪羔羊,被女人占有了。不是的,他不是给她机会,他是揭开她的丑陋!
她不是不知道容美君的为人,但她却做过和她一样坏的事,她也曾经这样去伤害过林书,伤害过韩哲飞。难道上天看不过眼要惩罚她了吗?
韩哲飞,几年不知道你的消息了,你就那么狠心了吗?
顾曼清漫天心绪杂乱无章,随着她的胃的致命疼痛,她失去了知觉,脸色苍白如霜,安静地躺着。
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陈一鸣和林书马上赶到医院去看望顾曼清。
医生从手术室出来,摘下口罩,松了一口气说:“病人已经没事了,胃已经修补好了。让她注意饮食吧,再穿孔一次,没法补了。”
陈一鸣谢过医生,仍然焦急地等着顾曼清从手术室里出来。在等待的时间里,他渐渐内疚起来。
顾曼清是有些恶劣,但她现在也太可怜了,病得无依无靠了,要不是她住的是酒店,大概死在房间里也没人知道了。想到有这个可能,他就心寒得战栗起来。
姨妈生存最放心不下的人,他把她照顾成了这样子。他不但不原谅她,还挤压她,根本就没做到姨妈的遗言。
仿佛猜到他的心思似的,林书安慰他说:“你别内疚了,医生已经说没事了。”
“嗯。”他轻轻地应了一声,又叹息着说:“林书,姨妈好象有先见之明似的。我太对不起她了。”
“你想太多了,曼清会好起来的,可能就是一个人在外面没有照顾好自己闹出病来了吧。等她出院了让她回家里来吧,有人照顾,我们也放心些。”林书望了他一眼,笑了笑。
仿佛知道他感激她似的,她马上说:“你不用感激我了,我是不想让你内疚,所以才愿意这样做的。”
第137章
“谢谢,不过等她醒了再作安排吧,请别人照顾她也是一样的。”
虽然内疚,不过陈一鸣也不想让他的林书受委屈。以前就是住在一起,才有了那么多误会的,再恢复以前,还是得慎重点。
“家里有那么多人,何须再请呢。”
林书还是坚持要顾曼清回来,怎么想,顾曼清一个人也挺凄凉的,无家可归,只能住酒店。以前就算有过多少不愉快都过去了,打都打过了,还要怎么样呢?人生再这么纠结下去也没意思。何况,若姨妈见到顾曼清可怜成这样子肯定会很难过的。这么想,她更坚持了。
陈一鸣听林书这么说,很安慰,但是,他一定不会再让她难过的。握紧她的手,他们静静地等待顾曼清出来。
顾曼清被推出来了,脸白得像鬼一样,让林书看得触目惊心,对顾曼清更加怜惜起来。
推到高级病房,护士吩咐说:
“医生交代了,病人一个星期内不能进食,就靠点滴补充能量了。好好照顾吧。”
林书温和地说:“好,谢谢你。”
陈一鸣看顾曼清苍白成这个样子,微微心痛起来,像他的孩子似的,让他心疼。
他忍不住想起许多往事,以前他和顾曼清都是很孤独的一个人,偶尔他买了她要求的东西给她,她总会高兴得像捡了天上掉下来的礼物一样,为了回报自己,还特地泡好多杯咖啡给他喝。她当时的喜悦就像现在的一一一样。他给一一买了礼物,她高兴了,就拼命地给他端茶,孝顺他这个父亲一样。
陈一鸣越想越觉得心酸,感觉像自己亏待了妹妹一样,除了内疚,更有了自责。
见他还是如此无奈,林书给顾曼清掖好被子,忍不住又安慰他说:“曼清好了和正常人一样的,只要注意饮食就没问题了。我听简姨说过她的亲戚也补过胃,现在都没事了。你不要担心了。”
陈一鸣摇摇头,说:“我听酒店的人说,曼清有两天没有吃过任何食物了,我在想,她是不是那天在容美君那里受了什么刺激或者发生什么事情了。”
林书张了张嘴巴,忍住了将要出口的话。
她想说,那晚顾曼清给她发了信息,但想想,顾曼清还躺在床上,病得这么重,再提她的这条短信,无疑会增加陈一鸣的烦恼,所以她忍住了。也许她只是恶作剧,或者是其他什么意思,也只等她醒来再说了。
她叹了一口气,说:“现在不知道情况乱猜测是多余的。我们等她醒来再说吧。”
陈一鸣摸了摸林书的肩膀,说:“是呢,也许我过于担心了,让你也跟着担心了。她平时喝咖啡这么没有节制,难免会伤害到胃了。好了,我们都不要去担心了。”
林书说:“那你先回去吧,我留在这里看着她。”
陈一鸣说:“好,我一会儿再走,晚上我再过来换你回家。”
毅丰的股票狂跌终于让容美君卷着铺盖走人了。
她自己倒是很精明的把股票脱手给人了。只是,她想不到在跌得如此低谷的情况下还会有人花大钱来买她手上的股票,她更想不到,买她的股票的人,就是周云。
她觉得她此时走是明智的,她在短短的两三个月里,卷走了毅丰大笔的资金,她也算满足了。虽然,非常遗憾没有吃掉陈一鸣。但来日方长嘛,口水流得越多,越要能耐得口渴。
只是顾曼清,她对她开始怨恨了。她那19%的股份,她最终也没弄到手,她很不甘心呢。
不过不怕,幸好她留了一手。
她收拾着她的东西,准备离开毅丰,虽然很不舍。
陈一鸣一身利落的西装重新回到他的办公室门口。
李翠也正在收拾她的东西。她睨了陈一鸣一眼,眼里已没有不屑,心里想,像容美君那样作风不检点没有领导风范的人,她一开始就押错筹码了。
她面无表情地收拾着,想着那天她从陈一鸣的面前离开时曾说过那么狂妄的话,她的脸红了一片,她觉得羞愧极了。
感觉陈一鸣正在望她,她仍然低着头,默默地捡着自己的东西。忍不住自尊抬头,她抬起脸来,笑了笑,说:“恭喜你,你还是回来了。现在走的人又是我了。你应该很高兴了吧,我就算再怎么狂妄,终究只是个女人,只是个秘书而已。但是,怪谁呢,是我没弄清楚自己的位置。也该怪里面那个女人,好好的机会不会把握,只懂得中饱私囊的伎俩,鼠目寸光而已。”
陈一鸣笑了笑,没有任何得意的表情,和之前一样,他还是挺欣赏李翠的。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