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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身材不高,一米七的样子,有点壮硕,稍圆的脸,平凡的五官,亲切温厚的样子。
李月眼里闪过一丝喜悦,甚至有淡淡的羞涩。
有些尴尬地望了一眼林书,她不应话,吩咐员工说:“小峰,给这位先生包扎玫瑰花。”
男人拿了花束,却不急着走,频频地望着李月,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林书探究地研究着他们两人的表情,突然有所领悟,于是她站起来去找她那两个玩疯的孩子去了。
李月这才赶忙走过去,小声埋怨道:“没看见我使眼色让你快走吗,我女儿今天回来了。”
萧彬往里面望了望,问:“她不同意我们在一起吗?”
“不是不同意,我和你说过了,是我不想再找人了。你先走吧,让她误会了就不好了。”李月焦急地催促着。
萧彬深叹一口气,把花往李月怀里轻轻一放,急促地说:“好,我走好了。”
既然她这么坚决,他再纠缠下去也没意思。
萧彬走了,林书笑嘻嘻地走过来问:“妈,刚刚那位是谁啊?”
“顾客。”李月条件反射地应了这么一句。
“顾客还给你送玫瑰花啊?”林书笑嘻嘻地拿过玫瑰,闻了闻。母亲这年纪了,还有人送花,真好。
“哎,别说我这事,关心关心孩子吧,马上就要上幼儿园了,你什么时候搬回来,我房间都打扫好了。”李月见萧彬不太高兴地走了,感觉有些怅然若失。
“说说嘛,他对你有意思呢,妈,你们明天也去领张结婚证吧。”林书继续缠在李月的身边,心里兴奋个不停。
“妈不嫁人咯,就盼着我的外孙快点长大。还有,你别那么快就贴好脸过去给一鸣,男人都得杀杀他的锐气,让他对你服服帖帖的。可别再来一个林中和顾曼清才好。”
其实,认真想,这样的生活也挺好的,就是人寂寞了些,尤其是林书这几年住得这么远,李月感觉孤寂多了。
萧彬是来她的花店买花拜祭去世的母亲时认识的。
萧彬在粤城某所b线大学教思想政治课,一直无偶光棍。
第一次见到李月他就有一见如故很谈得来的感觉。于是他无事的时候常常来买上一束玫瑰,和李月谈上一会儿话,天长日久,他们也算知己朋友了。
只是,他每次来买花都不会送给她的,今天把花塞给她,看来真的是有点生气了。
林书怔了一下,闷闷地问:“妈,你还放不下他吗?”
李月望了一眼林书,她知道她说的“他”是谁,笑了,说:“连恨的想法都没有了,你说还放不下吗?”林中,不过是个可怜虫而已,和那样的女人一起,他的灵魂都堕落了,让人唾弃。
“哎,林书,好久以前,那个容美君来我这里撒泼,你猜怎么着?”李月开心地笑着,笑容越扩越大,收藏不住。
“怎么了?她来骂人吗?那个无耻的女人,你不用跟她斯文客气,真希望有谁把她那张浊嘴给撕烂。”林书一想到李月要遭容美君恶毒的谩骂,心里就气怒。
“呵呵,我把她收拾了一顿。玫瑰花的刺在她的脸上砸了两根,流血了。后来我听美容院的朋友说,她的脸发炎红肿了几天。我那个开心得意呀,这辈子也没这么解气过。再后来,她也不敢来了,来一次我对付她一次,咱们店里玫瑰花的刺多着呢。”李月呵呵笑着。
“真的吗,是该灭灭她的威风了。”
“对了,林书,听说了没有,刘淑同意晓柔和陆雄结婚了。”
“真的吗?没呢,一鸣没说,估计他也不知道吧。真替他们高兴,虽然开始不太顺利,最后还是在一起了。”林书感叹又开心地说。
“开始不顺利呢,现在刘淑心里也憋着难受啊。”李月剪着多余的枝叶,林书在一边帮忙把花递给她修剪。
“哦,怎么了?还反对吗?陆雄这人挺不错的,三婶要是知道他的为人,估计也就不会这么不满意了。”
“刘淑呀,是为了那个价值十几亿的唐朝玉鼎生自己的气了。这玉鼎是陆家的家传宝物,那刘淑不是一直看不起他们吗,陆太太就把这玉鼎抗到她家去,说要把这价值连城的宝物当作聘礼。刘淑看也不看,一手把它扫到地上去了。陆太太那个心疼,刘淑那个后悔,都粘补不回来了。”
第117章
“那后来呢?”
“后来啊,陆太太就要刘淑赔嘛。刘淑不相信,找了古董鉴定专家过来鉴定,一听,十几亿,把她都吓傻了,当场晕了过去了。”
“这么严重啊?”林书听着也觉得惊讶,不过刘淑晕过去似乎有点夸张了。
“嗯,陆太太平时笑眯眯的,可十几亿也不是个小数目啊,所以她一直揪着要刘淑赔呢。事情就这么一直僵持着,刘淑也病了好些天。后来大概她想通了吧,也不反对他们结婚了。估计她这个一直这么重视钱财身份的人,眼睁睁看着十几亿从自己的手里摔碎了,也有所醒悟了吧。钱财要来挡不住,不是你的,怎么去争也争不来。陆太太虽然心疼,但也比较容易看得开,事情就这么了结了。对了,晓柔过几天会来,那丫头没事都会来看看我,你这几天就搬回来吧。”
“妈,他们有这样的结果真好。相信很快我就可以见到晓柔了,不急着这几天。”林书笑了笑。
金钱总是顽皮地拨弄贪婪人们的命运,直到他们有所醒悟,对贫穷有所敬仰。以仅有的一点怜悯之心,希望他(林中)也能幡然醒悟,走好以后的日子。林书心里想,带着对他最后美好的祝福。
下班时间到了,陈一鸣准时开车来接他的宝贝们。李月趁机会没少数落要求他。
呵呵,丈母娘的话是这么说啦,可她的女儿要是不那么想就是另一种完全不同的情况了。
他们去吃饭的地方正是顾曼清住的酒店。
正当他们开心地吃着晚餐的时候,顾曼清也在后面阴冷嫉妒地盯视着他们。
回到小区,夜色迷人,轻风拂面。
两个孩子奔奔跳跳地跑在前面,简姨跟在他们的身后。
林书也快步跟上去,担心他们摔跤,大声喊:“一一和宝贝,慢点走。”
“别担心,小孩子跌倒了也是一种锻炼和考验。”陈一鸣拉住她的手臂,站住。
望了他一眼,简姨他们已走远,于是她把视线专注于他。
“我们去散步吧。”他温柔如水的目光正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似乎要把她融化,融尽心里。
“好。”似受了蛊惑一样,她柔声说道,虽然她知道目前迫切要做的是回家给孩子洗澡,然后哄他们睡觉。
小区除了球场区,就是中式庭园。园里青竹盈翠,杨柳飘飞,池中鹅鸭宏鸣(呵呵,那只是白天的景况),荷叶阔大如情人伞。
“林书,我们搬回别墅去好不好?”他望了一眼被暖灯光染黄的她的脸,心中越觉温情。
今天丈母娘说了,林书要到她那里去住。他不是没有提过要搬家的事,只是,林书还想在郊区多待一些日子。现在李月也来说了,似乎林书会听她的,然后才听他的。问题是,李月要林书搬过去,可没指名要他也过去。要是这样,那和现在住的情况换汤不换药。
“等一一和宝贝上幼儿园那天,我们再回去吧。如果路程太远,你可以隔一天来一次。”
对别墅,隐约中,总有一种别扭不太舒服的感觉。也许顾曼清纠缠在他们中间的时间太长了点,有些伤心的过去不太容易忘记。
“曼清,她已经搬走了。”陈一鸣似乎读出了她的心事。
行至荷塘,他们在木椅上坐了下来。这片池塘,极少人在夜晚来闲逛,带孩子出来玩的家长担心小孩误入池塘,一般不在夜晚来玩耍。此时,仅有两三对夫妻零落地坐在池塘四面的椅子上低语聊天。
林书惊讶地抬头望向他,他马上说:“不是我让她走的。”
但是她的职务是他革除的。这是目前他做的小小惩罚。比起他们痛苦地度过的四年,这样的惩罚实在太无关痛痒了。但是,他又能把她怎么样呢,以同等的伤害再加之于他人,而且是家人的她,他不一样同等卑鄙吗?还有姨妈的最后请求,所有这些他只能让自己慢慢释然了。
她还以为他把她赶走了。这样的离去太伤人了,无人依靠的顾曼清虽然设置圈套欺骗过自己,但她也不希望她得到和她一样的报复。也许,她自己醒悟了吧,但愿如此,但愿是这样,但愿她自己也能决绝地忘记顾曼清对待过自己的种种谎言,种种伤害。毕竟,她的孩子虽然迟迟才得到父爱,但现在他们幸福了,而她却成了更加孤寂的人。
见她沉默,神色有些忧郁,他关心地问:“你对她还怀有憎恨吗?”
“有,但我也不希望你用同样的手段去伤害别人,而且是姨妈关心的曼清。”
想到姨妈,林书倏地坐直身子,离开他的肩膀。
姨妈的信!
我太粗心了,姨妈在信里已暗示了顾曼清的阴谋,我当时也读明白了,但为什么我没有去在意地想想呢,也许是对他不够在乎,所以才没有意识去辨别顾曼清的真假,让她的虚情假意欺骗了自己。直到失去了,才知道他在自己心里的重要。该恨该责备的人是她,在这场谎言里,她让他成了牺牲品。
林书想着想着,难过得掉眼泪。
“怎么了?还在为顾曼清的谎言难过吗?心灵不洁白,她的人生不会有好下场的。忘记了吧,留点安慰给姨妈。”陈一鸣疼爱地给她抹眼泪。
“不是,我觉得是我对不起你,与顾曼清无关。”
“别想了,别流眼泪了。”
她还想说什么,却被他突然的吻封住了。
这迟来的亲吻,发烫感动得让他们觉得陌生,轻轻的,小心翼翼,都不敢深入索取,生怕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