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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毁了谁?杀了我还是杀了他?”顾曼清睁着醉眼,阴冷地问。
“哎,你别杀啊杀的,你不是说他们要对付你吗?既然他们不放过你,那你也不要放过他们。难道你要这么酗酒下去,而让他们过好日子吗?”容美君说得头头是道。
“不要说了,我头痛。”顾曼清摆着手阻止容美君说话。
“好好,我不说了,我送你回去吧。”
车子又到了陈家别墅,容美君看着只有路灯的漆黑别墅,摇摇顾曼清,问:“你是住这里吗?怎么没有灯啊?”
顾曼清抬了一下眼睛,说:“我不住这里了。他要杀了我。我住酒店。”
“真麻烦,你也不早点说。”容美君小声地埋怨了一句。
等一切都安置完毕,林书走向一直等着她的陈一鸣。
阳台下,小区花园内灯光点点。
“对不起!”声音轻轻的,只有他听得见。
他的眼眸震动了一下,却未看向她。
林书的心中还有一块大石头压在心底一直未曾放下去。她想了想,才鼓起勇气说:“那天,也很对不起。我想说,我——”
现在去解释仍然很难开口,可见当时他有多难过。她要是能体会他的心情,不要顾及所谓的自尊去向他解释清楚一切该多好,顾曼清也不会再次有机会欺骗她了。
陈一鸣抓起她的手放到胸前,说:“你不用说,我都知道。”顾曼清那个贱人,还有帮凶韩哲飞,还有他自己,对顾曼清拒绝得不够无情不够彻底。
“你不想听我的解释吗?”
“不想,不忍心让你去撕破旧痕。我都知道,你不用解释。林书,想想我们以后的幸福日子吧,这是你以后要做的事。”
“你,不是很介意么?”
怒火得一巴掌扇了过来,从来没见过一个人狂怒成那样,那时他是很介意的。
他转过身来,扳过她的身体,抱入怀中,温柔地说:“别用‘介意’这词来玷污你自己,那样会让我觉得心疼。”
怀中的她,瘦削得能摸得到肋骨,想到今天早上看到的那条留言,再联想到她一点也不能松懈歇息的艰辛生活,他心痛得把她抱得更紧,对顾曼清的憎恶更浓烈了。
她也收紧她的手臂,怀恋地摸上梦中也会出现的脊背,感动幸福得淌下了眼泪,放肆地哭了起来,只想好好释放她压抑已久的委屈,在他的怀里温暖地栖息。
四年误会的冰释太艰难,陈一鸣也眼睛湿润,抚摩着她,轻声呢喃:“宝贝,哭吧,我爱你。”
顾曼清面无表情地收拾着她的东西,她被陈一鸣辞退职务了。
同一部门的职员,大家都安安静静的埋头做事,似乎顾曼清从来不曾来过,没有人去和她道别。
顾曼清的心思是复杂的,只想着一件事,陈一鸣开始向她报复了。
她抱着不多的一箱东西,冷哼一声,独自离去,对他们的漠视也一样不屑一顾。
“曼清,你真被赶出来了?”容美君虽然有着正经公事要办,可顾曼清现在正处在关键时刻,她也不得不过来安慰一下。
五星级酒店的普通客房内,顾曼清无精打采地躺着。
“曼清,你起来,你可走得真痛快,陈一鸣有什么权力把你这大股东大董事给赶出来呢?拜托你,振作一点,你就这么认输吗?真亏我一直看好你呢。”容美君拽着顾曼清把她拖起来,她也跟着坐在床边。
“哎,你别烦我。死了算了。”顾曼清烦恼地又往床上躺,此时,她真的有死了算了的绝望。
“死了谁会给你哭丧啊!林书他们现在过得春风得意的,你看,一对可爱的双胞胎,陈一鸣也回到她那里去了。你死了他们嘲笑你一辈子。我说了吧,现在他们不放过你了,你也别放过他们。要死,抱着一起死好了。”容美君的眼神有些恶毒。
“叫你别说了!”顾曼清“腾”的一声从床上弹起来,几乎贴着容美君的艳脸恶狠狠地尖叫。
容美君说的春风得意的画面,她不是没有去想象过,但她想象的主角不是林书,而是她自己。她和陈一鸣,还有她的一对可爱的孩子。
她神志不清又有些抓狂地要下床,结果脚还没放到地上来,上半身却迫不及待地往地上扑,整个人都撞到地上去了。
她怒火地拍了一下地板站起来,她的脸又被撞痛了。
她都可怜到要住酒店了,这鬼酒店,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她怎么看容美君怎么不顺眼,她的话无情地刺激到她了。
容美君神色淡定地说:“我不说别人也会说,你自己心里也会想呢。”
顾曼清走过来,靠向容美君,阴森森地说:“那你想怎么做?”
第116章
林中自从怀疑容美君把钱花到外面男人的身上后,就对她的行踪过分地关注起来。
这大白天,容美君有大单业务不谈,竟然把这么重要的工作扔给业务经理去谈,他觉得很蹊跷,于是偷偷地开着他那辆修了两次的新车跟着她。
见她进了酒店,他火了起来。如果为了赚钱,让他牺牲一下,他还能忍,但是她连工作都扔下了,可想而知,她给这男人花了多少钱。
他静静地等着,数着时间,看他们要幽会缠绵多久,回家他也要同样的折磨容美君,看她纵欲过度,会不会死掉。
可惜,他等的时间也不太长,一小时不到容美君就从顾曼清那里出来。但是,容美君的下一个去向却让他失望了。
“严,怎么这时候也在家啊。”
容美君一进来就亲了一口陈建严,连门都没关,他们经常这样迫不及待的。
电梯就是快,这两个男女还没亲热够呢,林中就搭电梯追到了。
林中多少还有点顾虑,所以他忍住了冲过去揍陈建严的冲动,而是严厉地喊:“美君!”
两人仓促地分开,应该说是陈建严在看见林中时仓促地把容美君推开。
容美君毫不慌乱地瞧了一眼林中愤怒的表情,掩饰说:“哦,陈先生的眼睛不小心掉了颗尘埃,我这正帮他吹呢。”
陈建严就没有容美君的胆量了,他紧张得口齿不清地说:“林——先生。”
林中仍然尖利地说:“我到下面等你,你快点下来。”
林中在心里骂自己窝囊,本来他应该好好揍陈建严那个老家伙的,但是他竟然忍下来没去揍他。等一下,如果美君的理由让他不满意,他一定再上去把他揍个鼻青脸肿。
陈建严担心地问:“君,你先生他会不会找你麻烦啊?”
容美君保证似的笑了笑,说:“别担心,他不敢拿我怎么样,现在是我压着他。”容美君得意地摸着陈建严的脸,眨着眉眼。陈建严就像她眷养的宠物一样,心疼的时候,她会风情万种地安慰他。就像此时,陈建严如小孩子般的无措让她觉得可爱,觉得心疼。
“那我那些钱什么时候可以划回来呀,我怕儿子知道了就不好了。都过了这么一段时间了,我心里有些慌啊。”
“别怕,估计不远了。我先走了,明天晚上再来陪你。”容美君又毫不吝啬地给了他一个安慰吻。
楼下,林中冲容美君发火了:“美君,你跟这老头怎么回事啊?”
容美君挑了一下眉毛,不满地说:“什么老头啊,人家还没有老呢,跟你差不了多少。”虽然陈建严比不上林中,可批评她容美君的情人就是批评她。陈建严这么讨好她,什么话都听她的,她多少都会有点**上的感情的,哪里肯让林中批评他呢。
林中更火了,叫道:“跟我比就是七十岁老头和四十岁中年男人的差别。”
接收到容美君怒视的目光,他收敛了一下脾气,缓和了声音说:“他也是我们公司的客户吗?他嚣张得不肯乖乖地签单?”
容美君想到林中曾经劝告过她别投机股票,她决定暂时保密,撒谎说:“是客户,现在还没有眉目,到时候再把详细情况告诉你吧。”
林中这才消了一半气,心里想,等他们把单签了,再好好的教训一下这老头。
这天,林书带了孩子和简姨到李月的花店。
孩子穿梭于花丛间,由简姨看着。
李月拉过林书认真地问:“你刚刚说你又和陈一鸣好啦?”
“哦。”林书幸福得有些不好意思。
“你不是说他跟那顾曼清结婚了吗?你现在算什么?”李月十分不高兴。
“说来有点复杂,反正都没事了。”林书微笑着说。
只是,对顾曼清的怒气无法轻易消除。如果可以打她几下把怒气都消了,也许她也不会在想起往事的时候悔恨不已了。
“我不管,明天你们给我弄张结婚证回来。”李月最宽容的话都说尽了。陈一鸣可没少去折腾她,也没少折磨她的女儿,她不能轻易地放过他。
说到结婚证,林书忍不住轻轻笑了,说:“结婚证没有,未婚证倒是有一张。”
“什么意思啊,我叫你们拿结婚证过来不是什么未婚证。还有,长个心眼吧,咱们母女这辈子被狐狸精欺压得太甚了。诅咒她们赶快遭受报应。”李月恨意浓浓。
林书严肃地说:“妈,还有小孩呢,别说那样的话。”
“那你什么时候过来妈这里住啊。在下面住得够久了。哎,还有,你别那么快就跟一鸣回家,让他也吃点苦头。”
“住习惯了倒不想回来了。”
郊区的空气清新少污染,不像城市的拥挤污浊,更适合人们居住。说真的,她真的想一直住下去。
“老板娘,三支玫瑰。”
一位看起来不到五十岁的中年男人站到了门口装着玫瑰的大花瓶前,以浑厚的男低音问。
男人身材不高,一米七的样子,有点壮硕,稍圆的脸,平凡的五官,亲切温厚的样子。
李月眼里闪过一丝喜悦,甚至有淡淡的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