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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好,俗得好。”顾曼清嘲讽的笑了,笑出了眼泪。
容美君轻皱眉毛,严肃地说:“看看你,听我的,俗一点。这个或许对你有用。”
容美君把一包很小的东西交到顾曼清的手中。
顾曼清莫名其妙地问:“这是什么?”
容美君神秘地说:“让你俗一把的东西。曼清,我是看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才这么帮你。听好了,一鸣回来,你把这东西放水里让他喝了,然后你把自己打扮得性感一点。”
“你让我勾引他?”顾曼清明白了容美君的意思。
“曼清,你别这么清高了。我不怕你知道,我要不是嫉恨林书她们,我也不会这么帮你。因为——”容美君咧着红唇神秘性感地笑了,又说:“因为,你喜欢的男人,我也有兴趣!”
顾曼清不相信地盯了容美君一眼,鄙夷地说:“你太俗了,他不会看上你的。”
容美君哈哈笑着,说:“曼清,小姑娘,你还真往心里去了。好了,咱们走吧,回去记得按我说的做。”
顾曼清看着容美君的笑脸,落寞地说:“美君,你知道吗,林书出现了。”
容美君猛地收起了笑容,严肃而焦急地说:“那你还等什么,等她来把人抢走了你再来哭?起来,赶紧回去,按我说的做。否则,你一定会后悔的。”
酷乐酒吧,邹逸风和陈一鸣也静静地坐着喝酒。
陈一鸣眉头轻皱,邹逸风频频看手表刺激到了他。家里那个喜欢的人等着他吗?
他说:“逸风,你急着走吗?又是你喜欢的人?”
邹逸风尴尬地笑了笑,说:“哦,不急,我这是习惯成自然了。不好意思。”
“和你喜欢的人在一起多久了?”陈一鸣点起一根烟。
邹逸风喝了一口酒,陈一鸣这么问,他才意识到自己对林书太张扬了。
邹逸风颇有深意地说:“说久很久,说短很短。四年了吧,时间有点长了。但我在她心里的时间,大概只有这么多。”邹逸风用大拇指比着小指头,又说:“只有这微不足道的一点点。”
陈一鸣明白地点头,他今天心情不太好,莫名地他想和邹逸风谈谈。
邹逸风研究着陈一鸣落寞的脸,小心地问:“你呢?现在心情低落是为了——为了你妻子吗?”邹逸风想了想,觉得说他的妻子比较合适。
陈一鸣吸了一会儿烟,才说:“她走了。”
邹逸风听着陈一鸣似乎从遥远的地方传来的声音,心里莫名地感动着。走了还如此怀念,和林书一样,让他感动而又无奈。
邹逸风顺着他的话问:“走了你不去找吗?”
此时陈一鸣觉得他强烈地需要倾诉,他的心情潮湿而又沉重。
“起初我不去找,我恨她都来不及。”
“你为什么要恨她?”
“她为了别的男人把我甩了你相信吗?”陈一鸣悲哀地笑了笑,拿起酒杯和着烟圈一起吞下肚子。
邹逸风神色复杂地望着他,静静地等着他慢慢倾诉。陈一鸣受伤的脸感染了他,如同一个感人的故事集,吸引着他静静听下去。
“我起初恨不得把他们杀了。我在我自己的暴怒里安静地舔着伤口,她就迫不及待地走了。后来,我发觉我的恨意不能填补我心灵的空虚。你知道吗?逸风,已经走了的她,似乎有万能引力,吸引着我在人群中寻找她。到现在,我已经是一个可怜的感情缺乏症的人了。”
邹逸风听着陈一鸣片段式的话,伤感一点点地加重了灰暗的颜色。他问:“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能原谅她呢?”
陈一鸣自嘲地笑了,说:“原谅,我甚至想向她下跪,我已经名副其实是她的俘虏了。所有的尊严我都不需要了。可是,我这想法太迟了。”
邹逸风感到震撼,尊严都不要了吗?有点不可思议!
邹逸风小声问:“你现在是后悔了吗?”
陈一鸣沉痛地说:“你没有过这感觉吗?”
“没有。我喜欢的人,其实她不喜欢我。她只当我是弟弟而已。她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了,我知道她在等着谁,但是这又有什么呢,和她在一起,我感到从来没有过的飞扬。”
此时的邹逸风,在心理上占了陈一鸣的上风。
“比你大,还有了两个孩子?”陈一鸣咀嚼着邹逸风的话。那天晚上看他抱的孩子,至少也有两三岁了吧。邹逸风这么年轻,为什么他能做到成熟人所不能做到的事?他就一点也不介意吗?
“嗯,两个孩子了,可我就是喜欢。”说到他们,邹逸风的脸又开始有了笑意。
第102章
就是喜欢?还是这么张扬。
陈一鸣的心情更加低落,他闷闷地说:“我们走吧,别让你喜欢的人久等了。”
陈一鸣喊来服务员结帐,他掏出钱包来,一张相片掉到了酒桌上,他在掏信用卡没有发现。
邹逸风捡起来想还给他,却被里面的人惊懵了。怎么林书和陈一鸣在一起?相片的背景是c大的图书馆,林书穿着学士服,那这张相片有四五年的时间了。
陈一鸣轻轻拿了回来,重新装进他的钱包,说:“我妻子。”
陈一鸣接过服务员递回来的信用卡,淡淡地说:“走吧,谢谢你。”
邹逸风迷茫的双眼有了焦距,他狼狈地站起来,碰翻了椅子。
陈一鸣奇怪地看着邹逸风突然转变的脸色,有点莫名其妙,刚刚他还一脸幸福的样子呢。
邹逸风内心如浪涛般翻腾,他语无伦次地说:“走吧,我。”
走出酒吧,夏风轻送,邹逸风眼眸深深地望着陈一鸣,把他的想法压下心海,问:“如果你妻子回来了,你打算怎么办?”
陈一鸣苦笑了一下,坚定地说:“回到原位,她本来该回的位置。”
“好了,谢谢你听我说了这么多无厘头的话,走了。”陈一鸣坐进的士走了。
邹逸风拖着沉重的心往他的方向走。
他太惊讶了,林书在等的人是陈一鸣。难怪我一直觉得陈一鸣像谁,原来宝贝是他的另一个缩小版。
一口鸟,宝贝,这么有深意的名字,林书,什么原因让你独自一个人承担这么沉重的生活责任?
邹逸风回到公寓小区,在楼下的便利店又继续喝了好多酒。他的心情复杂如乱网,他理不清该怎么去解这一团乱结。
借着酒意,邹逸风倚在书房的门框上,打着酒嗝,不看林书,对着书房的窗口深沉地说:“林书!”
林书抬起头来望着他,见他的脸色微红,关心地问:“这么晚回来,喝酒了吗?”
邹逸风摆摆手,继续问:“我认真地问你,我是不是你弟弟?”
“当然是啦,不认真问,你也是弟弟,宝贝和一一的风叔叔。”
林书想站起来,邹逸风马上出声阻止说:“林书,你就坐在那,别过来,就让我这么跟你说话,我有话想跟你说,距离近了我怕我说不出来了。”
林书慢慢地重新坐下,邹逸风从来没有这么深沉暗伤的。难道他想说心里话吗?千万不要!
林书认真地说:“逸风,我生过孩子了,我对以后已经没有任何个人想法了。你明白吗?”
邹逸风苦笑一下,说:“我想说什么你知道吗?不是你想的那样。”邹逸风慢慢地积聚勇气,他要把他知道的说出来。
林书叹了一口气,静静地听着。心中的顾忌放下来后,她莫名的有点期待邹逸风要说的话了。
邹逸风慢慢地说:“我见到宝贝和一一的爸爸了。”
林书没有吃惊,心里想,你在那里工作肯定会见到了。只是——
林书问:“你怎么知道的?”
“生活的痕迹。林书,我太笨了,你的所有事情都与陈一鸣有关,我却到现在才发现。”
因为邹逸风的话,林书的哀伤又再袭来,几乎有点让她泄气了。她的生活被陈一鸣的影子笼罩得太久了,久到几乎看不到新的阳光。
邹逸风伤感地问:“林书,你打算怎么办?和他重修旧好吗?”照陈一鸣的说法,是林书对不起他。但这已不重要,不需要再去追究,陈一鸣连自尊都不要了不是吗?
林书凄然一笑,说:“不可能,他和别人结婚了。”
“结婚?你搞错了吧?”邹逸风把眼光转向林书,为她刚才展露而现在又隐藏的凄然感到心疼。
“逸风,你想和我说的是这个吗?我们不要说了,说下去永远没有结果。”林书有些无法忍受了。她现在已经心情不平了,今晚她又要失眠了。
邹逸风摇了摇头,意味深长地说:“林书,晚安,我一定要把你的幸福找回来。”
林书胸口一热,自嘲地想,我自己丢失了,别人能帮我找回来吗?
林书的书出版发行了,在邹逸风的筹划下,她的书上了商场热销书的书架。
邹逸风翻着崭新的书页,下定了决心到毅丰总部找陈一鸣。
下到商场三楼,遇到顾曼清。
邹逸风看着高挑的顾曼清,想想她平时那高傲的主人式作风,他忍不住叫住了她:“顾曼清!”
顾曼清把文件夹抱于胸前,毫无感情地说:“邹经理。”
顾曼清对邹逸风的作风也不喜欢。自从他来了以后,商场来了个大改革,虽然她这一块没被革下去,但是,现在他的人气已经盛过她的了。她这个广告部的经理也算是他这个商场经理的下属呢。商场的员工都敬着她,而邹逸风却不。
邹逸风锐利地说:“听说你是下一任董事长夫人,我有点怀疑,你的动作是不是慢了点?”
顾曼清的脸色变怒,这家伙算老几,凭什么来指点她的私生活。她不客气地说:“没礼貌的家伙,商场真是看走眼了,招了你这么一个另类,我看你到娱乐报社更合适。”
邹逸风仍然笑着嘲讽说:“是董事长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