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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见了,妈,你就是这么心急如焚地找我吗?妈,让你伤心难过了,对不起!请你暂时别找我了,等我一切好起来了,我再回来找你。”
李月越张望越恐惧越害怕,她凄凉地大喊:“林书,你在哪里?快回来!”
林书听到李月的呼喊,忍不住痛哭出声,怕引起李月的注意,她掉头走了。随手招来的士,她又一次离开了。
“妈,等我一切安定下来以后,我一定来接你。”林书掩着泪眼,低声说着。
“小姐,你怎么这么难过啊,想开点。”司机是个中年妇女,忍不住安慰道。
林书慢慢止住眼泪,哽咽地说:“谢谢,我没事,会好起来的。”
司机笑嘻嘻地说:“这才对嘛。”
顾曼清提早下班回来,买了蛋糕,煎了牛排,等着陈一鸣回来给他庆祝生日。
八点多,陈一鸣才回来。今天,他算回来得早了。
“一鸣,你回来得有点晚了。我不是提醒过你吗,今天是你生日呢。”顾曼清笑意盈盈,淡妆的脸在笑容的衬托下更加迷人性感了。
陈一鸣疲惫地扯开领带,毫无热情地说:“我已经吃过了。”
顾曼清的笑容瞬间冻结了。她失落地说:“我不是和你说了我会准备晚餐的吗,今天是你生日呢,怎么可以随便吃呢。”
陈一鸣根本没去看餐桌上的精致西餐,他疲惫地靠进沙发里,疲倦地说:“曼清,谢谢你,不过我没有过生日的心情。抱歉。”
顾曼清好言劝道:“一鸣,你把自己搞得这么累为什么呢,你看你这三个月来瘦了多少。”
陈一鸣无奈地揉着额角,淡淡地说:“没事我上去了。再次感谢你,曼清。”
“一鸣。”顾曼清扬高了声音,拉住了他的袖子,小声地请求:“我还没吃,你就当陪我过生日也不行吗?看在我的心意的份上。”
陈一鸣为难地垂下手臂,跟着顾曼清走向餐桌。
“来,你好久都没吃我煎的牛排了,快试试看吧,这是美国口味的牛仔排。”顾曼清期待地望着陈一鸣,恨不得拿起她的叉子为他叉进嘴里去。
陈一鸣淡淡地望了一眼顾曼清,叹了一口气,手中拿着刀叉却完全没有吃的**。他轻轻放下,端起了红酒杯,对顾曼清说:“谢谢。”
“哎,等等。”顾曼清突然站起身按下他的手,连忙拿起自己的杯子与他碰杯并笑着说:“一起干杯!祝你生日快乐,天天都快乐。”
陈一鸣感到有些难受,早已没有快乐可言,何来天天快乐?他勉强地说:“谢谢。”浅浅的喝了半口,他放下了杯子。
“怎么啦,你不会是连这点酒都喝不完吧?”顾曼清嘲笑他说。
“我等一下还有工作要忙,喝这一点够了。”陈一鸣的眼神幽幽的,他的心思全然不在这牛排身上。
那时,他多幸福,他和林书的牛排,还有交杯酒,还有那破坏气氛的哈哈一笑。
沉重的失落感遮了他满脸满眼,让他的眼神变得迷离变得朦胧起来。
“陈一鸣,你怎么这么婆妈啊!”
林书的一声调侃话仿佛在对面召唤他,她的娇态她的调皮仿佛仍在眼前。陈一鸣激动得站了起来。
这一声笑言笑语,延续了多少快乐多少幸福,他闭上眼睛忘情地喃喃低喊:“林书,林书……”
第92章
顾曼清的脸色瞬间煞白,红唇微抖,她也站起来低声喊:“一鸣,你醒醒,我是曼清呀。”
陈一鸣望着顾曼清摆动着的手,顿时清醒过来。
他困难地猛咽了一口口水,喘了一口粗气,摸了一下有点发热的脸,他的眼神仍然涣散游移,他急促地说:“曼清,我上去了。”
顾曼清没有阻止他,她知道这种情况她是阻止不了的。她泄气地跌坐在椅子上,无力地拨了一下长发,受伤而无助,独自喝着酒消磨她的悲伤。
陈一鸣受伤地想着刚刚无意出现的幻象。三个月过去了,他的恨意淡下去了,思念却像施了肥的庄稼一样疯长。回到别墅,林书的音容笑貌总是特别清晰。
不觉间,他已站在了他的房门口。林书走后,他一天也不敢睡在这里,这房间到处都是她的影子,他往哪里转身都能看见她。
陈一鸣提着一口气,轻轻推开了房门。一切如旧,萧伯叫人打扫得很干净。
他茫然地走了进去,看着那幅大大的结婚照,心中的痛楚又在一点一滴地折磨撕扯着他的心。
“你敢爬上来试试看!”林书正在床上指着他严重地警告。
陈一鸣对着空空的大床笑了笑,她生气起来也是很严重的。那睡了一周的沙发,甜蜜得磨人。
“陈一鸣,快来给我吹头发!”一会儿林书又坐在梳妆台前背着他命令他。
陈一鸣的脚移动了半步,但林书眨眼就不见了。
“谁说不会接吻了,我只是对尼古丁过敏而已!”林书娇羞地站在他的面前害羞地说。
“浴室在右边,左边是衣帽间。”他调侃她说。
他当时的笑声是多么响亮明媚啊。
陈一鸣重重地抹了一下眼睛,现在回忆以前是多么痛苦啊!林书,你到底还要折磨我多久?
“林书,林书,林书……”陈一鸣闭着眼睛疯狂地呼喊,声音凄楚而深情,一声声回荡在别墅的每一个角落,一声声眷刻在他的心里,一声声振碎着楼下顾曼清的心灵。
陈晓柔带着一股气愤来到陈一鸣的办公室找他。
她沉着脸问:“一鸣哥,我好久没找过陆雄了,听说你把嫂子赶走了,是吗?”
陈一鸣感到头痛,他严肃地说:“晓柔,你妈又该难过了,哎,那陆雄到底哪里好了,让你们大家都仰慕他。”
陈晓柔不自然地说:“就是好人一个嘛。嫂子到底去哪里了?”
“我也不知道。”陈一鸣幽幽地说。
“那你就不找她去啊?”陈晓柔不敢相信陈一鸣会这么无动于衷。
陈一鸣无奈地摇头,说:“晓柔,你回去吧,好好学习。不要去见那个陆雄了。我不喜欢他。”
“哼,可恶。”陈晓柔生气地说。
陈一鸣挑高了眉毛,没想到陈晓柔也敢顶撞他。
陈晓柔不怕死的又叫道:“一鸣哥,我知道你想什么,你去打陆雄,是怀疑他们有什么是吧?虽然我也为他们有那意思不开心过,可我不相信会像曼清姐说的有照片上的那么龌龊,陆雄不是这样的人,嫂子也不是这样的人。你肯定是误会什么了。”
陈一鸣皱起了眉头,说:“晓柔,你回去吧,要不去逛逛商场,我们大人的事,你小孩子不懂。”
陈晓柔见他听不进去,更加冲动了,她继续说:“你不相信我说的,我偏要说。你心胸狭隘,多疑,所以嫂子才会离开你。哼,真希望看到你后悔的样子!”
陈一鸣生气了,提高了声音说:“晓柔,那陆雄就只教会你来顶撞我吗?回去吧。”
“哼,让你以后后悔死。”陈晓柔气疯了的走了。
陈一鸣的心情又开始烦躁了,为什么大家都来为林书求情呢?萧伯如此,陈晓柔如此。到底是我负她还是她负我?现在,陈一鸣已经想不明白了。
下班了,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做好了,陈一鸣失落地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
现在他已经没有归家的急不可耐了,人在哪也不过是睡上一觉而已,在哪里都无所谓了。
李翠已经下班了,顾曼清径自打开门,笑着说:“一鸣,我知道你今天可以早点走,一起吧!”
陈一鸣转过身来,淡淡地说:“我还不想走,你先回去吧。”
顾曼清的心失落着,但脸上仍然挂着笑容,她无奈地说:“那好吧,你也别太晚回去了。”
这几个月来,她所做的已经超出她所能想的了。虽然他没有像之前那样把暴怒表现在脸上,但他的心更深不可测了。
陈一鸣看着万家灯火渐渐升起,他的思绪飘得很远很高。
李月和员工把店门关了,两名员工走了以后,她也打算走了。
“妈。”
李月突兀地转过身来,她也不知道叫的人是不是叫她,每每听到有人喊“妈”,她的心都会一阵阵的痛,不管是男声还是女声,她都会错以为是林书喊她。
陈一鸣失落地站到了她的面前,李月心中又再火起。她沉着脸色,不理会陈一鸣,独自回家。
回到公寓门口,陈一鸣又站在车旁等着她了。
陈一鸣的表情很落寞,他依然温和地喊:“妈,我想来看看你。”
李月嘲讽他说:“不必了,咱俩也不是什么亲人关系,你别喊得这么好听。”
陈一鸣有点哀伤地说:“妈,我今天很难过,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想来见见你。”
李月望了一眼他的落寞,有些心疼,但她一想到她的林书,她仍然没好脸色地说:“那你就自己难过去吧,我看见你也很难过。我女儿在你那里不见了,你说,你有找过她吗?”李月大声质问他。
陈一鸣坚定地说:“妈,我一定找到她。”
“那我感谢你,凭你的财力的确比我一个妇道人家强多了。看来你根本就没去找过,对不对?哼,明天我就把欠款的支票邮寄给你,咱俩就谁也不欠谁了。真可恶。”李月又是嘲讽又是咒骂。
陈一鸣叹着气,无奈地说:“妈,我不是为了还钱过来的。我就是想来看看你。我,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怎么了,我心里又是难过又嫉恨。”
第93章
李月正起了脸色,严肃地问他:“那你搞清楚那些照片了没有?不管你怎么说,我女儿是不可能做那么丢人的事的。你难道就没有怀疑过,是有人陷害林书吗?谁做了那见不得人的事还把它寄给你啊?”
陈一鸣闪过痛苦的神色,他说:“妈,咱们不说这事了。我正在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