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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都听你的。”
“那,我先下去给你准备早餐了?昨晚你都没怎么吃。”
“等等!”陈一鸣拉住她的手,走到书桌前。
第58章
顾曼清在书房门口徘徊很久了,她想进去看看曾经呆过的地方,以前她经常送咖啡的地方,虽然只有短暂的时间和陈一鸣说上几句无关要紧的话,但这短短的相处却如影集一样,在她的人生里刻录成碟,刻成了心经!
手握在门把上几次,都没勇气旋动,试了n次后,她想放弃转身要走,却又突兀地站住,冲动地旋开了门。
“林书,你把这个签了吧!”陈一鸣从抽屉里拿出最上面的那张表格——《结婚登记表》。
昨晚,他呆坐着想的就是这个。
“你还保留这表啊,还以为——”还以为你已经丢掉了。
“今天我们去登记吧,领我们的结婚证。”
两人一起看着那张填了一半的表格,想着那天剑拔弩张的情景。
“怎么样?现在去登记?”陈一鸣的眼里满是希冀,深邃无底。
“这个?嗯——我还想考虑一下。”林书有几分犹豫,想想那天他那咬牙切齿的喊叫,她心里有些疙瘩。
“哎,你——你怎么这样啊,你这不是逼人野蛮吗?”陈一鸣被拒绝得来了火气,声音提高了一倍,表达他的不满。他又不是滞销的烫手山芋,两次主动出手,她都拒绝了,他真的这么让女人讨厌吗?
偏偏林书对他的怒气没有丝毫反应,她缓缓说道:“感觉有点奇怪,等我想好了,再去,ok?”
“你到底还在想什么?”真是无解,为了别人?谁?陈一鸣胡乱地猜测。
“你为啥非要拿结婚证啊?”如果就为了他一半的家产就去领结婚证的话,这样——想都不要想,林书立刻否定了这想法。他不是很有经济头脑么?疯了不成?
“为了——”陈一鸣一时答不出心中那理不清的想法,他就只有一个念头,死也要和林书绑在一起,直至合葬。
他长叹一声,从曾淑芬下葬到现在,他想到的竟然是这么阴暗的画面,竟然想到了至死方休!
见他吞吞吐吐的说不出话,林书的眼神黯淡了一下,轻声无奈地说:“就这样子过着吧,谁也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
他当时找她,只是对姨妈的一个交代而已,现在也没有改变。但是,不管当初为了什么理由,现在和他在一起很开心,那以后呢?一想到以后,林书就迷惘……
陈一鸣被她那无所谓的语气泼了一盆冷水,独自在心中失落着。
从当初结婚到现在,似乎只有他一个人在认真地过着,有结婚为夫的知觉,是他无所要求让她对陈太太这头衔无所认知吗?
想到他们之间不平衡的心理差异,陈一鸣狂妄地抓住林书一阵啃吻——
门外的顾曼清脸色惨白地看着他们的痴缠。在她的眼里,这样失控,这样热情的陈一鸣是她不曾见到的。
顾曼清心里激动,手上扶着的行李箱随着她的松手“砰”声掉在地上,门也自由地慢慢敞开,惊醒了陈一鸣,也惊呆了林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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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登记表这伏笔埋了好久,终于可以出来透透气了,亲们,都猜对了吗?
第59章
林书跳开半步,怔忡地望着顾曼清。
顾曼清望了一眼掉落在地的行李箱,也无措得不知如何是好,嗫嗫地说:“不好意思,打扰了。”
陈一鸣就镇静得多了,他侧头看了一眼摔在地上的行李箱,疑惑地问:“你收拾了行李,这是干什么?”
“这个——”顾曼清犹豫了一下,才说:“我要离开这里。”
“你是什么意思?你离开这里到哪里去?姨妈刚走,你就要这样吗?你让她如何走得安心?”
陈一鸣厉声质问,见顾曼清脸容憔悴不堪,放柔了声音说:“留下来吧,这里就是你的家。”
顾曼清闭上眼睛,眼角沁出一滴泪珠,心里想,有他这句挽留的话就够了,不需要再多的语言。她拉起箱子狂奔而去,另一个顾曼清却又在呐喊着:“停下来,留下来!”
林书急忙喊:“曼清,你等等!”
陈一鸣也叫着追了出来,追到楼梯处就拽住了顾曼清,扯过她的行李箱。
陈一鸣轻声质问道:“要走也要给个理由。”
顾曼清凄然一笑,说:“没有理由。”
“那就不要走。”
“我一定要走的。”
两人争抢着行李箱。
陈一鸣火气上扬,吼道:“你折磨够了吧,如果是因为我们,那我们走,你留下。”
顾曼清怔住了,林书也怔住了,时间仿佛停止了走动,谁也不知如何出声,静静的,听得到各人加速的心跳。
这样的沉默对顾曼清来说,是痛苦的。她要走非她所愿,面对挽留她的他们,她也无可奈何。在她进退维艰的境地里,她多想挽留的诚意更真诚一点,更坚决一点。
陈一鸣见她有犹豫之意,扯过她的行李箱,拿回她的房间,边走边说:“留下来了,以后就别提离开的事了。”
林书叹了一口气,感觉自己也陷进了进退不得的境地,她说:“曼清,你别走,如果我有什么不好或者得罪你的地方,你说出来,我道歉,以后我注意。”
顾曼清冷漠地笑了笑,林书的挽留对她一点作用也没有,她心中五味杂陈,不知是喜还是悲。她要带着绝望的希望留下来么?看着他们两人之间的亲密,她该受尽何种折磨?
她轻抬秀眉,苦苦一笑,口是心非说:“我不走了,因为你的挽留。”
容美君在医院对面马路上看着从医院走出来的周云,很气愤。这女人软的不吃非要来硬的,休怪她手下不留情了。
周云摸着肚子暗自伤神。
这两天,她一直联系不上林中,容美君的威胁又犹在耳边,她忧心忡忡,不知如何是好。
她哪里知道,林中已到外地出差去了呢。容美君选准了日子才对她的敌人下炸弹的。
她轻叹一口气,有时很想狠下心来把小生命拿掉,然后摆脱这牵扯争斗的三角关系。但是,她又幻想着,幻想林中能够站在她这边。
她的心就这样悬着,感到很不安。
在家里开着电视,周云却在不停地打着电话,林中的手机还是无法接通。在夜晚,她的不安更加强烈,她急得几乎要哭了。
容美君望着眼前三个彪悍的男人,十分满意。
她走开一段距离,给陈建严打电话,问:“严,你找的这三个人,可靠吗?我可不要到时留下把柄。”
“当然可靠,其实,他们都是毅丰的保安,我挑的都是最精悍的。他们懂得分寸的,不会乱来。
“那好,我挂了。”
容美君二话不说,从包里拿出一大撂钱,递给三人,说:“这钱是报酬的一半,完成后马上付你们剩下的。”
最高大的那个接过钱,冷声说道:“准备好钱。”
三人用黑色头巾遮住嘴脸,去完成容美君交给的恶毒命令。
容美君的好心情高涨不止,报复的快感让她无视一切。想到那女人接受三个彪悍男人的纵欲,她就恨不得狂笑出声,一泄痛快。
门铃声响,周云吓了一跳。她平复心跳,才去应门。从门孔处看不到外面有人,她狐疑地打开门,还没走出去一看究竟,就被人捂住嘴巴拖着往厅里去。
她睁着惊恐的双眼,恐怖地看着三个蒙面的黑衣男人,疯狂地挣扎着。
三人中,两人拽住了她,一人拿着黑色的药汁罐猛往周云的嘴里灌。
周云垂死挣扎,无奈敌不过三个男人的力量,药汁几乎全都灌进她的嘴里了。她可怜的孩子,就这样没了!
药汁灌完,为首的男人看着猛咳着的周云,没有下面的动作,一个男人问:“老大,还有**呢?”
老大盯了那人一眼,冷冷地说:“谁说要按他们说的做了。”这女人喝下这么多堕胎药,不死也半条命了。
老大又说:“放开她吧!”
周云如同被抽掉了骨头一般软软趴在了地上,血从她的下体止不住地流淌,空气充满了血腥的恐怖味道——
一个男人小声问:“流血了,咋办?”
“蠢蛋,就是要这个效果。”一个男人冷漠地答。
老大沉声说:“走吧,把门打开,让她的邻居来救她。”
第60章
赵律师约好了刘淑一家齐聚到陈家来。
服孝已三天,他今天要公开曾淑芬的遗嘱。
萧伯给众人倒好茶水后,就有礼地告退。赵律师喊住了他:“萧伯,你也留下来听听吧。”
萧伯沉声应好,在旁边的位置坐下。
赵律师清了清喉咙,说:“今天,与这份遗嘱有关的人都到齐了,我现在就开始公布遗嘱的内容。”
赵律师开始念遗嘱的内容,众人静静地听着。念完,他看了一眼大家,问:“大家对这份遗嘱的内容有质疑吗?”
顾曼清轻声问道:“我那19%的股权可不可以放弃啊?”
刘淑瞪大了眼睛,其他人也安静地看着她。
赵律师温和的说:“可以,遗嘱没有注明不可以转让,你要是想放弃,可以捐给慈善机构,或者转让给别人。”
顾曼清嗫嚅着,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只是悄悄的望了一眼陈一鸣。他一脸平静,无所谓地听着。他一直是这个样子,不去掠夺得更多,但做起自己的份内事来,该收获的一个也不会少。
顾曼清清了清嗓子,说:“哦,我问问,没事了。”
刘淑耐不住性子了,小心问道:“赵律师,你找我们来,是——”
赵律师温和的说:“是这份遗嘱的补充协议,曾淑芬女士赠送给陈晓柔小姐的出国费用。协议在这里,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