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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晕,羞死人了,还说得这么暧昧。她满脸通红,瞪了他一眼,说:“我到外面等你。”
陈一鸣笑得贼贼的,接过女店员递来的袋子,走出去拉起她的手,他的表情已经变得正常。
“明天就要回去了,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你会留恋吗?”
“现在的留恋是短暂的,若干年之后还能记起,才是真正的留恋。”
“小老太婆似的——”
顾曼清被韩哲飞送到了医院,幸好没有大碍,打过点滴就可以回家了。
他握着她的手,喃喃低语道:“顾曼清,你真是个傻瓜,别以为一切都是理所当然,以为别人会像我一样等着你吗?由着你喝醉了,舒服了吗?”
顾曼清是在凌晨三点多钟清醒过来的。也就是说,她从吃完饭到现在,已经躺了八个多小时了。
她坐起来揉了揉额头,第一次喝醉了,但一切痛苦还是如此真实的存在。她推了推趴在床沿上睡着的韩哲飞,说:“快醒来!”
韩哲飞猛的跳了起来,见她没事,抹了抹脸,说:“醒来就好了,头还痛吧?”
“嗯!”
“喝水吧。你呀,都不知道自己的醉态有多丢人,幸好有我扶着你。”
顾曼清鼻头一酸,扯着韩哲飞的外套下摆掩面“哇”的一声哭了,既大声又凄厉。她愤愤不平地说:“为什么我这么不受上天的眷顾啊?我这些年到底是为了什么?我什么都没有了!林书到底施了什么蛊,到底施了什么蛊?韩哲飞——”
韩哲飞苦涩地说:“哭吧,没事的。”
“韩哲飞,我不知道怎么办了,我该怎么办啊?”
不用怎么办,直接到我身边来就可以了。顾曼清,失恋不是世界末日。
韩哲飞任由她把泪水流干,这样哭泣的顾曼清,让他不知如何是好。可怜兮兮的她,和可怜兮兮的自己,明天会如何?
时间已经是中午了,顾曼清再次醒过来。
韩哲飞从厨房走出来,说:“现在头不痛了吧,我煮了午餐。我想,你需要好好的吃一顿,然后坐飞机回去。”
顾曼清倏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着急地问:“我那外套呢?”
“那不是。”韩哲飞指了指沙发背。
顾曼清翻遍衣袋,仍然不见那张机票。她的失望更加浓郁。大概是昨晚没拿好丢掉了。
然而,这样一起回去,不是很尴尬吗?
她性子一耍,说:“算了,不回去了。”
“喂,顾曼清,陈一鸣说得对,你婶婆现在身体不好,你该回去看看她了。现在过节,你爱学不学都随便,反正你只是熬时间拿文凭而已。回去吧!我在这里等你回来。”
顾曼清被惹烦了,大声喊:“韩哲飞,你知道我什么意思。你想让我去看人家夫妻甜蜜,自己心碎心痛得要死吗?别用你那套来要求我,我永远也不会看上你的。你走吧。”
“我不会走的,你现在心情不好,我不和你计较,先吃饭吧。”
“不吃,见到你就烦,让我静一静吧。”顾曼清粗暴地甩上门,关在卧室里不再出来。
可怜的韩哲飞,做了炮灰筒了。
陈一鸣和林书坐在侯机室等着顾曼清,眼看已经快要到起飞时间了,顾曼清仍然没来。陈一鸣十分无奈,淡淡地说:“走吧,估计她不会来了。”
“哎,再等等吧!”
“不用等了,她不会来了,要是她还有那个心也不会三年来都没回去过了。”
林书替顾曼清感到委屈,一鸣不理解顾曼清,但她知道,顾曼清不会仅仅因为和姨妈的争执而不回家的。她吞吞吐吐地说:“其实,其实,曼清她,她喜欢——”
“好了,别说了。到时间了。
“可是——”
“走吧,要是她要回来,自己买票也会回来的。”
坐上了机舱,林书心里仍然很矛盾。而陈一鸣,则相当失望。因为他没能为曾淑芬带回好消息。
“一鸣,你别责怪曼清了,她自己很苦的。”见他闷闷不乐,林书握着他的手劝慰他。
“没事。快起飞了,我给你绑安全带。”
明明就是闷闷不乐的样子,还说没事。
“其实,顾曼清喜欢你!”林书闭着眼睛忍不住喊了出来。喊出来之后她仍然闭着眼睛不敢看陈一鸣,眉头挤得都快打结了。
没反应吗?吓呆了?喜呆了?可惜了?林书想着种种可能。
有人在蜻蜓点水般轻吻着她的眼睫毛,林书慢慢睁开眼,望着陈一鸣放大的脸,以及他深邃复杂的眼睛。他这是什么意思?
“把那当玩笑话吧,我只有你。”林书,你怎么不耍点心机呢?告诉我这个,你不难过吗?他隐约感觉到曼清对他有点不一样,不过,他从来不想去注意,不想去区别亲情与感情在他和曼清之间的关系。
“可是,曼清她有她的难处,你已经误解她了。”林书仍然忍不住为顾曼清分辨。
“好了,林书,我有眼睛在看。”陈一鸣的心情更加沉闷,他不想听林书的解释,她的解释让他有点火气上来了。
“哦。”林书闷闷的说,然而还是不想他不高兴,她贴上她的笑脸说:“那开心点啦,别绷着脸了。”
陈一鸣轻轻的笑了笑,说:“好,我开心,等一下你给我总结一下这次旅行的收获。”
“啊?还有任务啊?早知道我就不来了,旅行还当任务,又不是在开会。”
“呵呵——”
第35章
时间,对于快乐的人来说,总是特别短暂的。春节过后的半个月,幸福的人依然幸福,悲伤的人依然悲伤。林中觉得他快乐得失去灵魂了。
且看他是怎么安置周云的。一套一百平方的两房一厅,法国香水,高级时装,金银首饰,一个也没落下,还升周云为业务副经理。
正当他找尽种种理由夜宿周云的公寓**无尽的时候,容美君也开始有所警觉起来。
无意中,容美君发现他的衬衣有她熟悉的法国香水的味道。而这味道,是她几个月前常使用的。但现在,她用了另外一个法国牌子的。
容美君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林中。
这天深夜,林中从周云的公寓里纵欲回来,容美君早已躺在床上等着他。她对林中的等待,像正开始点燃的火把一样,开始燃烧,慢慢升温。
林中开门的那一刻,火势蔓延,她的热情开始抵达另一个高点,连她自己都能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发烫,从心里渴望林中扑上来,快速而且粗暴的撕开她的内衣,吻遍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可是,他只扫了她一眼,进了浴室,留下一个冷漠的关门声,还有可以冷却温度的流水声,哗啦啦哗啦啦——
容美君还是等待着,虽然有所失落,对林中的温度却未曾锐减,依旧等待着被他燃烧。
听了一会流水声,她忽然有点恼火,连内衣也脱了,一丝不挂躺在被窝里。
林中洗完澡,从浴室走出来,掀开被子躺下去,连眼都没有睁开,话也不说半句。
容美君一只手攀在他胸部上,开始挑逗他,与此同时,腿也缠在林中身上,磨蹭着,嗲声说道:“想死你了!你都好几天没好好爱我了!”
林中疲惫的说:“别闹了,我好累,睡觉吧。”
容美君微微一笑,继续纠缠。林中一把推开她,拉过被子缠在自己身上,斥道:“无聊!”
容美君失落的躺在一侧,一个人慢慢降温,想着种种计谋。谁敢抢她的男人,都不会有好的下场。
容美君一大早就带着一肚子火气到陈建严的公寓找他。
“怎么了,我的容美人,谁惹你生气了。”陈建严笑着说。
“还有谁,不就是女人勾引——”容美君猛的止住话头,她笑了笑,再说:“在家里受儿子气了呀。”
“小孩子嘛,管教一下就没事了,别气坏身子了。”陈建严体贴地帮她脱下外套。容美君又只剩性感的连衣裙了。她的身材真不是盖的!
容美君缓和了一下脸色,打量了一下陈建严。林中已经冷落她好些日子了,她骚得心里痒痒的。没有任何预兆,她把自己的裙子脱了,用迷人的声音邀请道:“严,快来爱我!”
陈建严受宠若惊得傻住了!他夜夜念想的**,就这么**着在他的面前了!
容美君媚笑着眨着勾魂眼,走过来,心急如焚地扒着陈建严的衣服。陈建严回过神来,喘着粗气,抱起容美君,直奔大床。
“小妖精,你可真磨人,想死我了!”
容美君嘻嘻笑着,呻吟着,心里觉得很痛快。“严,快点,我等不及了。”
“小妖精——”一股暖流从鼻孔流出,陈建严摸了一下,鼻血!他不再管裤子半退,心急火燎地施展他的雄风。
爽!他这八年的无欲,现在释放得太爽了!
像要发泄一般,他粗暴地蹂躏着容美君,把他这八年积蓄起来的力量都抖了出来,逞足了兽性。
容美君乐在其中,尖叫着,长指甲深深地插进陈建严的肌肉。她也好久没碰上这么勇猛的男人了,她觉得自己要死了一般极乐。
从早上到傍晚,他们不知变化了多少种姿势,交缠了多少次,仿佛要分出胜负一般,战个你死我活。
天黑了,容美君摇晃着爬起来。真没想到,这陈建严还有这等功夫。林中好久都没有这么凶猛过了。她如猫咪般舔着潋滟红唇,感觉细胞都舒展了,十分满足。
“哎,他真是猛过头了,都淤青了,嘿——”容美君不在乎地穿着衣服。亲了一下陈建严,给他盖上被子,这才餍足地离开。
第36章
曾淑芬病情加重,陈家气氛很沉闷。陈一鸣的脸色特别沉重,连烟也抽了几根了。
林书从曾淑芬房间出来,陈一鸣赶紧把烟熄了,走到窗前,看着灯光照耀下的花园。胸闷让他发慌,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