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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不过不能便宜那淫贼,得让萧明来把他修理一顿。”
“关静,我先回去了。”林书拉扯好自己被扯乱的衣服,心里有些委屈,有些惧怕,有些无助。但她仍然忍住眼泪没有哭出声音来。她只想快些离开这个阴暗的地方。
关静看到林书的表情很担心,说:“林书,对不起你了,没想到会让你遇上这样的事。”
关静挽着林书的手臂走出来,林书努力让自己平静。她对陈晓柔说:“晓柔,我有些不舒服了,你能不能陪我先走啊?”
“哦?你不舒服啊?好,我陪你一起走。要是你有什么闪失一鸣哥可不放过我。呵呵。”
林书和陈晓柔还没走到门口,那个淫贼就大摇大摆地出来了,一副什么事也没发生的样子。关静咬着牙,对萧明说:“去,把那淫贼修理一顿!”
“怎么了?”萧明看着关静愤恨看着的男人,不明白她什么意思。
“那人做了坏事,他要走了,我们跟在他后面,等他走出去就修理他一顿。”
既然是关静要修理的人,他也看那男人很不顺眼,为女朋友做这点事情他觉得还蛮刺激的。
男人走到转角取车,才打开车门,萧明一个狠准就把他的上半身摁倒在车座上,使劲地揍着他的后背。夜色遮掩之下,没人看见这打开车门的车子有人被惨揍。男人哀声求饶,只差不能跪地鞠躬。关静看打得差不多了,走过来,说:“萧明,让我来。”
她往男人身上吐了两口口水,用高跟鞋踩了那男人屁股几脚,又忍不住把车门关上,揣了几脚车门,把那男人夹在车门之间几乎奄奄一息。关静拍拍手,警告说:“淫贼,下次还干坏事,小心我们把你送警察局,让你吃牢饭,哼!”关静这才解气!
第16章 午夜噩梦
林书回到家中,陈一鸣已经回到家了。她觉得自己有些肮脏,就低着头回房间去。陈一鸣叫住了她:
“林书,听说你和晓柔一起出去玩了。过来坐一下吧。”陈一鸣见她回来,赶紧关了电视。
林书低着头,低低的声音说:“我有点累了,我先上去了。”
陈一鸣有些愕然,一会儿才跟上去。
看着站在镜子前**的自己,两只手臂已经被抓出几道爪痕,红红的泛着血丝。林书掩面低泣,今晚的这种遭遇差一点就是她人生的一个被放大的影子。要不是遇到一鸣,或许她被父亲卖掉的结果就是今晚这种遭遇吧?
陈一鸣来回走动,等着林书出来,他觉得她很怪异,好象发生什么事情了。好不容易才等到林书出来,他问:“怎么啦?”
林书绕开他,走到窗边,远远地对他说:“只是有点累了。”
“那早点休息吧。”陈一鸣过来拉她,她在他没抓到她之前慌忙闪开了,口齿不清地说:“我,去一下书房,突然想,看看书。”
“林书!”陈一鸣急促的声音,“你留下来好好休息吧,我去书房。”到底发生什么事让她有如惊弓之鸟般的害怕?
林书感激地看着他的背影,直到门轻轻关上,她突然又很想把他叫回来,至于要把他叫回做什么她也不晓得。突然安静孤寂了,她竟觉得异常凄凉,趴上床,低声哭了起来,断断续续地埋怨道:“陈一鸣,你怎么就这样走了呢?”
陈一鸣来到书房,给陈晓柔拨了电话。
“晓柔,睡了吧,不好意思把你吵醒了。”
陈晓柔听到是陈一鸣的声音,马上清醒过来,担心地问:“一鸣哥,这么晚打电话来,嫂子没什么事吧?”
“哦,我想问问你,林书和你出去的时候有遇到什么事吗?”
陈晓柔说:“没有啊,除了——”陈晓柔不敢讲去了酒吧,她想了一下才说:“嫂子本来好好的,后来她说不舒服,我们就回来啦。”
陈一鸣沉默了一会儿,说:“这样啊。那你睡吧,有事你再给哥打电话。”
原来是不舒服,这个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吗?陈一鸣回到房间,发现林书趴着似乎睡着了,连棉被都没盖,难怪要生病了。他摸了摸她的额头,体温正常,不是感冒。把她扶正躺好,盖上被子,关了灯。
林书躺在床上睡得很不安稳。她梦见了母亲的手温柔地抚摩自己,梦里的自己甜甜地笑了。她开心地背着书包去上学,晚上回来把她受到老师表扬的作文朗诵给父亲听。父亲很骄傲地夸奖她,还给她买了安徒生童话。突然,父亲的脸变得暴怒了,他恶狠狠地说:“把我的抚养费还给我!还给我!……”“嘿嘿,来吧,小姑娘,让我好好地亲亲你。”一只男人的胖手摸上了熟睡的自己,横压在她的胸脯上,她的衣服被撕扯得满地都是。
“不要,不要碰我!”林书尖叫出声,手挣扎着拍在陈一鸣的胸膛上。
“林书,别怕,做噩梦了吧?”陈一鸣拧亮床头灯抱她进怀里,一边擦着她的汗水一边安慰她。
呵,她是做梦了,林书急喘着气,但梦里的情景和现实很相象。她的眼泪控制不住地涌了出来,揪着陈一鸣的睡衣,她的泪水很快就浸湿了他的半个胸膛。
陈一鸣轻拍着她的后背,轻声安慰着她,“林书,给我说说你做什么噩梦了。要是梦见鬼怪猛兽,你别怕,让我来收拾它们。”
“一鸣,我害怕!”
“别怕,我在你身边。”
“林书,别怕,有我在。”陈一鸣放林书重新躺下来,自己也跟着躺下来,拉起棉被盖住两人。半夜的冬天很冷,坐了半天的两人,身体已有些发冷,陈一鸣把林书圈进怀里拍着她,给她取暖。
林书止住眼泪,梦里的一切仍然很清晰。她感到害怕和空虚,揪住陈一鸣睡衣的手松了开来,无意识地往下滑了进去,似乎想寻找什么充实自己。陈一鸣感觉到她冰凉小手的触摸僵住了身躯。里面那两只蛇一样的小手开始慢慢移动,所到之处点起阵阵火苗。虽然他们有过夫妻生活,可林书从来都不会主动,从来都是娇羞地接受自己的热情。此时,陈一鸣哪受得住这样的挑逗,一个翻身就把林书压于身下,吻上她那仍带泪光的双眸,又沿着鼻尖滑落深深吻住那两片十分性感的菱唇。林书也抛开一切顾忌接受他的热情,怯生生地轻吐着丁香小舌与他的交缠,双手焦急地解着陈一鸣的睡衣。
此时两人已经裸裎相见,黄色的灯光掩饰不住林书身上泛起的红晕。她望进他充满**的眼睛,意识又回来了,她害羞地横起手臂企图遮住胸前的美好。陈一鸣的**因她的羞涩而越烧越旺,但在瞥见她手臂上的爪痕时,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他心疼地抓着她的手臂问:“这是怎么回事?”
林书清醒过来,小声说:“不小心擦伤的。”
“这不像是擦伤的,谁这么抓伤你?”陈一鸣的眼睛喷火,可对上林书眼睛的时候却变得温柔。
“都说是不小心擦伤的了。”林书对他的刨根问底有些不耐烦。
陈一鸣快速地捡起衣服穿上,走出了房间。林书以为他生气了,一时又感到委屈,就把脸深埋在枕头上。
陈一鸣端着药箱进来,看见林书有点可怜的样子,觉得又好笑又好气。他把她从枕头里挖出来,说:“给你擦药吧。”
他把醮了药水的药棉轻轻描在林书的手臂上。涂完药水,他有点无奈地说:“林书,碰上你,我就找不着方向了。”是的,担心她不知什么时候会出什么意外,这种感觉很折磨人的。
林书见他不生自己的气,觉得开心了点。巧的是肚子好象也感染了她的情绪,此时已经不争气地咕咕叫了起来。
陈一鸣宠爱地捏着她的鼻子笑了,说:“饿了吧,想吃什么。”
林书想也不想,说:“咖喱牛排!”
“还是那个?你换一个我还是可以煎出来的。”
“快点,我饿了,我和你一起去。”她真的很饿,晚饭都没吃就睡了。
“真拿你没办法。”
“噢,你快转过身去,我要穿衣服。”林书拥着棉被说。
陈一鸣坏坏地笑了,说:“刚刚都看过了,还害羞啊。”
“快点啦。”
陈一鸣笑笑很合作地转过身去,一会儿他突然转回头,林书惊慌失措地扯住衣服,娇慎道:“你怎么这么好色啊!”
“要是你老公不对你好色,那他就太不正常了。”陈一鸣很有耐心地帮她扣好剩余的纽扣,又深深地注视她一会儿,那颗悬着的心才落地。
第17章 浪漫牛排
厨房里,夫妻两人分工合作地煎着牛排。
林书问:“陈一鸣,你是怎么学会煎牛排的?”
陈一鸣说:“林书,你怎么起了单字的名字?害我想叫你的全名却叫得不痛快,就两个字,太短促了。”
林书想起父亲给她起这名字的深意,沉默了。一会儿她不满地说:“陈一鸣,你这问题问得太没水平了,跳过,快点回答我的问题。”
陈一鸣故作很委屈地说:“又欺负到我头上了。”不过他还是老实地回答:“在美国的时候只有我一个人生活,闲暇之时心血来潮就学了。哎,谁知道呢,可能那时是知道了要养你这小女子才在潜意识的驱使下学着做了吧。”
林书很快乐地笑了,又问:“陈一鸣,你设计的未来是怎么样的?”问完,她才发觉自己对他表现得太关心了,有点不好意思。愈是无心的问题愈能反映人的内心,只是林书没察觉而已。
陈一鸣答:“和林书过幸福快乐的日子。”
林书蓦地停下切菜的手,陈一鸣的回答触动了她心里最渴望也最脆弱的地方。幸福快乐的另一面是阴暗痛苦。她回过神来,说:“一鸣,洋葱你来切。”
“不是教过你了吗?都快切完了,你顺手都切了吧。”
“嘿嘿,你切的会特别不同。”
这又是歪理!陈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