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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银子,星移先给娘请了大夫,买了米面油盐。不能把银子都花光,也不能让爹知道她手里有银子。
赌徒十有**都偷。那眼睛练得和火眼金睛差不多,鼻子也如同警犬,轻而易举的就能知道哪里有银子。
星移将剩下的银两都押在了医馆。大夫的出诊费药费全算在这里了。反正她会来查帐,想他们也不敢赖。
大夫替苏妈妈诊了脉,开了药,什么也没说。星移问:“我娘的病要不要紧?”
那老先生看了一眼星移,摇摇头,说:“尊母长期体弱,又饮食欠佳,再加上伤寒,即使好了,也需要好好调养,一点活都不能做。”
星移明白,这是长期的营养****导致的。看着躺着的苏妈妈,心里不是滋味。她想让苏妈妈活着。因为一个家,只有娘在,才算得上是真正的家。
她没有妈妈,已经很多年了。不管这个娘是多么的软弱,可她对自己的儿女,是发自肺腑的爱。有了这份爱,她苏星移才有活下来的勇气。
天色已经不早了。星移抓了药熬好了,服侍着苏妈妈喝了,又亲自替文翰做了一顿香喷喷的米饭,还炖了肉。
文翰痴呆呆的拿着筷子看着那肉,不敢相信似的问星移:“姐,我没做梦吧?这,是白米饭?那是,肉?”
星移泪落下来,却是笑着的,说:“傻瓜,不是梦,是真的。可是文翰,我们也许不能天天吃上白米饭和肉,但是我们一样会活得好好的。”
文翰重重点头,说:“姐,我知道,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我一定会好好学习,踏实做人,不会让姐失望的。我会像姐一样,做个言而守信的君子。等我再大一些,就不让姐再这么辛苦了。”
星移安慰的笑,忽然觉得自己所作所为,并不是一件无意义的牺牲。不过是一层她也不在乎的膜,如果能换来一家人,尤其是娘和文翰的笑颜,她是很愿意的。
星移安排好文翰睡下,自己则悄悄起身出了门。这里离红香楼不远,不过是两条街的距离。却像是两个世界。
一静一闹,一贫贱一繁华。
人生原本就没有公平。如同种子,随风飘散,一落地就分了高下。有的注定生在高堂富户,众星捧月,盛开之时有人观赏有人赞誉,花落之时亦有人清扫凭悼。
可有的,生在贫瘠山巅,吸风饮月,虽然自由,却是寂寞开败,无人问津,凭白的多受几番风雨。
更甚,有的落在低贱之地,日日与臭为伍,想要翻身,终生不能。
从后门进去,王妈妈正在着急,一眼看到她,这才松了秀眉,说:“唉哟我的小姑奶奶,你怎么才来啊。萧老爷已经来了多时了。来人,赶紧带着她去准备。”
姓萧么?星移有些怔忡,好像觉得哪里不对劲,但被王妈妈这么一打断,思绪便断了再也续不上。
呵,老爷?难道不是年轻公子吗?想想那清倌也真是可怜。若不是今夜自己李代桃僵,她竟然要****于一个委琐的老头子了。
她么,无所谓,据说老男人都不持久,而且有经验,也许她今夜,不会太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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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如此艰难,让人顿生颓丧之感。
第一卷 008、好事
红香楼一如既往的迎张送李,热闹非凡。王妈妈所说的萧老爷则由清倌风云月陪着喝酒呢。
萧老爷,萧离瑟,不到四十的年纪,人生得胖大魁梧,却没有一点精神气。一双似睁不睁的眼睛,怎么看怎么像是没睡醒。
风云月刚刚跳了一支舞,正坐下来休息。她身着红色纱衣,白玉般的肌肤若隐若现,光洁的额头上还有一层细密的汗。
萧离瑟端着酒挨着风云月坐下,递到风云月的唇边,笑道:“小美人,累着你了,来,喝杯酒歇一歇。”
风云月用手一推,一张粉嫩的脸上却全是清冷之色,说:“萧老爷太客气了,云月不会喝酒。”
虽然王妈妈一再嘱咐她一定要好好的陪客人,今晚自有人代她服侍萧离瑟,可她一看萧离瑟那软绵绵全是肉的身体,就觉得作呕。偏偏他色迷迷的双眼像是带了钩,穿透了薄薄的纱衣将她看了个痛快。
如今竟然要动手动脚了,风云月便拉下了清水般的小脸。
萧离瑟也不以为意,自顾自饮了酒,一双眼睛上下打量着风云月,说:“我知道你嫌我年纪大了,看不上我。可你要知道,人活在世,不是活得一张脸。就算你生得花容月貌,赛过天仙又如何?还不是千人枕、万人骑?今天是老爷我拔了头筹,我劝你还是识时务点,少受些罪。”
风云月见他没有粘上来,脸色好了很多,他的话再难听,也只当听不见,冷冷的说:“云月沦落风尘,就没想着干净的出去。这肮脏的身子,给谁都一样。”
萧离瑟道:“着啊,既然你想通了,干吗还要给老爷我脸色?我虽然不似年少****的俊俏公子哥,可我也是富贾天下,难道还委屈了你不成?”
风云月道:“云月怎么敢说委屈,我都已经答应了萧老爷,难道您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萧离瑟想想也是,反正他一掷千金,已经买下了这女人的初**,她自然心里不甘,耍耍小脾气,摆摆脸色,也情有可原。
等到她见识到了他的本事,不怕她不换上讨好的笑脸,百般献媚的来求他。想到这,他便笑道:“没有,老爷我很满意,你陪老爷再多喝两杯,老爷重重有赏。”
说完就掏出一把银票来。
风云月的眼睛亮了亮。这些银票,要比眼前这个老男人有魅力的多了。只要她赚够足够的银子,托人和妈妈说要赎身,她有言在先,自然就没有办法,必须得放自己自由。
不就是陪酒吗?她喝。王妈妈早就备好了人,今天晚上轮不到她来牺牲自己。
风云月脸色稍霁,将桌上的银票不动声色的收起来,说:“萧老爷出手大方,真是豪爽的人。”
萧离瑟哈哈一笑,心想:是人都有弱点,既是抓住了她的弱点,还怕她会翻出自己的手心不成?
两人各怀心事,风云月便举杯陪了萧离瑟一杯。
萧离瑟眯着眼睛笑,看着风云月脸上的红晕渐起,眼神都迷离了,知道药劲上来了。他心想,这酒里是早就下好了的春意绵绵,不要说她是个雏,就是个死人,也能从挺尸床上蹦下来跪着男人求欢。
风云月一杯酒下肚,就觉得周身发热,几乎所有的血液都集中到了脸上一样。她伸出素手摸了摸脸颊,心中诧异:自己并不是见酒即醉的人,今天才喝了一杯,怎么感觉醉了?
再抬眼看萧离瑟时,竟然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点关切。这个人便不复当时那般讨厌了。拿了他的银子,自然要服侍好。
风云月倒了酒,朝着萧离瑟一举,说:“萧老爷,人生相遇,躲不过一个缘字,云月敬你一杯。”
萧离瑟正中下怀,他不怕风云月喝的多。也举起杯子,竟然老老实实的把酒喝了。
风云月的心跳得比平常快了一倍,隐隐的有热汽蒸腾,后背竟然冒了一层细密的汗。血液不受控制的奔涌着,身体的某一处也像安上了什么东西,疯狂的叫嚣着,直想扑进对面的男人怀里。
嗓子里又干又哑,她忍不住轻声****着,伸手去摸自己的脖颈。没有汗,可是总觉得燥热难耐。
这一无意识的举动落在萧离瑟的眼里,都快要冒火了。心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百十个小爪子,挠啊挠的,恨不得当场就把这风云月按在x下。
他站起身,走近风云月,轻轻的按住她的肩,问:“月儿,怎么了?”
风云月只觉得放在自己肌肤上的那只手是冰凉的,让她的燥热得到了缓解,身子立刻如柔软的蛇一样缠上了他的手,心里却还是克制着要离开他,摇摇头说:“我好热。”
萧离瑟的大手伸进风云月的衣服里,摸索着她光滑的肌肤,心荡神移,嘴里却还一本正经的说:“热吗?把衣服脱掉就不热了。”
手到之处,风云月的轻纱就半褪到了腰上,露出她美丽的身体,胸前只剩下了一抹肚兜,柔软高耸的丰盈受了药物的控制,在男人的怂恿下蠢蠢****。
萧离瑟的手毫不客气的就抓了上去,美好的触感让他不由自主的叹息。年轻真好,年轻女人的身体更好。
说到底,还是有钱最好。有了钱,不管多年轻的女人,都会属于他。
风云月被抓的痛,扭着身子想要逃离开萧离瑟的掌控,却在摩擦之间,身体懵懂的燥动找到了突破口。痛之间夹杂着陌生的快乐,她想要更多。
缠上萧离瑟的身体,她伸出手臂抱住他的脖子,滚热的唇盲目的亲上他的脸,眼前竟然出现了幻觉,仿佛抱着自己的不是形容委琐的萧离瑟,而是和她青梅竹马长大的少年。呢喃着:“呃,好哥哥,抱紧我,抱紧我。”
萧离瑟道:“别急,好哥哥马上就来,会让你舒舒服服的。”一伸手用力扯下她身前的最后遮拦,整个人都附上去,狂乱的亲吻着。
手又揉又捏,沿着玲珑的曲线一直向下,摸索着找到桃源,很快,他的手指就湿了。
第一卷 009、诡异
王妈妈在楼上自己的房间里静静的喝茶,小丫头香怜过来说:“妈妈,刚才那姑娘都准备好了。”
王妈妈一抬头,说:“把她送到月儿的房间去。”
香怜应声是,转身要走,王妈妈又问:“你去叫月儿身边的小茹过来见我。”
话没落地,就见小茹急匆匆的跑过来,不及行礼,就说:“妈妈,妈妈,我家姑娘她她她……”
王妈妈轻啐道:“你个死丫头,今年也十一了,怎么连话都说不清,你结巴什么,你家姑娘到底怎么了?”
小茹羞红了脸,说:“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