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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梓淡淡地点了点头,扫了眼屋子,四周的家具几乎没有发生任何的变化,只有多出来的自己感到陌生的东西让他意识到屋子的主人已经不再是自己了。
柔软的沙发上放着一张看起来格外柔软的毛毯,郁梓将公文包放在桌子上,柔软的沙发诱惑着从身到心都疲倦不已的郁梓,不再犹豫,郁梓像小孩子般蜷缩进沙发里,薄薄的毛毯被拉至胸膛。
看着厨房里忙碌的娇小背影,一种久违的家庭幸福感蓦然上升到氤氲着雾气的眼眶,曾几何时,忙碌的自己没有时间做饭,回到家的时候经常能看见弟弟在厨房忙碌的背影,从小小的背影一直长大成清秀挺拔的少年背影……
陆影怕郁梓太饿,便没有做太复杂的菜式,只是简单地下了两碗鸡蛋面,还放了虾仁、青菜和葱,看起来倒不赖。
两人填饱了肚子后郁梓继续躺在沙发上睡,陆影轻手轻脚地收拾好碗筷放到一边,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看报纸。
手机突然响起,担心吵醒郁梓的陆影一着急就给挂断了,发现是猎非的电话后,忙跑到厨房拨了回去,“猎、猎非,有什么事吗?”
“你跟郁少为什么没在律师楼?”质问的语气十分冰冷,陆影攥紧了手机,“他、他在我这里,似乎心情有点儿不好。”
猎非看着比猛兽还暴躁的战凛,头疼地闭上眼睛,喝道:“胡闹!”
挂了机。。。
一句“对不起”梗在了喉咙里,干干的,陆影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十分钟后,大门被人粗鲁地一脚踹开,巨大的声响令熟睡中的郁梓皱起了眉。
陆影手里的报纸也掉在了地上,来人凛冽的气息与恐怖的表情令人头皮发麻,陆影低垂着头,“凛、凛爷。”
战凛轮廓完美的脸上带着阴戾的煞气,凛起的双眉透露着不爽,瞪着陆影道:“滚开!”
在沉重的压迫力下,陆影只能远离战凛。
戾气深重的战凛瞥到了躺在沙发上的郁梓,脆弱的侧脸有些苍白,却依旧无法遮掩他清冷的俊容,似乎因为自己的突然出现而受到打扰,眉毛紧紧纠结着。
心在真真正正看到郁梓的时候终于落回了胸腔里,战凛松了一口气,这匹小烈马总能轻易让他不理智,当打手机无论如何也不接,去了律师楼也找不到人的时候,战凛简直都快发狂了!
还以为。。。郁梓因为昨晚的事情想要逃离!要不是猎非提醒他郁梓也许会跟陆影在一起,他差点就要将整个s市翻转过来,而他的小烈马却躺在沙发上睡得正香。
战凛坐在沙发的边缘上,想伸手打理下郁梓的额发,大掌却被人甩开,郁梓睁开双眼,从沙发跳到地板上,安静地穿好皮鞋。
瞥到躺在地上的大门,郁梓扭头对陆影道:“门让他们赔偿,我先走了,谢谢你。”甚至没空等陆影回答,郁梓提起公文包快速离开了。
郁梓不肯坐车,战凛跟了郁梓一路,前面的背影一直没有回头,后面的战凛自然紧追不舍,深邃的目光盯着郁梓偶尔露出的哀伤侧脸,他对你的影响就这么大?
郁梓不急不缓地走着,天空漂浮着几朵白云,极力忽视掉心痛,郁梓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在最喧闹的繁华都市静静地呼吸着,闭上眼睛想:纪哲谦,没有了我,你会幸福的吧?
此时的郁梓却丝毫不知纪哲谦陷入了与幸福截然相反的痛苦漩涡中——“葛馨,我真的没办法爱你,那天晚上的事情是一个错误,你值得更好的男人一心一意地爱你,对不起。”
昏暗的室内,月亮散发的清幽光线温柔地倾泻在大理石地板上,纪哲谦颓废地靠坐在落地窗边,手里拿着手机正跟葛馨通着电话,触手可及的地方摆了好几个空荡荡的易拉罐,满室氤氲着浓重的啤酒味道。
对受到伤害的葛馨纪哲谦有的只是歉意与悔恨,如果他能警觉心再高一点,也许就不会落入别人设好的陷阱,伤害了青梅竹马的学妹了!
纪哲谦将又一个空罐子砸到墙壁上,两者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从那头透过来的女音带着些许哽咽,“哲谦,我不在乎那是个错误,结婚吧。”
“不可能,我们不能一错再错!你值得更好的男人,我爱的也另有其人,你放心,这个世界上一定会有深爱你的男人,能包容。。。这个错误的男人!”纪哲谦强硬地道。
眼泪从葛馨的脸庞簌簌滑落,委屈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进入纪哲谦的耳际:“哲谦,我爱的是你,而且。。。不知道什么人给我们家寄了影碟,我爸妈已经看了。”
“什么!”纪哲谦霍然站起身,脑子也猛然清醒过来,果然是一个圈套!
葛馨的父母纪哲谦也见过,那是一对思想相当保守的父母,如果被他们知道了这件事,结婚一定是无法避免的。
葛馨的父母就坐在葛馨的对面,严厉的父亲从女儿的话里已经听出了纪哲谦不肯负责任的意思,自己养了二十多年的宝贝女儿就这么被玷污了对他们已经是沉重的打击,如果男方再不肯负责任的话,以后有哪个男人会要失了贞洁的女儿?
葛馨的父亲气急之下冲过去狠狠甩了葛馨一巴掌,母亲连忙阻止,纪哲谦听着一片混乱的声音,拿起外套便赶去葛馨家。
折腾了整整一夜,纪哲谦跪在葛馨父母面前忏悔,任由两位家长打骂,既不还手也不还口,只不停地磕头,最后把葛馨的父母也弄得疲倦了,纪哲谦才离开。
只是刚回到家又要经受疲劳轰炸,纪哲谦的母亲也收到了照片,身为一个女人她十分同情葛馨,毕竟葛馨也算是纪妈妈从小看到大的孩子,但纪哲谦态度很坚定,不管母亲说什么,他就是不肯接受与葛馨结婚。
“哲谦,难道你现在还想着那个男人?葛馨是个好女人,又喜欢了你这么久,你不能这么负人家!”纪妈妈苦口婆心地劝说着。
纪哲谦感觉脑袋都要爆炸了,“妈!这是个陷阱!我爱郁梓,我就是爱他!除了他我无法跟任何人在一起,如果连你也要逼我,好,我走!”纪哲谦不再多说,疾步进了房间锁上门,快速收拾着自己的衣物。
“哲谦!开门!你要去哪里!开门!”纪妈妈焦急地拍打着木门,座机电话响了,纪妈妈瞪了紧闭的木门一眼,跑过去接起了电话。
电话那边传来痛哭声,听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后,纪妈妈吓得险些晕倒,手里的电话掉落在地板上,纪妈妈尖叫道:“出事了!出事了!哲谦!葛馨她。。。自杀了!”
门在下一秒被人打开,纪哲谦套上外套,“人在哪里?”
“在、在你们医院!哲谦,快去看看,这是人命啊!我们一起去!”纪妈妈擦着眼泪,焦急地穿好鞋子。
太阳穴传来刺痛感,纪哲谦扶着母亲,“我们这就赶过去,没事的,不要着急……”安慰着母亲,也安慰着自己。
第097章 离开
葛馨的左手腕上留下了一道狰狞的伤疤,身为外科医生的她自然知道要以什么力度割什么地方才是最致命的,如果不是被葛馨的父亲及时发现的话,就再也救不回了。
病房的气氛十分沉重,因为出事的也是建民医院的医生,所以院长封锁了消息,就连在医院内部也不能谈论这件事,双方的家长都并排坐着,谁也没有说话。
葛馨的父亲看着刚做了傻事的女儿,面容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他牵着老伴的手,两人走出了女儿的病房,坐在病房外的长条椅子上深深地叹气。
纪哲谦的母亲因为歉疚而抬不起头,一直在默默掉泪。
看着葛馨苍白却姣好的容颜,纪哲谦还是不太敢相信,小时候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小妹妹居然会喜欢上自己,总觉得很不可思议。
“葛馨,我现在又跛脚,手又没法使力,你怎么这么傻,还会喜欢这样的我呢?”纪哲谦长吁了一口气。
从柜台上取来纸笔,纪哲谦刷刷地在纸上写了几句话,而后将纸片压在了葛馨没有受伤的手背下,纪哲谦跪在母亲身前:“妈,对不起,郁梓早已是我认定的人,即使我答应跟葛馨结婚,我们也不会有一段幸福美满的婚姻的。”
纪妈妈没有说话,一直用纸巾擦拭着眼泪,纪哲谦又继续道:“您好好照顾自己,短时间内我不会再回来了,葛馨是个坚强的女人,我想,只要他父母不逼迫她,她不会再想不开的。”
纪哲谦说完后便离开了病房,到葛馨父母面对跪下,沉重地磕了几个头,诚恳地道:“叔叔阿姨,你们怨恨我没有关系,请不要怪罪你们的女儿,他日若我事业有成,葛馨还是没有嫁人的话,我愿意养着她,不过她应该也不需要吧,对不起,我真的不能娶她。”
葛馨的父母还沉浸在看到女儿垂着手腕往外渗血的情景里,并没有说话,纪哲谦站起身,稳步走向院长室向院长辞了职。
葛馨醒来后纪哲谦已经离开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葛馨恍惚地想起那一个夜晚,如果他们都没有去天狱,就什么事情也不会发生了吧。
“他走了。”葛馨眼角还含着泪,看着纪哲谦留下的纸条,葛馨明白了,任何事情也威胁不了纪哲谦,放弃那个男人。
银白色的飞机在蓝色的天空留下一道明显的痕迹,纪哲谦看着窗外像棉花糖一般的白云,想念着郁梓……
时间一天天地过去,郁梓就这样跟战凛不冷不热地相处着,尤其是最近,经常接连好几天都见不到战凛,猎非也没空去接陆影上班,似乎是军火基地出现了一点问题。
尽管有行动上的自由,但郁梓依旧不敢掉以轻心,与国际刑警之间并没有特殊的联系方式,郁梓也不敢贸贸然直接去找,他们这么久没有出现会不会是遇到什么问题了?难道跟战凛有关吗?
郁梓从银行拐出来,边走边想。
郁梓将最近打赢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