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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尹缡就住在你隔壁。”
不用看我也知道,我的笑容僵住了。
臬笃道:“他当时真的好可爱,好漂亮。。。。。。”
“不要说了,”我干脆地打断道。
“为何你如此不待见尹缡,以前不是挺好的吗?”臬笃目光深邃的望着我。
“他杀了师父。”我道。
“只是这样?”臬笃一瞬不瞬地看着我,想从我脸上看出一丝破绽。我坦然的回望他道:“这还不够吗?师兄。”
“他是无辜的。。。。。。”臬笃话未说完,但我知道这是威胁。
我们无声的对视,良久,我们两个都笑了,但笑意未尽眼底。黑亮的目光把各自的心思藏得极深极深。一场看似和平的对话却把试探和反试探表现的淋漓尽致,可我们还是从只言片语中扑捉到了对方的一些信息,暗涌在无声无息的蔓延。
笑够了,臬笃道:“时候不早了,早点歇息吧,我走了。”说完转身走向了自己的房间。
待臬笃走出了可能监听的范围后,我舒了一口气。臬笃,你疯了。
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我不知道到时候会怎样面对尹缡,会不会禁不住杀了他?可臬笃。。。。。。我深深吸气在呼气以此平复我的心情。
午夜。
“哥哥,今天师父又教了我们一招,可我掌握的不是很好。”
“你已经很厉害了。”我笑着摸着他的头。
“哥哥的手好温暖!”男孩的眼睛亮晶晶。
画面一转,原本几百年大的孩子变成了几千年的青少年了。
冬天,我双手
呵着气。吱呀一声门开了,里面走出的少年面容绝美却垂头丧气。
我快步上前去道:“师父可有责罚?”
“他叫我倒立一个时辰。”
我很是心疼,嘴上却又不饶人道:“谁叫你差遣风帘去禁地偷摘灯笼草的?”
“我让他去他就去啊,他说他喜欢我我就说让他去摘十棵灯笼草以表诚意,原是打发他的不想他竟让当真了!擅闯禁地被抓不说还把我供出来连累我一起受罚!”少年嘟起嘴有近乎撒娇的语气道。
我无奈,追求尹缡的人不少谁知这次竟玩大了。
我道:“你叫人去原是你不对。风帘死都不肯承认是你,是后来师父把他催眠才从他嘴里问出来的。”
尹缡撇撇嘴道:“灯笼草还不是因为哥喜欢我才装着胆子向他要?”
我摸摸他的头道:“走吧,回去吃饭了。下次不要这样子了哦!”
“哥,我是因为你才受罚的,哥该好好安慰安慰我才对,哥今晚更我一起睡我好久没有单独跟哥在一起了!”看他近乎无赖的扭曲事实我也无力辩驳。
两个人渐渐走远了,只在雪地里留下了一串串长长的脚印。
画面变得模糊,不知过了多久出现了尹缡和我在饭堂的情景。许多学员们都在热烈讨论明天至尊选拔的比赛。
我一声不吭地扒着饭,一碗接一碗好像永远吃不饱似的。尹缡选好菜走过来在我旁边坐下道:“哥你怎么吃这么多?小心撑着。”
我道:“不知怎么了好像有点怎么吃都吃不饱的样子。”
“唉,原是你紧张了。明天就是至尊选拔了,然后到至垣者选拔,至禅者选拔。。。。。。”
尹缡一个一个手指掰着算,我打断道:“你呢?你想做什么?”
“不知道。”尹缡耸耸肩。
我笑道:“我倒很想看到尹缡当大将军的样子呢。”
“哥呢?”“不清楚。”
“我倒觉得哥最适合当至尊者呢。”
我的脸噌的红了道:“不要乱说话。”
尹缡吃吃的笑了。
正在这时,臬笃走了过来,端着盘子坐在了尹缡身边。尹缡并不排斥,反而有说有笑的和他谈了起来。我在一旁闷头吃着饭,有点纳闷。臬笃是比我们大一级的师兄,待人接物均彬彬有礼却给人一股淡淡的疏离之感,唯独与尹缡最合得来。我歪头看着臬笃,想起他和我说过,他喜欢尹缡,恍然间又似乎看见了风帘,我似有所悟,叹了口气。
我吃完了最后一口饭,正准备走,尹缡便拉住了我,道:“哥,饭菜不合你胃口吗?”
“没,没有啊。”我有点莫名其妙。
“那你叹什么气啊。”
“哦,我有感而发,有感而发,”我尴尬的笑笑,“对了,我要去练习场在练习一会,若没事就先走了。”
“等等。
”尹缡说完塞给我一个精致的盒子。
身后的臬笃微微眯起了眼,我忽略他的神情接过来刚想打开看看就被尹缡拦住了,尹缡道:“回宿舍临睡前再打开吧。”
“为什么啊?”
尹缡笑笑却不做解释。
回到练习场,我回忆了一下平时师傅教给我的一些重点在脑海里一招一式的比划,身子不由自主的动了起来,身法还不错行云流水。当我把所有的招式都复习了一遍后已是晚上了,我回到宿舍洗了个澡。带我洗完澡后准备洗衣服,便碰到了长袍里坚硬的盒子,我猛然想起了尹缡说的话,正想打开看看,不想潮曈竟找上了我。
潮曈站在门外,轻轻敲了一下门道:“可以进来吗?”
我笑道:“有什么事?”
潮曈有点扭捏道:“明天就要选拔了我有点紧张想找人倾诉一下,想来想去就只有你了。”
我愣了一下,平时的潮曈不应该是所有事情都不放在眼里的吗?不想居然还会紧张。我理解的笑笑道:“走吧,出去说。”
我们坐在屋顶上,看月亮,扯着一些风花雪月。聊着聊着,我觉得有点困了。潮曈好像也察觉出了一些,便道:“我们走吧,你也困了。”
我道:“你呢?还紧张吗?”
“不紧张了。”潮曈笑笑。
我和潮曈顺着仙气刚着地,就听见有人喊:“清辉道长被杀害了!清辉道长被杀害了!”
我顿时变色,清辉道长是我的师父对我不仅有教导之恩更有养育之恩。若不是他,我可能早就死在了几百年前了。我作势要跑,却被潮曈抓住了,潮曈道:“凶手敢杀清辉道长必定比我们都厉害,你现在冲上去也只是多添一条性命罢了。”
“那我要怎么做?”
“回宿舍等消息,我相信其他人会处理好的。”
我迟疑地点点头,回了宿舍。
刚回去没多久,窗户突然推开了,闪出了一个黑影。我立刻警惕了起来。
“哥,是我。”黑暗处传来微弱的呼喊声。慢慢的,走出了一个人,是尹缡。
我的瞳孔瞬间缩小,尹缡一脸疲惫却又兴奋,还未擦干的血顺着手流了下来。
“尹缡!”
尹缡!尹缡!
尹缡。。。。。。
我从床上坐了起来,竟发现许久不曾紧张的我背后竟湿了一大片。
我捂着胸口,仿佛心脏还在抽搐。我苦笑这个画面不是第一次重演却比以往的更真实。要面对的终究躲不过。月光透过窗纸洒了下来犹如点点繁星却又像未干的血迹。
尹缡,你觉得那是你做的一切值得我原谅你吗?
回答我的是夏日寂寥的蝉鸣。
、援救
睁开眼,看到了清晨的阳光,颠簸了一晚的心找到了一点安全感。我下了床,洗漱完后,出了屋子就见臬笃早已在门外等候。经过一夜装束未变,他见了我,笑道:“师弟起得真早。”
我走上前道:“怎敢跟师兄比。”我觉得那里有点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我们走到小岛边缘,我道:“楸瓷岛长年累月被风暴包围,要出去实在困难。”
臬笃道:“我进来时却是花了点心思,我休整了一天一夜后才能起身找你。”
我挑眉,知道一点心思实则不少。
“所以我希望在脱离风暴包围圈之前不要闹内讧。”
“内讧?怎敢,师弟说这话怕是见外了。”
我笑笑,不做言语。我暗自运气将仙气汇聚指间,朝正汹涌着的风暴正中间一划,风暴瞬间变成了两股不停地转动着,想合在一起却又被什么隔开了。等了一会,我见无异,便道:“走吧。”
臬笃有点阴沉道:“许久不见你的法力大涨不少。”
我随意道:“抬举了。”
臬笃话锋一转道:“不过与尹缡比倒还是有一段距离。”
我不以为意道:“能让你望尘莫及便可。”说完运气托住我飞走了。
不久后,臬笃也追上来了,他笑着说:“果然还是星岚你的仙气最精粹。”
我望望臬笃脚下的云不做言语。神仙的仙气按照神仙的等级分很多种,但很难看出区别只有在腾云驾雾时,脚下仙气越透明说明仙气的纯度越高,练到了一定境界仙气便会变得肉眼难辨,就像空气一样,就是人们常说的归臻境意。传说练到这种水准的一个是仙祖渊禅,而另一个就是我。他们都说我是仙界史上最年轻的至尊也是最清晰寡欲的至尊,若按人界的岁数算我现在就是24岁,年轻得引起了不少大臣的诸多质疑,但在一百年后我便隐居了,至于原因就是减少看到尹缡每次行军回来在大殿上领功的面孔,再直白点就是不想看见尹缡。
思考的这会,我便行至仙界较中心的地方。不久,我便闻到了浓浓的硝烟味。
我大吃一惊道:“战火怎会蔓延的如此之快?”
“海汧用兵不当,导致仙界的第二条防线溃败,现已退到了居民住宅区。”
我诧异更甚:“仙界的兵力怎会弱到如此程度?”
“海汧可能抵不过无魉。”臬笃意味深长道。可能抵不过说明也可能敌得过。
我不理会他话中的深意道:“现已开战一个月,我会救尹缡以保全江山,但别无他意。”
臬笃笑道:“你不知尹缡在仙界多么炙手可热,我知师弟素来不爱明争暗斗所以定不会参与到其中。”
我撇撇嘴道:“这算是警告吗?”
“劝告。”
我实在看不下去那些一个个被尹缡迷得神魂颠倒
的神仙了,一个小小的太极神仙为了少一个情敌居然敢挑衅至尊,仙界就算魔界不进攻也必将大乱。
到了崚仙城,我不禁驻足。与它分隔也有数百年了,看它依然矗立在这我不禁感慨事态多变。臬笃把我领到了啻尊殿,这是崚仙城的主殿。我走进了大殿内,正中央分别有三个座位背后分别有九个大字,从左往右分别是至垣者,至尊者和至禅者。正中间至尊者的位置上的毛笔,书案都放得整整齐齐的,好像随时会有人来坐似的,我不禁感叹鹿稚的心细。而至垣者和至禅者的桌子上还放着未收拾的案牍可见走得匆忙。
穿过正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