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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望了我一眼:“仙界良药众多,魔界其不及一二,怎会有你口中说的那种奇药。”
“那怎么办?”我皱眉。
“你这种伤养几天就好了,不会留疤的。”他以为我担心自己破相。
我道:“我是怕我哥误会,若不能及时康复我的偷学魔界招数的秘密会暴露的。”
“偷学?”他显然不喜欢这个词,“我是魔界至尊,我教的,又怎能叫偷学?”
我没空和他追究文字上的事情,我闭上了眼,暗自调动仙气愈合伤口,虽然效果不是很明显但在这种情况下聊胜于无。
仙气在体内运行一周后,我缓缓吐了一口气,道:“接下来该如何?”
“出去。”
呵,他倒是答得言简意赅,只是如今我伤痕累累,体力不支,莫说走,就连站起来也是个问题。一想到这是拜谁所赐我便恨恨地直咬牙。
或许是我的目光太幽怨了,他忙碌的身影停了下来,道:“你试下一位魔界至尊,魔界与仙界自开天地以来便是不合,所以诛仙令一直被魔界视为圣物,你只有亲手拿到它才有继我之位的可能。”
“我拿到诛仙令又有谁看到了可以为证呢。”我冷笑。
“我。”
看到他一板一眼的样子我噎住了:“你说的话怎能服众?”
“他们会相信的。”
“竟然他们相信你的一面之词,那你为何不自己取下诛仙令到时候公诸于众说是我拿的不就好咯。”
“那样不行。”
看到他一本正经的样子我只想吐血,什么时候才发现他这么死板?以前的冷漠全是这死板的误读
?
“我说过,我会保护你的,还有,对你负责。”
对,对我负责?我吓到了。
“你的伤,我会负责的。”似乎他也发现了模糊之处,急着补充道。
“伤?那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他走到我面前,双手凝聚煞气直取我胸前,我瞳孔突然睁大,饶是我知道他不会害我,心里的危机感还是不断增强。
我昏倒前听到她的最后一句话就是:“拿到诛仙令你就是魔界至尊,你体内的仙气会与我的煞气争斗,暂且,你会昏迷。。。。。。”
但我再次醒来时一时晌午,我躺在宿舍里,他已不见踪影,我看了一下四周,没见哥,想必他是吃饭去了。
我也去吃了午饭,然后状若无事似的去找清辉道长。
今天还是晚了点,当我来到饭堂时又听到别人说,哥把上次那几个人给揍回去了。我心急于哥是否有受伤,随便塞了几口便回宿舍了。
当我回到宿舍看见了哥,哥笑着告诉我他没事。
哥问我,他是不是太残忍了。
我便安慰他,说实在的他实际上没有做错什么,是清辉道长他们有错在先,想到以后我会帮哥做比揍人更厉害的事情,我的心没有来的动了一下,我咬了咬唇,道:“哥,如果以后我也会这样呢?”
像你这样残忍得多的去取人性命。
哥笑了:“你也会这样?呵呵呵,我真想不到你凶残的样子呢。”
哥没有给我确切的答复,我不甘心的道:“或许会有一天,哥,那你。。。。。。”
话未说完,哥便抢道:“那我会支持尹缡啊。”
听到我想要的答案,我笑了,哥也笑了,只是他的笑就好像天边的一轮皓月,又大又虚,看得见却又不实际,但是总有人喜欢对着这轮皓月吹起属于自己的号角,就好像我。
在仙界选拔的前一天我打算杀了清辉道长。
我给了哥一个精致的小铁盒,里面装着一个十分粗糙的幻界,我希望哥知道真相,不管他是否愿意接受。
刺杀很成功,我悄无声息的杀了清辉道长,手上的血液仿佛对于我一种另类的表彰,我还未擦干净血便跑回了宿舍,我兴奋地对哥说,我杀了清辉道长。
意料之中有意料之外,哥很吃惊也很恐惧,可他居然跑出去外面让人来抓我!
难道哥可以原谅清辉道长对他的所作所为?!
哥的脸上没有了往日的温和,愤怒交加的脸因极度扭曲可以称之为狰狞,我哀怨的走向他,问他:你不是说过支持我的吗?
为什么?为什么!
、【番外三】尹缡(三)
几百年后的仙界,我已然成为了一名将军,如哥所愿,而哥则成为了仙界至尊,可我们间有一条明明白白的深渊阻隔着我们。
自从上次刺杀事件后,哥一直咬定我是凶手,可没有一个人相信。我的心满是鲜血,纵使全仙界的人不相信我也希望哥永远支持着我,可为什么现实总与希望背道而驰呢?
自哥上任以来一直不给我一个眼神,哪怕是一瞥都吝啬的很,仿佛看见了什么污秽之物,每每这时,我这能暗自苦笑,真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但我不怪哥,他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也是情有可原的。
虽然暗地里我和哥犹如冰火,但朝堂上还是以仙界为主,也只有这个时候,他才会对我说那么几个字。我是仙界将军,打仗这样的事,没有人比我懂,每每我提出要粮草兵马的时候他总是皱眉,好似不是在想如何调遣而是斟酌怎么拒绝我,就在这种时候,就会有大臣站出来帮我说话,这也是哥最讨厌的时候,因为哥觉得我,是个妖孽。
仙界的大臣有些是很喜欢我,但我也只是客套的回应几句而已。
不过,我可以忍受哥对我的误会,如果我因哥对我的误解不去啻尊殿的话那我们真的是没有任何见面的机会了。
每天晚上,我总是我在床上含着笑回忆着我与他的过往,只是,不敢往后想。
最近几日,我总是被噩梦吓醒,一天上午,刚刚从啻尊殿回来,臬笃见我形色憔悴不免有些担心,道:“你最近你老是做恶梦,应该找个大夫看看。”
“不用了。”我冷冷的回敬。
自从我成了魔界至尊,自从哥有意避着我之后,我除了哥,对旁人一些可有可无的话题我总是冷脸相待。
臬笃道:“你这性子真是越来越犟了,这对你好。”
“我好坏与你相干?”
“我关心你。”
“你关心我?你说你喜欢我,那是假的,从你看到我和哥在琏萧门的大殿前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根本不喜欢我。”我讽刺道。
“你为何这样说?!”臬笃有点生气。
“你只是少一个接近他的理由,”我道,“或许曾有那么一刻你是真心喜欢我,但是随之,你就抛之脑后了。”
臬笃笑了:“尹缡,你怎么说话带着醋味呢?”
“我是带着醋味,但不是对你。”
“你到底什么意思?”臬笃皱眉。
“我的东西,从来容不得别人的染指。”属于魔界至尊的那份霸道瞬间展开。
“尹缡,你说什么?你搞清楚状况。”臬笃似乎又好气又好笑。
“该搞清楚状况的人是你。”我抛下这句话走了,运用仙气造了面临时的小镜子,我看到,我身后的臬笃没有了原本的无所谓,去而带着的是一份茫然和逃避。
真是懦弱,我冷笑连连。
夜里的风总是那么清冷中带着几丝跟哥一样的冷静。我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我睁开眼,喃喃自语道:“哥,今天的夜露水重,若惹上了风寒可就不好了呢。”
晚上又做梦了。
又是那个上午,我偶然来到了清辉道长的房间旁,听见了一些见不得人的阴谋和一些有违常理的的声音。顿时我觉得头疼欲裂,我俯身,抱着头,死命咬着唇,不知为何,心里竟不敢发声。正当我觉得自己的脑袋快要被炸开的时候,意外的,我竟扑捉到了身后一丝不易察觉的脚步声,听他的频率和声响,是个男的,而且走远了。
那人是谁?在我偷听那天竟然还有人在我身后?我竟没有察觉。
徒然,画面一转,我看见了仓皇向外跑的哥哥,他大叫着,奔跑着,想让人将我绳之于法,可我却担心他是否会因跑的太快而被绊倒,喊得太大声对嗓子不好。
我不禁感到无力,哪怕是梦,我对他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飞了。可是为什么我们总是可以见却不见呢?
难道,你真的觉得清辉道长对你恩重如山?不对啊,当初那帮人仅揍了你一次你还手便是他的三四倍,为何到了清辉道长这就变味了呢?真的是哥的心胸宽广吗?
仔细想来,事情好像就不再是我以前自以为的那么一个解释。是啊,哥不是那么心胸宽广的一个人,啊,我不是说哥不好啊,就是。。。。。。
自从那个梦后,我便坚信,我和哥之间在刺杀的那晚一定有一个误会。认清这点后,我便想尽办法找和哥单独说话的机会,可努力了好几个月,我连哥的衣角都没碰着,正当我愁眉不展之际,哥突然说,他要隐退了,听到这个消息,我五雷轰顶,在朝堂上,我已不管那个大臣是否属意与我,我带领一帮大臣反对哥退位,我知道他讨厌我,但没想到会至如斯田地,他辛辛苦苦那么久的仙界至尊不要了,更重要的是,他若退位,以后我更是不知该去哪找他,以我对他的了解,定是躲我躲到天涯海角。
但奈何哥去意已决,单凭我们怎么阻拦也执意要走,最终,还是以我失败告终,而且更加深了哥对我的厌恶,他认为我惑众。
哥走后,仙界的大小事务便有鹿稚和潮曈打理,他们俩应该是我在琏萧门除了哥以外,唯一的朋友,但是我还是想哥能回来。
万般无奈之下,我找到了臬笃,我和他商量了一个不太光明正大的手段,想引哥出来。
那就是,魔界见仙界至尊不知去向,对仙界蠢蠢欲动,由无魉率兵前去攻打,不巧堪与他一战的尹缡大将军自杀,对外声称抱恙,唯有星岚可将他救醒。
魔界大军蠢蠢欲动是我编的,随意糊弄了下臬笃,让他配合我去请哥。我是魔界至尊,让他们做做样子攻打仙界是可以,但也希望仙界没有我也不要太不济。但想到死而复生的特殊之处,我还是凝重的再三嘱咐臬笃定要让哥等到我醒为止。
时间好漫长,一切准备就绪,我躺在冰冷的石床上,期待着我与哥的重聚。
现实好像与我想的不太一样,当我再次醒来时,明晃晃的灯光找的我眼睛花花的,我一皱眉,这是什么地方?居然有人能趁我不备劫持我。
我支起身子,环顾四周,看见一个英俊的男子坐在一个角落,一脸落魄。
他见我醒了欣喜地走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