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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情?呀。。。。。。”河澈脸红了。
我笑了:“不过这种事情还是等到你凯旋而归是再谈吧。”当然,你也一定要回得来才行啊。
送走河澈后,我缓缓吐了一口气,其实让河澈上战场也算是赶鸭子上架了,着实迫不得已,仙界历经此浩劫,夭折了多少良将,不若如此,仙界就是真的毁了,不然我也不会以自己为诱饵迫使河澈上战场只要河澈不要辜负了我对她的期望才好啊。
魔界来势汹汹,招数千奇百怪,先是傀儡偷袭然后兵马徒增个个让我们措手不及,这不应该是临时安排的,也不可能是无魉自己一个人想出来的,那么,那后面的那一个人是谁?
我忽然觉得自从我依臬笃之意重返仙界就是个错误,自觉掉下了一个陷阱,而陷阱下面等着我的是未知的,不知饥饱的怪物。
第二日,我一大早就被叫了起来,洗漱穿衣,与往日不同,今天我穿了一件铠甲,与平常拖拖拉拉的长袍比起来这个我相当满意,这件铠甲其实是软甲,虽说不上绝对的刀枪不入但关键时候也能保一命,头发被高高竖起,露出了光洁的额头和颈长的脖子,颇有几分英姿飒爽之气。我回头看了一眼随行的队伍,就见河澈也是同样的装束,被高高竖起的头发配上一张冰块脸饶是这样一旁的人也是看得津津有味。
河澈不语,被紧抓的衣袖泄露了她的真实想法,她似乎注意到了我的目光,想我看了过来,我微微一笑表示安慰。
经过一些有的没的仪式,看着那帮大臣哭得梨花带雨的老脸我象征性地回了三次头以表我的不舍。随后,走人,不见!
待我们大军到了天瑶池时,他们刚刚打完一场仗,士兵们正在休整。
我便下了命令然随行官兵在天瑶池附近扎营,然后我便轻车驾熟的去了主营。
当我进了主营时,他们正在讨论一些战事,我一掀帐帘几十道视线如约而至之,我不以为意的露齿一笑道:“讨论什么呢?”
“回大人,我们正在讨论粮草和士兵方面的琐事,”鹿稚起身道,“不过,如今大人来了那就好办了。”
我点点头道:“的确,短缺的
粮草我们已经补足了,士兵方面也搞定了,只是下次我希望你们不要再犯这种低级错误了。”我虽然脸挂笑意但笑意未入眼底,四周得空气也随之一跌。
“或许你们玩得起,但仙界陪你们玩不起,不要以仙界为筹码在一旁装豪迈。”我沉声道。
对于这种威胁鹿稚和潮曈倒是习以为常,不以为意,但其他的武将就有点战战兢兢的。
潮曈一脸笑意道:“星岚我们知道错了,你这么严厉怎么能服众?要学学我亲民。”
我斜眼一看他道:“像你一样吃大锅饭?”
潮曈有点郁闷。
帐中的气氛被潮曈一搅合缓和了不少,我扫了一眼,就见潮曈和鹿稚并排坐着,鹿稚的下首坐着符琉。
我道:“今天我来不只带了粮草还带了人。”说着侧身让开,露出了在我后面的河澈和氿酰。
一见河澈众将士们便倒吸了一口气,不过比起初次见面,他们的水准可比崚仙城里的文臣们高多了。
河澈不多说话,只是象征性的像潮曈和河澈点点头。
我对氿酰道:“今后你就跟这潮曈吧。”
氿酰乖巧的点了点头走上前去,不见生的向潮曈问好。
我满意的点了点头,对潮曈道:“这是氿酰,是个两仪神仙,可造之材,不要泯灭了。”
潮曈笑道:“那是那是。”
我又道:“这位河澈,是名太极神仙,也是一名良将,以后多担待点。”
“自仙界开创以来从未听说过由女子领兵上战场,今仙界至尊开此先例可见对河澈是煞费苦心啊。”一个十分眼生的将士暧昧道。
看到别人自以为知道了什么的那种眼神,我真觉得他们很天真,可表面上我不以为意道:“河澈是良将,只是恰巧生成了女子而已,自古豪杰中女将也不少,一代枭雄岂能被一女子身份就此埋没?”
我回头看向河澈,见她脸颊微微发红,听了我的话眼中失落一闪而过。
又聊了一会天,众将士们很识趣的把场地让给了我们。
待人都走后,鹿稚想起了我刚刚避重就轻的回答,笑了笑道:“若你喜欢的一个人,恰巧是一名男子,那你会很执着的追求吗?”
这个问题够犀利,我笑道:“鹿稚现在很迷茫,是在向我取经的吗?”
“大人回答就是。”
哟,倒是懂得强迫我了。我道:“虽然我在仙界说过神仙不能有七情六欲但事实上犯这条戒的人有很多,毕竟人的心是不由自主的,所以这条都被很多人自动忽略掉了,如果说有一天我喜欢上了一
名男子,那么那是不可能的。”
我看着那帮人有期待再到失落的眼神很是开心。
“怎么可能?星岚你说你在仙界那么多年没有对一名男子动过心?”潮曈锲而不舍。
我笑道:“我这个人很开放,不在乎男女身份,但是竟然我下令神仙不能有七情六欲若我有了岂不是自己扇自己的耳光?”
河澈原本平静的眼睛出现了层层涟漪,张了张嘴,却又没有说话。
“若真有呢?”鹿稚道。
“那么,”我似笑非笑道,“我会杀了他。”
河澈身子一晃。
“就像尹缡一样?”潮曈道。
“尹缡?你们知道了?”我耸了耸肩,“他不是我杀的。”
“但他是因你而死的。”潮曈道。
“那又如何。”我笑笑。
潮曈有点激动:“现如今大敌当前缺的就是尹缡这样的良将,现在他死了,还是因你而死的,你不觉得应该负点责任吗?”
“所以我把河澈带来了。”我道。
潮曈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什么,却又被我制止住了:“正如你所说,大敌当前,还是少闹点不愉快的好。”说着领着河澈出去了,营帐中只剩下潮曈,鹿稚,符琉和氿酰。
回到了我的主营里,河澈立刻离开我的身旁。
我装若不解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河澈道:“你之前说的都是假的?”
、中招
“什么假的?”我笑着问。
“是啊,你是仙界至尊,是你下令说但凡神仙都不能情感,如今你若有了感情岂不是搬自己的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就传说中的吃味了?”
“吃味?我倒宁愿是吃味,可我现在竟不知吃谁的味。”河澈苦笑。
我对女人方面的事情一窍不通,河澈这副怨妇样倒让我有点不知所措。
“唉,”我叹了一口气,“其实那些话是说给鹿稚他们听的,谁都知道他们喜欢无事生非,我只是说的决绝些堵他们的嘴罢了。”
河澈不说话了,只是气场没有刚刚那么凌冽了。
“人都说女人心是大海针,果真不错。”我笑道。
河澈的脸因羞愤而红,一旁的八卦神仙竟愣住了。
我看了他一眼,道:“怎么,有事?”
“大,大人,魔界攻上来了。”
“又攻上来了?他们不需休息吗?”我皱眉。
“他们对仙界看来是势在必得。”河澈恢复了往日的冷静。
“去看看。”
当我们出了帐营时发现所有人已经去迎敌了。
我匆忙的飞上天空就见魔界来势汹汹,双方已经乱作一团,所有的调遣和指挥都不起作用了。我皱眉,这次来的蹊跷,这场战争比其他次的更为混乱,但为何这么巧的被我撞上?
魔界突增的人数果然不是盖的,代表黑色的魔界士兵与刚才的持平变成了一点一点的蚕食代表白色的仙界。我猛然睁大了眼睛,这下怎么办?
我回到天瑶池,调遣了所有能动用的人去了前线,现在我带来的后备军也没了。
再次回到上空,原本快被黑色覆盖的仙界士兵有一点一点的反击,我缓缓舒了一口气,对身后的河澈说:“你上战场吧。”
“可就你一个人在这里。。。。。。”河澈皱眉。
“我没事,”我打断道:“现在仙界需要你。”
河澈还想再说什么最终没有张开口,说了句:“我知道了。”便下去了。
有了河澈的指挥战况变得好了许多,只是,无魉,你究竟要躲多久呢?河澈这样的将领在你眼里根本不够看,但是你又为何纵容她呢?还是有更大的阴谋?但是又有什么阴谋比千军万马更奏效呢?
看了一会我更不安了,鹿稚和潮曈已经加入了战斗,但是效果并不明显,毕竟不是单打独斗,一个人威力再大也抵不过数量上的差距。无数的黑与白纠缠着,厮杀着,呐喊着,我的心突然一沉,忘了我来的目的了?士气。一个没有首脑的群体是脆弱的。
我不敢贸贸然然的下手,以免伤害到自己的士兵。
我站在天瑶池的要塞城墙上,脚下便是屹立了千年的城门,不知今天,魔界能否破这大门。
黑褐色的泥土全然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刀剑一
刺一抽喷洒而出的血液。那味道,一定很美味吧?我却又皱了一下眉,唔,不对,跟尹缡的味道一样,令人作呕。我想起了几千年前,尹缡那低着师父鲜血的双手,一脸哀伤的望着我,大喊:“哥,你不是支持我的吗?为何又反悔。。。。。。”
那个噩梦,困扰了我几千年,可如今,是否该到了醒的时候了?我暗暗攒起手,不可能,仙界不可能那么轻易的就被打败的,就算魔界有足够的士兵,有绝对的优势,但我们。。。。。。
我们。。。。。。
我们有什么?引以为傲的大将军尹缡仍然沉睡不醒,所有的兵力调到了战场上却丝毫不起效果,河澈即使睿智但比不上真正经验丰富的大将。
天要亡我仙界?我仰头,嗜起一丝冷笑,可我从来不信天!
我知道了,无魉,你果然是有正事要办呢,擒贼先擒王,我怎么会忘了你喜欢一招奏效的习惯呢?只是不知还来不来得及了。
我转身,一个俊美的男子站在了我的身后。
“好久不见,”我一字一顿道,“尉迟颜箫。”
尉迟颜箫是魔界上古三者中的其中一位,他们按顺序分下来是至尊者,至邪者,至暗者,而他们的另一个外号就叫破军,贪狼,七杀。而尉迟颜箫是至邪者,贪狼——奸险诡诈之士。破军则是
纵横天下之将,七杀是搅乱世界之贼。传闻如若杀,破,狼三星聚集,天下必将易主,如此可见魔界野心之大。
尉迟颜箫的确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