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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他们讲完后,就道:“渴吗?”
“呃……”老臣们没有想到我问了一个这么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顿时愣住。
我大手一挥道:“来人,去拿一杯水来。”
侍从拿了一杯水给老臣喝下。
待他喝完水后,我斟酌了一下道:“拡抜说的倒是有理,只是仙界现在粮草充足,士气正旺,为何现在又要增援?就算做长久打算也未免太操之过急了些。”
“唉,老臣觉得……”
“臣以为,”话未说完,一个新人横□来,“太早支援不是良计,这样会大大削弱崚仙城的防御兵力,以至于若有魔界偷袭我们没有足够的兵力给予对抗。”
我一挑眉,虽说这个理由不是我心中的理由,但基本意思和我相同,就是不出兵支援。
“黄口小儿,你懂什么,现如今魔仙两界打得如火如荼,若没有及时的粮草及兵力的补给魔界他们能轻而易举的拿下我们。”
“现在就支援只会导致内部调派不足,若到时魔界派人来个奇袭那才是真正的内忧外患!”新人与老臣据理力争,“只怕是有些人希望崚仙城内部兵力不足,好给魔界可乘之机,来个里应外合……”
话题越扯越远了,居然扯到啻尊殿有内鬼这方面去了,真是荒谬,我摇了摇头,打断了他们的谈话:“你们不要吵了。”我淡淡的打断道。
“大人,您一定要相信老臣啊,老臣一生筹谋划策无不是为了仙界着想。”
“只怕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够了。”我有轻飘飘的放出了一句话,虽然只有两个字,但绝对的威严摆在那里不容忽视。
两人不禁噤声了。
我道:“拡抜为仙界着想有功,本尊不追究你的异心,也不相信你有异心。”
拡抜缓缓舒了一口气。
其实我不是为了安慰他才说的这种话,他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干了这么多年,孰好孰坏我心中自然有数,虽然他有点多心,但都是为了仙界好,否则我岂会容他到现在?我在位那么多年,就算我退位,也没有人敢造反就是因为大多数的兵权都在我的手里,其次就是对我有不轨之心的人,早就被我给杀了,暗地里以儆效尤。
倒是这个新任官员倒是有些喜欢挑事,我微微眯起了眼。
那新任官员被我看得有点发毛,我懒声道:“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骑铎。”
骑铎?其多?我冷笑:“天下庸才何其之多,倒是有点自知之明。”
骑铎的脸颊一红,又羞又恼。
我看了一眼他的反应,随后淡淡道:“你一个四象神仙刚为官不足数月就敢在一旁对老前辈指手画脚,甚欲加造反之名于拡抜,气焰未免也太嚣张了些,或许在你的门派里你很了不起,但能站在啻尊殿上的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与你一样厉害,甚至在你之上,你有时间想别人是否有谋逆之心,还不如搞清楚自己心里有没有不轨之意。”
骑铎吓出了一身冷汗。
“大人,骑铎乃我们琏萧门派的弟子,是河澈的兄长,希望能看在河澈的面子上饶他一会。”清冷悦耳的声音从旁窜入,我靠在椅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扶手,河澈倒是贯彻不用白不用的道理,刚刚确定关系不足一日就以她的面子为别人求情,是什么让她这么胸有成竹?不过,即使她不说我也知道琏萧门的面子我惹不起,这也正好是个台阶,我道:“竟然如此,那看在河澈的面子上,骑铎,下次脾气收敛一点,不是所有人都有意外的免死金牌。”
“是,大人。”
这么一说,我和河澈的关系就相当于是半明了了,朝中的大臣都应该清楚,等等,难道。。。。。。河澈其实是想借此机会公开我们的关系?她这么没有安全感?我思量着思量着,若在瞒下去就有点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味道了。
“报——”一个八卦神仙急冲冲的跑了进来,身上还沾了少许些血。
我道:“有何事?”
“大人,不知为何,魔界原本与我军持平的兵力突然暴涨,现如今是我方兵力的两倍,他们趁我军睡觉时偷袭我军粮草,现已支撑不了多久了。”
“什么?怎会有这等事?”我原本半眯着的眼睛完全睁开了。
“他们趁火打劫,连杀仙
界两员大将,士兵士气顿挫,在这样下去天瑶池之战迟早要败。”
“所以?”
“特请求支援!”
我瞟了一眼拡抜,有时候老臣就是看得比旁人深远。
我道:“拡抜倒是料事如神,不是出初来乍到的泛泛之辈能比拟的。”
听了这话,骑铎更是一阵脸红。
我道:“仙界内部还剩多少兵力?都掉过去,留一小部分在城内就好,现如今管不了那么多了,还有,粮草仙界一直有充足的库存,记得粮草及时补足,至于士气的问题。。。。。。待本尊好好想想的。你先下去吧准备着吧。”
“是,大人。”
八卦神仙一去,大殿内就像炸开了锅,大臣一个个各抒己见,乱作一团。
我随着他们,看看能不能听出一些弦外之音,不料,越听越奇怪最后都变成拉家常的了。
我不耐烦的说了句:“闭嘴。”
大殿内顿时安静了许多,只是还有些窃窃私语,我危险地一眯眼,“咻——”一声微乎其微的空气摩擦声之后,大殿内彻底安静了。
我道:“你们讨论了那么久,可有良策?”
“回大人,臣以为,士气乃一些莫须有的东西,对战争没有多大的影响。”
“不,臣以为,士气乃战斗之根本,士气旺则胜算大,士气弱则胜算小,只有鼓起了士气,让士兵心中有了底气,这仗打起来才有把握。”
我微微满意的点了点头,道:“那鼓舞士气的方法呢?”
“呃,这个臣倒没想好。”
我也没指望他能想出来,不以为意的看向其他人道:“谁想起来就说,无论是好是坏且说来听听,让众人定夺,也算是为仙界效力。”
在场的大臣么面面相觑,一时间无人说话。
我又道:“你们天天想着如何立功搜刮仙界银子,为何现在有机会立功一个个又不吱声了呢?”
“大人,臣有一计。”
我放眼一瞧,是一个挺可爱的小伙子,今有十五六岁的样子,是个两仪神仙。
我道:“且说来听听。”
“在人界,自古都是由君王领兵上战场以此鼓舞士气,据人界史记记载古代有一个贪生怕死的皇帝不愿上战场,但后来死命拉到沙场上后,说了几句鼓舞士气的话竟把敌军打得节节败退,由此可见这招效果卓著。”
让我领兵去战场?这倒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万万不可,仙界君王哪有自己带兵打仗的道理?人界那是亲民,但那可是带着一定危险性的,若一个不小心伤着了那
该如何是好。”一个老臣道。
有了骑铎的前车之鉴,那个两仪神仙也不敢争辩什么,只是不屑的撇撇嘴。
我反驳道:“本尊倒觉得不错,只是若走了,谁来主持仙界?”
“大人可找几位得力老臣主持仙界。”
“嗯;不错,就听你的,本尊还从来没有上过战场呢。”
“大人。。。。。。”那老臣还想再说什么,却被我打断了。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氿酰。”
“氿酰?好名字,明天你一起随我去天瑶池,之后你就跟着潮曈和鹿稚他们吧。”
“谢大人。”
、出战(下)
回到我休息的偏殿,河澈紧随其后。
我一头倒在软榻上,慵懒道:“找我有事?”
河澈道:“师兄他其实是无心之失,不巧莽撞了至尊,请至尊不要治他的罪。”
至尊?治罪?河澈倒是懂得求人。
我一笑道:“至尊?你何时用这么陌生的称呼了。你师兄固然有错,但罪不至死,不用反复提及了,况且,”我顿了顿,“为师兄求情只是一个幌子吧?你真正来这里其实是为了我出战的事情吧。”
河澈苦笑了一下:“当真什么都瞒不住你。”
我一笑:“你有何想法,无妨说来听听。”
“大敌当前,仙界虽吃了几场败仗,但严重不到让仙界至尊亲自上战场啊。”
我摆了摆手道:“你不懂得,我这个仙界至尊在位那么多年,除了手段狠了点,都没做出什么贡献,或许我把仙界放在放在了心间,但别人却不一定知道,况且我还隐居那么多年,如若再不做出点什么,恐怕就不能服众了。”其实这番话我只是说给她听的,对于仙界这方面我秉承“做到好就宣扬,做不好别人也不能质疑”的方针,从来没有人敢对我在政治上的动作指手画脚的。
“战场上瞬息万变,若有不慎,便会遭杀身之祸,你是仙界至尊,他们的重心定是在你这里。”
“那你想我怎么做呢?”
“我。。。。。。”河澈咬了咬下唇,似乎下了决心般道:“你还是不要去了吧,我不放心。”
我意外的挑了挑眉道:“那你岂不是置我于是非之地?”
“河澈不敢!”河澈慌张道。
我笑了:“你若这样就太见外了。”
“星岚。”河澈放柔了声音。
温柔政策?我道:“什么事?”
“就当是为我了,你不要去了。”
好个自知之明,我为了你?你倒是金贵。“不行。”我的声音徒然重了,不容置疑。
河澈不语。
“其实,左右你就是觉得不放心是吗?”我道。
“是,那又如何。”
我站了起来,双手扶住她的肩道:“你与我一同征战,好吗?”
河澈诧异的睁大了眼睛:“我。。。。。。历代仙界不曾有文臣出征的道理,更不会有女臣出征。”
“是啊,”我温柔一笑,“所以我就在为仙界破例啊。”
“星岚,我。。。。。。”
“你其实不逊于当代武将,你思维敏捷,有胆识,不怯场,法力高,颇有一代枭雄的气势,若生在禅渊那一代,定是一位女中豪杰
。”这些话到是真心的,若不是这样我怎会冒着极大地危险让她出战呢?若不是利益大于付出,我才不不会干的。
河澈有点犹豫不决。
“河澈,你愿意为了仙界去征战沙场吗?”我郑重道。
“我,愿意。”
听到这个回答,我心中的大石头总算落下了,我放松之后调皮道:“其实这种场合可以干点别的事情。”
“什么事情?呀。。。。。。”河澈脸红了。
我笑了:“不过这种事情还是等到你凯旋而归是再谈吧。”当然,你也一定要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