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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牛总明示。”张小宝只能忍气吞声地说。
“你的diy挺牛逼的，很明显，这是个程序，高科技，还带着性别，女的！美女！”牛一声比一声高！“都尼玛变出人形来了，你瞎啊！”牛开始发飙了！
“你的意思是……”张小宝小心翼翼地说，“刚才那位女主角就是热裤女王？”
“还能有谁！？那大长腿，我……”牛想说他阅女无数的，硬生生吞了回去。“我就没见过这么完美的腿！还有那脸蛋……”牛咽了口唾沫。
“那她现在就在我们的手上……”张小宝似乎明白了什么，坏坏地说。
“可是她心里只有肖特，你看不出来嘛，都放电影给我看了，对付女人，我向来是以德服人。”牛道。
以德服人？张小宝有些懵逼。
“好了好了，不先说什么女人的事，我正经地告诉你，我整天都是跟什么人物打交道的？那都是顶尖级的，他们聊的，想的，做的，你肯定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知道马雨指出来的发财四领域吗？明白王撕葱的直播平台吗？懂什么叫眼球经济吗？我告诉你，这就是！妈蛋，摩西达达是什么？大概就是这么一个玩意，不就是用vr体验来满足人们交互游戏的需求吗？这就是本质！”
牛一连串地骂，张小宝唯唯诺诺地听着，牛要是真发起飙来，他这个所谓的“首脑”立刻就怂成了孙子。
“你不能照这个开示diy一个吗？”牛说，“也给我弄个美女，像她这样的，让我也体验一下跟ai来个交互？”
“这……”张小宝有些为难。
“我支票薄在为你敞开着！”
张小宝赶紧说：“要不这样，牛总，我记下你的这个要求，但是要花功夫来研究，目前技术达不到，但是假以时日，我一定给你量身定制一款ai女友，包你满意。”
“好，这是你说的，就这么办。”牛气消了一些。
“好的，那现在去负一层参观参观？”张小宝其实要下逐客令了。
牛不着急，指指肖特的手机，说：“把它给我。”
张小宝一愣，不明白这是何意，急忙道：“使不得，这是我研究的范本啊。”
“说你格局低真是没有冤枉你！”牛说，“你不想想，肖特丢了这么一个宝贝能善罢甘休？”
“是，不能。”
“咱们是不是已经确定肖特手机上真有这么一个神器？来自2046，热裤女王？”
“是，确定。”
“咱们是不是已经一睹真容了？”
“是，看见了。”
“放她回去……”
“是……啊？”张小宝抬起头看着牛，“牛总，这不是放虎归山吗？”
“凭你的本事能原创这么一个东西出来吗？”牛一手叉腰，用还夹着香烟的手指点着说，烟头已经燃到了手指，这么一挥，烟灰掉了一地，火星烫着了手，“哎吆”一声赶紧丢掉。
张小宝走过去踩死烟头，忍辱负重的感觉，回答：“不能。”
“抄袭会不会？”
“会。”
“那不结了嘛！放她回去，你照抄一个出来，有你这么弄，成本肯定低于马雨那边，等他们火了，我们推出一个山寨，而不，呸呸……我们到时候更风推出自己的模仿版，用低价倾销，是不是可以一举占领市场？”
“牛总，你这是生意经，可是我……”
“费什么话！不是生意难道老子陪你谈恋爱！操！”牛说完站了起来。“我牛做生意，无往不利，按我说的去做，保证你享尽荣华富贵，到时候……”牛本来想说女人什么的，他张了张口咽了回去，貌似张小宝对这些都不感兴趣，这真是一个怪人！“咳咳咳，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牛总，我想要……”张小宝欲言又止，忍了忍道：“算了，不说了，我听你的便是。”
牛接过张小宝递过来的手机，将它放进了自己的兜里。
“关机的吧？”
“放心，关机的。”
“嗯，说不定已经有警察盯着这部手机呢，万事求小心，明白吗？”
“明白。”
第一百三十五章 暗黑封闭训练营
“对了，那32位作家在哪里？”在跟张小宝就肖特的手机达成共识之后，牛准备离开前随口问道。“在负一层？”
“是的，目前安顿的很好，就是……”张小宝小心翼翼地说，“在等你的3000万一到账，好发些奖金给他们振奋一下精神。”
“又跟我提钱，这钱明天就能到你账上，发什么奖金要这么多钱？”牛抵不住好奇，还是问了一句。“这福利很不错嘛！”
“这32位作家，有18位全职写作，14位兼职，平均月收入在8000，如今抛家舍业的进入了我的封闭创作营，不先发点钱给他们说不过去，也不好给他们的家人交代，还有些人是奶爸，小孩在外边等着奶粉钱呢。”
“你不是给他们都打过什么针剂的吗？要一开始就准备用钱解决的话何必费这个事？”牛对张小宝滥用高科技手段控制人还耿耿于怀，这些铤而走险的事情都事先没有和他商量过，都是张小宝善做主张搞出来的，他总觉得是个隐忧，所以一逮着机会总不忘奚落张小宝一番。
张小宝眼皮翻翻，一时语塞。
牛见状十分开心，心里道，叫你在我面前装逼！“好了好了，我还是那句话，做生意，讲究合理合情合法，别给我搞出人命来！”
“我……”张小宝叹了口气，不说了。
“你有难言之隐？”牛看似表面波澜不惊，其实他心细如发，已经捕捉到了张小宝的情绪。
“没什么，牛总讲究以德服人，我呢，使得是恩威并重，可能我们之间还需要磨合吧。”张小宝恢复了常态，也是令人看不出深浅地说。
牛再次打量了张小宝一番，没有看出什么破绽。
一行人来到负一层。
这个空间是生活空间，分设成两大区域，一大一小，大的那部分归32名作家，小的归张小宝和他的同伙。
作家们24男8女，4人一舍，条件倒是清洁舒适，为了产生不必要的麻烦，男女之间还加了一道铁门。
总之，要不是区域门口那道电子门把守令人有种失去自由之感，倒是还真有种训练营的感觉。
牛频频点头，显得很满意。
“人呢？人都到哪里去了？”牛问道。
张小宝看看时间，道：“他们作息时间是夜里1点熄灯，这会是他们的睡前故事时间。”
“什么睡前故事？”牛好奇地问。
“牛总看看便知，这是我军事化管理的一部分。”
说着，张小宝带着牛来到一处监控室，透过一个大屏幕，可以看到32人每人一个马扎，正端坐在上面，围成两层的圈圈，每人分别到圈中讲述一个今日想法，并有专人做笔记。
“挺像回事的。”牛夸奖道。
“谢谢牛总鼓励，我给他们设定了严格的时间表，把他们每天的时间都塞得满满的，他们大多数人都有着或轻或重的拖延症，我这么做一来可以发挥出他们的效率，二来还能帮助他们改掉这个坏毛病，简直就是一举两得呢！”张小宝越说越得意，他自己就是作家出身，显然十分了解这个群体的特点。“待到他们适应了这个坏境之后，我就要进行下一步的行动，开发他们的创造力，到时候，摩西达达算什么，他肖特再牛逼也不及这32人牛逼吧？”
“嗯，管理人是门科学，要有自己的路子，我看你既然摸索出了自己的路子，那么就坚持吧，我倒是要看看你恩威并重的效果如何呢，我只认结果，不计过程。”牛看着张小宝说，“我满意，你就有资本来搞你的想法，我不满意，你的资金链就会断，明白吗？”
张小宝胸脯一挺，道：“明白。”
牛终于出了一口鸟气，被张小宝更改股份占比的事情一直令他耿耿于怀，他用实际行动捍卫了自己的三观，有钱乃大爷！
在张小宝的陪同下，牛进了那部秘密电梯来到地面。
“好了，今天就这样吧，我得走了。”牛说完，转身准备离开，他掏出自己的电话，给王撕葱拨了一个电话。
“喂，老弟，到家了没有？”
“有事说事。”王撕葱电话里道。
“你说奇不奇怪，我都快到家了，却发现包里多了一个手机，你说会不会是肖特晚上丢的那个？”
“靠！还有这种事？”
“是啊，我也奇怪呢！”牛自然地说，“我估计是我喝酒那会不小心拿错了，你说该咋办？”
“你给我说没有啊，你找肖特说去。”
“我这不是不知道怎么联系上他嘛，估计他正着急着呢！”
“……”
“要不你把马璐的手机号码给我，我联系她？”牛知道马璐是王撕葱国宝直播的签约明星，是肖特的女朋友。
“这样，我转告她就行了，手机有着落就放心了，都这么晚了，等明天你叫人把手机送到国宝直播总部服务台就好了，留马璐的名字。”
听王撕葱这么安排，牛连连称好，挂了电话。
牛嘀咕着走出了厂房，坐进了那辆还在等他的路虎。
大门徐徐开启，路虎驶了出去……
没开出500米，牛暗道：“坏了！”
原来前方有两辆警车将路封死了！
“停车，检查。”两名警察走过来说。
牛拉着脸坐在后座不动，看着驾驶员将驾驶证、行驶证一一交给警察过目。
“大半夜的，你们是干什么的？”警察问，并探头看了看后座。
“车子开到半路有毛病，找到这个修理厂维修一下。”牛抢着回答。
“哟，这么一辆百多万的豪车还有毛病？新鲜。”警察调侃道，“是哪块出了毛病？”
“车窗玻璃升降器卡住了，我酒喝多了，不小心搞坏了……”牛耐心地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