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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继莎点点头,那唇角翘了起来,让人看得想上前一亲!她提醒道:“铎利先生,雅兰就在古格的帝都长远边上,您的人可要小心点。”
铎利很得意:“安将军请放心,负责这次运送的人是黑克特帝国王室成员费诺尔,他在隐蔽行踪这一块很有本事!”接下来,可以提出他的目的了吧?
铎利打着他的如意算盘,一双眼也不忘在眼前的女人身上扫着,但,也不敢太肆意太猥琐——虽然他的心里在打着猥琐的念头。
面对安继莎这样的尤物,哪只雄性不是有了本能的冲动?啧,身上的某处很自然就硬起来了——若不是碍于这女人的身份,若不是安继莎的父亲是陛下十分忌惮的军人——
男人的眼神,安继莎看多了,铎利掩饰得再好也难免漏了些蛛丝马迹。她的眼睛眯了起来,又睁开,脸上的笑容堪比秋天的太阳:“铎利先生,后天的午夜,在珈蓝神殿这里将会举行庆功宴会,还希望你能参加。”
偏不提进化研究的事情。她不急,一点都不急,她要掌控节奏!
秋天的长远很干燥,皮肤要是没有滋润,会失去柔嫩和水分。
嘴唇也是一样的,当然,对血族来说,滋润,并不是那护肤品或者唇膏,也不是水分,而是那鲜红的生动的美丽的血液。
军队里的血液是有供应的,有新鲜的人类血液,也有掺杂了人造血的血液,最美味的自然是留给高级军官。在这些人类血液中,有些来自于战场上的俘虏,有些来自于占领地的后勤供给。
有些最美味的,则只能在一个特别的地方获得——
此刻,这间特别会议室里,安继莎正坐在柔软的椅子上,看着眼前的五个人类。
没错,是人类,年轻的,不超过二十岁的男男女女,手腕脚踝上都拷着特制的镣铐,防止他们逃跑。
实际上,他们作为猎物,在猎人面前又能跑到哪里去呢?
“铎利还真是费心了。”安继莎的双腿叠加着,手肘撑在暗红色的扶手上,手指托着她的下巴,眼里有笑意,但更多的是渴望。
安继英站在她的身边,扶着椅背,蠢蠢欲动:“确实,这是黑克特最高层的人员才可以享用的血宴。”
血宴,就是将拥有美味血液的人类给贵族和高级军官大臣们品尝。这是有讲究的,在黑克特,这些人类必须在15岁到20岁之间,是未经“开启”的“饲养”已久的处子,只是嗅一嗅他们身上的味道,就能让血族狂性大发。
在场的人除了他们二人,还有其他的几个高级军官,每个人都在想着扑上去啃食,但每个人都在等待安继莎——她有优先挑选权。
安继莎朝人群中的一名少女伸出手:“来。”她的声音很柔很甜,但那少女却在瑟瑟发抖——怎能不发抖?
这些人类从生下来就注定要有这么一天,他们无从选择。
少女颤抖着走向安继莎,她没法反抗,她经过那些坐着或站着的军官面前,颤抖得更厉害了。
安继莎看着一袭白衣的少女走到她面前,她摘下了军帽,身边的雷诺立刻接过,放置于衣帽架上。
“真可怜呢,这么细的手腕,却要铐着这么冰冷沉重的镣铐。”安继莎抚摸着少女的手,眼里的笑意是属于兽性的。
少女的手很凉,但是安继莎的手更凉,几乎完全没有温度。
“怕?别怕,好孩子。”安继莎像个温柔的长辈,抚慰这可怜的少女。
少女的眼泪落了下来,双腿一软,她跪在了安继莎的面前,她抱住了那双军靴,声音带着战栗:“求您……放过我……”
怕极了呢!安继莎的手在她的下巴上一抬,低声道:“不用怕,一点儿都不疼,就跟醉酒一样的,又酥又麻,你会兴奋到战栗。”
微微拉起少女,让她跪直了,安继莎撩开她的长发,朝那娇嫩的脖子咬了下去。少女发出了一声呜咽,她很快就陷入了一种奇特的快感中,感觉到自己生命的流逝,却又带着兴奋——
兴奋?这种情景下的兴奋,真可怕!
一双手从她身后伸手,按住她的肩膀,利齿在另一边脖子上咬下——是安继英。
只有他,才能享有和安继莎一同饮用的特权。
“啊……”剩下的人类轻声叫出声,看着一道道身影迅速地移动,顷刻间将他们制服。下一刻,脖子的血管已经被咬穿。
血啊,这给血族带来生命的红色液体。有着獠牙的血族们,如此爱它,爱那美味的口感,爱那鲜红的颜色,如火,绚烂,炙热。
所有的军官,都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食物,或是将猎物压在墙上,或是抱着对方,或是将其压倒在地上。若不是那在地毯上蔓延的血迹,这看起来就像是情人之间的爱欲,谁说不是呢?
一个生命给了另一个生命延续下去的希望,如爱人山盟海誓的承诺。
砰地一声,一具身体倒在了地上,将所有军官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原来,少女已经被彻底吸光了,安继莎依旧坐在椅子上,安继英则跪在她面前抱住了她的腰身。
暗红色的扶手,椅子上红色的印花,微微仰着头闭着眼在回味的女人,嘴角残留的血色,指尖上沾染的猩红。她的军装扣子被解开了,露出里头的白色肌肤,她最亲爱的弟弟,则在她的锁骨处轻咬。
“轻点……”安继莎呢喃出声,提醒她的弟弟。
所有的血族军官都怔住了——这样美丽的女人,这样残忍的女人,这样血腥的画面!
那双眼睁开了,金色的眼眸看向了她的部属们。
滴答,她指尖的血滴落在扶手上,顺着扶手往下滑。
雷诺首先爬了过去,他拿住了安继莎的手,舔舐那手指上的血液——虔诚,专注,痴迷。
更多的军官朝安继莎走去,军装上染了血,这让他们看起来——既可怕,又性感。
“雷诺。”安继莎呢喃出声,手指从雷诺的嘴里抽出,引导着他站起来,离自己更近些。解开他的扣子,他弯下了腰,主动将脖子送到了红唇边。
安继莎垂下眼帘,咬了下去。
雷诺发出了喘息:“将军,我的荣幸。”
其余的血族们,不约而同解开了上身的军装外套,又将衬衣扣子解开几颗,他们围绕在了安继莎的身边。或是站着,或是弯腰亲吻她的耳朵,或是跪在她面前亲吻她的小腹。
安继英,紧紧守着姐姐的锁骨、脖子,这是专属于他的。别的人,只是被安继莎看中已经是莫大的荣幸,没有资格喝姐姐的血——只有他。
“别急,慢慢来,我的孩子们。”安继莎轻声抚慰她的下属们。
她再次咬向了雷诺的脖子。
、第6章 梦里的女人
雷诺的血不错,在血族里,贵族的血液是令其他血族向往的,是身份的体现。安家自然是贵族之一,而这几个高级军官也是出身贵族,可以说,贵族基本垄断了权力阶层。但,并非贵族就可以什么都不用做轻松获得一切,最起码这些军官们或多或少都受过不少残酷的训练,有些甚至从最低层级的士兵做起。
安继莎,也不例外。她能够统领父亲留给她的人,能够组建一个战鹰军团,绝不是靠美貌和贵族的身份这么简单。
她放开了雷诺的脖子,雷诺有些疑惑,看到她推了推安继英:“够了。”
安继英没动,他依旧在吮吸着,已经上了瘾。
安继莎皱眉,用力一推,毫不客气地将这个弟弟推开,对方却又想靠上来。安继莎干脆地一抬脚,直接将这个弟弟踹倒在地上。安继英闷哼一声向后躺在地上,露出了迷醉的表情,回味着姐姐的血。
对血族来说,血,就是酒,可以醉人。
安继莎站了起来,将正跪在她面前的一名军官拉起,引导对方在她的椅子上坐下,她随即跪坐在对方的腿上。手在那坚硬的下巴上一捏,将他的脸向一侧按下,毫不客气地在脖子上咬下。
“将军。”雷诺不甘心地在安继莎的身后跪下,试图挽回她的注意力。其他的两名军官也纠缠在左右,等待下一个属于安继莎的“吻”。
“啊……”被安继莎吸血的军官发出了兴奋的喘息,是的,这种感受,更胜于男女间的性爱,只有血族才能体会。
他的手忍不住抱住了安继莎的腰。
女人的手抓住了他的手腕,阻止他搂上她的腰身。
“别乱动。”安继莎放开了唇,盯着他看。抽出腰间的皮鞭,将这双手绑了起来,她低声道:“我没允许你碰我哦。”是警告,却又像调情。
她回过头,手在雷诺的脸上抚过,对方靠近了她,她轻轻在那唇上落下一吻。
吻,是吻!其余的人露出了嫉妒的表情。就是雷诺自己,也愣住了。
安继莎却若无其事地回了头,转而拉过了右侧的男人,开始新的吮吸。
猛然惊醒,大手动作迅速地从枕头下掏出手枪,对准了面前的人。
“哥,是我。”站在床边的斯图非双手插兜,看着床上的兄长,毫不紧张。他知道哥哥有把枪放在枕头下的习惯,这是多年征战沙场的后遗症。
斯图宇迷糊的双眼里有了清醒,他回过神,放下手枪,掀开被子坐了起来,很不高兴:“什么事?”他前几天太累了,今天想好好休息睡一觉的。
他抓抓脑袋,似乎还没完全清醒。
“爸爸在花园里等着我们,想听听我们最近的打算。”斯图非的身上依旧是军服,但并非正式场合的礼服,而是简单的一件浅绿色陆军衬衣和军裤、皮鞋。威严比起那日在会议厅里的少了一些,也就越发显得他的儒雅淡漠。
斯图宇嗯了一声,站起来,来到壁柜前拉开柜门,拿出一条军裤开始穿起来。
“做噩梦了吗?”否则干嘛那么紧张,他一靠近就被枪指着。这又不是在战场,没必要那么紧张。
斯图宇哼了一声,拉上裤链:“很奇怪的梦。”
“什么梦?”斯图非看着兄长的背部,上面几乎全是疤痕,其实完全可以用药物消去,但这强硬的哥哥不肯,说是留着可以提醒自己战场上的危险。
说来,他自己的右胸附近也有一道疤,是反器材武器的子弹造成的。当时他在指挥现场,狙击手的子弹射穿了防弹玻璃,又穿透了挡在他面前的一个下属的身体,最后停留在他的右胸。
如果还是过去没进化之前的人类的身体,恐怕是经不起这一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