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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法击败哥哥,那么才能有资格谈休战事宜,他固然同意休战,但绝不会做叛徒。
“我知道,我也没打算让你做内鬼,我要你做的,只是袖手旁观和在适当的时候说些话。”她又不是傻子,让斯图非做内鬼?可能吗?这对兄弟俩就算有千万重的矛盾,也绝对不会彻底闹翻,尤其是在面对整个古格的利益的时候,更会团结一致。
“怎么说?”
“很简单,你哥哥要是调兵,你就在一旁当哑巴,什么建议都别给,他让你做什么,你做,但是别尽全力。一旦我这边占了上风,你就退一步,这样一来,我一定能赢。”
“可以,但是你得答应我,不能赶尽杀绝。”谁知道安继莎会不会突然反悔,抓着他的部队不放?
“我又不是傻子,我有那个力气去赶尽杀绝?我要的是休战和和平!”安继莎白他一眼,这么一眼,眼角居然也是风情万千。她继续说道:“还有,一旦进行和平谈判,我要你来——别人来不来我不管,你一定要来。”斯图非来了,一切有关休战的谈判就有了保证。
斯图非点点头,很干脆:“那就来立个协议。”这些他早就想好了,只是不说出来,等着安继莎说了,他也就省了不少力气。
“可以。”安继莎笑了,这个斯图非,果然是一早就考虑好了,否则怎么能这么干脆?让她说了那么多的话,累死了。
斯图非可不在乎她累不累,正打算叫人拿他准备好的协议,安继莎却拦住了他:“等等,急什么,难得见面,我们聊聊天嘛!”她还有话没问呢!
“聊什么?”斯图非再次看了一眼她的美腿,要不是这船舱里有暖气,安继莎会有些冷的吧?这的海风可是很强劲的。
“我嘛,想和你请教个问题。”安继莎向后靠着沙发,双腿叠加起来,以免走光。“‘流年’这东西是你给你哥哥弄的,那么你应该熟知它的渠道和来源咯?”
“知道一些,说不上太熟。”斯图非看着她,“怎么?想要我给你弄到解药?那是不可能的,因为‘流年’没有解药。”
“哦,”安继莎点头,并不吃惊,“我想知道,‘流年’是否是你们的人研制出来的?”
“是,那人原本是军医,但因为他某些特殊爱好,所以喜欢弄一些七七八八的药,后来就不做军医了,专门弄这些。这药只提供给部队里的人,就算是政界的人想要,也要通过我们。”这药很贵很贵,卖一颗可以弄到不少钱,他可以从中提成,作为军费。
真的只有古格才有?如果是这样,那为什么父亲好像很熟悉“流年”的样子?安继莎继续抛出问题:“那这人当初研制‘流年’的初衷是什么?”
斯图非想了想,回答她:“有两种说法,一种说法是,有人让他研制这样的药物,但是具体是谁,我不清楚。”
哦?安继莎心中一跳,没说话,等待斯图非继续说下去。
“还有一种说法,说这药源自于你们吮吸人类血液时候的迷幻状态的灵感。吸血鬼的獠牙在进入人类的身体并进行吮吸血液的时候,会释放出类似于兴奋剂的东西,可以让人类在那一刻陷入迷乱和环境中,享受被吮吸的感觉。‘流年’的作用,正是如此。”斯图非解释完毕,看一眼安继莎的唇,鲜艳美丽的唇,张开了,里头的獠牙可是可怕的——不知道她咬过哥哥没有?
“是吗?”安继莎喃喃自语,“流年”真的与血族有着联系?那么,父亲是否就是这个联系中的一个重要的点?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她很可能可以摆脱“流年”对她的控制。
不再受斯图宇的控制,不再想念他的身体他的人他的声音他的气味,不再成为他的性-奴。
安继莎沉思着,回忆着,想着过去与斯图宇在一起的所有细节。她和他都是强势的,所以两人在一起,就像是两头野兽,难免要伤害对方。可是话说回来,这感觉很刺激,她从中获得了征服感,也从中被征服,这让一贯发号施令的她觉得很享受。
她还挺喜欢看斯图宇在她身上流汗的样子呢,多么的性感,多么的野性,让她想要把獠牙刺入他的血管中,将享受提升。可惜斯图宇死也不肯,真是遗憾。
她的神态变得暧昧起来,那眼神里有氤氲。
斯图非看在眼里,心头像是被尖刀划过——她想哥哥的时间永远比想他要多,不,或许她从来没想过他。对他的勾引也不过是为了利益而做。他的手指不耐烦地抓住了沙发的扶手,语带讽刺:“又在想我哥哥了吧?”
安继莎回过神,并不掩饰:“对,他的味道很好——多亏了你给的‘流年’,这种感觉更加放大了。”呵呵,她知道斯图非想要得到她,却要做出清高的样子,反倒将“流年”给了他哥哥斯图宇,这还真是自作孽啊!
斯图非的手指几乎要把扶手抓破,隐忍着笑出声:“‘流年’发作的时候,很难受吧?是不是没有男人可以满足你?”话说出口,有点后悔,他像个怨妇一样在逞口舌之快。
安继莎不太高兴了,她最讨厌自己被药物控制这事被人三番两次地提起,而且还是斯图非这个罪魁祸首。她站起来,看都不看斯图非:“我身边不缺男人,所以你不必操心了。”
她往门口走去,斯图非立刻站了起来,叫住她:“你要去哪?协议还没签!”
安继莎回头看他一眼,浅笑:“你紧张什么?我不过是想去甲板上吹吹风,又不是要离开——你也去吧。”
她既然邀请了,斯图非也没有拒绝,走过去。安继莎指挥他:“帮我把大衣穿上。”她指指进来时悄无声息地挂在衣架子上的大衣。
斯图非犹豫了会,还是伸出手照办了——这是一种习惯,但凡此时,既然是绅士就要对女士照顾体贴。呵呵,绅士?女士?不过是两个正在谈判的军人罢了。
他的手指尽量不去触碰到安继莎的肌肤,但是有些事情总是不可避免的,比如她的肩头暴露了太多的肌肤,他不可能一点都不碰到。还是那凉凉的体温,而他,则是温热的。
他替她开了门,他走在前方,两人下了楼梯,海风迎面吹来,把安继莎的大衣衣角吹起来,她吸了一口气:“风真大。”都灌进她的裙子里去了。
斯图非的眼角一扫,看到里头的某些春-光,惊鸿一瞥,心中立刻生了邪恶。邪恶越长越大,生根发芽,枝繁叶茂,一直驻进他的心脏,完了。安继莎站在扶手边,双手扶着栏杆,而他站在她的身后,如鬼魅——他已经失去了理智,只剩下心怀鬼胎了。
左右不远处都有人,有他的人,也有安继莎的人,带着枪虎视眈眈,生怕对方先动手。但是大家都知道谁都不会动手,因为他们的上司已经——抱在一起了。准确来说,是斯图非抱住了安继莎,从身后。
“你这什么意思?”安继莎回头看他,脸颊正好碰到斯图非的唇,很热。
“没什么意思。”斯图非借着夜色的掩护,那手已经深入大衣内。
安继莎轻轻皱眉,她的身体自从经历了“流年”的调-教,变得比过去敏感许多。“这有人。”她提醒他。
“他们的角度是看不到的,只要你别乱动也别发出什么声音。”斯图非亲吻她的耳垂,他决意要降服她,一点点,一次次。
他已经化身为狼,清高的面具卸下,他成为恶魔了:“再说了,这样很刺激,不是吗?你说过最讨厌我清高的样子,那么,我就让你看看我不清高的样子。”
他的眼角带笑,他的唇角带着魔,他的手带着邪恶,在大衣内拉起了短短的裙摆,深入其中。手指是蛇,灵巧却温暖,一旦进入则势不可挡。他的技巧毋庸置疑,何况此时还存了坏心呢?
“舒服吗?”他低声问她——她当然是舒服的,他知道那湿润代表了什么。
安继莎的手扶着栏杆,双腿有些酥-麻。“我们去船舱,别在这。”
“不去,这里刺激。”斯图非不如她愿,彻彻底底坏透了。很明显,他不让她完全享受,他想要吊着她,进而占据上风,试图改变他过去一直处在下风的状态。
“呵呵……”安继莎笑了,她明白了他的意图。她开始挑衅他:“仅凭手指,你有那么厉害?”
她话才说完,脑子里忽然一阵眩晕,几乎软在斯图非的怀抱里。
“这只是开头,后面的还有更厉害的。”斯图非双手都很忙,一只手还在裙中,一只手则滑向心跳处,“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真在这里放了东西,嗯?”
他血脉贲张,却又极力克制,他不能输,绝对不能输。
一旁的人,都默不作声地退了更远处,只是在夜色中远远看着,不出事就行,其他的他们一概是没听到也没看到,十分专业。
安继莎忍无可忍,挣开他的怀抱,转身瞪他,胸口一起一伏。斯图非也不见得有多冷静,他先一把将她抱入怀中,再恶意地将手指放到她面前让她看:“是不是都是湿的?”
啪!安继莎的巴掌很干脆,斯图非惊愕之余暴怒,暴怒之后又冷静下来:“你敢打我?”居然给了他一巴掌!
安继莎哼了一声:“我连你哥哥都敢打,怎么不敢打你?你们兄弟俩一人一巴掌,正好!”
又提到哥哥!斯图非面目狰狞,却又忽然笑了:“怎么?被我弄到忍不住了,又不肯求我,只能打我了?”
安继莎不理他,想走,斯图非当然不肯,抱得更紧,身子一顶,两人的身体紧贴着,各自吸了一口气。她是湿润的,是柔软的,而他是炙热的,是坚硬的。可是她不肯被他降服,他也不肯轻易满足她。
斯图宇的强硬曾经征服了她,而斯图非的勾引又想征服她,她、不、干!
海风还在吹,夜色下的两人紧贴着,摩挲着,只要再进一步,就可以万事皆成。可是谁也不肯再进一步,只能僵持。他吻她,这是他第二次的吻,还是生疏的,不过没关系,安继莎可以教他。
舌头,舌尖,上唇,下唇,乃至牙齿,都是可以用于调情的。斯图非这才知道,原来接吻也可以让人动情。他浑身都是火,集中在一处,奋力和安继莎摩挲。一下,两下,三下——
不过短短几分钟,安继莎的嘴一含住他的舌头——他居然就缴械了。
“原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