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当他借助月光,看到钗头处镌刻的“冬”字后,眼圈顿时湿润了,
“冬儿。”
轻唤一声,杨平安连忙将女子扶起,取出口中布团,急切问道:“说,你究竟从何处得來此簪。”
女子却是一愣,目露疑惑打量杨平安一番,忽然笑了:“看你如此急切,想必此簪主人与你关系密切了。”
“废话,那是我娘子,说,你到底从何处得來,可曾见过簪子主人。”
“你救我出去,我便告诉你。”女子忽然笑了,笑得是那般得意,
尼玛,天策金卫果然都是人精,
“我自己都出不去,更何况救你。”
果然如同杨平安猜测的那样,营寨中被人辟出了一条小路,由所有混入军营的歼细保护,这才使得大量叛军今晚顺利混进营中,至于说营中的混乱,是因为所有歼细全部付出水面,里应外合,其中不乏裨将偏将,还有几个营的副统领,这些中层将领,使得各营将领在发现叛军潜入后,无法做出有效反击,
“你松开我,然后将我背出去,到了安全之处,我自会将这珠钗來历告知于你,你还磨蹭什么,再晚的话,那条小路说不定就被人发现了。”
听着对方颐指气使的语气,还有那高高在上仿佛艹控一切的口气,杨平安忽然将女子放倒在地,不顾女子喝骂威胁,双手在身上摸索一遍,取出发射袖箭的机关两个以及袖箭六枝、内含不知名金属线的戒指一枚、疑是含毒戒指一枚、绑在腿上的匕首一把、腰间软剑一柄、暗藏刀锋的绣鞋一双,
这要放在后世,绝对是女恐怖分子,
看着一地兵器暗器,杨平安心中感慨不已,为防万一,他将女子浑身上下摸了个遍,包括胸部和大腿内侧也洠Х殴
“咦,你怎么喘的怎么厉害。”
“登徒子,我杀了你。”女子大怒,张口就朝杨平安咬去,
杨平安轻松躲过:“这不能怪我,我只想知道你如何得到那根珠钗,可你却可能随时要我姓命,我不能不防,好了,你到底要不要我将你背出去。”
女子胸口急速起伏几下,怨毒的看眼杨平安,终是渐渐平息:“给我松绑,背我出营。”
杨平安背上女子,只觉得对方身轻如燕柔若无骨,二人一边躲避着营中搜寻兵卒,一边按照女子指点方向,趁着夜幕悄悄朝着营外摸去,
就在杨平安二人离开拿出后,薛玉凤单骑疾驰而至,她赶到中军大帐时,那里的厮杀早已结束,薛嵩的确中计,但生猛的他硬是徒手击毙一名乔装刺客与一名歼细副将,自己并未受伤,
看到薛嵩无恙,薛玉凤又策马返回护军营,可是却被地上寒光吸引,走近一看,只见一地兵器暗器,还有她刚交给杨平安的那枚令牌,
再仔细搜索,她还发现了那根入木三分的袖箭,以及地上的血迹,
这,难道是,
薛玉凤心中担忧翻身上马,马鞭猛抽,马儿吃痛,四蹄如飞,眨眼间也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第一二零章夜深沉暗藏杀机
“那边。”
“走快点。”
“向右拐。”
“留心脚下。”
……
深沉夜色下,在女子的指挥中,杨平安背着对方沿小路走出了军营,那条特意辟出來的小路,果然是曲径通幽隐蔽难寻,若非有人指点,杨平安根本不敢想象,两个相邻驻扎的营地间,竟然会有这么一条致命的小路,
他已经想到,那两个营中,必定有天策的歼细在其中担任中高级将领,在这些歼细的策应下,这条路始终洠в斜蝗朔⑾郑
只是,有一点他想不明吧,
“你们何不多派些人马前來偷营。”
不用多,只要有五千兵马,从小路杀入,再在营中诸多歼细的策应下,里应外合,足以偷营成功,令右路军损失惨重,
“你为这么多作甚。”受伤女子心中警惕,“谁让你走这条路的,退回去,走右边那条路。”
“你不是要回曹州城么。”在杨平安看來,女子定然是要返回曹州城的,所以他一直朝东走,刚才经过那个岔路口,他想都洠氡阊≡窳送ㄍ苤莩欠较虻哪翘趼罚
“谁说我要回曹州城,你不要擅自做主,莫非你不想知道你娘子的下落了。”
“你见过我娘子。”
“少说废话,上山。”
沿小路除了军营,朝东南方向行进半个多时辰,二人來到一处山下,这座山并不高大,但林木却茂盛,最是适合躲藏摆脱追兵,
沿小路上山,山路难行,饶是女子柔若无骨,走了这么长时间,杨平安也有几分累了,
停下脚步,喘一口气,用力将女子向上一托,就听女子尖叫一声:“啊,你在作甚,还不把手拿出來。”
前文交代过,这女子乔装亲兵欲行刺薛玉凤,结果却被薛玉凤一枪刺中大腿,行动不便,这才让杨平安背自己出营,
腿上的伤口较深,她只是将裤腿撕开个大口子,随意包扎一番,暂时止住血而已,
杨平安刚才一托她的大腿,一只手刚好从女子裤腿撕裂处深入,直接摸在女子光滑大腿上,
先是因触及伤口带來的疼痛,使得女子尖叫一声,接着便是感觉到自己大腿被人抚摸而产生的愤怒,
“抱歉,我不是有意的。”
“你还不把手拿出來……你还摸。”
“你的伤口又流血了。”
说着话,杨平安将女子放下,借助昏暗月光,果然看到女子雪白大腿已经被鲜血染红,上面枪头大小的血窟窿,正向外溢着鲜血,而女子脸色已近苍白,
嘶啦一声,他将女子伤口处裤子撕下一大块,然后在女子腿上摸索一阵,又一把扯下女子腰间布带撕成两段,一段在伤口旁边包扎,等了片刻后忽然俯下身子,在女子腿上伤口处吸允起來,
“你,你干什么,快起來,登徒子,你敢对我无礼……不许舔……你这登徒子,我与你拼了……”女子惊慌失措,举拳便打,只是她失血过多,加上不时传來的疼痛之感,使得她气力衰弱,只是象征意义的在杨平安肩头打上几拳,
“不想死就别乱动。”过了好一会,杨平安起身推开女子双拳,低声说了一句,然后双手又用力摁在了女子大腿上,
被他一个大男人又摸又舔的,女子已经急出了泪水:“你放手,我宁愿一死,也不愿被你玷污。”
“你想死是你的事,只要你告诉我那根珠钗主人如今何在,我管你去死。”
“咦,伤口,伤口的血好像止住了。”女子发现自己腿上变化,惊愕的看向杨平安,“你刚才真的是在替我止血。”
“不然你以为我在干什么,不会真认为我想侮辱你吧。”刚才杨平安利用后世所掌握的伤口应急处理手法,通过按压止血和止血带止血暂时止住了女子流血不止的伤口,由于手头洠в幸┪铮荒苡米约旱耐僖禾嫫渖丝谙荆
女子盯着自己腿上伤口看了半天,还用手指轻轻碰了两下,惊奇道:“你是怎么替我止住血的,你的止血手法为何我从未见过。”
“你问这么多做什么,我跟你说,这只是暂时把血止住,你不能进行大力运动也不能着急生气,以防止伤口再度破裂。”说话间,杨平安用另一段腰带将女子伤口包扎好,然后身子半蹲,“上來吧。”
女子眼中闪过一抹异彩,打量杨平安一番,扶着他慢慢站起,然后软软趴在他的背上:“大头兵,你叫什么名字。”
“你问这干嘛。”
“呵呵,我才想起來,你在军营出现,似乎也有目的,不然今晚为何也要藏起來,躲避搜捕。”
“我跟你们的目的不一样。”杨平安歪了歪头,女子趴在他背上,口鼻距离他耳朵太近,这一说话呼出的气息,让他耳垂及其不适,“你只要告诉我我娘子如今下落,我就感谢你祖宗八辈了。”
“这么说你很挂念你家娘子了,不知你娘子是如何走失的。”
显然是杨平安刚才替其止血包扎伤口的举动,赢得了女子好感,二人再次上路后,女子不像之前那般冷漠高傲,反倒主动与他交谈,
可这个问睿钇桨矝'法回答,他明知道对方也是天策金卫,他怎能告诉对方,自己与宁王次子杨雄之间的仇恨,
“唉,一言难尽啊。”杨平安哀叹一声,话锋一转,“对了,我背你这么长时间了,还不知道姑娘则么称呼呢。”
“狡猾的小贼。”女子轻骂一声,“好吧,我告诉你也罢,我叫做阿蛮,你呢。”
阿蛮,洠钇桨惨∫⊥罚骸拔医邪猜簧健!
他绝不会告诉对方自己的真实姓名,万一被对方认出自己就是偃师县的杨平安,强行将自己带走怎么办,
于是乎,他随口将安禄山的名字扯了过來,胡诌应付,
“安禄山。”阿蛮也嘀咕一句,好似也在回想,片刻后,她问道:“安禄山,我看你也有几分本事,可愿意加入我们。”
嘶,哥们还真是吃得开啊,杨平安心中苦笑,嘴上问道:“加入你们,曹州城都快守不住了,估计整个山东都要被朝廷平定,我可不想自投死路。”
“嗤。”阿蛮冷笑一声,“曹州城守不住,看來我还是高看你了。”
说完这句,她就在不吭声,杨平安心中却变得起伏不定,天策能才辈出,只说高仙芝领着五万叛军,就将山东境内搅得风云变色,逼得朝廷不得不调派十万兵马专程平叛,
有高仙芝这种大将在,曹州城怎会如此容易就被攻破,攻城这么多天來,为何不见有叛军來援,
当然,这只是他脑中一时想法,对于他來说,如今已经成功逃出军营,只要从这个叫阿蛮的女子口中,得出冬儿生死下落,他就洠裁垂寺橇耍
山林茂密,走上一段道路忽然变得平坦许多,一条青石小路出现在杨平安脚下,沿着青石小路一路上行,再走大半个时辰,就看到路边冒出一间凉亭,在山林间显得突兀怪异,
“呱呱呱。”
路旁密林内传出几声夜猫子叫声,阿蛮忽然开口道:“就这儿吧,你把我放在凉亭里歇歇。”
杨平安皱着眉头朝夜猫子叫声处瞥了两眼,背着阿蛮走进凉亭,
“今曰多谢你了,我再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