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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瘟疫,何况我和亲王殿下这样的亲密接触了。
“再拿些吃的来。”里昂很快恢复了镇定。
两个受惊的姑娘连忙把地面略收拾了下,接着匆匆忙忙又跑下了楼去。奇怪了,这么个开放的野蛮年代,居然有人被一个吻吓到。不过临走时,两人还不断瞄向她们的领主,我这才明白,她们是要确定亲王殿下没有被我毒死。
我微笑起来。
“你很得意?”里昂望着我,眼神冰冷,无喜无忧的,好像刚才是被狗咬了。
我耸耸肩,满不在乎地说,“我赢了你。你说没人能强迫你,不是被强吻了?”其实,我只看着他,就有点心跳过速了。只是,我必须赢得他,所以肯定是要耍花样、玩把戏、装淡定的。
“你那么想赢我?”
“把我的戒指还给我,那是我最宝贵的。”我正色道,
“虽然我们之前并没有赌约,但我认为输者应该付出些代价。你不必担心我用那戒指为恶,因为那只是纪念品。”我开始毫不内疚地撒谎,“一个是我哥哥送给我的礼物,一个是我最爱的男人送的信物。”
他看着我,似乎在判断我的话有多真实的成分。我很坦然,毕竟这话有一半是真的。这世界上最让人信服的就是半真半假的话了,全真和全假都不能让人完全相信。
“那个狼头的戒指上面有灵力,不要试图骗我。”他从内侧家袋中取出那两枚戒指,“你在战场上扰乱我军的马匹,就是用的这个戒指,对不对?”
“我已经发誓不再与你在战场上为敌,那么狼牙戒指就对你就没有威胁。顶多我答应你,我只拿它防着你的臣民放狗咬我。”我哄骗,“你也知道,我之所以帮助塞尔特,不过就是为了赢尼娜而已。她是不是转世的战争女神,聪明人心里会有数。
我的意思是,不同意我判断的人全是笨蛋。所以他就算怀疑我的话,也不好公开反驳我。
“那么这只戒指,是你的心上人送的?”里昂抚摸着鬼牙戒猎.怀疑地看着我。
“你有一只一模一样的对不对?”我直截了当地问。
他有些吃惊,但神态控制得极好,如果不是因为我太了解他,甚至看不出来他的惊诧。不过他也是个不拖泥带水的人,听我这么说,就从脖子上摸出一条丝带来,上面挂着鬼牙戒指,似乎还有日行石。我看不清楚,因为那石头在日光下几乎是透明的,很难辨认。但我却有一种强烈的感觉,那颗我从来没见过真身的石头就在鬼牙戒指旁边挂着。
我克制着要冲过去看的冲动,毕竟面前的里昂不是肯容忍我为所欲为的那个。目前我不能露出半点令他怀疑的地方,不然我可能被扔出北诺曼。
“是啊,一模一样,我研究了很久。”他的目光如炬,似乎要看穿我,“你有好解释吗?”
“这不需要解释。”我苦笑,“世界这么大,什么奇怪的事不会发生呢?就比如我,我从没想过有一天我会出现在这里。但我相信你的那个戒指是有魔丵力的,而我的这个只是凡品。它是个纪念物,如果不具备力量,你又有什么好怕的呢?”
“如果只是凡品,你为什么一定想要回去?”
“因为…...每天白天它躺在我的胸口,都能令我觉得我爱的男人正拥抱着我。”我幽幽地说,尽管他就站在我面前,可我却相思若渴,因为我不能对他讲出实情,不能诉说衷肠,“它是没有魔丵力,但我有时候感觉它有心跳似的,夜里我放它在枕头下面,我会觉得我心里的人一直陪着我,从没有离开。”
或者我说得太动情,太诚挚,里昂愣了几秒,然后讽刺的弯起嘴角,“这么相爱,为什么还要吻我?”
“是强吻。”我纠正他,跟他抠字眼儿,“再说他长得和你非常像,我吻起来没什么不舒服的。”
这一句话,就令里昂的眉毛拧了起来,显然很生气。
也是哦,他尽管不好女色,但一定很自负吧?英俊、勇猛、出身显赫,身居高位,女人都应该甸甸在他脚下的。我这种坏女巫不但强了人家,可恶的是还拿人家当替代品,他不恼火才怪
而我,是故意如此的。他是森林里的雄狮,哼一种静穆华美的威严,必须挑衅他,才能令他关注。当然啦,适度很重要。凭我对他的了解程度,这根本难不倒我。
不过为了避免尴尬,我还是转移了话题。再说,这也是我最为关心的事之一。于是我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轻声问:“还有个问题,亲王殿下。当初您答应把我弟弟和爷爷也救出来,现在他们在哪里?”
“他们很好。”里昂生硬地说。
“那我可以和他们见一面吗?”我请求,“或者,把我们关在一起也行。”
“假如那意味着你要睡地牢呢?”
“没关系!没关系!只要一家人在一起,过得辛苦也没……”
“我会考虑。”他打断我。
我一愣,忽然意识到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对于他来说,当然不屑以叹小丁和师祖做为控制我的人质。但处死我的呼声这么高,他维护我的生存权已经很麻烦了,肯定不能在这时候再落人口实。倘若被人指摘他让女巫一家人联合,再出点什么事的话,我也洗不清了,更容易遭受陷害。
原来他嘴上说,要我自已想办法证明无害,但实际上还是帮了我的,只是不好太明显。
“谢谢你。”我想了想,并没有多说什么,只这三个宇就代表了我的意思。
显然,他对我的聪明很满意,可惜我们之间的气氛不知为何尴尬起来。幸好Eeigabeth和lvy再度拿了吃的上楼,暂时缓解了开始紧硼的空气。
我扑向食物,如果不是知道饿太久不能多吃,我连盘子也吞得下。边吃边偷瞄里昂,发现他面色阴沉的在原地站了几秒,似乎犹豫了一下,然后把戒指丢在我的床上就走了。
我暗笑,觉得我的行为肯定是让他有些头疼.也不知如何对付。这时候他还年轻,没有经历那九百年的沧桑,当他遇到我这样一肚乎坏心眼儿的女人,一时招架不住太正常了。
而我没看到的是,里昂回了房间后一直坐立不安,一会儿拿出他自已的鬼牙戒指看看,一会儿又下意识的轻触自已的唇,好像在回味我与他呼吸交缠的感觉。
26 我就是狐狸精
接下来的十几天,里昂再也没来看过我。
我想他,但我忍着不说,也从不要求到外面散散心,自我禁足在阁楼中,是模范囚徒。不是我愿意这样,也不是我真的没有机会开溜。事实上我闷得要死,但我强迫自已忍耐着,因为知道目前我的形势并不太妙。局势表面上着似平静,其实暗潮汹诵,我每一天都跟坐在火山口上一样。
先不说要求烧死我的声音从来没有断绝过,只尼娜一个人就足够令我警惕的了。我不相信她是真的失忆,所以对她一直没有动作的行为绝不会掉以轻心。
事实上,她越晚出手就越危险,要知道厚积薄发的事总能获得最大的利益。
而对于尼娜,她最想要的东西太明显了……我死。里昂爱上她。
可惜,我现在处于孤立无援的状态,跟被人逼到死角差不多,别说反抗了,连自保都成问题。
“我身边没府可靠的人使唤。所谓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没有人手,我就算有一万个阴谋诡计也没办法实施。
二,所有人都敌视我,乐于看到我被消灭。
三、找到哪儿去都一堆人盯着,但凡行差做错一点,就会被别有用心或者盲目迷信的人诬赖。
四、我的法力和神力这么久也没有恢复,甚至连点恢复的迹象也没有。
五、唯一对我抱有善意的人…里昂,就这么冷淡着我,甚至连见面也吝啬,而且他已经明确表示,我是不能指望他的
在这种恶劣的情况下,我真是寸步难行,只好装老实,让所有人先对我放松警惕,尽量消除我强烈的存在感,然后从身边的人入手,培养,或者说收买出能为我办事的人。
不过就连我这么点小想头儿也出现了麻烦,本来侍候、或者说奉命监视我的是Eeigabeth,貌似比较好糊弄,可没想到里昂给我换了人,我又得重新打主意了。
新人的名字发音古怪,但外号比较容易记,叫小熊,圆圆脸大眼睛的红发姑娘,看起来很讨喜,性格也不是很八卦。重要的是她神经比较粗,并不是很害怕我,还肯跟我聊几句,这点倒是让我比较满意。
能对话,就能沟通,能沟通,就能互相了解,拉近彼此的关系。只有关系亲近了,很多事才好掺和在一块儿。其实收买人,也需要几分真诚的。
“马小姐,你在干什么?”这天,当我爬楼梯出了一身的汗后,又坐在房间里苦练输咖时,小熊好奇地问我。
我在锻炼身体,虽然里昂半默许地取消了不许我出门的禁令,但我仍然宅在顶层阁楼。所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我现在就力求无缝,如果咬人要来打破我的蛋壳,至少要费一番力气,也容易被抓住把柄。所以我宁愿闷到浑身长绿毛,也不在没准备好之前随意出门。
不过生命在于运动,老这么窝着,不利于恢复我强健又灵活的体魄。法力和神力都没了,至少这具肉身要能逃跑 和抗击打吧。而只要有心运动,走不分场地和时间的,华子良(《红岩》中的重要角色)不就是装疯,在监狱里跑圈,最后成功越狱的嘛。
所以我每天反复爬顶层的楼梯,然后在走廊里兔子跳,最后还要在房间中练瑜伽。小熊好奇的观察了我好久了,今天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
我眼珠儿一转,改口道,“我在保持身材和保养皮肤、头发。”
这类美容问题,还有衣服鞋帽的问题,女人天生就喜欢,没有人能例外。所以,小熊好奇了,“这样就能变美吗?”
感谢谣言,因为我迷倒南北诺曼领主的光荣“事迹”,现在我这模样的,被奉为了绝世妖姬的标谁。而女人,不管外表多么圣洁正派,骨子里都会想当能祸国殃民的那类人。于是遇到这类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