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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长舒了一口气。
剩下的,就只有守株待兔了,但愿那只来自韩国的老兔子快点出现。不过人老奸、马老滑,兔子老了不好拿。
而且但凡有钱的人,没有一个是好相与的,所以金老头儿一定狡诈如狐,我们表面上放私,实际上不能有一点懈怠。
但不管怎么说,也不管是否布置了陷阱,反正住在自巳的家里,我和小丁都舒服很多,行为随意。我征用了师傅的炼丹房,继续炼制据说可以让小丁成为僵尸王的仙丹,还橇开了师傅的藏书阁,把我以前不肯努力学习的道法秘籍找出来,每天都勤奋修行。
小丁搬到了师傅进行小闭关的密室中居住,争天都借着月色,观察别墅内的一草一木,积极寻找失落的记忆,顺便帮我搜刮被我忽略的、师傅留下的高级符咒。当然,他也仍然努力恢复以前打下的道术基础。
就这么又过了两个星期,别说金老头儿了,就连一只生物意义上纯粹的野兔也没闯过来一只。
“姐姐,你说……那个韩国大阔佬会不会不来?”小丁年纪小,没耐性,第一个忍不住
“会来的。”我很确信,脑海里闪出金秀儿临死时的画面。她说,她父亲会来给她报仇。其实,她是知道她父亲不会允许宝物得而复夫,落入我的手中吧。
“会不会刘三刀送我们回来这事做得太隐密了,金老头儿查不到?”小丁抱怨,“如果能多留下些线索就好了。”
我摇摇头。
以前躲在凌水镇,或许金老头儿在短期内找不到我和小丁的行踪。毕竟,若躲在一处潜伏着,就很难被发现,如同从大海里捞针。里昂能找到我,未必没有我们交换过血液的关系。但只要我们一动,被找到的可能性就很大了。
不过刘三刀不能留下太多蛛丝马迹,这样显得他太无能,不符合他的身份和行事风格,反倒会引人怀疑。要做假就做得真一点,如果金老头儿非得要刘三刀留下破绽才能找到我们,他也就不足为虑了。
我只怕,金老头儿其实已经知道我们的所在,他迟迟不动手,是等着那些隐藏在附近的暗哨们在精神和肉体疲惫、私懈、最终失去警惕的锐气。那样,他再偷袭,效果肯定事半功倍。
“放平心态。”我拍拍小丁的脸,“就算没有千日防贼的,但千日做贼也很难。这时候比的就是耐性和意志力,我家小丁不可能在这两样上输给别人。”我又适时吹捧了他一句, “你该干嘛干嘛,让敌人着看我神宵传人的气度。我现在去联络刘三刀,让他把暗哨分为几批,轮流值勤,保持新鲜的战斗力。咱好歹是地头蛇,对方可没那么充足的人力和物力支持呀。”
小丁一听我这话,立即挺起了胸膛。
我笑笑,跑去房间,打算发电邮给刘三刀。正在这时,我心头莫名地悸动起来,就像突然通了电,被电得微微的颤抖,我还似乎听到黑暗中有人呼唤着我:小乙……小乙……
我狂喜,热血上涌,连衣服也没穿好,急匆匆就住外跑。一边跑,一边以特殊的方式向四周通报:是自巳人,出去有急事,不要跟着,不要监视!
这些天来,我已经把周围的布防图背得滚瓜烂熟,而我从小就是在这座小山里长大的,别说今夜的月光还异常明亮,就算是黑漆漆一片,我闭着眼睛也不会走错路。
里昂……里昂……里昂……
我以强烈的心念回呼着他,这样他就会感应到我,追随我而来,不会掉到陷阶里。我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来者我,但他来了,我的心就像长了翅膀,飞跃到快乐的最高点。
为了防止我们的秘密恋情不会被发现,我们连电话也不打,但是我们约定了其他联系的方式,有绝对必要时就会呼叫彼此。我选了一家专门研究天文学的网站,注册了彼此才知道的网名,有事时就会发个贴子,上面全是行星名和数字。其实那是简单的密码,对照着西游记白话本上的某页某行某宇,就能明白对方要说什么。
这完全是间谍的方式,当时约定时还带了点好玩的成份在其中。但确实,这样很难有其他人能破解我们之间的秘密对话。
我离开凌水镇时,怕里昂找不到我,特意说了我的新地址,并嘱咐他不要冒然进入。既然我们之间有心灵感应,只要他在附近呼唤我就行了。
我跑呀跑的,一直跑到离山间铁路很近的一处山坳处停下。再认真感应了下四周,确信已经出了刘三刀布置下的包围圈,我才放下了心。
我们有一个月没见面了,若不是我每天逼迫自已忙碌不止,说不定会想死他的。现在他来了,我灵魂深处最强烈的渴望就再也抑制不住。
“里昂?”我不再只心念着他,换成小声的呼唤。
月照松林,银辉遍洒,我四处张望,等着他的出现。
“我在这儿。”他出现在小径的那头儿,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
我狂奔过去,猛地扑到他怀里。
他站得很稳,没有被我扑倒,但是也没有回抱我,只任我在他身上揉搓着,好半天才轻声问,“想我了吗?”声音略有点嘶哑和发颤。
我不说话,只拼命点头。
他这才伸出手臂,紧紧拥抱着我,“我也想你,想得快疯了。”他灼热的气息穿过我的头发,顺着我的面颊,落在我的嘴唇上。
想思就好像压抑的闷火,一旦释放就会猛烈燃烧。在我们双唇触碰的刹那,两人都立即急切的寻找对方,不顾一切的纠缠在一起,恨不能皮肤紧贴着皮肤、心脏挨着心脏、口舌搅动着口舌、气息缠饶着气息。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熨帖自巳的心灵。
热烈的吻,立即就粉碎和瓦解了彼此残破的理智。他以行动赞叹着我的身段,我宽松的家居服,很快就被剥个干净。他看着我、抚摸着我、拥抱着我、似乎永远也不会厌倦。直到我密实的包裹着他,他最后的一丝自制力也彻底失效。
他抬起因为激情而潮红的脸,“看着我,小乙,着着我。”
我拾起睫毛,微笑地面对他,以眼神告诉他我从不后悔,和他在一起我无比快乐。
他的眼神很迷醉,很幸福。
第一次高潮来得又急又快,在我还没有准备的时候就猛然袭来。我拼命压制住要冲出喉咙的尖叫,没想到本来保守的我,还会有野合的经历。
23 我就是道德败坏,怎样?
疼吗?”事后,他坐在乱丢的衣服上,把我整个人都抱在怀里,不让我的皮肤和地面接触。
我点点头,轻轻咬了他肩头一口。
疼嘛,是有一点的。现在不是秋天,不是枯叶铺地的时光,好在土地还够松软,就是我的背被小石子硌得不舒服。可是激情来了的时候,哪顾得了那么多啊。
人家说小别胜新婚,我们是在最热情和腻乎的时候分开,整整一个月没有相见。别说肌肤相亲了,就连亲吻、拥抱,甚至手拉着手也没有过,早想对方想到不行。幸好我在沉溺于**之前,用残破的力量设置了结界,不然被人看到事少,被山蚊子咬死是真。
野合,也是需要条件配合的,不总是很美。
“你怎么才来看我?”我和他交颈而拥,片刻也不想分离。
“记得你突然出现的那个古代艺术品拍卖会吗?”他似乎答非所问,我却知道他这样说必有原由,于是点了点头。
“那时,我想你想得受不了,于是找了这个借口,来中国,通过合法渠道收购了一些艺术品,所以每周都有机会去偷偷看你。”他继续说,“其实在那之前很久,我就已经这么做了,是为了找到你的行踪。到后来,我不得不举办那样一场拍卖会来掩盖我真实的目的。”
“那么你赚了还是赔了?”我扳过他的脸问。他微笑,连着在我唇上啄了好几下,“用中国话怎么说?你有旺夫运。”
“你还没娶我呢,哪是我的夫啊。”我撅着嘴,假装不理他。
他却很严肃的看着我的眼睛,“你明知道,这八百年来,我想娶的,只是你。”
我感动于他这句话,含情脉脉的与他对视,然后这温柔不例外的化做了冲天的热情。我跨坐在他的大腿上,他紧紧箍住我的腰身,片刻后我们让松林中阴凉的夜色也燃烧了起来。煞风景的是,我在接连不断的**中,还有心情用已经扭曲变形的声音问他,作为尼娜的奴隶,他有没有财产自主权。看。书。啦也就是说,他赚的钱归属于谁?回答我的是他低低的吼声。
一夜缱绻,难舍难分。天亮时,我精疲力竭,他却说要和我谈谈。
“昨晚怎么不说?”我瞪他一眼,懒懒的,任他帮我套上衣服,感觉连胳膊也抬不起来了。
“很显然,昨晚我有更重要的事做。”他轻咬了我的耳朵一下,还顺手在我腰上摸了一把。
我想起前几个小时他那接连不断的行动,尽管已经熟悉了彼此的身体,还是很害羞,把头扭过去道,“哼哼,跟你在一起吃亏死了。你……那啥一次就要咬我一次,害我不断失血。”
他没说话,只是亲亲我的脖子和锁骨处,那上面已经没有了齿痕,是他用自已的血迅速愈合了我的伤口。最奇特的是,他仍然没有被毒到。
之前,我还以为我失了处女之身,血毒就消失了。可我们还在凌水镇的那天,小丁被刘三刀弄晕的那次,因为之前我用小丁的血愈合过自已手掌上的伤,残留了血迹在小丁的手臂上,他醒来后不过是舔了舔干涸的血迹,就被麻翻在地。所以我确认我的血还是有毒,小丁没出大事,只是因为血量小,而且已经干了而已。
为什么里昂不会被毒到了?是因为他跟我有了那种关系?不,这也太浅薄了,一定有其他原因。是否又是小夸的副作用呢?我的血渗透进了小夸,然后印在了他的胸膛上。不行,哪天我还得用其他的吸血鬼试试,好确定我的血到底有没有毒。
我暗下决心。
“我的血很美味吗?”我忍不住问。
他点点头,然后又有点难为情的说,“如果你很反感,我可以克制。我只是……忍不住。”
“不,你不要克制。”我红了脸,“我想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