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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不倚,单单把汤水泼在我的身上?
我娘一直看我不顺眼,突然对我关怀备至,一个劲儿地催我来栖霞小筑换衣裳,您就不觉得奇怪吗?”
简二太太当然觉得奇怪,只不过她以为简四太太要在未来亲家面前装慈母,没有往深处去想罢了。
不耐烦听简莹一项一项分析,“你莫要绕弯子了,直接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您想一想,如果今天躺在床上的是我,我娘一口咬定那不是她的亲生女儿,恰好又从门外走进来一个作妇人打扮的玉簪。会有什么样的后果?”简莹轻飘飘地反问。
饶是早有心理准备,简二太太还是满心震惊。若真是那样,未免替嫁的事情暴露,她只能将错就错,配合简四太太,承认玉簪才是小六儿。如此一来,两个人就神不知鬼不觉地换了位。
未必能神不知鬼不觉,“你可是怀有好几个月的身子呢……”
“那又怎样?”简莹唇角染着浓浓的嘲讽,“听说祖母那里有许多稀奇古怪的药,想要制造出小产的假象并且瞒过大夫并不难。她躺上一个月。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
至于我,我本就宫寒体弱,坐胎不稳,跟苗少爷春风一度过后。连堕~胎药都省了。余下的事情。自有简家帮着遮掩。她们背靠大树好乘凉,有什么好担心的?
即便泰远侯夫人有所怀疑,也没胆子和脸面承认自家外甥睡了济安王府怀有好几个身孕的二少夫人。只能闷声吃下这个哑巴亏。
济安王府发现又有什么打紧?把庶女换成嫡女,还是他们占便宜了呢。那孩子没也就没了,反正血统不正。以我公爹跟大伯父的交情,这点子事情还协商不妥吗?”
“可是你们的声音不一样……”
“如果我变成哑巴呢?玉簪又恰好因为被泼了汤汁着了凉,嗓子哑掉了呢?病好之后伤了嗓子,变了音儿呢?当初你们拿我冒充小六儿,不就是这样糊弄姑母和九弟的吗?”
简二太太猛然想起玉簪“啊啊”大叫的模样,愕然地看着简莹,“你把小六儿弄成哑巴了?”
“放心,她哑不了。”简莹冷笑道,“她给我准备的药,我只给她灌下三分之一,也就四五个时辰不能说话吧。
她想把我弄成哑巴,是为了掩盖嗓音。我已经得到官方认证了,不需要使用那种下作手段,只不过想让她尝一尝当哑巴的滋味而已。
她把苗少爷哄得五迷三道,全凭了那张嘴。若是变成哑巴,被苗少爷嫌弃了,对我有什么好处?”
简二太太越听越心惊,“四弟妹和小六儿暗地里谋划的事情,你是如何得知的?”
简莹不提楚非言,也不牵扯萧铮,半真半假地笑道:“我娘最近太老实了,事出反常必有妖。我没事儿就在琢磨,这是一只什么样的妖,于是就派人查了一下。
我听说负责给七弟和燕小姐牵线搭桥廖家姑奶奶,昨天从简府回到娘家,就开始上吐下泻,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了,更别提赴宴了。
我还听说,昨天晚上都快半夜了,简府来了一男一女两位客人,男的长得很像泰远侯的外甥苗少爷,女的蒙着面,说是脸上长疹子不好见人,连主家都没有拜见,就直接住进了泰远侯夫人客居的院子。
今天一早,我在青霭院一露面,泰远侯夫人、燕大太太、齐小姐和燕小姐四个就跟见了鬼一样,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明明一副好像认识我的模样,却拼命忍着不说出来。
关键是我娘,过去瞧见我,她眼睛里都是偷偷往外冒飞刀的。今天不冒飞刀了,却冒着那么一股子心虚、紧张外加奸计即将得逞的兴奋。
打眼一瞧,到处都是鬼。有鬼我自然要去捉,这不一捉不就捉着好几只吗?”
简二太太越听越心惊,越听也越恼火,一巴掌拍在小几上,“既然你早就看穿了四弟妹和小六儿的算计,为何不早点儿来告诉我?”
“早点儿告诉了,二伯母就一定会站在我这边吗?”简莹不以为然地笑着,“万一你们一大家子合起伙儿来欺负我一个,我找谁哭去?
我没那么天真,以为我跟简家的感情比小六儿跟简家的感情还要深厚。”
简二太太表情悻悻的,“那你也没有必要把事情闹得那般难看吧?避开也就是了,非得叫我们丢光了脸面,你心里才舒坦吗?”
简莹细嚼慢咽地吃完了一块山药糕,拍掉手上的渣子,“不闹出来,怎么能让我娘亲口说出玉簪不是小六儿的话呢?
有那么多身份不俗的人做见证,日后她再嚷嚷玉簪才是她的亲生女儿,只怕也没有人会相信了……”
一个“了”字刚刚出口,就听门外传来一阵吵闹声,“姑娘,姑娘,您不能进去……”
紧接着“砰”地一声,房门被人从外面撞开,玉簪奋力冲开守门丫头的阻拦,闯进门来。两眼含泪,祈求地望着简二太太,嘴里“啊啊”叫个不停。
毕竟是自家骨肉,一个娇生惯养的嫡女落到这般下场,也实在叫人心酸。简二太太不忍看她,闭着眼睛挥了挥手,“送玉簪姑娘回去休息。”
玉簪一听这话立时急了,“扑通”一声跪下,流着眼泪磕头不止。
简二太太叹息一声,“事到如今,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了,你这又是何苦?”
“二伯母。”简莹笑盈盈地抬眼,看着简二太太,“您去招待客人,我来帮您开解她可好?”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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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可没说不会打脸!
经此一事,这姐妹二人已然势同水火,简二太太怎会放心让她们独处?
“不用了,她身子不舒坦,合该回房休息。你也有孕在身,不能累着。等宴席散了,我自会开解她。”
简莹扫了玉簪一眼,“就怕等不到那个时候,今天出的事情已经够多的了,再让她整出点儿幺蛾子来,您这热热闹闹的寿宴可就要变成笑柄了。”
简二太太脸上现出怒色,很想问问她这么多的事情都是谁搞出来的,话到嘴边又止住了。不管怎么说,都是简四太太和小六儿先挑起来的,自己便是问了,她也有话反驳,岂不是自讨没趣?
要说这玉簪的事也是难办,尚未认回简家之前,她依旧是泰远侯府夫人的干女儿。虽然以养病为由将她暂时拘在这栖霞小筑,可她硬要闯出去,下人也不好做得太过火。
做得过火伤到她,对简四太太来说无疑于火上浇油。简四太太若是出了什么事,势必会惊动楚家。楚家也不是一般的门户,一旦掺和进来事情可就麻烦了。
便是没有伤到她,一不小心把她放出去,叫她在宴席上闹开了,谁的脸上都不好看。能找个人稳住她最好,挑来捡去,知情的人当中,有空闲的也只有简莹了。
可是这丫头真能有那么好心?
简莹见简二太太面露犹豫之色,便又笑道:“二伯母,是怕她趁机对我不利。还是怕我对她不利?
您别忘了,她可是我的手下败将,想要对我不利还要看她有没有那个本事。而我已经大获全胜了,又何必再踩她一脚?
难不成二伯母不想让我开解她?过后好跟她们沆瀣一气,一起来对付我?”
“胡说什么?”简二太太半是嗔怪半是恼怒地瞪了她一眼,“你想开解便开解吧,说那些有的没的找打呢?”
说着站起身来,“行了,你们慢慢聊吧,我那儿还有一水阁的客人要招呼呢。
你受了惊吓。来回奔波怕是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你娘又病得厉害,你在府里多住两日吧,免得叫人说道。回头我跟世子妃说一声,再差人去王府给姑爷报个信。”
简莹心知简二太太这是以防万一。要以圆谎的由头把她扣在娘家了。她没打算让他们如愿。嘴上又何妨答应?
“好。二伯母只管去忙吧,这里交给我了。”
简二太太点了点头,便迈步向外走去。
玉簪瞧见她走了过来。用力挣脱下人的阻挡,膝行上前,伸手就去拉扯简二太太的裙摆。
简二太太侧身避开,低头冷冷地看着她,“你好歹也是我们简家的女儿,你安分一些,简家自会帮你安排好后路,让你余生有靠。
你若不知进退,捅出天大的篓子来,到时候我们便是想帮你,也帮不得你了。”
说完径直出门而去。
下人们放开玉簪,也都飞快地退下下去,顺带手关好了门。
玉簪神情呆楞地跪了半晌,忽地抬起头来,两眼怨毒地看向前面。见简莹正专心致志地翻看着攒盒里的点心,一副全然没有把她放在心上的样子,于满腔的恨怒不甘之中,升腾起一丝杀意。
只要这鸠占鹊巢的野种死了,她就还有机会做回简家嫡女。
这念头一经出现,便如洪水过境,势不可挡了。手悄悄地摸向发间,拔下一根尖头的发簪捏在手里,身体慢慢后仰,两脚用力蹬地,猛地站了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简莹扑了过去。
眼见扑到近前,只听“嗖”地一声,有什么东西破空而来。下一瞬,玉簪张牙舞爪地定在原地,一枚铜钱掉落在地,发出一串叮叮当当的声音,跳跃着滚到墙角去了。
简莹冲着满面愕然的玉簪摇了摇头,“图穷匕见吗?你把我想得太天真了。我明知道你恨不得化身为狗,一口咬死我,怎会没有防备呢?”
玉簪满心惊惧,转动眼珠四下睃巡,却没有发现这屋子里有什么地方能够藏人。
简莹将挑好的糕点放回盒子里,起身走过来,拿沾了油渍和糕粉的手摸着她的脸,嘴里“啧啧”两声,“我们长得还真是很像,这么看着你,就跟照镜子一样。
不过可惜……”
“惜”字刚一出口,就听“啪”地一声,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