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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苏天齐。
苏洌正为难间,苏彦艰难的站起身来,道:“不劳家主费心,苏天齐,我给你说法便是。”
苏彦的眼神突然变得平淡起来,不再有一丝怒火,竟真的向着苏天齐缓缓跪了下去,身子微微颤抖着,不过苏彦起身后,目光锐利,仿佛一道利剑刺向苏天齐,一字字地念道:“苏天齐,今日我学艺不精败于你手,无话可说。但你今日所辱,他日我定会一一奉还。”如金戈之声,落地铿锵,震人心弦。
苏天齐心头没来由的升起一丝寒意,但很快便被他抹去,仰天大笑,那笑声仿佛是听到了这世间可笑的笑话,苏哙也随之冷笑,道:“螳臂当车,不自量力。”
苏彦也不与其争辩,只是用利剑般的目光凝视着苏天齐,稍后便转身离去,面容再无一丝表情。
苏哙望着苏彦离去的背影,虽感觉一丝不对,但依旧冷笑,不再言语。
夜色如墨,漆黑的云彩遮蔽了月光,伸出不见五指,除了偏房中一丝摇曳的烛光。
苏彦久久不能入睡,只要他一闭上眼,便浮现出白天与苏天齐对峙的画面。苏天齐蔑视的话语和笑声始终回荡他的耳旁,挥之不去。这样的屈辱他已经受过太多,他已经不想再重复。
“我本无意与人为敌,但尔等屡屡羞辱于我,莫非真当我可任人揉捏吗?苏天齐,你等着吧,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为你的傲慢和轻蔑付出代价。”
“……”
比试已经结束,苏天齐毫无悬念的击败众人,获得了武比的冠首。
正堂之上,苏洌坐主位,所有参加祭祖之人全部到齐,躬身站定。
“此次祭祖到现已是全部结束,文韬武略的比斗也较为喜人,苏彦、苏天齐各自获得文武比斗的冠首。赏苏天齐上乘功法一套,灵丹十粒,黄金百两。至于苏彦……本也要奖你一套上乘功法,不过你无法修行,要了你也无用。这样吧,我容你去宗族藏经阁观看一番,两个月后后帝都‘将宫’开阁,我便给你这个个名额,送你进其中学习。”
苏洌话音刚落,苏天齐便上前抗议道:“我不同意,将宫乃是皇朝高等阶的学府,兼授兵法、功法,诸多王公子弟都没资格进入。一年方开阁招收一次,我苏家每次仅有一个名额,凭什么要给苏彦?这个机会本是苏哙的,他的文韬不亚于的苏彦,武功远过于他,我认为苏彦不配,应给苏哙。”
“我同意天齐的话,苏彦仅是个无法修行的废体。宗族藏经阁乃是宗族重地,其中珍藏典籍、上乘功法、祖上手札诸多,给他进入藏经阁的机会已经是天大的恩赐,将宫名额应给苏哙。”苏岳也开始向苏洌施压。
苏洌冷哼了一声,他对苏彦非常欣赏,想栽培于他,但苏天齐和苏岳却屡屡阻他,偏偏他也不能忽视这两个人的意见,道:“苏彦兵法谋略远高于苏哙,天纵之姿,你们也都看到了,如此奇才难道要弃之不理吗?你们眼里还有宗族的未来吗?”苏洌充满压迫性的声音让苏天齐心头一沉,苏岳也不敢直接顶撞苏洌,瞥了苏天齐一眼,示意他继续施压。
苏天齐行了一礼,道:“孙儿不敢,只是苏哙之能也是众人亲眼所见,谁敢说他的成就不如苏彦呢?这样吧,既然家主执意要让苏彦得这个名额,那就让他们各显其能。将宫开阁之前让两人比斗一场,如果苏彦能胜了苏哙,那我们无话可说。如若不能,那名额就应当给苏哙。”
“哼,这还用比吗?苏彦不能修行,苏哙却即将跨入少始境三重天,怎么比?”苏洌冷哼道。
“天齐说的有道理,总不能让无用之人浪费了这个名额,却让有能耐的人一旁干看着把?”苏岳也说道。
这下苏洌也无话可说了,他虽为家主,但也为忽视宗族其他人的力量,不能公开偏袒苏彦,无力叹道:“好吧,两个月之后,两人比斗一场,如若苏彦能立于不败,这个名额便给苏彦。”
苏天齐也不乎这点改变,便退让了一点,为这得罪家主也不值得,便答应了下来。苏哙到那时候是铁定的三重天,难道还打不倒一个连修行都不能的废物吗?
“好,诸位散了吧,各回其位吧。苏彦,你跟我来。”苏洌说道。
苏彦听了,急忙跟上苏洌向后院行去。
苏洌扭过头,带着点惋惜说道:“苏彦啊,你的才华是我生平仅见的,哪怕不能修行,单凭你的兵法谋略,也能朝廷搏出不小的功名。我本想给你个机会,但他们费心阻拦,我也没有办法,希望你不要怪我。”
苏彦听了微微有些感动,急忙道:“家主言重了,家主如此偏爱我我已经感恩戴德了,哪还敢奢求其他的。”
苏洌听了想要再说些什么,但还是重重地叹了口气,没有说出口,扭头向前继续走了。
☆、第九章:藏经阁
苏洌带着苏彦一路向前行着,从院中穿行而过,一路上亭台楼阁错落有致,假山林立,时有清泉绕行其中,颇有幽雅。
渐渐的,两旁景色变得单调起来,来到了苏府后方,仅仅有羊肠小道互相穿插其中,除了偶尔传来的鸟鸣声,极为安静。
突然,苏洌带着苏彦拐入右方的一条鹅卵石铺成的小道中,行了不到半刻钟,便进入了一片翠竹林。
苏洌停住了脚步,苏彦抬头看去,一座宽不过三丈,用灰白石砖雕砌而成的房子映入眼帘,虽无雕梁画栋,但古朴大气,一股厚重的历史感扑面而来,正上方的金色牌匾上龙飞凤舞刻了三个大字——藏经阁。
苏洌转过身,从袖中掏出一枚木质的令牌递给苏彦,道:“这是出入的令牌,你进去吧,你有一个时辰的时间,我正堂等你。”说完,便扭头走了。
苏彦翻看着手中的令牌,而后看了眼离去了苏洌,便扭头朝着藏经阁里走了进去。
当苏彦走进其中的时候,门旁竹椅上歪躺着一位胡须花白的老人,瞥了苏彦一眼,便扭过头不再看他了。
苏彦见状,也不言语,径直走了进去,四处打量着这苏家中地位极高的藏经阁。
阁中摆放着数不的书架,清一色的松木,所以有些单调,上摆放着各类各样的书籍,功法、兵法谋略或是先人手札应有有,一股浓浓的书香气扑面而来。
苏彦房中踱着步,随意的翻看着,北方的书架上摆放的全是一些功法武技,其中不乏一些上乘功法,让苏彦咂舌不已,若是这其中的任意一本流落外面,恐怕都会掀起一场血雨腥风。
各类上乘功法静静的摆上面,目不暇接,可自己却根本无法修行,就好像隔着镜子看着近咫尺的美味,却无法得到,梦幻空花而已,让苏彦一阵叹息。
后苏彦看到了一册竹制的书简,显然年代已经很久远了,上面记录着这个世界上的各种行兵阵法,让苏彦颇感兴趣,便仔细看了起来。
这个世界的阵法之中也有不少精妙的东西,那些阵法大师也已经颇有成就,甚至有一种阵法与苏彦前世的九宫连环阵非常相似,让他唏嘘不已。
正苏彦入迷之时,突然一抹阴影印了竹简上,挡住了阳光。
苏彦扭头看去,来人竟是刚才自己进来时看到的那个胡须花白的老人,不知何时站到了自己身旁,注视着自己。
“不知老先生有何见教?”苏彦不知那人何意,但还是起身问道。
“噢,以往来人大多都是拿些功法、武技之类的书籍来看,很少有人来观看这些兵法的,而且你手里拿的这卷阵法晦涩深奥,我从未见人研读过,所以有些好奇,便过来看看,呵呵,打扰你了,对不住了。”老人面色和蔼,轻声解释道。
苏彦恍然应了声,而后道:“我平日对这些兵法之类的东西颇感兴趣,再者我体质有些特殊,无法修行,所以便只能读些这类书籍。”
那老人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而后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前些日子我听说后辈中出了个精通兵法的奇才,莫非是你?”
“老先生过誉了,颇有涉猎而已。”苏彦笑了笑,谦声应道。
“呵呵,不恃才自傲,这点不错。”老人眼神闪过一丝欣赏,赞道。
苏彦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没有答话。
“方才听你说你无法修行?”老人有些疑惑的问道。
“噢,是这样的,我从小绛宫便无法纳入天地元力,也曾请过高人医治,但后都不了了之了。”苏彦有些黯然的说道。
老人眉头蹙了起来,不知想些什么,房中踱起步来,而且不时用目光上下打量着苏彦,喃喃自语道:“莫非…?”
苏彦疑惑,正要发问,但那老人忽又说道:“这样吧,你现坐下试着吸收下天地元力,我来看看。”
苏彦不知他是何意,但也不好违逆他,便盘膝坐下,按照先前吴翎教授的方法开始运行周天。
一样的感觉,心神舒畅,正当苏彦准备试着将元力纳入绛宫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一丝衣帛被撕裂的声音,疑惑地撑开双眼,竟看到那老人的衣袖不知为何竟然被撕开了一角,手指上也有滴滴鲜血轻轻落下。
苏彦慌忙起身,扶着老人的身子说道:“老先生,你可有事?这是为何?”
“呵呵,不碍事,我想我已经知道你不知修炼的原因了。”老人微笑着摆了摆手,掏出手帕轻轻擦了擦手指。
苏彦听到这句,忽然一愣,而后回过神来慌忙问道:“先生快说,到底是为何?”
老人轻笑着看了苏彦一眼,便开始细细的讲述起来:“上古之时,人族方立,并不能威慑八方,所以常有别族倾全力要灭我传承,那便是祸乱的黑暗时期。而每当此时,便有特殊血脉顺应天道而生,分别为庚金、甲木、癸水、辛火、戊土。这些血脉持有者感悟天地时要远远凌驾其余修者,故而都有通天彻地之能,尤其是庚金血脉,庚金主天地杀伐之力,故而便以庚金血脉为首,平定**。”
“但上古时期过后,天地剧变,已经不再适合这些血脉持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