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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数万流寇在夜色的掩护下,连夺取凤阳城门都不需要,直接大摇大摆地进了凤阳城。
那是因为凤阳不是一座城池,所以没有城墙当然没有城门,风水之说在古代很重要,因为据说凤阳修了城墙,就会破坏皇陵的风水。
就这样,连墙都没爬,流寇顺利地进入了凤阳,进入了大明王朝的龙兴之地。
带军进入凤阳的,是杀人恶魔张献忠,这小子无比恶毒。守卫凤阳的几千明军全军覆没,数万间民房,连同所有的官衙、府邸,全部被付之一炬。
张献忠居然把朱家的祖坟给刨了,当然那祖坟不是朱家皇帝的,是几个农民的而已。
因为朱元璋是绝对的三代贫农,他老子跟爷爷当然是老实巴交的农民,连个像样的名字都没有,叫做朱五四、朱初一。
张献忠不但刨了朱家祖坟,还把朱元璋皇帝出家的寺庙也给烧了。
此外,张献忠还在朱家祖坟上,树了个旗帜,大书六个大字:“古元真龙皇帝”
就这样,张献忠在朱元璋的祖坟上逍遥了三天,大吃大喝,然后逍遥而去。
太恶毒了。从古至今,在汉人骂人的话里,总有这么一句:掘你家祖坟。一般情况下,若然不想玩命,真去挖人祖坟的恐怕没有几个。
皇家的祖坟很有讲究,通俗说法叫做龙脉,一旦被人挖断,后果很严重,张献忠那是找死,历史上他很逍遥,如今没那么便宜。
因为黄胜的方略就是重点打击张献忠这个杀人狂,原因就是他在历史上屠戮天府之国造成十室九空。
早几年逮住张献忠正法会活民无数,等他寿终正寝还有十年,死在他手上的冤魂会不计其数。
皇帝家的祖坟被流寇刨了,消息传到京师,崇祯嚎啕大哭,文武百官噤若寒蝉。
这个王朝被欺负成什么样子了,皇帝的祖坟都被敌人刨了,主辱臣死也没见着哪个大臣羞愤自杀,他们依旧在推诿扯皮使绊子,照样玩命捞好处。
首辅大臣温体仁是一个专门整人的阴谋家,他不捞银子捞政治资本,很得崇祯信赖,因为温体仁属于大奸似忠的高手,他不结党以孤臣自居。
崇祯最是忌惮党争,用温体仁的首要原因就是认为他无党。温体仁还拒腐蚀永不沾,相当清廉,和琼崖郡王没有半点关系。
崇祯更加看中这一点,因此崇祯朝内阁大臣如同走马灯,担任首辅时间最长的就是温体仁。
明末大臣的脸皮和他们的官位成正比,一切为了私利,国家算个屁,封疆大吏老脸皮厚堪比城墙。
今年,建奴倒是没有来大明打草谷,因为他们比较忙。
建奴在忙着征服蒙古,豪格贝勒与岳托等后金将领带领一万余骑兵渡过黄河,招降林丹汗部众于额哲部落。
因为后金等来了千载难逢的机会,林丹汗在青海挂了,手下星鸟兽散,建奴乘人病要人命,一万余铁骑打上门。
林丹汗已死,妻子和儿子哪有什么兵马,他们选择服软,归降后金,交出可汗印信。
后金军骑兵转了几千里,一盘散沙的漠南蒙古望风而降,完全纳入了后金的版图,蒙古帝国的汗位至此断绝,而曾经的蒙古帝国,永远的消失在历史舞台。
红歹是在“新京”举行了盛大的仪式迎接凯旋而归的儿子豪格和岳拓等人。
豪格喜滋滋跪下双手捧着蒙古帝国的传国玉玺举过头顶,道:“汗阿玛,儿臣献上传国玉玺,我大金受命于天,儿臣肯请汉阿玛早登大宝。”
这一刻红歹是颇为激动,他接过玉玺朗声道:“天意如此,我大金如今一统蒙古,明国再也难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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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章:讨要公道
汉奸们反映最快,范文程、鲍成先、周红模等等立刻跪下凑趣道:“臣恭贺陛下,陛下万岁万万岁!”
这时一众大小贝勒和军事贵族反映过来,也纷纷跪下高呼万岁。
有两个人特别惹眼,因为他们比别人高了半截,那当然是大贝勒代善和三贝勒莽古尔泰。
代善犹豫了片刻,终于矮下身子,也不知道是跪下还是蹲下了,这不重要,只要有觉悟就行。
可惜莽古尔泰没有这样的觉悟,他还是一人站立原地。
由于阿敏被黄胜宰了,后金国被打得一塌糊涂,红歹是为了维持稳定团结没有过早下手对付莽古尔泰,因此本该前年就莫名其妙死了还被清算的他如今还活得滋润。
这小子今天又惹祸了,红歹是很满意汉奸的表现,也认可代善的服软,莽古尔泰已经成为眼中钉肉中刺。
此事过后,莽古尔泰的日子开始不好过。
他被以大不敬之罪被红歹是夺去和硕贝勒爵位,降为多罗贝勒,因为莽古尔泰曾经手握刀和红歹是理论。
莽古尔泰的正蓝旗被削减了五个牛录让七旗瓜分,另外被罚一万两银子和甲胄、雕鞍马、素鞍马等等。
红歹是摆明了削弱正蓝旗的态度,还假惺惺以示公允,让七旗瓜分罚没的牛录。
其他的旗主见莽古尔泰狼狈如斯,哪敢染指,五个正蓝旗牛录变成了豪格的镶黄旗人马。
莽古尔泰暴怒又无计可施,红歹是已经到达大金国权力巅峰,他都不能保证正蓝旗都听命于他,如何反抗?
莽古尔泰是个莽夫,他可不管什么后果依然决定反抗。
莽古尔泰联络同胞弟弟德格类、姐姐莽古济、姐夫琐诺木和正蓝旗两位亲信主将屯布禄、爱巴礼,还有莽古济的亲信冷僧机七人歃血盟誓预备抢班夺权。
莽古尔泰立誓道:“我莽古尔泰已结怨于红歹是,尔等助我,事成之后,如视尔等不如我身者天地鉴之。“
这个莽夫的言下之意就是成功夺权后,大家不分彼此一起分享大金国权力。
莽古尔泰联络的几人都属于被红歹是政权排挤的对象,心中的怨恨如滔滔江水,当然一拍即合。
琐诺木和莽古济立誓道:“我等在红歹是身边阳奉阴违,如不践言,天地鉴之。“
其他几人也都立下誓言。然后将誓书在佛前焚烧,按计划分头准备。
莽古尔泰为了把根留住,他特地来到盛京密告自己的两个在辽东驻守的儿子,如果自己遭遇不测,让他们带领本部人马投降“战神”。
两个儿子见父亲说得郑重,大惑不解,三子巴扎亥疑惑道:“父亲,如果大金国容不下我们,我们可以投降大明啊,为什么要投奔那个‘杀神”。“
莽古尔泰道:“为父也恨那个‘杀神’,可是为父也最敬佩他,明国虚弱,早晚不会是红歹是对手,唯有黄胜才能够笑到最后,他如果不肯收留你们,他就不会笑到最后,你们早晚还是必死无疑。”
这话很有玄机,两个儿子一头雾水。
五子巴扎噶道:“我们投奔‘战神’肯定能够建功立业,只是这几年打生打死,恐怕人家不肯收留啊!“
“没什么,东江镇孔有德、耿仲明等等以前不也是和我们死磕,如今又如何了?为父相信黄胜应该比红歹是更加高明,只要你们投奔过去绝无二心,肯定能够得到荣华富贵。”
巴扎亥若有所悟道:“父亲,我明白了,咱们要投奔就选最强的,‘战神’是当之无愧的强者,有了我们兄弟投靠,‘战神’再次打红歹是会更加容易得手。”
莽古尔泰见说通了两个儿子放心了,连夜偷偷地回“新京”,他是请令巡视金州、旅顺口绕道来此,不能被红歹是觉察。
回去后莽古尔泰没有采取行动,他是猎人出身,他有耐心,他在等,等待机会。
因为红歹是老是御驾亲征,只要他再次出兵,七个人中无论谁留在“新京”都会动手,跟随出征的人也会见机行事。
红歹是很忙,他在忙着登基做皇帝,做皇帝可不是换把椅子那么简单,因为后金国有许多汉奸,他们言辞凿凿礼不可废。
于是乎,从宫殿到服饰都要重新做,组织架构也要完善,时间短了当然来不及。
二月中旬,亳州东的官道上,一彪人马高歌猛进,嘹亮的歌声响彻云霄:“‘战神’军人一定要牢记,饿死也不抢掠老百姓,‘战神’军人是为了保国安民,人人都要奋勇杀敌……。”
这是黄胜套用了后世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的调子,重新编曲后填词的军纪歌,倒是朗朗上口老少皆宜。
田间地头的老百姓直起腰,混沌的双眼忽然有了光彩,“乡亲们快看,那是‘战神’的人马,那是菩萨兵。”
已经升职为宣传队小旗官的秦淮来到几个老百姓身边翻身下马,高声道:“老乡们好,打听个事,你们知道左良玉总兵官的人马往哪里去了?”
听到“左良玉”三个字,老百姓的眼神立刻黯淡下来,没有人搭理秦淮。
一路上这样的事情多了,秦淮不以为意,继续大声道:“我家王爷得知左良玉部军纪涣散,屡屡杀良冒功糟蹋老百姓,今天就是追踪那厮为冤死的老百姓讨个说法。”
闻听此言一众老百姓面面相觑不可置信。
一个年轻人诺诺地问道:“琼崖郡王真的准备找左总兵替老百姓讨要公道?”
这时身穿正三品武官常服的黎喜汉出现了,他端坐马上威风凛凛,他本来就长得高大,又骑在一匹骏马上,如同金刚般。
黎喜汉道:“怎么,尔等不信?在我家王爷眼里区区左良玉算什么,本官就是奉命来逮拿那厮。”
老百姓认识大明官服,知道说话的人官儿小不了,立刻跪了一地。
一个老者道:“回禀大人,左总兵的队伍昨天路过此地往西了,按照脚程,现在估计应该离亳州不超过五十里,将军骑马去追不消半个时辰定能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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