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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得片刻,长福走了进来,道:“大公子,宵禁已经开始了。城门皆已经关上。”
长孙延点点头,道:“既然如此,我先就告辞了。”说着,他就起身往外面走去。
刘娥道:“我送长孙公子。”
“不用了。”
他一出门,刘娥仿佛脱力一般瘫倒在椅子上,又向熊弟道:“小胖,难道韩小哥真的没有告诉你,他去哪里了么?”
熊弟使劲的摇晃着脑袋,不过这回他倒不是很介意。因为小野没有跟着韩艺一块去。
“究竟这人在搞什么鬼。”
刘娥一脸郁闷,这回连长孙延就亲自出马了,可见这事情有多么大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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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都尉府。
长孙冲真是愁白了头发,如今放宽宵禁制已经是传得满城风雨,褒贬不一,全长安的百姓都盯着下个月,其压力可想而知。而长孙冲虽不贪念权势,但是也会在乎颜面呀。他好歹也是长孙无忌的嫡长子,唐太宗御赐的驸马爷。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如果搞砸了,那可就丢脸丢大发了。
“驸马爷,驸马爷,大公子回来了。”
一个下人急匆匆的来到厅内。
长孙冲听后。立刻起身来到门口,只见长孙延从外面走了过来。
不等长孙延行礼,长孙冲就问道:“怎样?韩艺回来了吗?”
长孙延摇摇头,又道:“如今城门已经关闭,想来韩艺今夜是不会回来了。”
长孙冲听得满面失望。随即又恼怒道:“这小子是成心的吧,什么时候出去游玩不行,偏偏这时候出去。”说到这里,他又哼了一声,道:“这事都是谁搞出来的,还不就是他,他倒好,还有闲情雅致出去游玩,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成心的?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他上那一道奏章,分明就是想借此立功呀。长孙延沉吟半响,突然瞧了眼父亲,笑道:“爹爹稍安勿躁,韩艺越是如此,我以为这事就越不用担忧。”
长孙冲听得一愣,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长孙延笑道:“我与爹爹想的一样,韩艺这么做,八成是成心的。”
长孙冲方才不过只是气话,不禁一愣,道:“成心的?难道他是故意要整我?”
长孙延摇摇头道:“孩儿看他也没有这个胆量。他这么做无非是想从爹爹身上获得一样东西。”
长孙冲道:“什么东西?”
长孙延道:“尊重。”
“尊重?”
长孙冲没好气道:“哪怕是不论出身,就论辈分,也应当是他尊重我,他凭何能够让我去尊重他?”
长孙延笑道:“就凭爹爹你现在求才若渴。爹爹可还记得当初太宗圣上是如何将马周请到那大殿上去的吗?当时马周不过就是一个籍籍无名的小吏,出身卑微,而太宗圣上那可是九五之尊,就算不论出身,论辈分,马周凭什么让太宗圣上屈尊亲自去请他。”
长孙冲愣了下,没有做声。
长孙延继续道:“孩儿以为这份尊重是非常必要的,韩艺他出身卑微,如果当初陛下直接将此事交给他,他根本办不了,因为下面的人都看不起他,又岂会听他的。如今同样也是如此,如果韩艺没有得到足够的尊重,就算他愿意来帮忙,那最多也就是当一个门客,在旁出出主意,韩艺这人颇有野心,这可不是他想要的。”
长孙冲稍稍点头,道:“那你说应该当如何?”
长孙延微一沉吟,道:“爹爹应该亲自去请他,并且给足他面子,只有如此的话,下面的人,才会看在爹爹你的面子上,不与他为难,遵从他的吩咐,如此此事可成。”
长孙冲毕竟是一个读书人,又是驸马,国舅公的嫡长子,跑去青楼去请一个青楼老板,这似乎有些过了,但是想想当初岳父都可以屈尊去请马周,他为何就不能去请韩艺了。道:“爹爹亲自去,倒也不是不行。问题他不在家,爹爹去了也见不到人。”
长孙延笑道:“如果他是成心的,那他肯定会在适当的时候出现。另外,爹爹去的次数越多,诚意就越足,到时见到了韩艺。他反而不好意思再跟爹爹你故弄玄虚,必定会言无不尽,而且还会尽力办好此事。”
长孙冲思索片刻,点点头道:“行,爹爹明日上午就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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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午,长孙冲就带着下人亲自去往了凤飞楼,昨日长孙延去的时候就把刘娥给吓了个半死,这一回就更加不得了,驸马爷都亲自出马了。差点没有把刘娥吓得月事提前了,只能将韩艺嘱咐他的话,再应付一边,是生是死,她都已经听天由命了。
不过长孙冲倒也没有欺负刘娥他们,就在凤飞楼坐了一个上午,见韩艺没有回来,也没有多说什么。就回去了。
下午时分,长孙冲又去了。可是韩艺还是没有回来,他也还是没有多说什么,笑呵呵的,一直待到宵禁开始才离开。
刘娥都已经对这月亮发誓了,如果明天韩艺再不回来,她也准备出去游玩几天了。不然待在这里真是太难熬了,万一明日长孙无忌来了,那她只能跪下以死谢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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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
虽然如今寒风袭来,但是韩艺与萧无衣兀自愿意躺在外面的吊床上,欣赏着美丽的夜空。毕竟他们相聚的时间实在是太少了,故此每一分、每一秒都非常珍惜,不愿早早就睡下。
萧无衣突然往韩艺怀里拱了拱,透着几分慵懒之意,现在她完全相信了韩艺真的没有风流快活,喃喃道:“韩艺,你抱紧一些。”
韩艺一愣,手臂上不禁加了几分力道,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又萧无衣眉宇间透着一丝愁绪,不禁也有些伤神,嗫嚅数回,才道:“无衣,要不我干脆去与老丈人说清楚,让他将你许配给我。”
萧无衣一怔,眼中是惊喜交加,笑道:“你不怕死,那去便好了。”
韩艺很是轻松道:“为了你,区区一条性命,何足挂齿。”
萧无衣琼鼻微微一酸,嗔道:“就会哄我。”顿了顿,她又道:“其实我也想早日能够光明正大的与你在一起,但现在还不是时候,你现在的敌人已经够多了,要是在成为我兰陵萧氏的眼中钉、肉中刺,那对你对我都不是一件好事。你不用担心我,其实在扬州的时候,每当你说你要去跑买卖时,我都会感到非常失落,过一日就会好了。”
说着,她突然身子一翻,整个人都趴到韩艺身上,神采飞扬道:“韩艺,我突然想到一个好办法。”
也不知道为什么,韩艺每回看到她这眼神,就感到害怕,道:“什么好办法?”
萧无衣兴致盎然道:“既然我们现在不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那何不假戏真做。”
韩艺猛吸一口冷气道:“假戏真做?”
萧无衣点点头。
“怎解?”
“我不是总想堂堂正正争赢你一回么?”萧无衣道。
韩艺道:“你不是开玩笑的么?”
“当然不是。”萧无衣正色道:“我可是非常认真的,在扬州的时候,我就被你说的差点自暴自弃了,我萧无衣向来恩怨分明,这仇我可一定得报。”
“仇?”
韩艺惊道。
萧无衣小鸡啄米般的点头,又道:“在外人面前,我们就不是夫妻,只是认识而已,你到时也别让着我,就好比这回租店面的事一样,你有什么手段使出来便是,大家各凭本事。怎样,是不是挺有趣的?”
韩艺听得人都快晕了,道:“说真的,我完全不觉得有趣。”
萧无衣摇头道:“无妨,无妨,我已经决定了,就是假戏真做,我不禁要证明我萧无衣持家有道,绝非是这也不会,那也不会的仙女,而且我还得证明我比元牡丹更会做买卖。”
韩艺有些尴尬道:“你难道不是在征求我的同意么?”
萧无衣嗔道:“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跟你说一声。”
什么?韩艺就是看着她。
萧无衣眼眸却瞟到别处去了,嘀咕道:“这样才不会让别人察觉到我们的关系啊!”
嘿!你难道看不出我是在为你着想么?韩艺怒极反笑道:“行啊!那到时你可别哭着来求我。”
萧无衣道:“谁求谁还不一定了。”
“那你的店,你自己装潢吧。”
“那你就睡外面。”
“呵呵,我只是开玩笑的。真的,纯属玩笑,你可千万不能当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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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绵过后,第二日一早,韩艺就与萧无衣念念不舍的离开了孤峰,其实韩艺比萧无衣还要不舍一些。只是他若再不回去的话,这事可就做过了,到时可别弄巧成拙了。
“韩………小哥!”
当刘娥见到韩艺时,整个人都惊傻了,突然激动的大呼一声,“你………你终于回来了。”直接狂奔过来,那架势仿佛要一把将韩艺搂在怀里了,狠狠亲上几口。
“哇!刘姐,我才出去两日。你就这么想我啊!你不会是在暗恋我吧。”
韩艺受宠若惊啊!
刘娥仰着头怒道:“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谁暗恋你了,你要是再不回来的,老娘可不会陪你在这瞎闹了,你知不知道这两天老娘就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不待你这么气人的。”
这激动过后,刘娥开始爆发了,一肚子的怨气全部撒向韩艺。
韩艺尴尬了。抹了抹额头,也不知道是在抹汗。还是不明液体,道:“刘姐,刘姐,你别这么激动好不,下人见了,还以为我………怎么了你。冷静,冷静。”
刘娥头发都翘起来了,道:“我怎么冷静,你知不知道,这两日驸马都尉府来了几回人。昨日驸马爷都亲自来了,而且还来了两回,你究竟做了些什么?”
韩艺含糊其辞道:“我只是去郊外看看山水,陶冶下情操,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