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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冯清如便犹如金蝉一般,浑身雪亮地展现在小新成的面前。
“啊!~”被脱了个干干净净,冯清如又开始无地自容。她轻轻娇吟了一声,继而羞得玉靥白里透红。
小新成抬起头,看着身下光溜溜的冯清如,兴奋地一脸坏笑。他挥起两手,碾压着她身前傲挺的双峰,继而开始肆无忌惮地游走。
手落在山尖,峰顶即刻地动山摇,指落深谷,谷内顿然升起万丈波涛。
山川谷底深处,一暗洞潜藏已久。洞前密林层层,幽深静谧。
小新成用两指拨开,探进洞里,洞中却是温而湿润,别有玄机。
洞中飘着清甜的香气,洞内流溢着金色的玉液,洞外的一片密林,即刻绽开粉嫩的玫瑰。
小新成看着看着,却是心花缭乱。他俯下身,忍不住上前品尝玉液的甘甜滋味,又用牙齿轻啮着洞口的那朵玫瑰。
“啊!~”
一声声娇喘,不断传入小新成的耳际。他听得真真切切,便更像是一头如饥似渴地饿狼,拼命地,卖力地,却又温柔地吞食着眼前的山水宝地。
突然,正在冯清如玩得欢好之时,她却感觉到了秘洞之中钻进了一条热热的长蛇。长蛇大能遮天,粗而凶猛,一股脑儿的钻进洞中,却使洞口这便欲撑裂开来。可是不知怎的,长蛇突然退出洞去,两眼直勾勾地盯着秘洞。
它似乎在寻找一条捷径,一条可以直接通往洞底地捷径。
果然,才一眨眼的功夫,长蛇已经找到了窍门。它抻直了身子,蛇尾猛然一蹬,便犹如划在滑面上一般,悄无声息地溜进洞府底处。
只是这“滑冰”的游戏,却激起了长蛇游戏的**,它在洞内调皮地往外滑出,又从洞外捣蛋似的往里滑进。
不多时,长蛇在这洞内洞外进进出出已经过了数百来回。
长蛇横也穿,竖也进,左也戳,右也捅,正玩得起兴,却突然听见洞府轰轰隆隆,剧烈震动起来。长蛇此时想要抽身回洞外,却被洞内突然冲来的吸力紧紧地往洞内吸住。
“哦!~”长蛇忍不住**地呻吟了出来。它想要逃脱,却又不舍得逃脱。
洞内越来越紧致,洞口越来越狭隘,最后长蛇无路可逃,终于被这秘洞牢牢锁在了洞内。
长蛇连着冯清如的一声长吟,一起升天而去。
一阵蛇洞大战之后,小新成只停歇了片刻,便又开始伏在冯清如的肩头,一点一寸地开始吻着。吻到冯清如身上的每一处,他身下的长蛇便又立刻打起了十万分的精神,直高昂着头,冷冷地盯着秘洞,这便要再进行探索。
秘洞之行,长而困苦,不经一番奋斗,哪能真得如来真精。
……
两人不愿休眠,只在红窗帐下,几多温存。
不时,暮霭已过,冰凉的夜色笼罩了整个京城,寒号鸟的啼声又在耳畔想起,一切都渐渐的静寂下来。
皓月之下,两个人影在月色之中飘忽不定。
小新成和冯清如一丝不苟的盯着宫中的防卫。
“哎!换班了!走走走!”守门的一个武士嚷嚷道。
就是这时候,小新成紧紧的握紧冯清如的双手,温柔的说道:“快走吧!耽误了时辰就进不去了!记得,明日这个时辰,我来接你!”
冯清如应了一声,恋恋不舍的奔向宫门。
趁着夜色,换防的武士们还在寒暄,冯清如进了宫便急匆匆的直奔长秋宫而去。
长秋宫。
踏进宫门,院中却没有一丝光亮。
冯清如心想,估计是两人等的不耐烦,先睡下了吧!
一阵凉风吹过,冯清如身子一颤,竟觉得有几丝寒冷。她借着皎洁的月色,徐步向前,轻轻的推开了门,摸着黑,点燃了堂中的两只红烛。
冯清如回转过身,解下身上的斗篷。
“啊”一声尖叫,冯清如却被什么惊得连退了数步。
她脸色煞白,直靠在墙角不敢出来。
不时,她站稳了身,定睛细看,原来是拓拔濬不动声色的正坐在桌前。
摇曳的烛光之下,拓拔濬龙颜生威,横眉竖目。他冰澈的的眼眸里没有一丝情感,却又看起来邪魅性感。
他哀而不伤,爱和恨却又都浸在了在骨子里。
地上还有翻倒的几根残烛。
冯清如面如菜色,惊恐走上前,奇怪的问道:“你怎么在这?”
……
事发之前。
天刚入夜不久,拓拔濬便一如惯例兴冲冲的奔着冯清如的长秋宫而来。
进了门,拓拔濬便吵嚷道:“清儿!清儿!朕来看你了!”
看着房内灯火通明,拓拔濬推了推门,却是紧闭的,拓拔濬又吵着说:“清儿!快!给朕开门!”
王遇和红鸠两人正躲在房中急得到处乱窜,不敢应声。
“郡主怎么还没回来?”红鸠见到拓拔濬真的来了,却也是有些慌了神。
“哎呀!不知道啊!时候已经过了!应该在路上了!”王遇也慌慌张张,他心里明白自己把拓拔濬最爱的人给弄丢会是什么下场。
“哎呀!怎么办啊?陛下可在外面站着呢?”红鸠愁眉苦脸,弄乱了妆容。
第五十五章 妒火中烧
“要不然你先装作郡主,说睡下了,回了陛下?”王遇反应的倒快。
“看来也就只有这样了!”红鸠也是没招,她清了清嗓子,尖声细气的模仿着冯清如的声音,说道,“陛下,臣妾已经睡了!陛下请回吧!”
“臣妾?”听见房中的女声细而又尖,拓拔濬心里有几丝奇怪。既而,他又听到冯清如在房中自称臣妾,心里也没多想,只是高兴的笑容满面。
她终于肯接受自己了。
拓拔濬紧接着关心的说道,“清儿!你没事吧!为何声音如此尖锐?生病了吗?”
“没有!臣妾没有!陛下请回吧!”红鸠慌忙的应道。
“清儿!你没事吧!朕听你声音与往日不同,是不是真的病了?你快开门,让朕看看你,朕便回去。”拓拔濬真心的着急。
“陛下,臣妾已经睡了,你快回去吧!”红鸠这是越发的忍不住气了。
听见房中的声音时高时低,拓拔濬更是越发的担心。他对着抱嶷说道:“把门撞开!”
抱嶷点了点头,便使劲浑身解数猛的撞门。
咚!咚!咚!……
每一声都犹如巨锤一般砸在王遇和红鸠的心房。
“快!快!快上床!用被子盖上!”王遇马上轻声喝道。
红鸠马上跌跌撞撞的奔着阔塌跑去。“扑通”一声,卧倒在塌。紧接着,王遇给红鸠的周身裹住金丝绒被,试图掩饰。
咚!
一声巨响,门猛的撞开,抱嶷呼天抢地摔倒在地,拓拔濬却噌噌的走进门来。
“陛下!”王遇行礼。
“你怎么还在这?”本以为冯清如真的睡下了,这看着王遇在这,拓拔濬也是一头雾水。他没来得及细想,只扫了一眼塌上裹得严严实实的娇人儿,便又心急火燎的疾步走去。
“清儿!清儿!”拓拔濬轻声呼唤。
他俯身坐下,看着眼前躺下的人正颤抖的直哆嗦,便不禁拉了拉被子,“冯清如”在被子里也越拉越紧。
“清儿!你怎么了?”
拓拔濬忍不住稍微用力,被子便掀到了一侧。
拓拔濬目瞪口呆,王遇与红鸠却是吓破了胆。
“怎么是你?郡主呢?”拓拔濬诧异的问道。
“陛下!郡主她,郡主她……”红鸠急忙跳下床,双膝跪地,吞吞吐吐的说道。
“郡主她去哪了?”拓拔濬心中又急又怒。
“郡主去……”红鸠哪敢说。
“王遇你说!朕这么信任你,将郡主交给你,你竟然把郡主给朕弄丢了!”拓拔濬被自己信任的人欺骗,心里酸楚难耐。
“陛下!奴才有负陛下重托!郡主她,郡主她……”王遇欲言又止。
“郡主到底去哪了?”拓拔濬一声怒斥,雷霆震怒。
“郡主她,她去见王爷了!”被夹在中间的王遇左右为难,情非得已的说了出来,
“你说什么?”拓拔濬千防万防就是没有防住自己最信任的人。
王遇与红鸠沉默无语。
“你们两人好大的胆子,竟敢瞒着朕,放郡主出宫私会,难道你们俩都不要命了吗?”
两人仍是沉默,将生死置之度外。
“你们是要给朕造反不成?”拓拔濬一脚踹倒王遇,大声的怒斥道,“都给朕滚出去!”
看着火药味这么浓,王遇、红鸠与抱嶷皆急忙的退了出去。
他们知道,拓拔濬没有杀他们已经是万幸了。
三人退下,拓拔濬将房里的一应摆设乱砸一气,烛光瞬间寂灭。
拓拔濬坐在桌前,看着眼前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眼前浮想联翩,他想到冯清如正与别人缠绵,心里犹如刀割一般,两行泪水狂奔而出。
借着这黑暗,拓拔濬想懦弱一次,他只想痛快的哭一场。他不明白,为何自己就是赢得不了冯清如的心。
不知静坐了多久,窗前却已经洒满了月光。
拓拔濬听见门外有碎碎的脚步声。
难道是她回来了?拓拔濬心想。
拓拔濬想起身迎接,却又余怒未消,只冷冷的坐在凳子上借着月光看着来人的一举一动。
吱嘎一声,房门被推开。
果然是她回来了!
月色之下,看着冯清如时而驻足时而飘忽的身形,竟然如此多娇。
她点燃了红烛,解下斗篷便朝着阔塌而来。
“啊”一声,拓拔濬没想到自己竟把她吓得花容失色。他想去搀扶,却又黑暗之中攥紧了双手。
他的内心如此纠结。
“你怎么在这?”冯清如娇喘连连,惊魂未定。
拓拔濬站起身,冷冷的说道:“你去哪了?”
“我?我去萌生姐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