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认不认得他。
既然祖父已问过,听完后没有什么表示,此事打住应该为好。不然,不是显得有些欲盖弥彰?!
思定,林浩祺只道:“孙儿除了课业,无其它疑问。”
林老太爷被自己这两个孙辈逗乐了。
一个明明该问的不问,却问了他事来,一个明明想问,却憋回去了。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留你们了,你们该去上房了。”林老太爷眼角显了笑纹,轻声道。
兄妹二人施礼便离开。
哪知二人才踏出屋子,便见父亲从廊下走来,只得迎上前去行礼。
林鸿志面色虽略微难看,却没有了午间的颓败,只是摆摆手让兄妹二人各自回院子去,便去见林老太爷。
所是,兄妹二人又是窝在林莞婉院子用的晚饭。
晚间,府里因为林莞婉落水受了惊,发起热来,又闹腾了一会。慌乱的声音远远传到了苒静轩。
翌日,尚书府又恢复了一片平静,没有了小陈氏内宅也一切井井有条。
内宅事务被林老太爷下令交给了长房,林莞婉的伯娘许氏,而林莞婉也被意外的告知让其跟身边学习一二。林莞莹却被林老太爷下令要请教习嬷嬷,好好学学规矩。
这事令林莞婉莞尔。
因为她得知那教习嬷嬷还是前世那严厉的尤嬷嬷,让她想起一话来,这正是风水流轮转,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
前世小陈氏为了磋磨她而请了嬷嬷,如今却因女儿再三犯错,被人磋磨了。
林老太爷再沾俗务,长房也趁机让要同年参加秋闱的长子送到了墨竹院。林老太爷也没有厚此薄彼,一同指点兄弟二人,尚书府与长房的林府相隔的月亮门便长开,只到了晚间才再落锁。
而林鸿志自那日去了墨竹院后,便早出晚归,也免了子女们的晨昏定省。林老太爷也与林莞婉幼年记忆中一样,虽是会对着大伯父亲板脸,对他们这些孙辈还是很慈祥。见她总是盯着他打拳,也没太顾规矩不规矩,居然教着她一起习拳法。
于是林莞婉除了跟在大伯身边学习打理内宅琐事,便与祖父练练拳,和兄长撒撒娇。第一次在家中过起了不必要提防,轻松自在的日子。
但这样的日子不过七日,京城中人都知道了林老太爷不再关门闭客,陆续有人先探一探虚实。如今尚书府内当家主母不在,众人都转目标到了林家长房身上,官家夫人要****作客的贴子全递给了许氏。
许氏一时间忙得不可开交,要去应对那些官夫人。
林家长房是皇商,本该是被这些官家夫人不屑的,如今反倒变得炙手可热。林莞婉与兄长打趣,说祖父影响力可不是一般大。
林浩祺深以为然,更是将自家妹子拘在了身边,不让她随着冯氏应酬,生怕又被哪个官家夫人相上。
林浩祺这种像是护鸡仔的作态,直逗得林老太爷笑了一日。
又是过了两日的晚饭时辰,林莞婉看到墨竹居餐桌上的烤鸽子全然没了食欲。
“祖父,您老不该换换清淡些的菜色?这道烤鸽已连着上了快十日!”林莞婉满脸嫌弃。
林浩祺伸手点她额头说她没有规矩。
林老太爷只是笑而不语,看向那鸽子的目光让人怎么看着都微妙至极。
正是要动筷的时候,窗边却是又传来一阵翅膀拍打的声音,林莞婉被惊动,侧头去看。
一只大白鸽子就站在窗柩边,也不怕廊下的小厮,在那跳啊跳的。
林老太爷皱了皱眉,搁了筷子,上前捏住了鸽子,林莞婉这才发现那鸽子脚边还绑了东西。有些恍然,原来这是信鸽啊,却不知祖父是与谁通信?
还在林莞婉胡思间,林老太爷取了东西,将鸽子直接捏着交给了窗外的小厮道:“把这只也烤了。”
林莞婉险些被自己口水呛到,敢情这桌上的鸽子都信鸽不成?!
只是林老太爷背对着她,林莞婉没有看到他在打开字条后,骤然冷了下去的神色。(未完待续。)
ps:今天的加更,晚上的更新尽量在十点前~~~继续求月票啊,各种求~~
第一百零二章 事端
月朗星疏,苒静轩廊下的羊角灯光辉灿烂,随着夜风时不时轻晃着。
林莞婉手执祖母所书的笔记,眼前的字模糊,思绪已不知飞到何处。
晚间用饭时,祖父面色严肃不已,似有什么事惹了他不顺心。这中肯定不是他们兄妹的过,好似在那信鸽来了之后,他才变了样。
那信鸽究竟是何人派来的?
祖父还每天都给烤了,不用回信吗?!
林莞婉有些想不通,手搁在桌面久了有些发麻,索性将笔记也放一边,靠在迎枕又琢磨着近日的事。
她曾旁敲侧击的让哥哥去问了些如今朝中局势,其中都是围绕着那个曹牧之。
可她的祖父似刻意的在回避此人,还有他身后的势力。
是忌惮吗?
若是忌惮祖父那日又如何不给朱家留情面?!
个中种种,林莞婉根本参悟不透,也未得到一丝有用的消息,心中对着前世尚书府的事惶惶,却又不能直言。苦得她是几乎夜夜不能安寝。
林莞婉正愁眉不展,廊下一个被灯光拉长的身影影映在窗纸上,吓得她打了个激灵,高声喊道:“谁人在外边?!”
听到喊声,那个身影一顿,今晚当值的木香也跑了过来。
“小…小姐,是我,木莲。我回到屋中才发现丢了只耳坠,是小姐赏的珍珠那对,这才打了灯笼出来寻。”
木莲有些喘的声音隔窗传了进来,林莞婉皱了皱眉。爬起来将窗打开了条缝隙。
外面有些暗,昏黄的灯笼照出了木莲脸上的焦急。她再一看去确是木莲左耳少只耳环。
“外边黑,这时怕也寻不到,也许不在外边在屋里也不定。你到屋里找找。今儿我记得你呆在屋里时候多。”林莞婉收回视线,说完也关了窗。
木香却是歪着脑袋满脸疑惑的在想着什么。
林莞婉回头就见她这模样,不由得问道:“想什么呢,你这脑瓜子难得会想事。”
“啊,哦,小姐我在想今日早上木莲好像……”
“我今日早上好像还在耳房收拾来,我先去那找找。”
木香话还未完。木莲已走了进屋。说话间快步越过了木香,往耳房去。但她裙下的脚却是在经过时候,狠狠踩到了木香鞋面,只得疼得木香险些叫出声。
每次木莲恼了她或警告她时。都会踩她或掐她。木香吃疼。但下刻被欺负多了的懦弱使她闭上了嘴。不敢再多说一句。尽管她不明白,为什么木莲不让她说,今早她带的根本不是珍珠耳坠!
林莞婉靠在炕上。自是没有看到木莲小动作,只是听木香说着说着停了,又奇怪去看她。刚巧看到她已换了委屈的神色,眼框还有些红。
林莞婉不由得有些莫名。
“小姐,我找着了,果然是落在耳房了。”木莲带着欣喜的声音打断了林莞婉的疑惑,不会她便脚步轻快手捏了耳坠出来。
林莞婉从来就不对身边吝啬,那珍珠耳坠有着小指头大小头,在灯光下微微晃动流光闪动。
瞧见东西寻着了,林莞婉嗯了声,可才转了头要去拾起桌面的笔记时,皱了皱眉头。
“木莲,你将耳坠给我看看。”林莞婉突然出声唤停了要退出去的木莲。
木莲心咯噔一下,目光闪过慌乱,硬生生转了脚步上前,递上耳坠。
林莞婉将耳坠捏在了手中,入手温温的。
屋内暖和,但也不至于让这珍珠也有这般温度。
方才木莲可是一直捏着耳釦处,并未接触到珠子,这种带了体温的暖意……
林莞婉想着,视线也落在刚才让她觉得不对的地方来,那是木莲的裙摆。她方才一回身时,月牙色的裙摆上有着明显的泥印。
她一日在院中,上哪沾上这还带着微湿的泥印子,就是从后院过来也沾不上这些东西。
林莞婉心头疑惑越来越重,直盯着木莲看的眸光也越发锐利。
木莲被看得直低头,那锐利目使她如有针芒在身。
“没事了,下回别再粗心了。”林莞婉看了木莲好一会,突然又将东西塞回了她手心,让她退下。
木莲如蒙大赦,心下一松匆匆离去。
看着那离去的身影,直到听清外间帘子被掀起放下,脚步声远去,林莞婉才面色沉沉的去问木香。“木香,你刚才想说什么?!”
“我…我没想说什么啊,就是木莲说的,耳房的事。”木香目光躲闪着,然后又道要去给她换热茶,逃也似的走了。
这还是有古怪。
木香笨得最不会撒谎了,一撒谎就落荒而逃,看来木莲近来沉寂了一段时候间,又要作妖了。
裙上有泥土,难道她出了院子?
林莞婉思忖间目光沉沉,对这事也上了心,准备明日芫花回府让她好好查查。
不料,林莞婉这才是想着人,院中便传来守夜婆子喊陈妈妈的声音。
歇值家去的芫花居然是连夜回了府。
“小姐,可是又在灯下看了许久的书,对眼睛不好。”芫花在林莞婉吃惊中直接进了屋,笑吟吟的看她。
收了吃惊,林莞婉奇怪的问:“怎么这会子回来了?不是说好明日再回府的?”
“奴婢本来也是想着明日回府的,可老夫人说明日要接您到将军府小住几日,道想您了。奴婢想着木香是个粗心的,木莲也不细心,还是要回来给小姐收拾些东西。”
芫花说着,搓了搓手,便要开始收拾东西。
正转身,又似想到什么,低了声与林莞婉道:“奴婢光顾着急了,险些忘了,大门那边停了马车,赶车的穿着打扮有些像宫中伺候贵人的公公。”
“光线太暗,奴婢也不敢多看,就直接从侧边小巷过来的,从西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