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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部队的突击行动对于日军来说都是无比神秘的,因为见过特种部队突击的日军大多都是冰冷的尸体,二人一组的尖兵先导之下,后面六人战斗组紧随其后,上有消音器的m1911半自动手枪配合弩弓,除了勃朗宁重管机枪外,其余战斗员每人一支汤姆逊m1a1冲锋枪,高飞曾经指示多次挑选冲锋枪适用的消音器,但是由于消音效果好的消音器对射程和精度干扰太大,所以干脆只给手枪和狙击步枪配备了消音器,汤姆逊冲锋枪因为自身的一些问题只能暂时的延后装备消音器。
在寂静的深夜中,即便上有消音器的m1911半自动手枪射击时,滑套后座的清脆撞击声也非常的大,在特种突击队员的耳朵中,弩弓的弓弦声都不小,他们最喜欢的就是用刻有一寸山河一寸血的三棱军刀格杀日军,在战术刀中最让人羡慕的就是全部手工打造的七杀,这是当年第五纵队组建当日发放的一批编号战术刀具。
第六百九十八章决战缅甸之突袭(二十九)
但凡有队员阵亡捐躯,其的佩刀必定收回放入忠烈祠内保存,所以七杀的数量只会越来越少,虽然下面的官兵几次申请是否给特种作战旅官兵在制作一批七杀,高飞直接给予了拒绝,这是属于第五纵队那一批军人自己独特的荣誉,特种作战旅未来也会有属于自己的荣誉。
对于摸日军的暗哨,特种作战旅的突击作战队员可谓是门清路熟,因为暗哨所安排的位置一般都是因地制宜进行的,能够以最佳的角度观察明哨的地方,淡淡的血腥气味飘荡在空气中,在草丛中的日军暗哨成了一具尚带体温的尸体,三棱战术刀的刀柄上有两个反置小孔,其形成的负压放血的速度非常之快,往往几秒钟就能够让被刺中动脉的敌寇丧失挣扎能力。
将日军杀死在自己的帐篷内,这无疑是非常痛快的事情,唯一不同的是割喉是一项技术性极高的活,关键还要在于个人的悟性,有的队员连杀十几名身上滴血不沾,有的队员只杀了二、三个,就搞得自己如同血潭里爬出来的一般。
东西桥头堡几乎是同时动手的,行动十二分钟之后,方国忠指挥部队全部清除了坷瓦口村内的日军,几次也算是有惊无险顺利过关,西岸也没传出枪声,证明其行动得还是非常顺利,虽然日军的警惕性十分的高,但是对于身经百战的特种部队突击队员来说,普通的日军官兵在他们的眼中就是一盘小菜,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
拿下桥头堡的战术方国忠计划了几次都没有完全妥善的战术,正在这时,西岸连续传出了枪声,几座桥头堡很快被炸上了天,一直隐蔽待机的二十个狙击小组迅速开火压制东岸的桥头堡,一发发子弹准确的从射孔打入,日军的机枪手甚至连拉枪机上膛的机会都没有,迅速肃清残敌之后,除了留下一个小队驻扎东岸之外,方国忠立即指挥部队通过浮桥增援西岸。
不过此刻西岸的战斗也已经结束了,见到方国忠,冯辉十分郁闷的敬了一个军礼道:“没想到厕所里面竟然还有一个日军伍长,差点被这小子从背后给阴了,结果暴露了目标,只得使用m2二十毫米反坦克机关炮配合枪榴弹给小日本的桥头堡给掀了。”
方国忠也无奈的摇了摇头道:“立即将全部的狙击小组都散出去,利用日军原有的工事进行加固,将日军东西两岸的九二式步兵炮全部集中到东岸隐藏好,作为火力支援之用,m2二十毫米反坦克机关炮布置在左右两侧的小高地上,目标为日军的战车和装甲车,携行的五门重迫击炮进入江边的树林隐蔽待命,四十八个狙击小队全部四散活动,装备大口径反坦克步枪的重狙击组位于阵地侧翼自行寻找位置,我们的目的是不惜一切代价坚守到新四师与新五师抵达通过浮桥,在此之前我们要尽一切可能圆满的完成任务,并且减少我军的伤亡,狙击组的距离全部延伸至六百公尺之外,主阵地三道防线以突击大队为单位进行固守。”
特种部队打阵地战?李成智与冯辉这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次,不过他们相信以特种部对凶猛的火力加上预设的雷区,日军想直接径直发起攻击夺回西岸桥头堡恐怕也不那么容易,不过西岸既然已经响枪发生爆炸,日军友坂旅团一定有所警觉,在加上通讯已经被切断,日军必然会派遣部队前来侦察情况。
友坂一夫少将是地地道道的北海道人,日本人口中的苦寒之地,大部分人都是以捕鱼为生,历史上北海道出过的名人可谓屈指可数,陆大毕业后没有什么后台加上生性谨慎的友坂一夫有些过于谨慎,所以直到武汉会战之后还是一名联队长,南昌作战中友坂一夫的联队被冈村宁次当成补充联队给予拆散整编,失去了指挥权的友坂一夫被调回参谋本部,一名五十三岁的大佐还有什么前途可言吗?
如果不是东条英机这届被日本人自己称之为疯狂内阁的连续战略决策的话,友坂一夫恐怕难逃退役的厄运,正是因为关东军北进远东,南方总军进攻东南亚,中国派遣军又在中国战场深陷泥潭,一切的一切让日本人被迫的连续进行了四次国民总动员,从二十二周岁到三十五周岁的青壮年男子,到现在的十六周岁到五十周岁,大日本帝国的国内因为部队的快速扩编极度缺乏劳动力,但是三个大战场又迫切的需要大量的兵员,于是朝鲜人与台湾人都被日本人全部加以利用了起来。
即便如此,日军的兵力依然是捉襟见肘,东条英机计划满洲**扩编三十个师,南京汪伪部队也要扩编四十个师又七个独立混成旅,疯狂的扩军的同时日本人在苦苦支撑,也正是因为如此疯狂的穷兵黩武,友坂一夫才得以晋升少将旅团长,只不过友坂一夫的这个旅团不隶属任何一个师团,也不属于独立混成旅团,而是属于警备性质的补充旅团,所辖部队没有步兵联队的编制,只有五个步兵大队与一个山炮中队而已。
友坂一夫接到的方面军司令部命令就是协助守桥部队进行防御,在关键时刻保证浮桥被彻底摧毁,不能被中**队加以利用。
这几天友坂一夫的眼皮一直在跳个不停,总预感有什么倒霉的事情要发生一般,单以乌鸦嘴的第六感应来说友坂一夫自幼就颇为灵验,为了此事打小友坂一夫就没少挨打。
钦敦江方向坷瓦口渡口传来的爆炸声让友坂一夫心惊胆战,由于通讯中断,无奈之下立即派出了一个中队的部队配属五辆战车前往坷瓦口渡口方面进行侦查。
实际上友坂一夫是太过谨慎了,如果换成方国忠在失去联系的前提下,趁着敌军立足未稳之际,集中全部部队攻击前进,将敌人击溃伺机彻底摧毁浮桥。
第六百九十九章决战缅甸之突袭(三十)
非常可惜的是友坂一夫的性格让其浪费了极其宝贵的时间,犬佐大尉指挥的侦察部队没行进出多远,就遭遇了反坦克地雷,犬佐大尉连同他所乘坐的**式铁甲车被炸成了几段,慌乱中步兵下车又在路旁触响了防步兵绊雷,也被炸得鬼哭狼嚎不亦乐乎。
自己营地的门口被人了布雷?友坂一夫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谨慎稳妥的性格的他没有马上派出仅有的一个小队工兵进行排雷作业,而是命令工兵小队向反方向进行排雷作业,先确保退路的安全。
也难怪友坂一夫五十五岁才在机缘巧合之下晋升少将,用中国人的话说友坂一夫的陆大都念到狗肚子里面去了,对于日本人来说,友坂一夫就是一个懦弱到了极点的懦夫混蛋,将大日本帝**人已经没有的脸又狠狠丢了一遍的家伙,等友坂一夫发觉后路没问题之后,才集中了三个大队向钦敦江岸攻击前进,不过友坂一夫本人则在营地坐镇指挥。
友坂一夫的三个步兵大队在付出了一个半小时的痛苦磨难与近百名官兵伤亡的代价之后,终于抵达了钦敦江西岸的桥头堡,在没搞清敌情的情况下,一名二百五中尉一举指挥刀高呼了一声:“板载!”
三个大队的日军士兵在没有部署任何轻重火力支援的情况下,端着还未来得及上刺刀的步枪一窝蜂一般的冲了出去?这种猪突式的攻击在日本陆军中并不少见,但是如此这般的进攻却让人匪夷所思?
指挥整个行动的南田大本少佐气得脸色铁青,如果被他知道刚刚是哪个混蛋下达的命令,他这回能一刀劈了哪个混蛋,在如此狭窄的地域中投入如此密集的攻击部队,进攻的人流几乎是相互拥挤,这些从国内新调来的整训兵竟然不知道散开成散兵队形?一味的拥挤在一起?这哪里是进攻?简直就是在送死,而随行的九二式重机枪还在寻找适合的射击阵地,迫击炮中队只能在路旁匆忙架炮准备试试火力支援。
但是该死的是八个人一班的迫击炮班竟然有二个傻瓜跟着步兵冲击出去了?有的炮没有底座,有的没有炮架,最过分的是二门炮竟然没找到扛着炮管的家伙?
此时此刻,留着八撇胡的南田大本少佐真想剖腹自尽,这样的部队实在太丢人了,如果此战真的能够顺利收复岸西的桥头堡,那么一定是天皇陛下的护佑和天照大神的保佑,这就是一伙武装起来的农民啊!南田大本这会恨死了整训兵部队了,认为自己的一世英名今晚恐怕就要葬送于此了,无论他如何扯着嗓子叫喊,一窝蜂一般的官兵们也没人听他的指挥,毕竟一个人的叫喊声与一千余人的呐喊声根本不成比例。
所谓的整训兵部队就是将没五到八年内没受到军事化训练的男性组织起来的兵员,其中甚至包括很多地痞流氓中的渣滓,因为精壮的地痞流氓早就被送上战场了,整训兵就是挑了几次兵都没被选中的垃圾残渣,现在武装起来,作战肯定是不行,按比例补充给野战师团只能带坏风气影响部队的战斗力,所以只能用来维持下治安担负一些施工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