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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柏气得要吐血,恶狠狠道:“二兄,你疯了,你还……”
叶松冷笑道:“我就是疯了,你们若是识相,就乖乖将银子拿来,如若不然,有你们好受的。”
叶春秋气定神闲地道:“二叔,不是说了十五日后?现在时间还早,距离半月,还有六七日功夫,怎么这就来讨钱了?”
叶松暴跳如雷道:“我现在没银子了,你们不晓得在杭州的开销有多大,我不管,你们先拿银子,不拿,就别怪我不客气!”
他醉醺醺的,冷冷地看着叶春秋,没有一丁点的客气。
叶春秋却是莞尔一笑,道:“噢,银子是没有的。”
“没有?”叶松暴怒地瞪着叶春秋道:“就算没有两千两银子,一千两银子也没有?”
叶春秋显得好整以暇,很是淡定地道:“是啊,我决定了,这银子不给了。”
不给……
叶松脸色一变,他自以为拿住了叶春秋的把柄,以为叶春秋为了他的前途,一定会乖乖将银子奉上,谁料到,叶春秋居然不给。
正因为知道有这么一笔银子,所以他在外头花天酒地,反正这银子是大风刮来的,哪里会有半分的舍不得,只是因为身上没钱,所以花用的钱都是告贷来的,可是现在……你居然说不给了。
这**天功夫,自己可已经外借了三百多两银子,借了钱请人吃喝,请人风流快活,醉生梦死,神仙一般的日子。
他脸色惨然,狞笑道:“你难道就不怕我去告你,不怕到时候惹上官非?我是你亲叔叔,叶春秋,你要知道后果!”
叶景和叶柏也是错愕,万万料不到叶春秋居然不肯妥协。
叶春秋却是抿抿嘴,清澈的眼眸看着这个二叔,他的眼里,掠过了一丝笑意:“嗯,后果我已经想清楚了,倒是二叔,自己也想清楚后果吧,二叔想要状告,悉听尊便,春秋若是有什么后果,自然也会竭力承担。”
叶松怒不可遏,扬起袖子来,他身后的一群狐朋狗友还指着叶景取了钱继续带他们去快活,也是一个个色变,众人七嘴八舌的鼓噪:“叶兄,还有什么说的,去告他就是。”
“对,到知府衙门去,有什么可怕的?”
“到时候让他痛哭流涕,跪地求饶。”
叶松咬紧了牙,恶狠狠看着叶春秋,狰狞道:“这可是你说的,你自己想清楚后果。”他急急匆匆地看着脚下,捡起一块石头,此时心里也发了狠,狠狠用石头往脑门一拍。
这个举动,吓了所有人一跳。
只有叶春秋幽冷地看着他。
叶松已是头破血流,疼得龇牙咧嘴,将石头抛开,大叫道:“看到了吗,看到了吗?这是我亲侄儿打的,啊呀呀……亏得还是至亲,居然下这样的狠手,快,带我去府衙,我要告状,要伸冤!”
叶景和叶柏万万料不到这个老二居然无耻到这个地步,都气得发抖。
(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三章:最能装(第十更)
叶春秋反而笑了,见过无耻的人,就没有见过这么无耻的,叶松为了冤枉自己,倒也够卖力的,亏得他还是自己的亲叔叔。
不过,他只是抿抿嘴,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
叶松本来还想借此来恫吓,料不到叶春秋如此气定神闲,他禁不住道:“你想清楚,到底拿不拿钱,这是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若是……”
叶春秋道:“二叔,我已说过,悉听尊便。”
“你!”叶松狠狠等他一眼,他现在满头是血,此时狰狞起来,显得更是可怕:“好,走着瞧!”
说罢,带着一干狐朋狗友,扬长而去。
叶景和叶柏都不禁有些担心,叶春秋安慰他们道:“没有事的,不过我们也要做好准备,他们现在若是去告官,只怕用不了多久,就会有公人来,三叔,待会儿到了公堂,你要有所准备。”
叶柏知道自己也是人证,所以颌首道:“放心,三叔一定会揭穿他的面目。只是……即便官司打赢了,又有何用?只要起了官非,外间的流言蜚语,终究还是对春秋不利啊。”
“很快就不会有流言蜚语了,三叔安心就是,本来我还想多等几天,不过既然事情紧急,那也只好如此了,爹,你也不必担心,儿子已经有了主张。“
叶景点了点头,却依然是忧心忡忡的样子。
倒是叶春秋还算镇定,既然起了这么大早,每日的练剑却是不能耽搁的,练了半时辰的剑,浑身热气腾腾,果然外头传来匆匆的脚步,柴门推开,却是那府衙里的差役:“叶解元……”
叶春秋抿抿嘴,收了剑,笑容可掬的道:“公人不必说了,春秋知道怎么回事,我这就随你们走。”
这差役手里捏着捕票,也是郁闷得要死,一大清早,那叶松居然跑去擂鼓鸣冤,这时候天才刚刚放亮,他也不过刚到衙里点卯听差呢,本来这个时候应当太平无事,还想闲坐着吃口茶,而后还要去仁和县一趟,询问秋粮征收的事宜,谁料就出事了。
擂鼓鸣冤,可不同于其他的喊冤,一旦擂鼓,就说明有重大的冤屈,那鼓声一响,便是半个城都听得见,大家便都晓得,有人有冤情了。
所以往往遇到这种情况,本衙的主官是必须坐堂的,而且也尽速的结案,否则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非议。
差役不敢为难叶春秋,任叶春秋收拾了片刻,接着叶景和叶柏二人也从厅中出来,大家都知道怎么回事,一行人便往府衙里去。
………………
府衙这儿,早已是人满为患,听到了鸣冤鼓,不少人从四面八方赶来,过来一打听,噢,原来又是那叶解元的二叔状告叶春秋的事,顿时,所有人打起了精神。
他那二叔倒是怪可怜的,满头都是血,说是被自己的亲侄儿打了。
啊呀,那叶春秋这样的狠,自己的长辈都打成这样?亏得他还是读书人,这样的事也敢做?
他二叔好似叫叶松,真是惨极了,哭得死去活来,差点断了气,知府大人一再喝令他不得在堂中喧哗,也止不住。
叶解元作的诗词和文章,我是看过的,诗词很清雅,文章大气,万万料不到,私德竟这样糟糕。
这倒也不稀奇,最可笑的是此人太虚伪了,上次他看他作诗,说什么封侯非我意、但愿海波平,吓……真是笑话,连自己的亲叔叔都容不下,还但愿海波平。
哎……**************、最是负心读书人;历来都是这样的道理。
来了,来了……
你看他,还是这样一脸不在乎的样子,他叔叔被他打成这样,他也无动于衷,可见此人是何等的恶毒。
前头的差役打开众人,让出了一条道来,此时聚在这里的人已是越来越多,众人七嘴八舌。
叶春秋穿进人群,好不容易才进了府衙。
府衙里头,依然有不少观审的人早早在这儿候着了,这一次,叶春秋又看到了邓举人,邓举人在人群中笑吟吟的看着叶春秋,叶春秋眼角的余光扫视了他一眼,他能看到邓举人那肆意的笑容。
不过……
叶春秋嘴角微微勾起,没有去理会,而是毫不犹豫的步入了堂中。
叶松跪在堂中哀嚎陈述,一副悲痛欲死的样子,他本就满头是血,又要以头抢地,更加显得可怜。
杨知府现在都已经震怒了。
他已经很给叶春秋面子,上一次过审,叶春秋临走时,他还好心告诫叶春秋息事宁人,可是万万料不到,又闹出这样的是非。
所以他现在板着脸,冷眼看着叶春秋进来行礼,便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惊堂木一拍,喝道:“堂下何人?”
叶春秋作揖行礼:“学生叶春秋。”
杨知府步步紧逼,毕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上一次,叶松还只是跑来告状,可是今次,他却是击鼓鸣冤,何况还是被打的满头是血,连杨知府看了都觉得渗人,心里对叶春秋的印象糟糕到了极点,便冷冷一笑,又喝问道:“叶春秋,你可知罪吗?”
叶春秋又是作揖:“不知学生二叔,所告的是学生何罪?”
杨知府震怒,道:“到了现在,你还要故作不知吗?你自己看看,你二叔被你打成了什么样子,你也是读书人,叶松乃是你的长辈,以小欺大,殴打自己至亲叔叔,你来告诉本官,这是什么罪?”
叶春秋抿嘴:“大人,学生没有打他。”
叶松便厉声大叫道:“就是他打的,我有人证,我许多朋友都看到了,大人不信,唤他们来作证就是了。大人啊,你可要为小人做主啊,这叶春秋是个畜生不如的东西,他贪婪无度,仗着功名,将家中的财物都收入他的囊中,他的眼里,根本就没有我这个亲戚,他……他做人最是虚伪了,欺负他的堂兄弟,现在倒好,因为小人不忿,此前状告了他,他便下了毒手,亲手将我打成这个样子。”
(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四章:虚伪(第一更)
听到叶松的话,外头观案的百姓顿时群情汹汹起来,纷纷道:“还有这样的人,实在可恨。”
“大人该为叶松做主,连自己至亲都打,品德有多恶劣?”
“这人真是虚伪,还一副淡泊名利的样子……”
杨知府只好拍拍惊堂木,喝道:“不得喧哗。”接着他冷面道:“叶松,这叶春秋何故要打你?”
既然有‘动手打人’,那么肯定就有作案的动机。
叶松见舆论已经朝自己一面倒来,而且连知府大人对叶春秋也开始冷言冷语,心知这叶春秋算是犯了众怒了,眼下对自己大为有利,他此时也是横下了心,既然这叶春秋给脸不要脸,那么索性就鱼死网破,连忙答道:“还不是他贪婪无度,总打着各种名义向小人借钱,大人啊,此人是大奸大恶之徒,别看他表面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实则却是满肚子包藏了祸心